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岸隱士:對當下中共極權主義的研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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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8年12月02日訊】

第二章惡魔式的功能主義

核心概念:1.可開採可提純的「元素」2.對物質的迷狂3.對品質元素的佔有和資本化4.偽佛教(善惡可以交易抵兌)以及偽基督教5.惡魔式資本主義

共產黨的「分子」,「元素」概念,是把馬列主義的唯物辯證法發展到極致了。在它的眼中,山不是山,水不是水,人也不是人,而是可供開採利用的元素集合體。共產黨把一切事物都進行量化和分子化。以分子元素化的眼光看待所有事物,得出了另一種詭異的思維方式,那就是「要素」思維,「關鍵」思維。在它的辯證法語言裡,就是主要矛盾次要矛盾,矛盾的主要方面和次要方面,解決問題要抓「關鍵」,但同時不能「單打一」,要「彈鋼琴」(意思就是在其他方面都要裝模作樣的搗兩下)。這種思維的後果是什麼呢?那就是開發、提純、利用和收割「精髓」。比如培養奧賽競賽生,早年就把某些數學好的小孩子那一方面功能往死裡訓練,結果導致小孩子長大其他方面發展不協調,甚至人格不健全,後患無窮。共產黨解決這些問題的方法是「彈鋼琴」,就是再次採用人為計畫的方式來「均衡發展」一個人的其他方面,而並非讓小孩子自然健康的成長。

共產黨幹部的拜物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因為唯物的世界觀讓他們意識不到物質之外的存在,導致他們的自我存在感也是完全建立在對外部物質數量的佔有之上的。因此,共產黨幹部喜歡攀比自己擁有多少個二奶,擁有多少套房產,有多少部豪車。而更有低調的官太太,將幾百個Lv包藏在家中,沒事偷著樂。

共產黨把什麼都看成資源,並將其資本化。受它影響,主流社會風氣也都一樣。馬克思說人是社會關係的總和,就等於把人的一切都外化了,沒有什麼內在的東西是不能外化物化量化的。

聰明可以用智商衡量,情感可以用情商衡量,優秀可以用分數衡量,學校好壞可以用排名衡量,創造力可以用創新數量衡量。但有人會說,在別的國家別人也會有這些標準啊?區別在於,別的國家衡量智商,是為了給小孩選擇更適合的教育方法;衡量分數,是為了瞭解一段時間的學習成效。而中共社會的衡量本身往往就是目的,是為了攀比,是為了自發性的確立等級。而這些衡量標準在發達國家往往也是軟性的僅作參考,並且屬於個人隱私,沒有人會討論攀比這些東西。而在中共社會,這些標準被確立為唯一標準。

這個要素思維對人的潛在毒害是深層次的。在這種思維主導下,胡蘿蔔是靠胡蘿蔔素長成胡蘿蔔的,男性氣質是靠男性激素養成的,聰明是靠吃什麼保健口服液素吃出來的,頭腦健康是靠吃腦白金素吃出來的,脂肪含量低是靠喝蓖麻油素喝出來的,長得漂亮是靠吃美容素吃出來的。無數商家和傳銷組織也就是利用了這一點來詐騙普通民眾。

要素思維還讓共產黨發明瞭縮略語文化。這種文化最初來源於英美,因為英語裡喜歡用一個較長名詞的開頭字母來發明簡稱。但共產黨是把這種文化再一次發展過頭了,該簡稱的不該簡稱的統統發明簡稱-毛澤東思想概論叫毛概,馬克思哲學叫馬哲,《純粹理性批判》叫《純批》,貝多芬第九交響曲叫貝九,英國倫敦叫英倫,等等等等。筆者一時想不全,讀者可以自己去挖掘。問題在於,有些縮略語尚可,而另一些縮略語卻非常難聽和惡醜,是把中文美感和一些詞彙本身的美感全部破壞了。(中文跟英文不一樣,中文是直觀文字,把很多首字拼起來有時會給人非常彆扭和反胃的直觀感受)共產黨教唆別人把一切長名字都簡稱為二字三字或四字的簡稱,唯獨不讓別人稱它自己為中共。中共允許「中共中央」這樣的詞存在,但絕不允許別人單稱中國共產黨為「中共」。讀者只要仔細想一下,如果政治書裡寫的是「中共代表最廣大人民的根本利益」,那種腔調和意向馬上就不一樣了,感覺像是高級黑。中共自己是非常清楚縮寫詞文化對美感和嚴肅性的破壞的,所以要豁免自身。更為嚴重的是,中共這種「抓要害」的縮略語思維還充滿了暴力傾向,讓使用縮略語的領導在使用某些縮略語的時候使用特殊的腔調,有一種行使權力的快感,幾個字就把老長一串詞抓住了,仿佛是打架把對方衣領頭髮和胳膊揪住一樣,讓對方動彈不得,非常得意。並且,比較冷的縮略語不僅能宣誓權威還能裝有文化,比如說「貝九」指代貝多芬第九交響曲,別人不明白的會覺得不知所云,而用「貝九」的人可以趁勢裝的特別有文化和權威,仿佛貝多芬也是黨員一樣。

