俄国之世纪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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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9月19日讯】大纪元记者李莲编译报道/财富杂志9月7日刊登尼尔森-施瓦兹(Nelson D. Schwartz)文章﹐介绍了俄国正在对石油巨头柯多尔科夫斯基(Khodorkovsky)进行的审判。

文章写道﹐原尤科斯(Yukos)执行总裁柯多尔科夫斯基现已坐在了被告席上,他的公司正在为生存而奋战。但是俄国石油工业仍然在有力地抽着油。

柯多尔科夫斯基(Mikhail Khodorkovsky)把脚伸出法庭围栏,他的眼睛很少离开他正在读着的有关俄国独裁历史的书向前看一看。这名俄国最大石油公司的前执行总裁—目前仍然是该公司最大股东—看上去几乎不在乎这个八月早晨在莫斯科法庭上对他大声宣读的逃税、伪造、欺诈和偷窃指控。他的前合伙人普莱顿-勒巴得夫(Platon Lebedev)在围栏中坐在他的旁边,全神贯注地玩着纵横拼字迷游戏。在假木墙围成的微暗的法庭周围,当一名检察官一页页地叙述证据的时候,身穿伪装服的警卫们打着盹儿。甚至柯多尔科夫斯基的律师们也似乎感到无聊:一名律师瞌睡着;另一名则用他的手机发送著文字信息。

在莫斯科很少有人怀疑柯多尔科夫斯基和勒巴得夫在审判结束时会被判有罪或者至少面临几年的监禁,这就可以解释法庭上人们共同的倦怠。 尤科斯,这个曾经在西方最广泛持有的俄国股份,也是该国最可能成为蓝筹股的公司,如今前景却有点更加暗淡了。克里姆林宫已经下令该公司偿付所欠2000年的税款34亿,并表示尤科斯可能还另欠70亿到100亿税款和罚款。

这场审判的时间线如下﹕
2003年7月2日:尤科斯大股东普莱顿-勒巴得夫被以诈骗和逃税的控罪被捕。

2003年10月25日:柯多尔科夫斯基(Mikhail Khodorkovsky)被捕。

2003年12月2日:政府指称尤科斯欠2000年税款34亿元。

2004年5月21日:尤科斯上诉失败,克里姆林宫催促收缴34亿元。

2004年7月1日:克里姆林宫冻结尤科斯银行账户。

2004年7月20日:执行官查封尤科斯最大资产Yuganskneftegaz。

2004年8月16日:尤科斯警告说如果银行账户继续被冻结,该公司可能在数星期内破产,同时油价因人们担心尤科斯会倒闭而飙升。

克里姆林宫和尤科斯之间的僵持局势已经维持了一年多,但是,曾经是慢动作的“火车失事”最近开始加速起来。 尤科斯继续每天抽油170万桶,尽管俄国政府7月初冻结了它许多账户,使破产真正成为可能。8月底,调查者们搜查了公司办公室,为新的纳税指控寻找文件证据。未来的数日,对俄国经济的前景,对持有其股票的美国投资者,对花旗集团(Citigroup)、BP公司这样的今年已投入该国数十亿资金的公司,都将至关紧要。

在数星期里,克里姆林宫很有可能会拍卖尤科斯的最大分公司Yuganskneftegaz,这个公司于7月被税务部查封。(政府已经雇用投资公司Dresdner Kleinwort Wasserstein为这个分公司估价,据信其价值超过尤科斯的税债。)同时,预计政府会出售卢克石油(Lukoil)7.6% 股份。卢克石油是与尤科斯相匹敌的石油巨头,已经取代了尤科斯的位置,成为市场资本最大的俄国公司。7月,康菲石油公司(ConocoPhillips)的执行总裁詹姆斯-牟瓦(James Mulva)与俄国总统普金和卢克石油执行总裁瓦基特-阿力克普卢夫(Vagit Alekperov)会面商讨一笔交易。预计这个休士顿公司会抢购至少20亿美金的股份;如果出售顺利,这将是自尤科斯事件开始以来,一西方公司对俄国的最大支持表示。

