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傳記精選:麥克阿瑟(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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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21日訊】他回國不久,去得克薩斯臨時出差時,差一點在薩姆‧豪斯頓堡喪命。他在利文沃斯堡的前棒球隊友本傑明‧D‧「奔尼」福羅伊斯上尉是一名先驅飛行員,他是第二個成為陸軍飛行員的人。麥克阿瑟的幾名同學都去了飛行處,並且其中一名叫湯姆‧塞爾弗裡奇的於1909年不幸遇難,成了第一個墜機遇難者。

1911年3月至7月。麥克阿瑟被派往薩姆堡一支名為機動師的部隊出差。當時所有主要大國都以常備作戰師為重點建設它們的軍隊,惟有美國防軍卻沒有常備作戰師。那年夏天在墨西哥邊界發生了衝突,陸軍抓住這一機會進行了一次試驗,以確定常備師的建設問題,於是他們從全國抽調不同部隊前往薩姆堡組成了一支臨時的機動師。

麥克阿瑟懷著一種浪漫的夢想回到了聖安東尼奧。他再次造訪了西得克薩斯軍事學院的校園,發現它如今已是一個欣欣向榮的大學院。他還領略到了人類必須接受的最痛苦的教訓之一:別走回頭路。西得克薩斯軍事學院的學員們嘲笑他,笑他破爛的軍帽。即使他們知道他是首界畢業班的狀元,他們也不會瞧得起他。一天晚上,他決定到月光下去看著舊時的宿舍,這似乎比白天去看更浪漫。舊如重遊突然被打斷了,一名年輕女子走出來,在門廊裡把他當喝醉的小偷抓了起來,並威脅說要叫衛兵。

與許多其他的先驅飛行員一樣,福羅伊斯急於證明飛機在戰爭中有一席之地。為了向野戰炮兵們證明這一點,他駕機並打開仿機槍聲音的喇叭驅趕馬群。突然他發現自己正筆直地衝向第3營的一排帳篷。他猛拉操縱桿,「我沒看到正前方有一匹馬和一輛馬車。我只來得及稍稍側轉,但無法避免碰撞。有一瞬間,馬和飛行員四目相向,而後那匹馬前蹄騰空,帶翻馬車,跑回到炮隊的馬群中去了……」福羅伊斯在馬車附近栽到地上,十分懊喪,但人未受傷。驚恐萬狀的馬車伕從泥地裡打起精神站起來,氣息敗壞地咆哮。福羅伊斯從飛機殘骸中搖晃著站起來,也沖車伕大喊大叫。「這時,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來:『奔尼,發生了什麼事?』這下爭吵才停下來。」

「我氣呼呼地回過頭來,看到道格拉斯‧麥克阿瑟筆直的軍人身影。他正站在一間帳篷的門口,剛才要不是我避開及時,就把他撞成肉餅了。『道格,我要麼把你的帳篷剷平,要麼與這位的馬車相撞。』我回答說。」

麥克阿瑟仔細看了看飛機殘骸,轉過來對福羅伊斯說:「奔尼,以一個沒有利害關係的旁觀者的身份,我想說你作出了正確的決定。」

演習期結束後,麥克阿瑟回到了利文沃斯。他繼續得到良好的鑑定報告,但你從字裡行間能清楚地看出:他並非一名全心全意的工兵。他也不喜歡在陸軍軍事學校當教官。報告中的一項問題是這名軍官是否表現出「特別勝任」目前的任務。1912年,利文沃斯的司令官報告說:「沒有特別勝任任務的表現」,這並非是他一人的看法。無論他在利文沃斯出色地完全任務給他帶來了何種快樂,如今都巴索然無味。他已經準備好,充分地準備好了。

1906年夏,亞瑟‧麥克阿瑟少將返回美國,受命擔任太平洋軍區司令官。他的司令部仍設在舊金山。4月份的地震弄得這個城市到處是殘垣斷壁,大火燒燬了半個城市。陸軍調遣了兩個騎兵團到舊金山維持法律和秩序。他們在金門公園建起了大批帳篷,為突然間失去家園的人們提供避難場所,並組織了生活必需品的供應,為飢餓者提供食物。

麥克阿瑟到達時軍隊正要將城市的控制權交回給地方政府。部隊的使命結束之時,即是麥克阿瑟的使命結束之日。他的職位對一名三星將軍(美國的三星將軍為為中將,兩星為少將,一星為準將,四星為上將——譯者注)來說簡直是大材小用,這讓人很尷尬。軍官能指望的最高軍銜不過是中將。結果他在與塔夫脫的信件來在中措辭激烈,爭辯他自己究竟應該幹什麼,但當時確實沒有任何職位需要像他這樣一位經驗老到的人。