共產黨這種語言暴力還體現在對語言的普遍簡化,以及暴力語言的氾濫,比如「大大加強」,「重拳出擊」,「鐵拳砸碎」,「搗毀」,「砸爛」,「撕碎」等。另一種語言暴力就是用老百姓聽不懂的名詞來嚇唬或忽悠老百姓,或者用老百姓聽得懂的名詞賦予之權力符號來壓迫老百姓。比如共產黨喜歡談「科學」,動不動就會說「你這麼做科學嗎?你這麼想科學嗎?你說的這個科學嗎?」問題不在於科學本身,而是在於共產黨濫用「科學」這個詞,在與科學無關的場合用這個詞來壓迫人讓人閉嘴,把「科學」這個名詞當形容詞用。這種壓迫性名詞還有很多,比如「革命」「反革命」「偽科學」「進步「「先進」「反動」等等,這些詞是被共產黨用情感義來使用的,並建立了一個好詞庫和一個壞詞庫,詞庫裡裝的要麼是胡蘿蔔要麼是大棒,都附上了強烈的情感義。共產黨那裡幾乎沒有什麼中性詞,所有詞都在一定時期內被打上了褒義或貶義,而所有褒義或貶義詞在使用過程中都有極化傾向,目的是帶出情感更強烈的詞來催化更加極端的情感。初入英文世界的中國大陸人經常會不適應,因為英文世界裡面中性詞是主流,即使帶情感義的也是淡淡的情感義,用詞的人不會被詞給帶到情感黑洞裡去。而中國大陸很多人用詞都是重口味的,為一個詞都能打起來,並且習慣性將極端情感注入到單個詞語音節當中去。這倒不是中文的問題,中文作家尤其是散文家用詞的淡淡的情感內蘊也是跟英文差不多的,並且比英文更美。要說哪個作家文字情感義強酸腐味重,筆者當下只能想到魯迅。魯迅的東西讀的感覺就跟幹吃老乾媽醬一樣,越吃越辣,嘴吃的又幹又辣直吸氣,還越想吃,覺得爽、香、鮮。但後果吃過的人也是知道的,過不了兩個小時就開始肚子疼了,要去廁所。共產黨不鼓勵老百姓讀散文,卻偏愛魯迅,在筆者看來太符合情理了。

要素思維另一個結果就是資源壟斷。共產黨先是把一切事物要素化,再把一切要素資源化,最後把一切資源壟斷化,便完成了對人和自然的全面控制。共產黨先把所有資源占為己有,再搞壟斷式供給。比如中共先把老百姓房子都拆掉,收回土地大搞房地產,再讓老百姓買一生都還不清房貸的房子。中共在中小學裡還搞廁所控制,也體現了「閘門式」的壟斷,筆者在下一章會有詳述。對礦產資源的掠奪性開發,對非洲象牙和犀牛角的掠奪,對死刑犯器官和法輪功學員器官的佔有,都體現了要素的壟斷思維。(中共的活摘器官是臭名昭著的,除了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已經是證據確鑿國際公認,而另根據民間一些爆料,甚至有利用紅十字會血庫資料綁人偷器官的。而中共在建的全民DNA血庫更是想把活摘器官潛在的手伸向所有人。只不過處於低等級的維族人和農民工風險更高一點,要倒楣也是最先倒楣的。而「高等級」的人未來可以換上「低等級」人的器官,更是將「身體化集體」再實體化一步。)對於共產黨來說,這個世界上哪裡都是可以建閘的,每一個要素都有一個要素閘,我閘門不開,你休想看到一滴水流過來。