牟瓦谢绝评论尤科斯案如何可能影响卢克石油交易,但是他已经说过他想康菲石油公司成为在俄国的“主要玩家”。埃克索美孚石油集团(Exxon Mobil)和雪佛龙德士古公司(Chevron Texaco)也正在寻找方法在那里增加他们的生产。确实,尽管尤科斯已经处于悬崖险境,但不能说俄国石油工业或其经济也岌岌可危,其经济预计今年会增长 7.5%。9月初,俄国宣布石油产量在今年前8个月增长了9.9%,出口飙升了18%。“‘大石油’〔公司〕已经去了大石油所在的地方,那就是俄国,”比尔士丹(Bear Stearns)分析师佛瑞德-卢富尔(Fred Leuffer)说。

最初是俄国总统和该国最富有的商人之间的斗争,现在已经发展成了占据重要工业的寡头政治家和急于重新主张掌握俄国经济的克里姆林宫之间的更大的斗争。“这全都是关于权力政治,”俄国国内最大经纪公司“垂卡对话”(Troika Dialog)的首席战略策划师詹姆斯-芬克诺(James Fenkner)说,“残酷的教训是,私有化的受益人,象柯多尔科夫斯基,必须远离对立政治。”芬克诺说,柯多尔科夫斯基胆敢直接挑战普金,今后任何寡头都不太可能再犯那个错误。亿万富翁,英俄石油公司TNK-BP主席米开尔-佛瑞德门(Mikhail Fridman)已经明确知道了这个信息。他坐在他所管理的莫斯科阿尔法银行(Alfa Bank)办公室里表示:“我不想公开交流我的看法,我们从来不与政治家有关联。”

克里姆林宫对尤科斯的处理令西方许多人担懮它对在俄国的财产权意味着什么。但是除了佛瑞德门称柯多尔科夫斯基的被禁是“大悲剧”,地方观察家们并没有洒太多的眼泪。 在莫斯科的UBS 布朗斯维克(UBS Brunswick)首席战略策划师艾尔-布里持(Al Breach)说:“这些人的贪婪使他们陷入了这场危机。但是,由于起诉这些人,政府正在扼杀正当法律程序,这几乎不具建设性。”

尽管尤科斯的美国执行总裁史蒂文-希德(Steven Theede)竭力维持该公司的生存,并谈到小股东的权利以及公司透明度的问题,很明显尤科斯事件的一种俄国特征很象十九世纪俄国寓言家果戈理(Gogol)的一部小说中的描述。直到记者们致电要求发表评论时,尤科斯管理人员们才得知最近对尤甘斯内夫盖兹的查封。同时,尽管股票在莫斯科和纽约进行交易—它的股份已经自四月起垂直下落了75% —尤科斯还没有发表2004年的任何成果;它仍然在整理2003年的收入和利润情况。

最可能出现的结局是,提供2%世界石油的尤科斯将会被克里姆林宫肢解,并一部分一部分的卖掉以偿付所欠税款。可能的购买者是谁呢?俄国能源公司,与克里姆林宫有紧密联系的俄国能源公司,象罗思奈夫特(Rosneft),卢克石油和盖兹普朗姆(Gazprom)。在目前对尤科斯表示乐观的言论方面,象富达(Fidelity)这样的股东以及花旗集团、法国兴业( Societe Generale)等银行正在希望克里姆林宫让这个陷入重围的公司继续经营它的剩余部分。这比破产要好得多,特别是这两个银行在不到一年前为尤科斯安排了26亿美金的贷款。

“某些官僚主义者对尤科斯所做的事情显然是武断的和极端的,”在莫斯科经营赫密台智资金管理(Hermitage Capital Management)公司,管理HSBC和其它客户投资的14亿美元的比尔-布劳德(Bill Browder)说。但是,布劳德又补充说,柯多尔科夫斯基从政府取得财产的方法是“远远更糟糕。”他说,唯一值得同情的一些人是尤科斯的小股东们(其中包括他的资金)。“在高度情绪化的斗争中,他们被困在了交叉火力之中。”

