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過迫害的人 更理解「自由」 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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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20日訊】(大紀元記者何蔚悉尼採訪報導)她叫郝瑤,曾是中國廣東省一所大學的教師。在2008北京奧運會之前,為躲避中國當局全面圍捕法輪功學員,她不得已而離開家庭和親人,隻身一人來到澳洲。 她不知道在這片陌生的土地上,自己將面對甚麼樣的生活和命運,她只想找到一個安全之地,使她不再會擔心被抓被關;她只想找到一個安寧之地,使她不再因為家 人、朋友和同事為她的信仰受到牽連而承受精神上的煎熬。

她請求澳洲政府的人道保護。幾個月後的一天,她收到了個案審理人的電話,通知她去進行體 檢。很快,她順利地得到了澳洲政府給予的保護簽證。她的心一下鬆了,長期迫害在她心裏造成的壓抑,緊張和不安一下消失了,她的下意識告訴她,我安全了,我 自由了!由然而生的那份歸屬感令她感動,令她心裏踏實。

郝瑤說:「我在澳洲入籍宣誓書上看到這麼一句話:作為一個澳洲公民,你將享有言論的自由,和信仰自由……這句話對我觸動非常深。一個民主國家的人會覺得這些都是當然的事,不會特別感受到甚麼。我是一個長期被剝奪了自由的人,沒有言論自由,沒有信仰自由,在監獄和在勞教所,甚至連睡覺和上廁所的自由都沒有。當我意識到,我現在有了人所應有的基本自由時,我感覺到我擁有了自我,擁有了我的人格。對我來說,言論自由和信仰自由意味著歸還了我做人的權利,如同重新獲得了生命。

自由曾是那麼遙遠,像天邊的星星。當郝瑤因為去北京上訪而被判勞教時,她不但失去了自由,甚至都不被當人看待了。她說:「在勞教所和監獄,肉體上的迫害經常是電電棍,不讓睡覺,指使吸毒犯揪你的頭髮、打你、罰做苦工等。勞教所的生存環境是非常惡劣的,包括住的和吃的。為了迫使我們放棄信仰法輪功,一年到頭吃的是摻了沙子的飯和白菜梆子。除非接受轉化,不然連鹹菜都不給吃,只能吃最差的。長此下來,渾身皮膚都潰爛了。血和膿把衣服都沾住了,脫都脫不下來,一不小心連皮都一起拉下來。腳腫得甚麼鞋都穿不了,冬天也只能光著腳。」

她說:「我先生被叫到勞教所勸我轉化,他看到我遭受這樣的罪,難受的甚麼話也說不出來,光流眼淚。他不能理解,為甚麼這樣對待一個好人?他對那些管教說,我說不了甚麼,她是一個好人,我不知道她錯在哪裏。」

郝瑤說:「儘管肉體上的迫害是很嚴重的,但精神上的迫害更難以承受。」她始終無法忘記的是,當她第二次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打坐時,被幾個警察抓起來並帶走,關在北京西城看守所。這是一個被人們稱作人間地獄的地方。半夜裡警察把她拉出去審訊,昏暗的房間裡有四、五個人,面目都非常猙獰。她記得:他們把我用大鐵鏈從頭捆到腳,使我根本動不了。因為我甚麼都不說,他們就動手打。他看你打都不屈服,他就換手法,改用精神折磨。一個警察說:「我知道你們都珍愛你們師父的經文,我就在你面前把你們師父的經文一張一張地撕下來,慢慢地撕給你聽。」他們就在我耳邊一張一張地撕師父的經文,然後他們在我的眼前燒燬師父的法像,把帶著火星的紙灰吹到我的臉上。當時我心裏的難受無法用語言形容。因為是師父和這部法讓我明白了人生的真諦,完全改變了我的生命。在我心中,師父和這部法是極其崇高,極其珍貴的。他們對師父和經文的侮辱使我痛苦至極,無法忍受。眼淚子不住地流下來……每次我想起那一幕,那張扭曲變形的臉就在我眼前出現,這種肆意踐踏人的基本自由和權利的罪惡行為,在我的心靈上造成的創傷,令人難以忘卻。

郝瑤說:「當人經歷了這一切後,來到澳洲這個民主國家,最大的感受是自由。在國內處處都有眼睛監視著,哪怕在家裏也似乎有眼睛盯著你。整個社會環境像一個無形的牢籠,你時時都是提心吊膽的,生怕被抓、被關。在澳洲,整個社會環境是不同的,沒有擔心也沒有緊張。人的心是放鬆的,精神是平靜的。最重要的是,這個社會尊重人的信仰自由,在體制上保障了人的言論自由。對於我來說,這份自由是失而復得,它就特別的珍貴,特別的有價值。我會非常的珍惜它。」

她說:「在我得到自由之後,我更希望盡早結束在中國發生的對法輪功的迫害,恢復中國千千萬萬法輪功修煉者煉功和信仰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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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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