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承:被中共毀去鬍鬚的紀曉嵐

紀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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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2年06月05日訊】紀曉嵐是《四庫全書》的總纂,學問文章負天下重望,他的「名人效應」可謂家喻戶曉。最會玩人的中共自然不會放過這位歷史大名人。

大陸攝製的電視劇《鐵齒銅牙紀曉嵐》某集中,別有用心的人為了配合迫害和詆譭法輪功,用「李老實」影射「李老師」,居然將大名人紀曉嵐塑造成黨文化下的「反對愚昧迷信」的無神論者,充當迫害信仰的急先鋒。並刻意把敬佛向善、反對鎮壓信仰的意見讓大貪官和紳說出來,使得反對迫害法輪功的官員民眾不但被抹黑為「愚昧迷信」,更被誹謗成「貪污卑劣小人」,其用心不可謂不險。似乎這樣一來,迫害者的謊言就變成真理,反對迫害者的真相就無人相信了。

其實造謠者才是最無恥的卑劣小人。紀曉嵐不僅不是無神論者,相反是無神論的抨擊者。他的名著《閱微草堂筆記》的中心思想就是勸善懲惡,承認鬼神存在,反對講學家所宣揚的「無鬼論」。

早期儒家並不否認鬼神存在,雖然有的儒生不相信,但並不是儒家主流。後來程朱理學成為官方意識形態,滿口程朱理學名利雙收,無鬼論也就氾濫成災,儼然成為偽正統。曾有人問朱熹佛道不是存在神跡嗎?朱熹回答:他不相信有那些神跡,就算有,也只不過是妖怪。講學家就是這樣,用形而上學的官方理論去解釋萬事萬物,而將自己無法解釋、不願承認的事物統統貶低為「迷信」或「妖異」。

《閱微草堂筆記》中有則故事:有個老學究夜行,忽然遇到亡友。老學究自恃大儒不怕鬼,與亡友並行。路過一間破屋,鬼說:「這裡住著文士。」老學究問何以得知?鬼說:「凡人白天追名逐利,性靈掩沒。只有睡時一念不生,元神朗澈,胸中所讀之書字字皆吐光芒。光芒從百竅而出,其狀縹緲繽紛,燦爛如錦繡。有人的光芒上照霄漢,與星月爭輝;其次者光芒數丈;再次者光芒數尺;極下者也熒熒如一燈,照耀窗戶。這些光芒人見不到,只有鬼神見得到。此屋上光芒高七八尺,所以我知道住著文士。」老學究問:「我讀了一輩子書,睡中光芒該有多高?」鬼吞吞吐吐良久說:「昨天我經過你家私塾,你正在午睡。我看見你胸中有高頭講章一部,墨卷五六百篇,經世文七八十篇,策略三四十篇,字字化為黑煙,籠罩屋上。學生們誦讀的聲音,如同在濃雲密霧中。我不敢說假話,實在沒看見有甚麼光芒。」老學究大罵,鬼大笑而去。

《閱微草堂筆記》中還有則故事:交河及孺愛、青縣張文甫,都是在獻縣教書的老儒。他們曾經一起在月下散步,走到遠離住處的荒野墳地。張文甫害怕想返回,說:「墳地多鬼,怎可久留!」隨即有一老人扶杖走近,請二人坐談,說:「世間怎會有鬼!沒聽說阮瞻有《無鬼論》嗎?二位是儒者,為何信佛家的妖妄。」老人於是闡發程朱理學的陰陽二氣屈伸之理,疏通經義,舉例證明,詞條流暢。二人聽得心服口服,共歎宋儒見理之真。你問我答之間,二人竟忘了詢問老人姓名。突然數輛大車鈴鐺聲遠遠傳來,老人振衣急起,說:「我作為泉下之人,寂寞很久了,不講無鬼論,不能留二位聊個通宵。現在我要走了,如實相告,二位請不要驚訝我的戲弄。」轉瞬湮滅了。

再舉《閱微草堂筆記》中一則故事:武邑某公與親友賞花佛寺經閣前。其處場地雖寬敞,但閣上經常有變怪,入夜後即無人敢坐於閣下。某公以道學自任,根本不信。酒酣耳熱之際,某公盛談《西銘》萬物一體之理,滿座賓客洗耳恭聽,不覺入夜。忽然閣上有聲音厲聲叱喝:「正值饑荒瘟疫流行,百姓頗有死亡。你作為鄉紳,既然不思圖早倡義舉施粥捨藥,就應該趁此良夜閉戶安眠,尚不失有自知之明。你卻虛談高論,在此講甚麼『民胞物與』。不知講到天明,可不可以給百姓當飯吃、當藥服?擊你一磚,聽你再講甚麼邪不勝正!」隨即一塊城磚飛下,霹靂一聲,將杯盤几案砸得粉碎。某公倉皇走出,說:「此妖之所以為妖,正因為不信程朱理學啊!」徐步歎息而去。