這種要素閘門思維的另一個現實投射就是三峽大壩,當然還有網路長城GFW。我還想談一點就是中共的基建和高鐵。中共基建形象工程太多,很多並不實用;而高鐵砸那麼多錢修的全球矚目,卻掩蓋不了中國大陸城際普通鐵路極其落後的事實。而大多數普通老百姓根本做不起高鐵而是最需要高品質的城際鐵路的。中共不去像發達國家學習城際鐵路的建設管理經驗,卻大修高鐵和充滿科幻色彩的跨海大橋,磁懸浮列車,人造月亮,太空船,一方面是「抓大放小,抓主幹」的要素思維作怪,另一方面是共產主義極權主義的意識形態喜愛創造「奇跡」,去證明人的力量是無窮的(阿倫特對此有過專門論述)。前蘇聯的軍工、重工業、科技和體育奧林匹克瘋狂是一個樣本,如今的中共並沒有脫離那個意識形態,仍然是在不顧經濟發展規律,好大喜功,砸錢搞無實際意義的高新工程卻置民生和欠發達地區於不顧。秦始皇修長城,隋煬帝修京杭運河的狂妄也莫過於此。

偽佛教就是所謂「善」和「惡」是能交易抵消的,並且這種交易都細緻到量化。中國大陸很多良心不安的官僚和富人都信這一套。這些人一方面拜物和拜數量深入骨髓,另一方面因果報應的潛意識仍然像一個幽靈一樣離不開他們的頭腦。一個直接的辦法就是給廟捐錢來抵消自己犯下的罪孽。更有甚者,通過「放生」行善抵罪。我記得曾經看過一篇報導,是北京某官僚購買總數上萬的魚群去湖泊放生,結果違背自然生態,多數魚後來死亡。這種偽佛教為什麼有害,是因為1.作惡者」行善「功利性強,」善舉「往往沒有善果。2.作惡者會「行善」在先為其後續繼續作惡鋪路。

與偽佛教平行的是偽基督教。且不說中國大陸的官方基督教就是個笑話,中共黨員地下信教的其實不計其數。黨員信偽基督教比信偽佛教要強,為什麼這麼說?因為他信基督教至少他知道再繼續作惡是不被允許的了。那筆者為什麼說它是偽基督教呢?因為筆者聽過中共黨員這樣的言論:「我信基督了,基督已經幫我和我全家贖罪了,我們死後去天堂;你不信基督,即便你沒做過惡,死後照樣下地獄!」中共黨員信基督教的方式是把基督教本身的缺陷給暴露出來了。因為基督教相信原罪,人一生下來就是有罪的,不知道怎麼的居然迎合到很多共產黨員「大家都不乾淨,你也別裝單純,人都是無恥下賤的」這種思想裡去了。當然,宗教問題不是我要在此發散的話題,學術界對於宗教的研究和論戰從來就沒有消停過。我的重點是向讀者展示,中共思維下的卑劣的人,可以把世界上任何一樣事物都做卑劣的解讀。與筆者揭示中共極權結構旨在讓還在受其毒害的人脫離其毒不同,擁有中共毒性思維的人旨在證明卑劣和下賤是任何人任何事物本身的屬性,就像一個眼角膜染紅的人指責世界本身就是紅的。為什麼這個話聽上去這麼似曾相識?哦,原來中共在馬哲教材裡天天寫「世界本身就是物質的。物質和意識誰是第一性的問題是哲學的根本問題。」中共毒害的學生不會去想「或許世界既不是物質的也不是意識的呢?物質和意識這兩個詞或許都與世界無關呢?世界這個詞或許也跟‘世界’無關呢?那如果是這樣的話,在那的我又稱它什麼為好呢?要不換一個詞?哦,原來我思考本身的過程就是貼標籤的過程,而標籤用的語言也都是人發明的。」事實上,中共是用恐嚇和教條去試圖摧毀人自然反思的過程,而這個反思過程本身就是哲學。中共的哲學教育目的就是摧毀哲學,讓學生喪失人與生俱來的哲學思維。在此,受黨思維毒害的人所體現的背後的中共深層內核的哲學性和反哲學性畢露無疑。對於中共的哲學問題,筆者會在「哲學分析」一章中專門論述。

惡魔式資本主義指的就是,共產黨資本主義造就的中國社會沒有下限,什麼都把資本化,包括人的器官,人的名譽,人的膚色,人的證書等等。在這種社會下生存的人,無時無刻不是承受來自資本的壓力和對人的異化的。人變成了「擁有什麼」的主體,而不是「是什麼」的主體。而這種資本化背後的主導還是拜金,比如-一個人有錢但沒有文化怎麼辦,他可以給他孩子在海外買個假文憑鐸一層金;沒有美貌怎麼辦?她可以漂白自己皮膚並做整形手術;沒有氣質怎麼辦?他可以模仿官腔或流氓練就「霸氣」;沒有人品怎麼辦?他可以花錢買頭銜來證明他的「人品」。

