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美国参加的第一次抗议集会和游行示威

王有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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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0月16日讯】前天(2006-10-12),GEO(GraduatEmployeeOrganizatio;研究生就业组织)来了一男一女二个人要求我成为它的成员并去参加它的一个抗议集会和游行示威。我没有答应成为它的成员,但我同意参加抗议集会。

这次抗议集会是因为TA(助教)与RA(助研)的所得有了不同,每月相差100多美元。以往他们两者的收入是一样的。因为我也是助教,因此,他们也是为我呼吁。不过,我更多的是想去了解一下他们的抗议集会和游行示威。

昨天下午3点钟,我去了Union大楼南面的广场。那里已经聚了30多个人。那里放了许多GEO的标牌和这次活动的标语口号的牌子。前天来的两人已在那儿。那个女的一直在拍照。有意思的是,他们还有许多可乐瓶子,里面装了一些生玉米。有四个人的乐队。当地的电视台也来了,开始采访。我在周围远距离观察。基本上参加的人多是白人,有些家人也把小孩带来了。也有年纪较大的。有人开始发表演讲、唱歌。大家呼喊口号,情绪被调动起来了。3点34分,有个人踏着高跷,头戴连冠,身着西装贴着许多假冒美元来了,然后队伍向校管理大楼(校领导办公地点)出发。这时我才加入游行队伍。这时大约80多人,一路标语口号。

到了校管理大楼,组织者开始表演,高喊口号,我英语还是听不懂。

前天的那两个人跟我打招呼。他们是GEO负责人团队的。有人自我介绍,向我问好,问我称呼。然后向我介绍情况。那个高跷人表演校领导,一些人向他问话,等等。语词有些调侃激烈。他告诉我,外国人一般不敢参与这些活动,其实这在美国很正常。没有人会因为你参与此类活动会对你有不利的行为。我对此不清楚。不过确实很少有外国人参加,但有教授也来参加。

大楼还有工作人员进进出出。大多数人没有明显表情。有些人也表现出不屑之情(我的观察,可能因为文化不同不一定准)。有人还向这儿的熟人打招呼。路上车子正常,行人正常。

刚才那个人还向我介绍GEO跟校方的谈判。因为没有成功,所以他们才组织这次活动,然后跟校方继续谈判。因为地方电视台要播出,这对校方不利,一般会有效果,因为GEO的要求也是合理的。但校方因预算原因也不一定会答应。如果那样,可能GEO会组织更大的一次集会。不过他说,通常双方会达成新合同。

我因为4点钟与我的导师有一个约会(anappointment),所以提前回系里了。

后来我跟其他外国学生谈了这个情况,他们都说好。我问他们下次去不去,他们告诉我说他们还是不会去。

当天晚上,我给力虹的妻子董女士打了个电话。她告诉我说,她没有力虹会被逮捕的心理里准备,因为力虹告诉她不多。因为她身体不好,我只能安慰她。我说,力虹只是写了一些文章,是言论自由的范围,应该问题不大。但要作好其他打算。

今天早上(2006-10-14),我给陈树庆的妻子张东红打了电话。她告诉我还没有消息。她希望陈树庆没有事情。我告诉她,我仔细读了陈树庆的几乎所有文章,即使按中国当下的情形,应该也是没有问题的。陈树庆的文章都是从法律的角度和历史的案例来理性讨论中国的民主化和中国民主党的发展。而且,他还不断呼吁中共政治改革。他与我不同的是,他对中共还有幻想。可能他是因为我们采取非暴力,如果没有中共内部的变化,我们的努力很难有效果,或者还有安全风险性考虑。她说,她理解我们的想法,但她希望一家平安。我理解她的愿望和要求。我跟她说,应该在下个星期有消息,因为下个星期天是第37天,浙江当局好象还是按法律程式来,虽然他们不管、不想管、或不能够管实质正义。

