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书:打开天窗说亮话—上海官场现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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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0月24日讯】“陈倒韩代”是胡锦涛“软的更软,硬的更硬”的一次党内权斗实践。上海市民并不看好,特别是那些“老上访”他们在讨还公道的“个案”中吃足了政府官员无法无天无诚信的苦头,都指认韩正比陈良宇更奸刁,更腐败,许多抓捕“上访者”的指令均出自韩正,“拆迁户“成阶下囚,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而一纸判决书上竟写着同样的判词:“聚众闹事,扰乱社会秩序”。为纠正海外媒体专家学者因不知情而左右揣摸,又以“成皇败寇”误判真伪,故笔者特向读者介绍上海亲友沪上“公检法”官拜局级干部提供的所见所闻内幕(即所谓“国家机密”),其中涉及市级高官腐败糜烂(或家属)达20余名。对于那些尚未绳之以法的漏网者是否立案,一查到底,是乃胡锦涛任人唯亲,还是任人唯贤的试金石!

(一) 江朱配(江泽民,朱镕基)

朱镕基到沪任市长的第一把火是铁腕整治上海马路仓库。上海乃“全国大工厂”,几乎所有的马路人行道都被工矿企业所蚕食。马路仓库与地区街道政府之间的经济往来是一笔糊涂账,是腐蚀干部的污染源。朱市长还“路”于民而受称誉,令他斗志昂扬地燃起了第二把火。他称已准备了“一百口棺材,除一口自用,另外九十九口准备给上海的局级干部困”,可见当时上海官场已经相当糜烂。朱断了干部的“财路”,这把火引烧到自己头上,他一时间无法开展工作,干部们不仅消极怠工,还暗示(吹风)称“朱要向第一批个体户开刀”,煽动已成个体工商业户的“山上来的”(按:指刑满释放者)摆市,寻嚣抗议,以要胁朱镕基放弃对干部的高压。朱的第三把火已属他的强弩之末。他要求干部用餐以“四菜一汤”为标准,岂知二人一桌“和菜”便成了八菜二汤。当然众所周知,棺材更是一只也没有用上,但期间报刊上反而大量出现“享受局级待遇”的死人讣告,足见上海干部与民争利的反弹,不仅是“死要面子”,更是为其子女从官场中获利而作铺垫。

“文革”后期,曾提出整顿党内“不正之风”,不料,粉碎“四人帮”后,“不正之风”升格为“腐败现象”。上海有28万被“四人帮”迫害的冤假错案要复查,那些负责复查的“承办员”竟与落实政策的对象“共同致富”,明目张胆地索贿,让补发工资“大家用”。而那些先富起来的干部子女“饱暖思淫欲”,其时副市长,市常委胡立教之子的“强奸案”引起社会公愤而被处决,又从新闻界直接与市政府领导打交道的记者中传出震惊全市的老市长汪道涵之妻子重病时,汪与照料他妻子的“社会青年”发生婚外情。官场丑闻不断,卢湾区副区长祝文清因“受贿与重婚”而判刑七年。案发的原因是因为他相中了一个民警的老婆,该有夫之妇是街道派去照料他妻子的,民警丈夫闹到区政府,不依不挠“能量十足”,在庭审时祝文清回忆他的新欢称,在物资上她总是要求他“一步到位”,导致他受贿犯罪。市长,区长如此“英雄爱美人”如此“上行下效”,上海市民开始对“改革开放”的期望值骤降,纷纷出国洋插队,各自寻找出路。

(二) 朱黄配(朱镕基,黄菊)

“六四”后,江泽民调北京。朱镕基升任市委书记,要镇肃市公安局长李晓航,因李接受了公安部要员的贿赂,而该要员在香港进口公安用品时收受“港商”回扣并倒卖外汇。案发后,李被“双规”,因江泽民与李晓航有缘源(机电部老同事),以书信形式向朱镕基打了招呼,让李提前退休不予处理,不予追究。接任李的朱达人因形象不佳人极胖,被下属称为“猪头”。而“朱头”最大辟好是“跳舞”,并不服贴朱镕基的管示,朱镕基觉的曾对李局网开一面而威信受损,他借机要挟江泽民帮他调离上海。在调离上海前他培养了一批“银行家”,若干年后均是金融界的腐败分子。那时非法抄卖股票“认购证”成了政府与全民的疯狂,一批无业游民(俗称“打桩模子”)腐蚀了银行小职员与地区民警,联手操卖买外汇。“黄牛党”已在社会上无空不入。“严打”,“综合治理”均失效。