1907年2月,他為陸軍作了最後一個重大貢獻,在蒙特雷創建了步兵學校戶這就是後來的本寧堡步兵學校的前身。一個月後他受命帶著兩名書記員返回密爾沃基,在那兒租了一間辦公室,寫一份他在遠東廣泛考察的報告聲對有著一生輝煌軍事生涯的他,這種結局有些虎頭蛇尾。

1909年6月,麥克阿瑟將軍度過了他64歲的生日,這是軍隊規定的退休年限。他發表了一項聲明,驕傲地宣稱:「我接受了我的祖國所能授予士兵的所有最高榮譽,只有衝鋒陷陣,為國捐軀的榮譽例外。」國他的宣言掩飾了他未能當上總參謀長的深深失望。不僅命運沒有讓他像最光榮的士兵那樣戰死疆場 ——並非沒有這種機會——而且塔夫脫也剝奪了他成為陸軍第一人的機會。

亞瑟‧麥克阿瑟經歷了征戰歷險的活躍生活,發現密爾沃基狹小的天地和整日無所事事令人難以忍受。他的健康日益惡化,淮一的安慰是能與他的老戰友們,第24志願步兵團的90來名倖存者定期會面。1912年9月5日晚,他出席了在密爾沃基城裡大學大樓舉行的第24志願步兵團建團SO週年聚會。那天天氣酷熱,他感覺不舒服,但他不能讓老朋友們失望。麥克阿瑟正要回顧該團在亞特蘭大城外進行的那次威力偵察行動,突然聲音含混地說;「戰友們,我很累,無法繼續說下去了。」他癱倒在一把椅子裡。原團軍醫給他作檢查,將軍因心肌梗塞行將去世。

老兵們把他放在地上,跪在他周圍祈禱。祈禱完畢,原副官取下講台邊的星條旗,蓋在麥克阿瑟身上。然後副官也突然倒下死去,又一名心肌梗塞的犧牲者。

麥克阿瑟夫人在此之前幾個月就一直生病,這次打擊使她的健康狀況更加惡化。道格拉斯在利文沃斯待了4年後正要換個崗位,於是他申請了賈德森以前的職位,指揮密爾沃基工兵管區,以便能待在母親身邊。由於他的軍銜過低,加之他對河流和港口毫無興趣,這次申請沒有成功。

對道格拉斯和他母親來說,他父親的去世是永遠無法癒合的創傷。失去過親人的人都知道,時間並不能治癒所有的創傷。它只讓人在更大的悲痛面前更堅強。從此以後,他一生中都十分懷念父親,無論到那兒,都帶著一個相框,裡面是他父親——亞瑟‧麥克阿瑟將軍微胖的面容。在其後的50年裡,那張慈祥而略帶驕傲的面孔就在床頭櫃上凝視著他。

麥克阿瑟夫人在巴爾的摩的約翰斯‧霍普金斯醫院接受治療。麥克阿瑟上尉被調到華盛頓,以便他能定期去探望和照顧他母親。現任總參謀長倫納德 ‧伍德入伍之初曾在邊疆地區當軍醫,並在溫格特堡時是亞瑟‧麥克阿瑟的部下。他認為將軍為陸軍貢獻了一生並且功勳卓著,陸軍欠他的情。

1912年晚秋,道格拉斯‧麥克阿瑟進了陸軍部任職。總參謀部沒有空缺職位讓他來填補。因此他只得在陸軍部打雜,負責處理總參謀部不管的一切的事務。伍德讓他在華盛頓待了一段時間,使他成了白宮邊上那棟懸崖船直立的灰色陸軍、國務和海軍大樓的總管。當1912年他的工作鑑定報告出來時,上面就有總參謀長本人的讚辭。伍德寫道,上尉是一名極有才智和辦事利落的軍官。」麥克阿瑟終於時來運轉,將要飛黃騰達了。--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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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最糟的欺辱行為通常發生在“野獸營”,但麥克亞瑟發現夏令營也是一個嚴峻考驗。他挺過來了,但有些新兵忍受不下去。夏令營期間退出的人之一就是麥克亞瑟同帳篷的夥伴。

      夏令營結束後,學員返回軍營,面臨著惡劣的生活條件。實際上西點軍校每座建築的狀況都令人震驚。一些學員對那些搖搖欲墜的建築驚訝無比。一位迷戀軍事的1898級學員康納德‧S‧班布科克寫道:“我們住的地方同樣住過傑弗遜‧大衛斯,1828級;羅伯特‧E‧李,1829級……尤裏西斯‧S‧ 格蘭特,1843級;喬治‧B‧麥克萊倫,1846級;菲力普‧H‧謝裏丹,1853級;J‧E‧B‧斯圖爾特,1854級……”帶著對軍事生涯的浪漫憧憬和對軍事史的濃厚興趣,麥克亞瑟一定和班布科克一樣深有同感。