資本主義本身的弊病當然在一定程度上在全球都存在,但共產黨惡魔式資本主義的情形和邪門程度卻是舉世罕見的,人完全成了佔有資本的集合,人喪失了作為人的尊嚴,即便是特權富人也沒有人的尊嚴甚至是最沒有人的尊嚴的,當富婆把「白富美」這種詞發明出來並安在自己身上洋洋得意的時候,絲毫沒去想過,這種不帶人格稱謂的要素詞集合給任何一個正常人的直觀感受是,這個詞是形容白白胖胖富含營養而又美味鮮嫩的豬的,在豬肉上蓋了一個紫色的合格章,而並不是對人的稱謂。但即便她意識到了也不會生氣,甚至假裝生氣也成為她變態調情的一部分,因為這種拜物主體享受的是佔有「要素」的數量比別人要多,從而在「身體化集體」中等級較高的快感,以及一種非典型的「垃圾翻身」的辯證快感。「即便我是頭豬,下面人還不得不拍我馬屁給我擦屁股」。這種對人的尊嚴和美善本身的極度蔑視和對醜惡事物施以美醜交加字眼的「污染式」造詞權力感集中體現了中共萬事萬物資本化量化對人的自我意識的異化,也體現了一種「反向灰姑娘」式的「逆向童話情節」。(真實的童話灰姑娘是貧窮、穿著破舊但美麗而心地善良,最終成為了王后。而「反向灰姑娘情節」則是讓欺侮灰姑娘的姐姐們當「女王」,產生一種發育不充分的、雜糅的性虐快感。這種心理筆者在後文「逆向烏托邦」中會再次分析。)當人喪失了作為人格人的眼光和審美的時候,一個人在另一個人看來是純粹的車、房、錢、器官、皮膚、穿著、頭銜的要素集合,而任何一個要素都是可替換和可交易的。

中國大陸還有一種旅行攀比排名APP,用那個軟體之後,你到了全球哪些城市,軟體會給你排名,告訴你超過多少人了,還在多少人後面。導致的結果就是,好多中國人全球旅遊就為了「刷點」,到了一個地方立馬擺拍「到此一遊」,然後火速離開前往下一個城市點,就像玩紅白遊戲機上「吃豆子」遊戲一樣。量化外化和物化的迷狂還有個例子-中國大陸女白領間除了攀比哪個皮膚更「白」之外,還比哪個有「大長腿」。與「白富美」這種詞一樣科幻,筆者第一次聽到有人說「大長腿」的時候,頭腦中第一反應是賣衣服的地方用的塑膠假肢,第二反應是太平間被人肢解的屍體。筆者正在琢磨什麼時候這些土姑娘開始和國際接軌看美國科幻片恐怖片的時候,很快發覺她們談論的與科幻和恐怖都沒有關係,而是互相炫耀自己有「大長腿」或互相稱讚對方有「大長腿」,或互相攀比誰的「大長腿」更大更長。筆者且不談這種詞對女性有多麼不尊重,極有可能是妓女發明的,就使用這種詞的主體來看,她在用這種詞的時候一定沒有把她自己的腿當作是她自己的一部分,而是感覺像是買來的或偷來的,就像是跟人炫耀一件買來的商品或偷來的贓物一樣。筆者見識過那種天生麗質的美女到了一群濃妝豔抹的富婆前,富婆第一句話便問「在哪整(容)的啊?」所以在共產黨資本主義社會下,人往往都是有一種自我意識中下意識的位格的,這種位格不是人的位格,而是感覺像是一個機器幽靈,又仿佛是動畫電影《千與千尋》中那些在「鍋爐爺爺」附近奔跑的「黑色小煤球」。(是一種很小的圓形黑色生物,長了兩個眼睛,若干條腿就像蜘蛛腿一般。而另一些人則像是被龍人偷吃下去的封印上的「印靈」,長得跟一個小蚯蚓一樣,黑色的,到處跳動躲避,平時寄生在它所控制的人的體內。)而在下層社會,筆者見識過那種「小頭目」在群裡面發揚「人民民主」的時候,讓參與者「有手的舉手有腳的舉腳」,雖然看似玩笑,但是是在有意識的培養打工者四肢是蹄子的「牲口」的自我位格意識的。量化外化物化的最終目的還是等級化,歸根結底是「身體化極權體」實踐其自身的種種表像而已。另外有一個有意思的現像是,底層毛左「身體化等級」意識反而是相對最弱的。如果說當下中國大陸社會誰相對最有平等意識的話,可能還就是底層的毛左,這個現象可以充分看出共產黨政權是如何利用底層蠢人小農式的平等意識建立這個世界上最惡最不平等的等級制秩序的,實在是不得不令人想起奧威爾在《動物農莊》裡寫的「所有動物都是平等的。但是,某些動物會比其他動物更平等。」