尽管西方观察家们仍然把注意力集中在柯多尔科夫斯基和尤科斯上,还有另外一个关键性问题:俄国会赶超沙特阿拉伯成为世界首要石油出口商和西方最可依赖的能源来源吗?外国直接投资,以及俄国公司在西方筹集的数十万资金,已经帮助该国在过去五年里增长了将近50%的石油产量。如果那些投资者被吓退的话,产量就会下降。确实,尤科斯已经削减了其本年预计的生产增长率,从12%降至6%,降低了大约9万桶油。

由于石油价格在每桶接近$44元徘徊,且能源供应处于数十年中最困难的水平,因此这并不只是学者和中央情报局分析家们担懮的问题了。俄国目前的石油日产量仅稍稍超过9百万桶,接近于沙特阿拉伯日产量950万桶,尤科斯近年在提升俄国石油产量方面起到了关键的作用。如果那产量没有上升到能够满足全球需求的水平,美国人就可能在未来数年里开始付出更多价钱来添满他们的油箱。由于担心克里姆林宫的行动会干扰尤科斯的生产,原油价格上月达到将近$50。如果尤科斯确实倒闭了,石油价格无疑会再次飙升。这就是为什么布什总统的国家安全顾问莱斯(Condoleezza Rice)8月致电普金的顾问总长,表达对克里姆林宫处理尤科斯案的关注。

安东-卓尔(Anton Drel)坐在莫斯科斯都史尼卡夫(Stoleshnikov)巷子的一间咖啡厅里,看上去感到很舒适。身为柯多尔科夫斯基法律组主要成员的卓尔,目视着健壮结实的保镖和高消费购物客们走过街上排列着的名牌商店(Hermes, Louis Vuitton, Escada, Ferragamo)。这里卖的鞋子价钱比一个普通莫斯科人六个月的薪水还多。但是,对于包括卓尔的客户在内的一小群人来说,花2000美金购买一双Berlutis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因为近些年来石油和其它自然资源的价格已经剧增,俄国新富已经发迹 – 莫斯科今天自夸有比纽约城更多的亿万富翁。

当然,俄国1.44亿人口的大多数并没有这么幸运,对柯多尔科夫斯基和其它寡头的攻击已经接近于深度民粹主义怨恨。但是,甚至象布劳德这样的主要资本家也说普金的运动并不仅仅是出于想要惩罚柯多尔科夫斯基的政治野心或者燃烧大众愤怒和巩固他自己的权力。布劳德说,在前总统叶力钦统治下的九十年代中期,通过非法操纵的私有化交易,数十名商人最终占有了40%得俄国经济。“普金想要这些寡头政治家们通过付税来规范他们的行为,停止偷窃财产,象正常商人们那样行事,”他补充说,“一个非常行之有效的方法就是拿最富有者开刀以儆戒他人。”

靠近莫斯科中心的马绰斯卡亚(Matrosskaya)监狱,一栋黄白色老楼,带有栅栏的窗户,楼顶装着带刺铁丝网,的确是一座典型的监狱。柯多尔科夫斯基没有被允许与记者谈话,据卓尔说,他与其它犯人共住一间牢房,并获准每日在监狱院子里散步一小时。他有大量的时间去思考为什么他没有象其它寡头政治家伯瑞左夫斯基,古辛斯基(Boris Berezovsky,Vladimir Gusinsky),甚至他的前合伙人纳夫兹林(Leonid Nevzlin)那样背井离乡。卓尔说,这是因为柯多尔科夫斯基希望他的四个孩子生活在自由俄国。象布劳德和垂卡公司的芬克诺这样的观察家们说,更有可能的原因是柯多尔科夫斯基感到他的$150亿财富和他的俄国最有名的执行总裁地位会保护他。