  • 然而,任何一名有雄心的學員。尤其是想成為前5名的學員,像麥克亞瑟,都必須認真遵守這一套制度。在部隊花名冊上,每班前5名學員的名字後都有一顆星形標記,並會獲得“優秀畢業生”獎。他們比別的軍官在事業上有著更高的起點。
  • 當時,麥克亞瑟仍在準備與起義者作戰。與塔夫脫一樣,他認為控制菲律賓是美國在太平洋戰略利益的需要。他也認為美國向外擴張本身就是一件好事。但同時,他公開宣稱,接受菲律賓人那“幾乎不合格”的信仰戶在馬尼拉的共濟會會堂,他與菲律賓人混跡一處,並利用自己的權力保護它,使之免遭關閉。 1901年2月,他在馬拉坎南宮開了一次舞會,菲律賓人和美國人不分種族,共度良宵。麥克亞瑟對菲律賓人的開放態度和對群島的鍾情也遺傳給了他的兒子。
      
    塔夫脫認為起義早已結束。麥克亞瑟則認為,如果他不迅速採取行動,起義將很快再度興起。他實施了內戰時的一項指令(10號命令),賦予他的軍官鎮壓起義的極大的權力,但這些權力常被濫用,有時甚至成為酷刑虐待的根據戶無數菲律賓城鎮的人們由於為起義者提供保護而被迫背井離鄉,住進了美軍監視下的集中營,他們的房子被燒毀。集中營周圍建立了“死亡線”,任何武裝菲律賓人若出現在集中營死亡線的另一邊,都將被視為進行恐怖活動而被格殺勿論。
  • 大多數學員都以嘲笑的態度對待他們稱之為襁褓兵的傢伙。嘲弄教員們所羨慕的東西是所有的學員們認為時髦的事兒。麥克阿瑟出類拔萃,並不只是因為他熱愛軍旅生涯,而且他有著標準的軍人風度。雖然乳臭未乾,但他看起來天生就是指揮官。
      
    儘管成績稍有下滑,但他幾乎肯定會是班上的5名「優秀畢業生」之一。雖然如此,他最後一年還是一如既往地努力學習。幾乎所有的學員都很聰明,但數十年裡因成績差而被開除的學員名單有1英里長。與智力同等重要的是能做到心無旁騖的能力。麥克阿瑟在集中注意方面能力驚人。
  • 在駛往馬尼拉的5周半航程期間,道格拉斯有十幾名同學作伴。當他到達菲律賓後,發現氣候悶熱難當,令人疲乏,操練必須在太陽升起之前進行。上午要完成大部分日常工作。午飯後休息到下午4點。然後是降旗儀式。像麥克阿瑟這樣講究的軍官一天要換4次軍服,洗3次澡。然而麥克阿瑟還不單是講究,他對儀表格外重視。要是他無法瀟灑地做一件事,他寧可木做。大多數晚上,駐紮在馬尼拉及附近的年輕軍官都到城裡消遣。而麥克阿瑟只有在他能請得起一輛馬車和車伕送他進城並返回營房時才出門。麥克阿瑟只要進城,總容最好的白制服。
  • 麥克阿瑟一邊要完成工兵學校的課程,一邊還必須完成兵營學校的課程。不過這些課程都是按業餘時間學習設計的,似乎還能對付。1907年夏天,他花了兩個月時間學習兵營課程;8月,他得到了新任命,受命向密爾沃基的地區工兵司令威廉‧V‧賈德森少校報到。
  • 這部27頁的詩歌劇充滿了宿命論。似乎麥克阿瑟很清楚,他爭取斯圖爾特的芳心的戰鬥注定與他所描寫的戰鬥一樣終將失敗,道格拉斯將在英勇但無望的戰鬥中犧牲。他知道他的戰鬥沒有結局。不過,難以捉摸的斯圖爾特給他提供了一個機會,讓他表達他的渴望和恐懼,這些渴望和恐懼困擾著他的靈魂,豐富著他的想像,激發著他的鬥志。在詩歌零亂的情節下面是驅使麥克阿瑟不斷前進的核心力量:對冒險永不休止的渴望。
  • 賈德森的每一條批評意見都非常正確。麥克阿瑟在密爾沃基執行任務期間,他最不關心的就是工程事務。他把精力都放在了追求范小姐身上。最後才是河流與港口,而且很少關心。這份報告刺痛了他,並且很可能使他害怕。像這種指責的報告可能毀了他的前途。他寫了一份長長的報告,反駁賈德森的說法。不管怎樣,麥克阿瑟說:「我認為賈德森少校所看到的並寫進我的軍事檔案中的那些無可更改的缺點言過其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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