与此同时,发生在市领导的大案有副市长倪天增之死。倪天增主管城建,为南浦大桥所谓之 “功臣”。他于北京开会时接到上海妻子被“双规”的电话而当场死亡。倪妻是上海耐火砖材料厂(中外合资太平洋洁具)党委书记,与南浦大桥工程及相关配套工程有牵连,利益往返复杂,但因江泽民考虑上海对全国的影响,倪死后在上海高调宣传他是人民的好市长,并出《纪念册》,妻子反而升官。另一大案为“八万人体育场”土地批租案与工地承包案,两案拼发,副市长夏克强,市府秘书长卢莹辉(女)导致下台以及工地所在的徐汇区公检法三套班子的局领导全部判刑,全市各有关部门的领导干部涉案者200多名被“双规”,是日上海滩警车长鸣,老百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情。

80年代中期的上海团市委书记黄跃金是另一位颇受人瞻目的贪官,人称:“醉兄横要金”(按:上海话“赞”“醉”同音)。他调任到虹口区做区长,“狠抓”市重点工程宽拓改造四川北路文化特色街。四川路与南京路,淮海路并例为上海三大特色马路。战争年代曾流传“大炮一响,黄金万两”,如今是旧区改造,“推土机一轰,黄金万万两”。四川路工程的项目一半被他的家乡亲友承包了,捞钱时他一点不醉,直说“赞”。

上任不久,黄跃金被港商赵世琪(赵世光之堂弟)的上海姘妇“看中”,于是黄跃进背书光大银行2000万汇票款至香港,以解赵商的“燃眉之急”。因该款项是合伙单位开发和平公园四平路天宝路“安佳花园广场”的起动资金,黄跃金为该工地开工剪彩,即埋下了资金外逃的祸种,造成烂尾楼,抛荒长达六年之久。许多业主全额交了购房款,纷纷叫苦不迭,其中有位业主蒋某(任职市计委)是乔石的侄女(乔石姓蒋)。她把开发商欺诈与主的全过程告诉了乔石。此番黄跃金确似“太岁头上动土”,他三上北京去开王冶坪(江泽民之妻)的后门,带去了虹口区拍卖行的稀世古玩孝敬他的老上司。于是他非但没有吃轧头(即“受处份”),不久后便升任为市府秘书长,他一付“盖世太保”的腔调,调过头来让虹口区法院卢方(女)院长大胆授理安佳花园广场业主状告开发商赵世琪,并提示法院200多户业主的诉讼标的“乐的赚”。正是只有“横要金”这种人做的出来。法院一下子发了一笔横财,业主全部胜诉,但法院坚决不执行,称“问题迟早会解决的,不要闹”。业主不仅房款被套牢,还化了这笔冤枉钱,奋不顾身地找到黄跃金寓所(一幢局级干部大楼)。不料,开电梯的年轻阿姨抖出了黄跃金私生活的轶事一箩筐。业主们惺惺然感叹:“碰到黑社会了”

黄跃金之所以与虹口区法院合伙欺诈业主诉讼标的,是因为要报答卢方院长的知遇之恩,投桃报李。黄在虹口区水电路凉城新村三期工程纠纷中曾有命案,动用武警伤害过人,卢方院长平息了讼事并杜绝了记者采访报导。

黄跃金在市府秘书长任上最不得人心的事是“全市公交改革工程”:(一)是取消月票制,(二)是以原来四档票价中的最高票价制订全程一票制,(三)是改双向行驶车辆停靠车站为交叉单向隔站停靠,即若乘错方向要走一站(约一公里),才能搭乘回程车。此“改革”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让老百姓出行难”,这样街上人流减少,就更便于他部下的“旧区改造”,高价“一票制”又能降低“公交”成本。黄跃金的“门槛勿要太精噢”,把老百姓当憨徒。他的施政报告得到官场的“一致”肯定:“赞”。然民怨太甚,经“研究”他被调任北京,当上了统战部副部长。在江泽民时代,凡贪官必升,这又是一例证。如此“团派”,胡锦涛要重用否?人们只能拭目以待!

(三) 黄徐配(黄菊,徐匡迪)

邓小平南巡讲话“胆子大一点,步子快一点,思想再解放一点”,这“经典”被所有的贪官歪曲,并用于错误的实践。朱镕基更是“机动灵活”要求干部“把政策用足”,实质就是腐败的推波助澜者。黄菊在朱的“传邦带”下,胆子越来越大。干部不能加薪,他就发“礼券”,党政干部不能经商,他就让家属人人下海,资金从人民银行提取,称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市委书记就是要把发扬对党员干部的关怀做得最好”,他的任上可谓 “干部的天堂”。为什么这么“好”?因为他无能,化钱买“和谐”。一时间上海各大百货公司几乎不再流通人民币,都是黄菊发的“礼券”,严重扰乱了金融市场。李鹏总理(其时朱镕基为副总理)发急电停止印发使用商品礼券,黄菊则动用上海各媒体提前刊出“公告”,礼券用到4月30日午夜12点为止。于是“黄牛党” 利用时间差发一笔横财:低价收购礼券,大量腾积商品,制造市场紧张后再哄抬价格,投机倒把竟然成为政府行为!