现在,他作为俄国最有名的囚犯的身份可能会毁掉他经营的公司。政府冻结尤科斯银行账户的一个原因是防止柯多尔科夫斯基,勒巴得夫,纳夫兹林和在曼纳泰普(Menatep)集团幕后的其它成员在破产前虹吸该公司的现金(曼纳泰普是一个企业实体,在尤科斯控制44% 的股份)。政府还知道,它与尤科斯达成任何协议都会迅速提升该公司的股票价格,令柯多尔科夫斯基及其合伙人们受益。除非这些人放弃他们在尤科斯的股份,否则就没有理由指望政府对该公司的施压会很快停止。

柯多尔科夫斯基继续涉入尤科斯事件—卓尔说他在监狱经常得到有关税案的新进展— 这是该公司仍未提出可以令克里姆林宫满意的妥协方案的另一个原因。“柯多尔科夫斯基唯一的杠杆是向克里姆林宫说‘如果你把我拉下来,你就连同尤科斯和世界一起拉下来。’”布劳德说,“确实如此 – 石油价格上涨,人人都关注着尤科斯。”芬克诺补充说,担任尤科斯的执行总裁和企业财务总监的美国人只有有限的权力。“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在俄国的外国人是不会了解内情的,”已经在莫斯科工作了十年的芬克诺说,“美国人是有才能的,但是柯多尔科夫斯基和曼纳泰普明显在主持着公司,在经营管理层存在着困惑。”

希德是前康菲石油公司的副总裁,6月被选举为尤科斯的执行总裁。他和财务总监米撒摩尔(Bruce Misamore)都不愿对此案件发表评论。但是他们一直忙于付清34亿美元的税款,希望掐断对尤甘斯内夫盖兹的拍卖。

尽管公司预计到9月底为止已经上缴30亿美元,克里姆林宫还在不断加压。9月初,它冻结了公司的其它账户,据尤科斯说,这进一步威胁到它付薪水和维持运转的能力。而且,即使尤科斯在拍卖之前付清了被指控的2000年的全部数额,克里姆林可能会用预期的2001年的40亿来压它。 “尤科斯相信俄国司法系统的公正,”公司发言人雨果-艾瑞克森(Hugo Erikssen)说。“我们是守法的公民,我们有信心会在法庭上赢得税案的胜利。”但是,UBS布朗斯维克分析专家保罗-考利森(Paul Collison)表示,“这从来就不是关于金钱或者俄国法律系统的问题。这是有关政治和权力的问题。”

不久前俄国还被视为野性的东方之国 — 至少对美国大街上一般的投资者来说是这样的。那些人也许仍然是那样看俄国,但是那些管理他们资金的人们则不是这样认为。根据最近整理汇集的文件,富达拥有尤科斯的数百万股份。尽管成了新闻焦点,波士顿互惠基金巨头可能已经抛出了一些股份,但是就在今年春天,它仍然在这个陷入重围的石油公司里购买股票。“俄亥俄州教师退休系统”做了一次比富达更聪明的赌注,现在持有将近50万的卢克石油的股份。骏利(Janus)和AIM等许多互惠基金也是卢克石油的大股东。

所有这一切都显示出美国投资者如何已经与俄国石油形成了瓜连藤,藤连瓜的关系,甚至克利夫兰的老妈妈们也有份参与进来。这也更加说明了俄国公司 — 包括那些象卢克石油这样的部分仍属于克里姆林宫的公司—已经变得依赖于从西方市场取得资金。西方银行也是这样: 就在柯多尔科夫斯基去年秋天被捕前不久,法国的兴业银行和花旗集团插手并促使一个贷款财团为尤科斯筹资26亿元。普金已经表示令尤科斯破产并不符合俄国的利益,但是政府经常使用的重拳行动可能会导致这样一个结果。如果那种情况真的发生了,就会使其它俄国公司在海外筹资更加困难,因此就会具破坏性,不仅损害象花旗集团这样的股东或借款人,而且会损害指望提高俄国石油生产的石油消费者们的利益。

