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途:從《十送紅軍》背後的真相,看「紅歌」的偽劣

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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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1年05月12日訊】 《十送紅軍》這首歌說是贛南民歌,但贛南民眾可能不會唱,因為當時壓根就沒有這首歌。

《十送紅軍》中,歌詞中有「三送紅軍到拿山」,「七送紅軍五斗江」,「十送紅軍望月亭」,加上下了山、過了坡,上大道,這是徹頭徹尾的井岡山地名和路途,而不是甚麼紅軍長征路線。而那時,所謂的紅軍長征,按官方定義,較為客觀的出發地表述是:1934年10月10日晚,中共黨政軍首腦機關撤離瑞金,於10月17日傍晚在於都率領8.7萬名紅軍渡過於都河,開始長征。瑞金、於都在江西贛南,而井岡山在吉安。中央、紅軍和毛澤東那時侯早就在贛南的瑞金紅都了,吉安湘贛界的井岡山1929年就撤了,誰送啊?《十送紅軍》1961年問世時,連空政文工團的老同志們看到後,啞然失笑:「長征時哪來的《十送紅軍》?」再說當初出發長征,絕對的高端機密,除了核心成員少數人之外,沒人知道,哪來的大張旗鼓高唱十送紅軍。想當初長征出發。誰若是跑出村頭高歌送紅軍,還「十送」,不算「AB團」也算奸細,非殺頭不可。你看這歌情深意切,肝腸寸絕,天知道不僅時間挪位,空間上更是睜眼撒謊。或許贛南送別,領頭的是博古他們,加上當時毛處於背運,比不上當年紅色山大王的風光,於是事過境遷,就來他個乾坤大挪移,忽悠百姓,作俑者們沒少干。

「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最後一代唐詩圖景,產於現代中國,落在江西贛南。1927年,紅色革命進入江西,如狂風暴雨般,使那裏的百姓付出了很大的代價。農民們在暴動中殺盡地主豪紳家的男人後,將財產搶劫一空,老弱婦孺趕出家門,田契、借條、房屋一把火燒得乾乾淨淨。過後,逃脫的地主帶領國民黨軍隊殺回老家,血腥報復必定加倍。農村中這種「冤冤相報」在惡性循環中,不斷升級。當時,幾萬贛南子弟背井離鄉,逃荒已經絕望,這不是逃荒,而是扛槍的逃亡。那些絕望的父母妻兒,站在於都河岸,想著可能永遠不歸的兒子丈夫,憂心紅軍去後不測的命運,能不撕心裂肺、肝腸寸絕?中共江西省委書記、留守性質的中共蘇區分局委員李才蓮是興國人,1935年5月,21歲的他在瑞金突圍時戰死。她的妻子池煜華每天站在自家門檻上望郎歸,一等就是71年,直到去世。因為他的丈夫曾經說過:戰爭時候甚麼消息都有,如果有人說我死了,你千萬別信,我一定會回來找你。早些年,有位記者曾經採訪過此位老人,感慨萬分,認為這個故事是中國祭臺上小人物命運的淒絕。而以共產黨的被遺棄者寫進歷史的吳法憲,則用無限淒涼的筆調,描述除他參軍以後,作為平民的一家七口,因圍剿、還鄉團等原因,死掉六個,最後孤苦的父親流落街頭,販賣黃煙直到解放,可還未見到衣錦還鄉的兒子就不幸離世。這種「於都河」邊撕心裂肺的生離死別,與後來偽造的「恩情似海不能忘」、「撒下的種子紅了天」《十送紅軍》的詠歎,根本就是不著邊際的兩碼事。

官方統計數字顯示,江西有238844人被官方追認為烈士,其中贛南占10.8萬;中央紅軍西走陝北時的8.7萬人中,有5萬餘人是贛南籍子弟。「革命」一詞,在江西已經和清明結為一體了。清明前後那如火如霞的「映山紅」,本是江西風土的吉祥物,還是一種略帶酸甜的上好食物,後來,因為革命風潮,也變成清明祭奠革命死者的祭品了。