再说徐匡迪,他被上海人嬉称为“断命市长”,不是骂他,是因为他上台时间不长,为一件万吨龙门吊床在验收中骤然蹋倒而下的台。因为当场还压死了十多位来参观考察的全国著名专家学者教授,一瞬间断了十几条“名人”的性命。他只能引咎辞职”, “断命市长”对这坍蹋事件究竟是工程质量问题,还是官场已经流行的“卖凶”破坏事件,尚未有正式结论,人们只能揣摸这是黄与徐二个不同利益集团之间“饿与饱”的矛盾,碍于党的纪律,对外只能称他们“施政理念不同”才闹得不亦乐乎。

“弱势群体”是改革开放的产物,打开天窗说亮话,他们就是改革开放的受害者。哪些是弱势群体?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老百姓都是。黄菊到北京前便高调声称“上海是全国人民的上海”“上海要打中华牌”,让上海产业工人的岗位挪出来,让全国农村民工轮番上,这样既减少了贫困地区的不稳定因素,降低了工资总额,免去了劳保福利,甚至可以欠薪打白条。这里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机密”,那就是劳务市场就业岗位名额的买卖双方是各省市的相关领导,让他们得益,政权才能 “稳定”。

中国自朱镕基宣布为“世界工厂”之日起已经“亡国”--国变厂!对人民来说,上海是最早被 “沦陷”的。黄菊在上海以强拆迁为手段,打了一场市政改造的 “攻坚战”。他实现了把上海居民连根铲到乡下去的目标,“拆”了十几年,那些参于“动拆迁”的干部个个成了大款。老百姓骂他们“样样要,就是脸不要”的“拆白党”。

“把上海内环线以内建成花园城市,让富人洋人居住,让全国各省市驻沪办公室干部家属分享”黄菊是朱镕基这一规划的忠实执行者。因此他终于被江,朱保举到中央当了 “九常委”。他们造就了上海成为“新的冒险家乐园”。

(四) 陈韩配(陈良宇,韩正)

陈良宇曾是黄浦区区长,韩正曾是卢湾区区长,以前又是继黄跃金后的团市委书记。上述两区最大的 “品牌”分别是南京路,淮海路。他们在区长任期上分别以“中华一条街”南京路,淮海路“法租界风情”来招商引资。他们都成了经营城市的老板,“身价”都有数十亿。陈良宇已经落马,墙倒众人推,个个反戈一击,自不必多谈,这里重点介绍韩正。他在区长任期上最大的政绩有两桩,一是全力协助兴建上海地标性建筑,石库门改造工程“新天地”,港商罗某一定要选址在中共一大会址贴隔壁来“改造石库门”可谓别具匠心。工程完成后,这里成了事实上的“涉外红灯区”,当初就反对将这“地块”批租出去的老干部便跳出来批评他“鼠目寸光”。卢湾区是上海乃至全国第一块批租土地的所在地,他自然不服气,但他比他的前任周愚鹏更 “灵活” 他以“红包”来堵这些老干部与家属的嘴巴。

韩正在区里专门造了一幢商务大楼,是上海最著名的比赖昌星“红楼”更红更有名的“红楼”,所有港台,外商在卢湾区商务大楼里都被“人肉弹”击中,“韩区长最开放”。“红楼”的保卫工作由驻在该区的市公安局文保分局“蹲点”:“闲人莫入”。“韩区长最大放”,他擅长拆东墙补西墙资本运作,所有举足轻重的老干部及其家属都是他“团拜”的对象,红包的金额足以打动对方的心灵,让他(她)们在“人大”上保荐他连任或升官。

此次,陈下马,陈必称“冤枉”,因为陈倒在韩正设陷在“红楼”的“仙人跳”中。韩正成了贪官眼中“最年轻的老谋深算者”,他却自称是“挟起尾巴做人”的官--这样的“人”,这样的“官”,这样的“团派”,胡锦涛能重用吗!

至于上海领导班子中的其他人物,如副市长龚学平,已经“过劳死”的副市长倪鸿福(政法委主任),罗世谦副市长,创意引进外资10%回扣的蒋以任副市长,刘荣根等他们个个都涉足房地产,个个都有包二奶。去年罗世谦胞妹动用“黑社会”在南京路追打港商已经非常清楚地表明,在上海官场的“黑社会化”非一日之寒。上海贪官靠吃土地批租饭,直接危害国计民生,整肃一个陈良宇完全无济于事,何况上海的腐败“经验”已经在全国发酵,各路诸侯以“外资输入国”在中国的代理人自居,独立倾向日益鲜明。监守自盗是国家与人民的公敌,执政党若无良策彻底整治这些的蛆虫,蚩不愧对全球华人!

二零零六年十月十日
(本文涉及的人与事全部以事实为依据 笔者声明文责自负)(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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