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5月6日訊】我並不想深入討論比較宗教(comparative religion),但想談談自己早期接觸組織性宗教的親身經驗。我父親在小鎮上的長老會主日學校擔任多年的管理員,而我在主日學校的第一年就因為全勤紀錄而得到一枚寶石別針,並在接下來的十年間年年獲得一枚。
我早在十七歲時就有了當科學家的想法。高三那年離家進入預備學校後,我決定要在接下來的十二年讓自己從組織性的宗教信仰中放個長假。當它告一段落時,我將回頭評價那十二年主日學校生活的價值。
預備學校生活開始後不久,我開始在課外研讀催眠,它讓我相信自己從前信奉的宗教在許多層面都只是推測性(speculative)的想法而已──也許其本質更接近於「暗示」(suggestibility)。在有關催眠的文獻中,「暗示」這個詞是用來敘述一種能夠輕易將想法導入實驗對象內心的狀態。
本書序中提過,我在一九四二年的加州旅行期間,與唐‧賈司林的互動以及對神智學(註1)和東方哲學的討論進一步改變了我對宗教的態度。了解更多宗教系統之後,我發現它們唯一的共通點就是對一個「至高生命」(Supreme Being)的信仰,也就是所謂的「神」。
邁入二十一世紀,我們發現愈來愈多遙遠的恆星有著像地球一樣的行星,使得我們難以判定這位「至高生命」的所在位置。當然,所有那些遠遠掛著的行星都應該在一個真正的「至高生命」的影響範圍之內。
自從投入「生物通訊」研究之後,我才發現科學從未解釋這個疑點:假如祈禱或冥想的傳播速率在光速以內,它們如何在距離如此遙遠之下起任何作用?科學家曾經估計,若以最快的傳統傳播速率橫越過我們的浩瀚宇宙,需要至少數千年的時間。
自從我在一九六六年將那棵最早的植物接上電極之後,我也了解到,我在研究中不斷證實的「生物通訊」能力顯然被科學界完全忽略。早年,由於祈禱和冥想缺乏科學證據,我拒絕相信它們,並斥之為純屬臆測。
由於新的體認,我發現對此有重新評估之必要。我的重新評估受到當今量子物理範疇中一些概念的強化──例如「全域性」,而造成了我心靈上的重大覺醒。我只希望,當他人受到我的鼓勵而親自探索「生物通訊」的同時,也能因此而擴大他們在心靈上的體認。
註1:神智學社(The Theosophical Society)以神智學的教義為本。「神智學」(Theosophy)這個字的來源是由兩個希臘字所組成──「theos」的意思是神,而「sophia」為智慧;這個學說綜合了科學、宗教和哲學三個方面。神智學家相信人具有永恆不死的天性,而這種天性是由宇宙之靈(Universal Soul)所散放出來。
(轉載自博大出版社《植物,也有情緒》一書)(http://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