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英:我在中国所遭受的酷刑迫害

在洛杉矶制止迫害 声援三退集会上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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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3月3日讯】我叫戴英,今年48岁,来自挪威(住在 bodo),首先感谢这次会议给我这样的机会,讲述我在中国监狱、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我是1997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没修炼前,我就有糜烂性胃炎、精神衰弱等多种疾病。修炼法轮大法后,所有的疾病奇迹般的好了。这么好的大法,在1999年7月20日却遭到了江泽民为首的中共政府的迫害。我被非法关押了长达5年。我遭到狱警的酷刑摧残,导致我至今左眼失明,上、下牙齿松脱变型错位。
  
迫害开始后,我丈夫于1999年9月29日遭到深圳610警察的非法绑架,关押在福田区看守所,我丈夫被非法判4年徒刑。后来我到北京上访,又被非法绑架关押在福田区看守所,我被非法判三年徒刑。这时我女儿才14岁,却承受了很大的打击,警察还经常来骚扰。我的母亲因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过早离开了人世。
  
在福田看守所,当时关押了很多的大法弟子 ,我们有二十几个弟子集体绝食,以抗议对我们的非法关押,我们却遭到了恶警的拳打脚踢和粗暴灌食,用锣丝批撬,用大竹筒插到喉里,灌浓盐水、辣椒油,我的牙当时就被恶警撬坏了几个,至今都不能用。有一天来了很多恶警把我们二十几名女大法弟子的衣服扒光,还把一名年轻的女弟子推出仓外让周围男仓的犯人观看。我们还被强迫从早上7点到晚12点,每天做17个小时的劳役,包括周六和周日,用手工缝制皮鞋。我看到很多人的手指都变形弯曲。
  
2001年3月8日,我被转送到韶关广东省女子监狱。二零零一年三月八日,我被转送到韶关监狱(现广东省女子监狱)继续迫害。由于我不放弃修炼法轮大法,不认罪,入监后,每天由教官、主任、队长、干事轮翻跟我谈话。他们软硬兼施,恐吓、漫骂、强制给我洗脑,经常强制我看污蔑大法,污蔑师父的电视。当我表示不放弃法轮大法时,他们就罚我面壁而站,不让动,不让坐,不让睡,除了谈话,写认识,就是罚站。这样到了第三天,我实在支持不了就倒下去了。她们把我叫起来,再继续站,再倒,再站,再倒……一直到站不起来,她们才让我睡一会。过后,再接着站。长期如此。不让我睡。偶尔,一天只让我睡二、三个小时。即使只允许我睡这二、三小时,也是让两个有传染病的犯人夹着我,睡在地上。她们一个有肺结核病、一个有皮肤病,全身糜烂。以此来折磨和威胁我,让她们把病传染给我。
  
他们还经常把我押到台上批斗。有一次开大会,一个姓骆的教官当着几百人说:“她是炼法轮功的,谁也不许跟她说话,也不准任何人给她物品用”。也不让我买任何日用品,上厕所只能用水洗。平时由三、四个人夹控我,无论是去吃饭、上厕所、洗澡她们都紧跟着,处处刁难,漫骂污辱,每天二十四小时都记录我的言行汇报给队长。
  
由于我不“转化”,经常被警察用电棍电,他们还恐吓我说:“再不转化,就送到大西北去”,大西北是在中国的西北部,那里荒无人烟,与世隔绝的集中营,关在那里的人很多都消失了。
  
在短短一个月的折磨下,我被迫害得了高血压(我以前血压一直都正常)超过二百五十,精神恍惚,血压居高不下。就这样他们还逼着我每天劳役十四小时,完不成任务还不让休息,生产各式皮凉鞋,穿灯珠,在这种高强度的超长时的劳役下,整个人疲惫不堪象散了架一样。
  
教官看我还仍然不放弃修炼法轮大法,便威胁我说要把我和一个精神病人关在一个禁闭室里,让那个个精神病人把屎尿往我身上涂,让我考虑十五分钟。我表示:我不怕!她只好作罢。
  
一天晚上,约10点,一个姓林的干事和三个犯人把我拖到一个地下室。三个犯人将我按倒在地上,压住我不让我动,那个干事就拿着电警棍电击我,在我的太阳穴、人中穴、颈椎的中枢神经、多处电击。达30-40分钟。我的脑袋被电的象裂开一样,浑身疼痛难忍。
  
第二天早上,我发现眼睛看东西就像在云雾里一样,啥也看不清。我的左眼被他们电瞎了,右眼视力也只能达0.1。就这样还强迫我每天写所谓的“认识”,不让睡觉。
  
2003年2月27日,我又被非法强制我劳教两年,被关押在三水广东省女子劳教所第三大队。在那里我又遭受种种残无道的精神和肉体迫害。我今天只向大家讲述一件亲身经历:
  
2004年5月的一天,我们法轮功学员,约160人左右,被集中关在一个大会堂,由佛山市人民医院的医生来给我们检查身体和打针。他们不告诉我们注射的是什么药物。
  
当时我问孙大队长:“为什么只给法轮功学员作体检和打针,而不给那些吸毒、卖淫和偷盗的犯人做呢 ?”
  
她回答我说:“她们想打都不给打,这是政府对你们的关心。”这时上来几个狱警,押着一个法轮功学员强制打针。打完针后,这位学员当场就晕倒了。看到这种情景,我们大家都抵制不打。最后,狱警只给一部分学员注射了药物。
  
几天后,狱警变换了手法,化整为零把几个法轮功学员,几个学员的带到劳教所医务室,仍由佛山市人民医院的医生来体检、抽血、心电图、照 X光等。
  
这些设备都是由佛山市人民医院带来的全部安装在豪华大巴车上。医生给我做心电图时,还详细的问我是不是心脏有问题?我说:我被迫害三年酷刑,心脏经常偷停。在做身体检查时医生还特意在我的腰部 (肾部位)又压又敲,还问我:痛不痛?最后全部法轮功学员都被他们抽血体检了。后来媒体披露中共在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后,才知道中共检查法轮功学员器官的邪恶目的。

有个广东茂名市的女大法弟子叫田惠英,当时已被迫害的精神失常了,几个恶警压着她抽血,她不停地哭着喊着。后来她就被迫害死了。劳教所还欺骗家属说是车祸至死。
  
由于长期的被关押和做劳役,我的血压高达250,心脏不好,且经常晕倒。所以体检后,我没有被转移到别的地方。然而,劳教所内的部分法轮功学员,却被转移到了别的地方。我们不知道她们被转到了哪里。我再也没有听到她们的消息。
  
从劳教所出来后,我与丈夫逃到了泰国。在联合国难民署的帮助下,我们终于逃脱了中共邪党的迫害,我们来到了挪威。
  
在此我呼吁一切善良正义的人们、正义的政府和组织共同努力制止这场迫害!
  
受难人:戴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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