可見,真實的紀曉嵐根本不是「無神論鬥士」。其實黨文化塑造的「典型」也好、「先進」也好、「反動」也好,統統都是塗抹真實的「藝術再加工」。

紀曉嵐作為攻讀程朱理學的儒生,為甚麼對講學家宣揚的無鬼論不敢苟同呢?因為事實勝於雄辯,紀曉嵐自己與親友的親身經歷證明講學家不敢承認的超自然現象確實存在。

《閱微草堂筆記》中記載:紀曉嵐回憶小時候在外祖父張雪峰先生家,一位術士在案上放杯酒,再舉掌一拍,杯子就陷入案中,杯口與案面齊平,可是摸案下卻摸不到杯底。術士片刻將酒杯取出,案幾完好如故。術士又拿起一大碗魚肉拋向空中,消失不見。觀眾要術士取回,術士說:「不能了,它在書房畫櫥抽屜裡,請大人們自取。」當時因為賓客眾多,書房又有很多古玩,已經將書房鎖得嚴嚴實實;而且抽屜只有二寸高,碗有三四寸高,根本放不進去。眾人懷疑術士騙人,姑且叫人拿鑰匙打開書房門檢驗,發現碗放在書房案几上,盛著五枚佛手,原來盛佛手的盤子,盛著魚肉藏在抽屜裡。紀曉嵐於是感歎:「理所必無,事所或有!」

紀曉嵐兒子紀汝佶也有同樣的感慨。戊寅年五月二十八日,紀汝佶前去恭賀吳林塘的五十大壽,座上有位客人為大家表演煙戲。該客人看上去六十多歲,南方口音,談吐風雅,點燃一個能裝四兩煙絲的大煙筒,邊吸邊咽,良久才吸盡。他隨即索要一大碗濃茶,喝罷對主人說:「為您添鶴壽好嗎?」張口吐出二隻煙鶴,飛向屋角;再徐徐吐出一個大煙圈,有盤子大小;雙鶴就穿過煙圈往來飛舞,如同穿梭一般。隨即客人喉中咯咯作聲,仰頭吐出一根煙線,亭亭直上,煙雲如同水波一樣散開。仔細一看,是許多一寸大小的小煙鶴,好一會兒才消散。眾人都以為前所未睹。不久他的弟子來了,向主人祝酒說:「我技不如師,為您小作劇好嗎?」呼出一朵煙雲,飄渺在筵席前,慢慢結成小樓閣,其中的雕欄綺窗歷歷如畫。客人弟子說:「這叫『海屋添籌』。」紀汝佶感歎:「如此事非余目睹,亦終不信矣!」

也許有人會用「魔術表演」來搪塞,然而紀曉嵐作為儒教高級知識份子,是不會輕易相信表演的。他同樣用理性的態度指出了一些裝神弄鬼的實例。那他為甚麼依然相信鬼神這些講學家不承認的東西呢?因為許多實例的證據、證人、證言不是先罵之為「迷信」、後目之為「妖異」的否定式貶低式斷言所能抹殺得了的。

紀曉嵐在烏魯木齊時,軍吏遞上數十張公文,捧墨筆請他批准蓋章,說:「凡是客死新疆者的棺材運回鄉,官府照例要給公文,否則魂不得入關。」因為公文是給陰司,所以不用硃筆寫,蓋章也用墨。紀曉嵐認為這是衙役騙錢,拒不批准,啟請將軍革除此例。十天後,有人報告城西墳墓中鬼哭,因為鬼沒有公文不能回鄉。紀曉嵐斥為胡說。又十天,有人報告鬼哭已經近城。紀曉嵐還是斥為胡說。又十天,紀曉嵐聽見鬼哭聲抵達自己住所牆外。紀曉嵐認為是衙役在裝神弄鬼。幾天後,鬼哭聲抵達窗外,紀曉嵐起床抓人,當時月明如晝,紀曉嵐仔細搜查,確實沒有一個人。同事勸他:「你堅持的理是正統意識形態,即使是將軍也不能反駁。然而鬼哭聲大家確實都聽到了,得不到公文的人也確實在怨你。你何不試著批准,讓怨你的人無話可說。如果鬼哭聲依舊,你更有理由說這是自然現象了。」紀曉嵐勉強照辦,當天晚上寂靜無聲。又有軍吏宋吉祿在印房忽然昏倒,良久甦醒,說見到他母親來看他了。隨即台軍送來公文,紀曉嵐打開一看,哈密地方報告宋吉祿的母親來探視兒子,在途中去世。紀曉嵐這才感歎講學家所言並非絕對真理:「天下事何所不有,儒生論其常耳。」並作詩「白草颼颼接冷雲,關山疆界是誰分?幽魂往來隨官牒,原鬼昌黎竟未聞。」紀念幽魂隨公文往來的奇事。

紀曉嵐三女兒庚戌年夏至去世,年方十歲。去世前一天,紀曉嵐因為公務在外,病危的三女兒突然喃喃自語說:「今天初八,我應該明天辰時走,還來得及見我父親。」家人問她怎麼知道的,三女兒閉目不言。紀曉嵐初九日典禮完畢趕回家,果然見到三女兒去世。三女兒逝去時,牆壁上掛著的洋鐘正好鳴八聲。

