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洋绘画
布隆吉诺的笔下的人物大都极其冷峻,专注地追求一种超越时间与人性的典雅与拘谨,不带一丝感情,坚实严肃,表现出高不可攀的傲慢形象,这种疏离的气氛与文艺复兴盛期人物形象的亲和力,形成强烈的对比。
自1742年起,约翰尼斯·维梅尔(Johannes Vermeer,又译杨·维梅尔)的画《窗边读信的少女》(Girl Reading a Letter at an Open Window)来到了德国德勒斯登的历代大师画廊(Old Masters Picture Gallery)。然而,这幅画却不是1659年刚从维梅尔画室离开时的原样了。
“耶稣受难”这样的题材,普桑只在晚年五十二岁时画了一幅《耶稣钉十字架》,原因显然是普桑不忍心表现耶稣受难和耶稣痛苦的形象,这和画家的个性有关。曾有人请普桑表现耶稣背负十字架的内容,普桑一口回绝说:“我没有兴趣也没有精力画这样可悲的题材,画《钉刑图》已经让我病了,我画得很痛苦,再画‘背十字架’可会要了我的命。我无承受画这题材时必须充满于内心的痛苦与严肃,它是如...
十七世纪的法国绘画大师尼古拉.普桑(Nicolas Poussin),一直被视是一位“哲学画家”。他的绘画作品总是蕴涵深刻的思想,深深吸引着崇尚心灵智慧的观众。普桑也是个严格自律的人,他强大的精神力量来自其道德坚持,而他自由的想像力又能和他的画艺相得益彰。
皮尔的教学方法共有两大原则:心理投射和原创构图。心理投射包含“将自己设想于所描绘的场景中的能力。”而原创构图则是他最重要的教学工具之一。他鼓励学生以任何方式构图画面,只要能够新鲜又有力地向观众传达他们的艺术理念。
鲁本斯在《圣家庭》(The Holy Family)作品上使用颜色来增强情感,是巴洛克运动最主要的技法之一。他通过深棕色和浓郁红色的对比,营造出柔和的金色光芒,来表现温暖的家庭氛围。
意大利的比比恩纳家族,他们在剧场布景设计上掌握了开创性的新手法。这项创新也让他们成为近一个世纪以来最受欢迎的舞台设计师。比比恩纳家族在18世纪共建造了13座剧院,只有两座留存至今。
在罗马,拉斐尔的唯一竞争对手是米开朗基罗。但是这个竞争是温和的,虚心的拉斐尔甚至受益良多。他模仿了西斯汀礼拜堂《创世纪》的人物造型,也达到了可以跟米开朗基罗抗衡的“慑人的威力”
“圣母怜子”(pietà,又作“圣殇”或“哀悼基督”)是西方艺术史中相当常见的一个主题,这个主题描述的是圣母玛利亚在耶稣基督去世时,从十字架上被放下来的场景。意大利原文“pietà”大致是怜悯或慈悲的意思,用以表现忍受着巨大痛苦下所展现出的母爱精神。
法兰德斯(Flanders)画家彼得·保罗·鲁本斯(Peter Paul Rubens)是著名的巴洛克画派代表人物,他的作品以动态、精彩刺激又充满戏剧性的宗教与神话故事著称。鲁本斯在绘画中运用了许多古老智慧来描绘他所处时代的动荡与和平。他的知名作品也包含了许多肖像画和风景画,多数是委托的作品。不过,他对于风景画却有着特别浓厚的热情和兴趣。 在半退休直至...
佩鲁吉诺屹立不摇的数十年艺术生涯中,见识过同侪达芬奇的渊博智慧与米开朗基罗的雄伟壮阔,可能也教导过聪灵好学的拉斐尔。或许后起之秀的光芒过于耀眼,掩盖了这位坚守本分的十五世纪大师。事实上佩鲁吉诺扮演了一个承先启后的角色,连接文艺复兴青涩的初期和巨星荟萃的盛期,成为介于乔托和拉斐尔之间的中央要角和桥梁,也是将文艺复兴艺术推向高峰的功臣之一。
在这段佩鲁吉诺职业生涯创作最紧密的同时,意大利文艺复兴画家们的肖像画技巧也达到成熟,成为那个时代最突出的艺术成就之一。画展展出了佩鲁吉诺为佛罗伦斯丝绸商人Francesco delle Opere作的肖像,被画家传记作者瓦萨里赞誉“生动至极”。
记得有位十九世纪英国诗人造访威尼斯时,对着波光潋艳美丽的威尼斯感叹道:“噢!提香你在哪里?我思念他的色彩,蓝,红的,金色的⋯⋯”
但丁在放逐期间完成的《神曲》(The Divine Comedy)已公认是他最著名的著作。非常巧合的是,近期在北意大利圣多美尼科博物馆(the San Domenico Museums of Forlì)举办的纪念展览《但丁:艺术的视角》(Dante: The Vision of Art),恰好就位在1302年但丁从阿雷佐(Arezzo,位于佛罗伦斯东南方约...
说到文艺复兴的艺术,一般人立刻想起达文西、米开朗基罗、拉斐尔等等最有名的大师。其实在人称Quatrocento的十五世纪意大利,正处于西方艺术迈向顶峰的前夕,人文荟萃,百家争鸣。前述三位大师也是在前人奠定的基础上完善艺术的,他们各自的养成中也都遇到过“名师”的调教或影响。如达文西是委罗基奥的学徒;米开朗基罗在基兰达优工作室“实习”;拉斐尔则深受佩鲁吉诺的熏陶...