1961年,《十送紅軍》作為歌舞劇《革命歷史歌曲表演唱》中的一首,由空軍政治部文工團首演於北京,從此傳唱中國。它由共產黨龐大而訓練有素的文藝隊伍中的一員、曲作者朱正本與詞作者張士燮蒐集整理、創造新詞,於1960年發表,也就是現在《十送紅軍》的模樣。

曲作者朱正本,正是盜用了贛南客家民歌《送郎調》曲調,該曲調在採茶戲中叫《長歌》,是唱述客家離人和思婦的鄉愁。

古老的華夏中國,從《詩經》開始,民間就對生活進行最淳樸熱烈的謳歌,那些憂傷動人的民謠,一直勾引著中國少年悠遠的情愫,成為這個國家典型的文化意境。其中的《送郎調》就是從南到北,從東倒西,從漢族到另外五十五個民族無數這樣美麗動人旋律中的一個。據查,「紅歌」中不少是盜用中國民歌的曲調:

1.《十送紅軍》本是客家採茶戲《長歌》的曲子。原詞是:「一送裡格表哥,格只介櫃子邊,雙手裡格拿到,格只介兩弔錢……表哥哥聽妹哇,出門裡格郎子,都要愛惜錢。」後改詞不列。

  2.《送郎當紅軍》本是贛南民歌《十送郎》的曲子。原詞是:「送郎送到天井邊,一朵烏雲遮滿天,青天保佑下大雨,留住我郎宿夜添。」

  後改詞為:「送郎送到十里坡,眼不流淚口唱歌,願郎革命革到底,等你十年不算多。」

  3.《八月桂花遍地開》本是河南信陽民歌《八段錦》的曲子。原詞是:「小小鯉魚壓紅鰓,上游游到下呀嘛下江來。頭搖尾巴擺呀哈,頭搖尾巴擺呀哈,打一把小金鉤釣呀嘛釣上來。小呀郎來呀啊,小呀郎來呀啊,不為冤家不到此處來。」後改詞為:「八月桂花遍地開,鮮紅的旗幟豎呀豎起來。張燈又結綵呀啊,張燈又結綵呀啊,光華燦爛現出新世界。親愛的工友們呀啊,親愛的農友們呀啊,唱一曲《國際歌》慶祝蘇維埃!」

  4、《東方紅》這首歌的曲調原是晉西北民歌《芝麻油》的曲調。原詞是「芝麻油,白菜心,要吃豆角抽筋筋,三天不見想死個人,呼兒咳吆,哎呀我的三哥哥」。 1938年,我國著名音樂家安波等人按這個小調,填上了新詞,名曰《騎白馬》:「騎白馬,挎洋槍,三哥哥吃了八路軍的糧,有心回家看姑娘,呼兒咳吆,打日本我顧不上…」後改為《東方紅》改詞不列。

  5.《烏蘇裡船歌》本是赫哲族民歌《想情郎》的曲調。

  其餘全國各地各民族的歌曲被偷梁換柱情況,不知凡幾,這裡不再一一列舉。

越是見不得陽光的「幽靈」,越需要附身大眾喜歡的美好外表。當這樣美好的曲調被填上虛偽的歌詞後,那些美麗旋律,如《封神榜》那個那美麗善良的女子妲己,被九尾狐狸精害死附身一樣,在美好東西的背後,隱藏著邪惡,迷惑傷害了不少大眾。「文革」時,「紅歌」遍佈,達到瘋狂的地步,但後來也成為反思歷史「愚民」「綁架」文化的一種諷刺和笑談。現在,「紅歌」又捲土重來,望大家保持清醒的頭腦,小心陷阱,不要上當受騙而隨流附和,既傷害自已,也傷害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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