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客:共产党和流氓之间只多了一个马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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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1年12月05日讯】马克思作为一个文人,没治过国,没理过政,还是个洋人,怎么就那么被中国共产党待见,不仅当成国师,简直供成了祖宗,到底他给中共提供了什么东西呢?

大陆底层对此有句粗俗的解说:不怕流氓胆子大,就怕流氓有文化。

从来流氓都是被人鄙视得抬不起头的,想翻身你得学好,你得浪子回头。可是自从马克思把二流子叫作无产阶级革命者,把抢人东西叫作共产之后,流氓们惊讶发现,竟然不用学好就可以咸鱼翻身了。只要你编出瞎话来,就可以明目张胆干以前偷偷摸摸干的坏事,这种前所未有的干坏事还理直气壮的感觉(其实是幻觉),把不想学好的流氓激动得眼泪哗哗的,觉的编瞎话简直太重要了(严重怀疑大陆搞传销的都研究过共产党发家史)。

其实流氓永远是理不直的,也一直气不壮。那为什么马克思让它们突然觉的理直了呢?因为马克思在原有社会理论基础上,掺了很迷惑人的歪理,流氓自然是看不懂,但一般人也一时理不清,迷迷糊糊中用歪理衡量,就会把不正的当成正的,这就使流氓如同吸了鸦片一样,胆肥了起来。可是歪理毕竟不会长久,一旦药劲过了,人想明白了,马上流氓就原形毕露,就会像被窝端的蟑螂一样招来人们狠踩,共产主义在世界多国的实践都是这结果。当然,马克思是不管这些了,所以,他其实只是给流氓打了一剂忽悠针,也就是有文化的流氓把胆子大的流氓给忽悠了,这一忽悠就是一百来年。

马克思使流氓有文化了吗?没有,也不可能有。但马克思开启了一个潘多拉盒子,他使流氓从此学会编瞎话了。而且一旦开始就再也停不下来了,因为只有不断编瞎话,共产党才是共产党,如果瞎话的外衣一有漏点,一旦掉了袖、扯了大襟,人们(包括被裹挟的党员)就随时能发现共产党外衣里是个小流氓无赖。尤其在中国当初对流氓充满不屑与谴责的传统文化环境里,共产教在中国发展的那些当地传销下线们,感到压力颇大。所以共产教在中国一控制了政权,就迫不及待对中国传统文化挥起屠刀,因为作为毫不虚心但十分心虚的披着羊皮的狼而言,真是随时都怕漏陷儿,以至于只要你不傻,它都要算你有罪,时至今日依然如此,很多被中共迫害的良心犯,虽然有糊涂人说他们傻,其实他们恰恰才是中国的聪明人。

共产教的主力后来龟缩在中国大陆,所以中共编瞎话的作风尤其明显。毛泽东当时让知识分子大鸣大放,让尽管说,不抓辫子,不打棍子,表面诚恳的不得了,但之后马上秋后算账,大打出手。别人质问他这是搞阴谋,他狡辩说是阳谋,好像就这么一句鬼话就能把自己造的孽打发了。共产教的人干坏事从不担心没理,只担心编不出瞎话来,觉的能编出瞎话骗了自己良心就行,其实这是一种极度学坏又破罐破摔的失控心态,是一种自我抛弃的心理病态。至于后来像什么把权钱双捞叫作特色,把压制民意叫作代表,把失业叫作下岗,今天又把电力紧张失控叫作有序限电….太多了,呵呵,真是让人呵呵了。很多人质疑过这些话,又觉的质疑也没用,是的,真没用,因为它这些本身就是在耍流氓。

“过去流氓胆子大,马列流氓搅文化,中共流氓编瞎话”。中了马列毒很深的那部分中共人,心智都不正常了。中国的发展靠的是包括社会管理在内的劳动者的正常劳动,从来不是靠的共产教什么精神,实际回头看中共发神经的那些年,都是饿死人、坑死人、整死人的年代。

但是,编瞎话是有后果的。编出一个瞎话就得靠十个、百个瞎话来维持,所以中共越编越忙,到现在已经编不胜编,全党都被裹挟着编瞎话。大陆人都知道现在党员学习搞的多么病态,党员开会就是假话练习,党员汇报就是瞎话比赛。按老百姓讲,家里孩子都知道人不该撒谎,可这帮东西天天专门研究练撒谎,是不是连孩子还不如?!有些党员还在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实在是人品碎一地。

其实中共之流感激马克思,重点不是感激其有才,而是要感激其没品。大千世界文人遍地,可是谁也不肯为流氓打包装,甚至很多在威逼利诱下也宁死不做。从古以来给流氓站台那是君子所不齿的,可这不齿的事儿马克思做了,这不能证明多有才,但真的能证明很没品,所以流氓们才感激涕零,将其奉为编瞎话的祖师爷。马克思开启了流氓文化在全世界大污染的黑暗时代,向人类原本干净的文明长河里倾倒了第一桶浓臭的流氓垃圾。

但是,说瞎话比吸毒品的负作用有时还要大的,说久了就会心理畸形,会弱智,会越来越没文化,所以后来共产教虽然不断立新教主,但一个不如一个。其教主选拔代代都不离开一个重点,就是要显示一下自己编瞎话的水平,尤其共产教在中国,新教主都一定要编个这个理论那个精神的,然后全党发神经假装认真学习,实际是膜拜一番,很像典型的非正常人群周期性癔症。

跟啥人学啥样,中共至今还在供着讲歪理编瞎话的祖师爷——马克思,这也就表明了其态度:一是还想继续当流氓,二是还想继续编瞎话。但是当心,编瞎话太多真的能把自己累死。

不由想起一个有趣的问题:

人,不编瞎话能死吗?答:不能。

中共,不编瞎话能死吗?答:能。

于是就有了新问题: 人有必要跟着中共一起作死吗? 不同人对此可能有不同的答案,也就有了不同的未来。

责任编辑:高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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