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南监狱饭里掺毒 山东妇险被害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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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1年03月17日讯】(大纪元记者孟飞综合报导)三月十三日,山东平度市一名叫李丽的法轮功学员投书明慧网,披露了她被非法关押在济南监狱等地时,执法人员酷刑折磨她的劣行:毒打、带镣铐、坐铁椅子、野蛮灌食、饭里被掺不明药物等。李丽是因传播法轮功真相资料,于二零零四年大年三十晚被山东平度同和派出所绑架后判刑四年。

二零零四年大年三十晚上,李丽因张贴法轮功真相,被同和派出所绑架。她被带到派出所后遭毒打。李丽因拒绝下蹲,被一名值班的青年警察跺倒在地,因李丽说了句“警察打人,执法犯法、违法必究。”,遭男警踢打。不久,平度公安局政保科科长石卫兵(音)来了,石卫兵见到李丽就说:“一直想抓你,可抓到你了。”。

李丽的双脚被固定在铁椅上,从背后将双手铐在铁椅上,她的棉服扣被解开到臀下,只剩件秋衣,被冻了一夜;第二天被逼做了所谓笔录后,李丽被送到青岛大山看守所。

劳教所里,李丽因抗议非法抓捕,拒绝参加劳动并绝食要求无罪释放。她遭到野蛮灌食:“我绝食的第三天,警察指示犯人给我强行灌食(警察不在场),六七个犯人把我从炕上拖到地 上,按住我的胳膊、腿,压住我前胸,撮住我头发,拧住我鼻子不让我喘气,然后用牙刷狠命撬我牙齿,往我嘴里灌玉米糊糊,折腾半天没灌进去,她们才松开我。”

警察在监控里看到没灌成,就拿着管子,叫犯人端来些不知名的汤,那汤散发出的难闻气味令犯人们捂鼻。一个犯人曾对李丽说:“这些东西倒你肚子里你怎么受得了?”。

灌食时,一男狱医说“尽给我们找麻烦,不能给她插得太舒服了。”。李丽说:“犯人强行把我按坐在炕沿上,把住我手脚,撮住头发,我被迫头往后仰,一个女犯用双腿顶住我脊梁使我无法动弹,男狱医拿着管子故意在我鼻孔 里插来插去(不往鼻孔插,专往鼻骨上插,快插进去就拔出来,快插进去就拔出来……)。每次都插得我泪流满面,灌完汤后我难受得很长时间都不愿说话。”

后来换了一个姓尤的女狱医,强迫犯人每天给李丽灌汤两次,开始灌食用的管细软,后来换成一根又粗又硬的管子(与自行车打气用的打气筒的管相似,粗细跟小手指一样),尤姓狱医咬着牙往里插。“我感觉鼻孔撑得就像要裂碎了一样的疼,每次灌完我都要到厕所吐会儿血。”,李丽说。

李丽被关在二号时,尤姓狱医吩咐号里的每个人都得学着灌食插管,还说在这里免费学,出去可以开门诊了。


因张贴法轮功真相资料,被非法关押于济南监狱四年的李丽曾遭受过的“坐铁椅”酷刑毒打、坐铁椅和野蛮灌食(明慧网)

饭中被掺不明药物

看守所里被关七个月后,李丽被非法判刑四年送到济南监狱。在那里,狱方为逼李丽放弃信仰,对她采取了一系列的迫害:罚站、不许大小便、批斗、饭里被掺不明药物等。
初到监狱时,队长薛颜芹让卖淫犯强迫李丽脱光衣服蹲下搜身、穿囚服;被套被剪碎搜查;因李丽不写所谓“五书”,她被剥夺了上厕所的权利,大小便只能便在裤子里;因不背监规,犯人让她面壁站着,不站就将她打倒在地。

一次.因李丽拒绝做宣传“八荣八耻”的不干胶,她再次被剥夺上厕所的权利。“我就只能天天尿在裤子里,再加上那几天我正好来了例假,短裤里垫的卫生纸被尿、血湿得透透的。我因为绝食身体还没恢复,穿的单薄下身又湿透了,我冻得蜷缩着坐在办公室门口的地上(当时已是初冬了)。我问那些抢劫犯能不能让我把湿透的卫生纸拿出来到厕所扔了,她们说没有队长的同意不敢让我去。”

李丽说在监狱里,除承受肉体折磨外,对她和其他法轮功学员精神上的折磨也没停止过。一次,因李丽拒绝去听一名叫王慧的人诬蔑法轮功的说辞,她在监室里被孤立。“狱方公开宣布任何人不准理睬我,孤立我,每天批斗我,人人表态,谁不批斗不说话,大家就说她转化不彻底,连她也批斗。”;一次,因李丽口头阻止狱方人员不要污蔑法轮功,李丽的嘴被麻袋堵住,因她喊“法轮大法好”遭到拳打脚踢。

为阻止李丽喊口号和讲法轮功真相,狱方曾将她关禁闭室四次,每次十五天,期间,不给吃饱饭,只给少量的水,上厕所大小便不给卫生纸也不让洗涮,天冷了不许穿厚衣。在李丽第一次关禁闭时,队长薛颜芹曾当着犯人的面对李丽说:“就等你这一天了,早就想治你了,有的是手段治你,看你还有什么本事。”。

李丽后来被调到九监区关了一年。在那里,李丽记不清从何时起,一天到晚总想睡觉、心慌,坐立不安,常难受地坐在地上。“一天我站在窗户边,觉着难受得挺不住了,我怕自己倒下,就想也许活动活动就好了,刚走了几步就栽倒在地上昏迷了过去。”,李丽说。

李丽醒后,同室的犯人告诉说:“我们看你就像喝醉酒似的,摇摇晃晃地头撞在床上(上下床的上床),没走几步就栽倒了。”,自那时起,李丽才真正相信了那位名叫许美的法轮功学员(许美目前仍被关押在该监狱)曾用纸条写给她的话“她们在饭菜里做了手脚,不知使了什么药。”

李丽说:“以前也有位五六十岁因组织卖淫进来的老太太,没人的时候隐隐约约地告诉我她们在饭菜里下了药。当时我没太在意。”

因难受,李丽顾不得禁闭室里不准随便躺着、倚着的规定,她痛苦的在地面上滚来滚去,队长进去见了,好像什么都知道地说:“李丽难受成这样了,赶快整理整理给你照相。”
后来,李丽的情况越来越糟。她说:“我经常脑子就像要爆炸了,控制不住自己,猛地站起来想狂奔狂喊,我就拚命地克制自己的情绪,别人只看到我猛地站起来走了几步,其实我内心的痛苦别人是无法体会的,那些日子真是度日如年、痛苦难熬。后来她们给我开了些药,吃药后晚上能睡着觉了,但经常从睡梦中吓醒,经常产生无名的怕,反应越来越迟钝。这种现象一直持续到我冤刑期满回家后很长时间,才渐渐恢复正常。”

出狱后 公安仍骚扰不断

二零零九年二月,李丽出狱回到平度。与现在的丈夫结了婚(二零零一年,她被非法关押在山东王村女子劳教所时,前夫承受不住中共施加的压力,与她离了婚)。

零一年春天,村委派人到她家说:“上级领导说了,要看好你。”,并强行要了李丽和她丈夫的手机号;同年八月十日早七点多钟,平度泰山路派出所的四五个警察闯入她家,没对李丽丈夫出示任何证件就乱翻乱拿,抢走了MP5一个等物品,随后李丽被跟踪;一天下午,警察欲对李丽下手,李丽及时走脱,警察就到其工作的单位去蹲坑,并恫吓李丽单位的领导和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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