后来,我还是跟她说,让她作好其他准备,因为当下中国尚不是按事实、证据、法律来对待民运维权人士。陈树庆的问题是他有中国民主党成员身份。这是我不能了解的领域。按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原则,因为有许多浙江人和外省人也称自己是中国民主党党员而没有事情,应该说陈树庆这方面也应该没有问题。因为中国民主党浙江筹委会是一个活动平台,每个人都是其中的成员,陈树庆应该与他们一样。而且中国民主党按法律程式走,是实践结社自由权利原则,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我跟她说,不过,现在中国是政治决定,因此我不知道他的具体结果。还有,公安部有一个关于中国民主党敌对组织的认定,我不清楚它的适用范围。

确实,现在有非常多的中国民主党的各类组织,其实互相之间没有隶属关系,许多是海外因做政治难民打的这块招牌。因为与中国大陆几乎没有关系,所以他们打的标语、口号、章程、原理是很激进的。因为他们不用向国内中国民主党成员负责。我们当然不想为此负责。就像我个人的名字一样,王有才,一个非常普通平庸的中国名字,和我本人一样。但它在中国大陆有二千多人用这个名字,就按中共的标准,我是他们的不同政见者,对于他们来说,我要被囚禁或流放,但还有其他2,000多个王有才,有些还是中共的内部官员,大多是一般平民,还有一些确实做一些不好的事情。他们只能各自负责,不能因为是王有才这个名字而一样处理吧。我既没有权力也不能说其他人不能取王有才这个名字吧。

所以我不知道中共当局会不会将中国民主党进行捆绑。更进一步说,现在的中共是不允许反对党发展的,所以,要有不同的充分的心理准备。因此,我告诉她,希望特别要跟她的家长说清楚。我知道自从陈树庆出事后,她父母从西安来杭州了。我跟她说我们自己知道并认为这是一条充满危险而有意义的人生之路。

是的,中国由于没有普选等政治合法性的制度架构,就不可能有美国等民主国家的正常的抗议集会和游行示威。因为没有沟通和谈判渠道等通道来解决许多社会问题、政治问题,通常情况不可能有正常的抗议集会和游行示威。一旦中共上层有分歧,社会上才有可能有大的抗议集会和游行示威。由于持久的压制,再加上缺乏沟通和谈判通道,并且由于发起的临时性,民间组织没有足够的权威性和影响力,加之因中共的历史原因而压抑的不满和仇恨,社会会被激进的口号和情绪推动,没有控制机制,也不可能达成共识。最后多是被中共顽固势力利用,使社会不时地往后退。

从民主墙、89民运、中国民主党、到最近的维权运动,都能找到这样的缘由。当然我们不能怪民间社会。这是中国的历史和专政制度造成的。特别可以理解的是,有些人,一生辛苦,自己机会不多了,一有机会,就推波助澜,更加上中共势力的误导(很显然民主运动和维权活动并不是越激进越好。如果中国民众跟不上来,中共内的民主支持者减少了话语空间,一切都是白搭),造成民运的被动,造成宪政民主制度转型的艰难。但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中国有一句言语:“一管就死,一放就乱”,就是说的这个情况。这需要时间逐步解决。现在社会、经济、文化方面有所改进,但政治制度尚需要时日,心急也没有用。我个人认为中国社会总体在进步,这跟中共的变化有关系,但很清楚,这是中国社会各个阶层民众的努力的结果。

在中国,要有正常的抗议集会和游行示威,需要制度演进、创新;需要建立沟通和谈判渠道;需要懂得宽容妥协;需要一定程度上对公权力的授权、分割和制约;当然更需要改变中国的一个非常不好的成语:“皇帝人人当,明天到我家。”是的,总统是靠不住的。我们需要的是宪政民主制度和自由公民社会。这些都需要时日。不管你个人有什么感受,历史有时是无情的。实话说,在美国这个自由社会,我比在中国胆子小多了,我很珍惜自由,法治下的自由。

转自《民主论坛》(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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