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胃癌的三姐選擇了一條最有效的康復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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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4年05月21日訊】2009年4月,我三姐在河北省中醫院查出患胃癌,已經中晚期,並已感染淋巴組織(感染四組),必須做胃切除手術,全家人如驚雷轟頂。

當晚,我就去了她家,對她說:「姐呀,只有大法能救你,不然的話,這一關,你很難過。」

我三姐一聽,馬上就說:「我現在就看書。」說著,就從枕頭底下拿出《轉法輪》,當晚就開始學了。

第二天,以檢查的名義,三姐被親人送到了省四院(河北省腫瘤醫院)。一去,醫生就開了住院單。在回家拿住院用品時,三姐也把《轉法輪》帶上了。

我記得那天是星期二,原定星期五做手術,後又因週六、週日沒有主治大夫,又推到了下一個星期一。後來,三姐對我說:「手術前這三天,沒有一個大夫來問我,白天晚上,都沒人理我,我一個人就看了三天書(《轉法輪》)。星期一,進手術室之前,我一直在心裏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直到麻醉過去。」

三姐的胃被切除了約五分之四,需要二十四小時點滴營養液,2000cc的大袋子,別的病人都沒事,可她只輸到500cc就不能輸了,就開始難受。

術後第四天,把胃管、鼻飼、尿管都去掉了,因爲一戴著它們,三姐就嗓子疼,發燒。醫生說,有的病人鼻飼都戴四十多天。

第七天,三姐就下床,自己上廁所了,第九天,拆線,出院了。

出院後,在我大姐家住了七天。這七天當中,她看人家吃飯,她就餓得不行,就跟人家要饅頭吃。我大姐和家人不敢給她吃,只讓她吃流食。她說:「這幾天可把我餓壞了。」一個幾乎沒有了胃的人,怎麼會有餓的感覺呢?

七天後,我把她接到我家來,我們開始學法煉功。

做完手術後半個月的時間,三姐的身體非常虛弱,單薄,臉色蠟黃,瘦得皮包骨頭。可是,我們學法時,她讀《轉法輪》非常流利,有力。

三姐剛開始煉功手就出汗了,這讓她非常驚奇。因為她的手腳多少年了都是冰涼而乾裂的,晚上得用熱水泡後,抹上甘油,套上塑料袋,再穿上襪子睡覺,而且睡一晚上,腳都暖不熱。

當煉功到第五天時,三姐的手、臉就紅潤了,她激動萬分,伸著手讓我看,高興地說:「你看,我的手和臉變紅了。」這更堅定了她修煉的意志。

出院後,姐夫就給三姐買了幾千塊錢的營養品給她補養身體,可是她一吃,就發燒。我二姐又給她買靈芝粉,三姐一吃,也發燒,只有吃家常飯菜舒服。

來我家第一頓飯,三姐就吃了半個饅頭,一碗小米粥,半碗排骨湯燉白蘿蔔。再後來,就吃一個饅頭。又過了兩天,她說:「小妹,你給俺蒸點兒發麵餅子吃吧(就是白麵和玉米麵兩摻和餅子)。」於是,我就給她蒸餅子吃。

三姐在我家住了一個月,每頓飯至少吃一個餅子,一碗飯,半碗燉蘿蔔,吃得可香了,還吃過涼拌苦瓜。神奇的是,一個把胃幾乎切完的人,別說在這麼短的時間吃這樣的飯菜,並且還吃這麼多,就是半年以後,也不敢吃,也吃不了這麼多呀,這不是修煉大法的超常體現嗎!

出院時,醫囑寫著二十天後到醫院複查。說是複查,實則是做化療,三姐決定不去做化療。

一說不去,家庭方方面面的壓力一齊向三姐壓來,有她公婆的、大小姑子的、丈夫的、我們家哥哥姐姐們(我家兄弟姐妹七個,三男四女,她排老五,我老六)、晚輩們。有打電話的,有親自來我家的,有哭的、有鬧的、有勸的,可熱鬧了,並且,有人把化療費都繳了。

三姐對大家說:「你們沒看到我的變化嗎?我原來是甚麼樣啊?我現在甚麼樣啊?你們讓我做化療是往死路上逼我呢。」就這樣,三姐沒有去做化療。

四十多天後,三姐到醫院做了一次全面檢查,一切正常,全家人這才放了心。從此,他們才支持我三姐,繼續煉功吧!

在我們認識的人和我們聽說的人中,與我三姐得同樣的病(胃癌)的人,手術後,不論怎麼做化療,吃多少營養品,用多貴的治癌藥,都無濟於事,活的時間最長的也超不過一年半。而我三姐已經生活得好好的整整五年了,沒吃過一片藥,沒打過一次針,沒輸一瓶液,沒吃過任何營養品,就是修煉法輪大法,身體越來越好,走路生風,騎車像有人推,現在已經五十七歲了,還幹著兩份工作。

是法輪大法給了我三姐第二次生命。

(文章來源:明慧網;責任編辑:林淑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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