有人會說中國歷史上也因等級制有類似的情形,而我之前的論述已足以讓有眼光的讀者看出區別。中共現代性的極權主義體制是用高技術性的體制把社會高度絕對化和提純化了,在這種體制下的社會,一些歷史上的三教九流就像被化學方法提煉蒸餾過了一樣變成了氰化物,並通過極權主義中「絕對平等主義」的滴管,滴到囊蓋一切的水晶大試驗皿中。傳統中國社會是有調和和調節機制的,三教九流不會發酵提純到高濃度的極端邪惡,也不會很輕易的自由流動到社會無死角的各個階層,更不會佔據主導和宰製地位。善本來就是人類社會的稀缺品和埋葬很深的礦產,傳統的非現代性的社會是依靠社會體制的抗技術性,將善的種子保護在了一個一個相對隔絕的區間內,讓其有機會發育,並依靠種子的力量,時間的力量穿破石頭做的隔板製造石縫。現代極權社會是把高純度病毒和善的種子,水,硫酸,果汁等全部放到一個大器皿中混合攪拌加熱催化,其結果絕對不是產生大善大愛,而是讓一盆液體都有劇毒。西方的現代民主體制同樣具有現代性和技術性,但與極權主義不同,現代民主體制是創造了無數個相對封閉的同樣大小的小器皿,每個器皿裡都是高純度的不同的事物,有善有惡有中性的,而開器皿蓋子的權利都在每個器皿內主體手中,可以瞬間打開也可以瞬間關上。

現代性社會追求高強度高純度高反差造就的讓人極端上癮的高強快感。但這些快感往往一是不健康,二是不長久,後遺症無窮,製造的問題遠多於創造的價值。中共的現代極權主義和西方的現代社會有著某些層面的相似之處。比如西方現代的制服色情文化就與中共的撒旦法庭文化(土匪當法官審判良心犯)就有形而上的相通之處,其背後都有一種瀆神和路西法逆襲天界式的快感。因此,西方不信神的極端白左群體被中共敗壞、與中共串通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而關於等級意識或者等級制,人類社會古往今來一直都有,因為任何一個社會,任何人都不可能絕對平等的。只不過在傳統社會無論中外,等級高低的依據除去血統的因素不看,起決定因素的是往往是榮譽、名望、道德、對善的價值宗教價值的信仰。而現代社會等級制的依據是同質性(homogeneity),無論是西方的資本主義文化產業所造就的身份泡沫,還是中共基於無產階級普羅大眾的階級優越論,都是以同質化的「主流形象」給占人口比重過半大眾製造一種虛幻的等級優越感,並先是利用大眾來清除試圖摧毀這個幻相的知識精英們,再讓大眾墜入被奴役的泥沼永不自拔。

中共對封建社會的定性也有較大問題。沒有受過中共洗腦的,知道中國歷史的人都知道,中國歷史上一是從來就沒有過奴隸制(夏商周的奴隸都是戰俘,從事侍奉戰勝者的服務業的,並不從事農業生產,因此壓根和定義生產關係的奴隸制毫不相干),二是只有周朝一朝是封建制,其後兩千多年都是君主專制。中共為了把中國歷史套上馬克思主義社會進化論,非要抹黑中國歷史,硬套馬克思那套基於歐洲歷史的,在史學界沒有人認可的謬論。錢穆的史學經典《國史大綱》則一直被中共扣上國民黨反動學術的帽子,錢穆的學生余英時-另一位史學界的大師更是被中共一再抹黑和封殺。但總的來說,與中共和被中共洗腦的腦殘談學術問題完全就是浪費時間。筆者毫無興趣與中共當面對質,從學術的角度證偽它。中共是非常下三濫的土匪,對人只懂得吼、叫、打、錘、語言暴力、奸、虐等禽獸不如的溝通方式。因此對於筆者來說,當務之急是揭示它連它自己都沒有智商意識到的、並不複雜的內在結構。筆者是從人類學的角度來看待中共製造的低級生物的,希望還是人的人能好自為之。至於從歷史、文化角度來給被中共洗腦的人來一次全面的去洗腦,已經是倒共之後的任務了。(未完待續)

責任編輯:高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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