米开朗基罗在一封1554年寄给瓦萨里的信中写道:“……画与雕刻再也不能安抚,我的灵魂全心全意的转向神圣的爱,在十字架上展开了双臂接纳我们。”艺术虽然无价,真正不朽的还是神的永恒慈悲。
古希腊的宗教与神话有很大联系,但又不完全相同,因为宗教往往选择神话与文化中有更多训诫意义的部分,才能起到教导民众的作用。严格地说,由于当时的人皆认为信神是理所当然的事,所以那个时代并没有“宗教”一词,也没有现代人对宗教的概念,但为了在语言上方便表述,学术界便一直延用了“宗教”这个词。
纵观历史,“传统文化”的概念其实涵盖了一个巨细庞杂的范围。不同的民族、国家、地区都有自己的传统文化,很多文明源远流长,甚至可以追溯到神话时代。从整体上看,在西方各族的传统文化中,“双希文化”所流传的范围最广,对后世的影响最大,因此也有人形容它们是西方传统文明的两条腿。
平时我们很少有机会看到未实现的建筑设计图,它们通常存放在黑暗的档案柜中或直接被丢掉。就连在巴黎美术学院内完成的建筑设计图也面临着类似的命运。不过,感谢美国的一位收藏家对学院派艺术的热爱,让我们今天能够看到这些非常罕见的精美草稿,这些法国专业训练的建筑师所绘制的建筑瑰宝。
在西方艺术中,至今发现最精美的月历是在15世纪初的一本装饰手抄本《贝里公爵的豪华时祷书》(The Very Rich Hours of the Duke of Berry)。这本月历的包装精美华丽,里面描绘了许多中世纪宫廷和乡村的恬静景致,同时还有令人惊叹的中世纪建筑——所有绘画都用鲜艳且往往很稀有的颜色上色,再用金箔装饰。
《雅典学院》这幅壁画的出现,可说将文艺复兴盛期的艺术成就再次推向高峰,从构思的完整到壁画技法的成熟度,比起同时期的壁画、同时期的前辈艺术家有过之无不及。年轻的拉斐尔证明了自己完全有能力胜任教廷所需的构思庞大、意涵深刻的巨作,不仅使他在当时竞争激烈、人才云集的罗马艺术圈脱颖而出,奠定了不可动摇的名声与地位,也为西方绘画史留下一幅不朽经典。
一位年轻少女站在敞开的窗户前,全神贯注地读着一封信。在画面前景的桌子上,一只盛着水果的盘子看似倒了,几颗水果掉到一条鲜艳又充满编织图案的“地毯”上。或许,这名女子匆匆地放下水果盘,只为了想赶快读这封信。
第一次访问马德里给我留下了三个记忆:时尚地区女性的无尽优雅,马德里丽思大酒店(Ritz Madrid)丰盛的西班牙蔬菜冷汤(gazpacho),以及在普拉多博物馆(Prado museum)看到的油画《宫娥》(“Las Meninas”,又名《美尼娜》)
梵蒂冈的壁画《雅典学院》(The school of Athen)无疑是拉斐尔最有名的经典作品之一。1508年,年方二十五岁的拉斐尔初到罗马,在同乡亲友布拉曼特(Donato Bramante)的引荐之下获得教儒略二世(Julius II)的重用,委任他装饰梵蒂冈对公众开放的大厅,《雅典学院》就是其中最早完成的《签署大厅》内的主要壁画。
文艺复兴北派画家波许(Hieronymus Bosch,或译波希)以善于表现地狱、妖魔鬼怪为名,作品经常充满了神秘和怪诞想像。在早期,人们认为这些画面只是用来娱乐和哗众取宠,而把波许说成“炼金术士”和善于“创造妖怪”的人。
波许(Hieronymus Bosch, 1450─1516,或译波希)和范.艾克(Jan Van Eyck)一样都是属于15世纪法兰德斯的重要代表性画家。范艾克的贡献主要在油画技术的突破和真实客观地描写《自然》,而波许却更有兴趣投注于宗教涵义的超常世界中。波许传世的作品中,最引人注目的要算是描写人类“原罪”的《人间乐园》(The Garden of Ear...
“千古第一人米开朗基罗”之二:激将法挑起大师对决,佛罗伦萨一战轰动欧洲!战神教宗和米开朗基罗,同样火爆脾气的两个人擦出了一场艺术史上最辉煌的火花!
在一个华丽的古代宫殿里,梦幻般的宴会正在进行。青年男女们躺卧在大片散落成雪堆般的玫瑰花瓣中嬉戏。年轻的罗马帝王埃琉卡巴勒斯(Heliogabalus)身穿着金色的长袍,俯卧在殿堂长沙发上,悠闲而漠然地注视着下方的宾客纵情在奢华的感官享乐中……花瓣不断从空中飘散下来,这群青春男女们被缤纷的色彩、浓郁的花香与轻柔的触感包围着,浑然忘我……
由于维梅尔个人对绘画的严谨态度,一生画作不多,在众多描绘日常生活主题的荷兰黄金年代,他是一位特立独行,扑朔迷离的画家。尤其是那幅“戴珍珠耳环的女孩”(Girl with a Pearl Earring),被称为荷兰国宝。
文艺复兴是西洋艺术的一个颠峰时期,许多重量级的大师在此时诞生,也留下了许多后人难以超越的成就。当然,一个伟大时代的艺术成就不能只归功于少数天才,它必然是累积了许多代人的智慧和经验,才能孕育出成熟的审美观和精准的表现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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