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談張藝謀電影的變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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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月19日訊】 從《有話好好說》起,張藝謀的電影姿態就變了,他開始怀著輕松, 嫵媚的心情有點像旅游者那樣在城里鄉下走來走去,用新作抒發沒成大气 候前就早已醞釀好的情緒。底片是早就有的,一直在箱子底壓著,現在有 了机會,想洗多少張就洗多少張,想放多大就放多大。

他以前的電影對城市有些畏懼。他把心中的男女留在不夠開化的鄉下 至多是集鎮上,讓他們過著單調然而卻能讓人望文生義的日子,哲學或是 生命的意義像每天的太陽那樣陪伴著孤男寡女,也照亮了張藝謀的電影坦 途。

之后,他可能覺得沒勁了,玩不動了,不想玩了。他不再死盯著一個 地儿不放,他開始用較輕松的筆触寫他的第二部電影創業史:采風。

誘惑他踏上采風之路的是一些覺得很多分量但卻撐不起一部電影的來 自偏遠地區的故事,這使他頭疼,也讓他興奮。攢了這么多年的家底,他 有勇气向自己挑戰,至少不像周圍那些窮气的導演們十年有八年把好題材 永遠停留在好想法上。他悟到了第二個創業板塊的核心是“親情”,于 是,他上路了,一路走一路寫下“到此一游”的字樣。當然,這些片名在 很長一段時期都會當做警句讓人不敢忘記,誰敢忘《我的父親母親》,誰 敢忘《一個都不能少》,當然更不敢忘《幸福時光》。其實,這個時期, 也不僅僅是張藝謀在做親情的文章,許多人也都圍著它燒火取暖,孫周的 《漂亮媽媽》,周力的《孤儿淚》,包括張元的《回家過年》也都是這一 批不咸不淡作品的領銜之作,怎么樣呢?藝術牽強附會,市場一塌糊涂。

唉,親情,張藝謀們的親情,沒有故事的親情,沒有熱情的親情,沒 有人气的親情,連片長都不夠的親情,親情的鞋很大,親情的腳很小,走 不遠,也走不動。沒辦法只好用MTV煽情,只好用小品煽情。

  張藝謀的親情其實是一种技術意義上的親情,從《有話好好說》時那 种隱隱約約對小品的依戀,這次到了《幸福時光》完全變成一种依賴,一 种藥品依賴。他依賴趙本山,但這次趙本山沒有可依賴的人物,他用盡了 心思演,還不如他只化個老太太妝唱《小草》。這不是趙本山的過錯,他 身邊的优秀演員太多了,但一個也幫不了他的忙,傅彪像個跑堂的,一句 讓人笑的台詞都沒有,李雪健這個好演員也只能把頭扎進假按摩床,以最 常見的喜劇動作讓人笑一笑,還有什么呢?對了,還有一封信,最后的 信,是趙本山念的,在快餐店寫的,最不朴實的是他寫了兩三頁,除了想 煽情不能有別的解釋。盲女對聲音這么敏感,怎么听不出這是趙自己杜撰 的呢?他一口气寫了三頁,而盲女給他的信只有一頁,既然總体上找不著 感覺,細節也就不那么在乎了,反正張藝謀現在特能說,首映式上你兵來 我將擋,你水淹我土屯唄!張藝謀最近和別人說往事時提到了陳凱歌早年 寫他的一篇文章,他說,陳凱歌叫我秦國人。今天你再叫張藝謀為秦國人 就有些不開眼了,他早就開口說話了,而且太會說了。

但五六年來他一直沒找到會說電影的劇作家。這使他的電影新作一直 處在“被消費狀態”:觀眾消費的是他的名气,這是他重要的財產之一。

在用過了MTV、小品之后,可能還有一個“网絡”在等著張藝謀,他 采風的路上還無法有新技術獻花獻佛。但我還是在《幸福時光》中听到了 不和諧音:那個胖小子對董洁說:這不是你的屋子,現在是你的屋子了, 你給我出去!

很想知道張藝謀拍這段戲的現場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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