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留学生若回不来 西澳的大学将被“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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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0年07月04日讯】(大纪元记者高敏、彭妮澳洲珀斯综合报导)教育本是国之本,但随着整个社会的商业化,大学变成了大企业,向海外学生出售高等教育成为其最大的一项业务。如果没有海外学生向西澳州经济每年注入数十亿澳元的资金,我们州的高等教育机构是否会因此而凋零?

5月4日,五所大学联名致信西澳财长怀亚特(Ben Wyatt),请求为国际学生提供财务资助,以使他们能够留在西澳的大学继续求学。5月7日,财长发表声明,表示受到中共病毒影响的国际学生可从西澳财政部获得短期贷款。西澳政府还制定了住宅租金减免补助金计划,向那些失业和面临经济困难的人,包括国际学生,提供2000澳元的资助。

然而国际学生不能返校仍是最大问题。5月底,西澳最顶级的两所大学UWA和Curtin预计,因中共病毒而导致的国际学生无法返校将给大学造成本年度分别为6400万和6000万澳元的损失。其它三所大学Notre Dame、Edith Cowan和Murdoch也预计本年收入将受到大幅影响。

2020年2月1日,澳洲总理莫里森宣布对中国关闭边境,那是在中共病毒在澳洲大流行之前。

西澳州长麦高恩在一个日常定期的媒体新闻发布会中,敦促联邦政府延长因旅行禁令而被阻止入境的中国学生的签证。麦高恩敦促澳洲政府必须与中国保持联系,因为中国留学生对经济非常重要。他说:“我们需要与中国保持非常牢固的、相互支持的关系,因为这对我们的经济和文化都很重要。”

但是,边界没有开放。海外学生也没能回来。

知名学者发爆炸言论:大学在赌博

据今日西澳网报导,悉尼知名社会学家巴博内斯(Salvatore Babones)曾发表爆炸性论文,揭示了西澳的大学在多大程度上依赖中国学生,并称他们正在“用数十亿澳元与纳税人的钱进行赌博”,以追求他们的高风险、高回报的增长目标。

更多的国际学生意味着更多的钱。这意味着摇滚巨星学术、新的研究机构和国际排名的上升,这些成为成功的衡量标准,吸引了更多国际学生。因此,周期再次循环,一切都取决于海外学生入学人数。

但是这个赌注很高。大学的公共服务任务面临着风险。的确,如今的大学是大型企业,但不仅如此,它们还扮演着重要角色,为其所服务的州培训劳动力,以及促进社会和文化发展。

根据国际教育联络机构StudyPerth委托澳洲咨询机构Acil Allen Consulting的调查报告,大学是西澳受中共病毒影响最大的行业之一。

去年,53,404名海外学生为西澳经济注入了21亿澳元。最大的两个原籍国是印度(占海外学生的16.7%)和中国(占海外学生的15.7%)。仅来自印度和中国的学生就为西澳经济增加了7.91亿澳元。总体而言,每三名国际大学生就为西澳人创造了一份工作。

大学吹哨人:教育中介模式受质疑

尽管对大学和州政府的经济利益是巨大的,但默多克大学的副教授施罗德-特克(Gerd Schröder-Turk)吹响了国际学生招募惯例的口哨。他称其中一些费用给了教育代理商。

他说:“在澳大利亚所有国际学生入学人数中,约有75%涉及教育中介,这些中介向每名学生收取可观的报酬,据公开信息显示,这相当于第一年入学费的10%-15%。这种招聘模式是否适合于坚持学术标准的大学是一个有争议的问题。”

大学与西澳其它行业在海外市场的影响力有所不同。例如,西澳的铁矿石行业由大型公司承销,这些公司拥有来自世界各地的数十亿澳元的资本,以推动其出口业务。巴博内斯博士说:“他们之所以拥有这些储备,是因为他们对行业的波动性非常了解,他们知道价格可以在一年内翻番,也可以下降80%。”

巴博内斯博士说:“但教育不是真正的产业;教育是政府的服务。有点荒谬的是,这种政府服务如此深入地卷入了海外市场。”

大学面临“清算日”

尽管西澳的大学还没有“全力以赴”地招收国际学生,但巴博内斯博士表示,未来几个月它们将面临艰难的选择。去年,在瘟疫大流行之前,他警告过他们这种不可持续的商业模式将面临“清算日”。流入校园金库的钱并没有花在教学上,而是花在了“高价科研”上。

他说:“大学将不得不做出选择,这对于校长们来说是一个非常困难的选择:保留那些耀眼的科研工程,还是放弃它们?如果想保留那些高档的研究机构,他们将不得不真正压缩教学经费而节省开支。”

 

责任编辑:周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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