紀曉嵐舅氏實齋安公說:「講學家向來說無鬼。我沒見過鬼,但我親耳聽到了鬼說話。雍正壬子年鄉試,我返程時客宿白溝河。客店三間房,我住西間,先到的一位南方士人住東間,我們相識後買酒夜談。南方士人說:『我與一人從小是朋友,他家極貧,我經常賙濟他錢米。後來他北上應試,正好我在某貴人家司筆墨,憐憫他漂泊無依,邀請他與我同住,他於是漸漸被主人賞識。他就對我的家事捕風捉影、飛短流長,排擠我離去而竊據了我的飯碗,如今我要到山東去碰運氣。天下怎麼有這麼沒有良心的人!』我與他正歎息時,忽然窗外傳來嗚嗚的哭聲,良久後說:『你還罵別人沒良心嗎?你家本有妻子,你見我在門外前買花粉,就謊說未娶,欺騙我父母將你入贅。你有沒有良心?我父母染瘟疫先後去世,我別無親屬,你占了我父母的房子資財,卻將我父母草草下葬,就像死了個奴婢一樣。你有沒有良心?你妻子搭糧船找來,進門與你對罵,當即要把我逐出,後來知道這本來是我的家,你依靠我的錢生活,才暫時容留。你花言巧語,降我為妾,我息事寧人,忍淚曲從。你有沒有良心?你妻子佔據我家後,要我出錢供給,又虐待我,叫我小名,動不動就打我板子。你反而幫她摁住我的頸背,按住我的手足,呵斥我不准轉側。你有沒有良心?一年後我的財產衣服首飾全被你們剝削光了,你們就把我賣給西商。西商來驗貨時我不肯出來,你又痛打我,致使我被逼自盡。你有沒有良心?我死後,你不給我一具柳編棺材,不給我燒一張紙錢,又把我身上破衣也剝去,只留一條褲,用葦席裹起來埋在亂墳中。你有沒有良心!我向神明控訴,今天來取你的命,你還罵別人沒良心嗎?』鬼聲哀厲,僮僕都聽見了。南方士人嚇得瑟瑟發抖,無言可對,當即號叫倒地。我怕牽連到我,不等天明就離開了客店。不知道南方士人後事如何,諒無生理。此事因果分明,真情實據,但不知道講學家見到了,又會作甚麼遁詞。」

如此記載,不一而足。可見紀曉嵐對於講學家設的「無鬼論」禁區是勇於突破的,他敢於探索未知領域。比如說世俗有「回煞」之說,在儒生看來這是非常荒誕虛妄的,是庸俗的人才相信的說法。但紀曉嵐就不畏被貶低而願意探討,他曾經從隔院樓窗中遙遙望去,確實見到如同一道白煙的東西從灶中冉冉向西南方而去,與按術士書推算出的時刻方向一模一樣。他又曾經兩次親自開鎖察看,發現他預先灑灰處真的留下了手跡足跡,與死者生前一模一樣。這樣的人可能輕信過官方教科書,但不可能像黨文化「無神論鬥士」那樣永遠閉著眼睛享受把別人打成「妖妄」的快感。

《鐵齒銅牙紀曉嵐》並非一無是處,只是它被刻意添加了黨文化「講政治」內容。程朱理學也並非一無是處,只是傳統文化對它助長了「無鬼論」是有非議的,而且清朝人總結明亡的教訓,形成了反對講學家的迂腐、空談和虛偽的思潮。《聊齋誌異》記載:青州馮中堂的祖先生平最敬仰岳飛,在青州城北交通要道邊建岳王殿,造秦檜、萬俟契像伏跪地下。往來行人瞻禮岳王,用石頭砸秦檜、萬俟契,香火不絕。後來清兵鎮壓於七造反,碧血滿地,白骨撐天,那一年馮氏子孫竟然把岳飛像毀去,卻不敢毀秦檜、萬俟契兩大奸惡造像,把它們搬到數里外的「子孫娘娘祠」中去享受愚夫愚婦的香火。又有明朝時青州城內有孔子弟子澹檯子羽祠。閹黨猖狂的時候,有諂媚閹黨的書香世家子弟竟把子羽像毀冠去須,改作魏忠賢。在如此重視儒家的社會,滿口理學的儒家門徒卻把千古聖賢砸成粉末、閹成太監,駭人聽聞。

如今的一些中國人又何嚐不是如此?「破四舊」的瘋狂、《鐵齒銅牙紀曉嵐》的歪曲……幾十年來的荒唐事罄竹難書。這是炎黃子孫幹的事嗎?這一切是誰之過?是中共邪黨的罪孽,但也是中國人的恥辱。暴政不可能千秋萬代,在天滅中共之際,是附共媚共,還是棄共退共,每一個中國人都必須作出良心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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