垂卡公司分析专家奥莱格-马克西摩夫(Oleg Maximov)以斯拉夫人典型的黑色幽默,依据陀斯妥耶夫斯基的(Dostoyevsky)小说书名提出了六种不同的设想。马克西摩夫说有50%的机会出现《入魔》的结果(the Possessed):尤科斯丧失大约$110亿财产,付清其税债,设法得以生存下去。第二种最有可能发生的结局是《死亡屋》(The House of the Dead) ,他估计有30%的可能性,那就是尤科斯将进入破产和清算。

尽管尤科斯的命运是在数星期内,也许数月之内就会被封,“死亡屋”的设想给普金构成了很大威胁。俄国用了许多年才从其1998年的债务不履行中恢复过来。如果尤科斯倒闭,康菲石油公司不再进行一笔交易,资本外逃就可能加剧。外国投资者们被吓跑,普金就会发现他欲在2010年以前令俄国国民生产总值翻番儿的誓言会更加难以实现。

迄今为止,普金一直小心的处理尤科斯问题,既把它置于压力之下,但又不令其倒闭。他还公开与此事保持距离,让税务部和法庭来彻底解决此事。那就导致了某种奇怪的迂回曲折,比如对尤科斯主要财产的冻结,解冻,和最后的再冻结。但是这使得普金和他的顾问们可以声称他们尊重法律程序和私有财产权利,同时保证最终的判决是符合克里姆林宫的意志的。“俄国人是谈判专家,”垂卡公司的芬克诺说,“边缘策略在这里是一种艺术。”

这场棋赛最终会怎样结束呢?,如果这个“着魔”的设想得以实现,并且康菲石油公司履行了一笔交易,普金就会在比赛中大获全胜,足以冠为高段棋手之尊号,他的曾经一度的复仇者就会锒铛入狱,而那些仍然自由的,象佛瑞德门这样的寡头政治家们就会付税并从此远离政治。同时,普金就会想方设法促使石油价格升高,添满俄国资金保险箱,同时找到一家西方石油大亨以数十亿的价格购买俄国公司的一小部分。他还可以免去一份懮虑,把注意力集中在日趋严重的车臣恐怖主义问题上。

除了让投资者放心之外, 向康菲石油公司售卖卢克石油股份也能够加强俄美经济关系,并为与象埃克索美孚石油集团和雪佛龙这样的其它美国石油公司做交易扫清道路。(埃克索曾考虑购买尤科斯股份,但是在柯多尔科夫斯基被捕后退缩了。)美国从俄国进口的石油每天不到15万桶 — 是从伊拉克进口石油的四分之一,但是奥本海默(Oppenheimer)分析师费德尔-盖特(Fadel Gheit)说卢克石油急切要将俄国原油运到康菲石油公司的东海岸精炼厂。

与大多数商业公司不太相同的是,大石油界的政治和外交就和金钱一样重要。如果康菲石油公司能够抢先法国道达尔(Total)等外国竞争对手拿到俄国的石油财富,为美国司机送来新鲜的俄国原油,这就不仅会使克里姆林宫高兴,白宫也会高兴。布什总统2001年在他的德州农场招待了普金夫妇,而普金是布什拥抱的少数几个外国领导人之一。同时,康菲石油公司是向大老党(美国共和党)慷慨献金的公司,其雇员和政治行动委员会在过去四年里向该党捐赠了超过1百万美金。

柯多尔科夫斯基的被关押以及克里姆林宫越来越严重的独裁主义可能会让许多西方人感到不舒服。但是,只要石油美元不断流入,多数俄国人都会对感到满足。象布劳德这样的大投资者也是一样,他说:“在走上正轨之前会有发展过程中的阵痛,28个人掌控着经济,而数千万人则生活在贫困之中,在57岁时就死去。如果存在一点点权力主义,但人们能拿到工钱,生活过得好一些,那就是进步。”

从长远来看,世界对石油的渴望将胜过它对普金使用的方法或者对尤科斯命运的任何担懮。那可能是一种悲观的分析,但是俄国从来就不是一个容纳理想主义和浪漫主义的地方。司机们不关心原油从哪里来,只要有油,尤其是有廉价油在他们的油缸里。石油人可以容忍那个—他们的格言是你必须去有石油的地方。那也是他们正在做的事情。@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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