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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召車生意「瀕死」 要求TLC放開「管制性車牌」

週一紐約市各區電召車司機集會,要求TLC對他們與Uber區別對待。 (施萍/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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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9年11月19日訊】(大紀元記者施萍紐約報導)11月18日,市議會交通委員會召開會議,討論如何解決目前紐約市社區出租車「電召車」(Livery)面臨的問題。在此之前,數十名電召車公司業主在市政廳前抗議與Uber受到同樣限制,要求TLC給予他們牌照限制豁免權,開放「管制性車牌」(Restricted License)的申請,即開放電召車的新牌照申請,禁止持這種牌照的司機轉為Uber司機。

2011年到2017年紐約市出租車數量增長數量圖。
2011年到2017年紐約市出租車數量增長數量圖。(TLC數據)
2010年到2017年紐約市出租車市場各部分出車數量圖。
2010年到2017年紐約市出租車市場各部分出車數量圖。(TLC數據)

一個「電召車業主協會」(Livery Base Owners Association)的代表對市議會表示:「現在形容電召車行業的正確的字眼就是:瀕死。我們從2014年的24000輛車減少到現在的9000輛。高出車率網約車公司的掠奪性行為以及城市的不公平政策正在摧毀這個紐約的標誌性行業……」該組織代表說。

紐約市出租車市場的變化

紐約市的出租車行業在過去的5年裡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原來只有傳統的黃色出租車、綠色出租車,還有就是用電話預約的電召車(包括黑色出租車和豪華出租車)。2014年以後,以Uber為首的手機應用預約(即網約)車進入紐約,讓出租車市場一下子亂了套。

市出租車管理局TLC的調查數據顯示,自從網約車進入紐約以來,傳統黃色出租車的生意下降了10%以上;黃色出租車牌照的價格從2013年的100多萬一路跌到批發價的20幾萬美元;Uber等網約車的生意不僅彌補了傳統出租車損失的那部分,而且還增加了全市的總打車數量,也就是說,以前不打出租的人以及新增人口帶來的自然出車增長,都讓Uber等公司收攬去了。

不過,TLC的調查也顯示出,在Uber進入紐約出租車市場之前和之後,電召車的出行數量並沒有明顯的變化。那麼為什麼他們也聲稱受到了影響呢?這個負面影響更明顯地開始於2018年以後。

自從2017年年底第一個傳統出租車司機因為貸款買牌照,而牌照價格一路下跌被套住,終於不堪重負而自殺之後,接下來的2018年成了紐約出租車司機的「自殺年」,前後有近10個出租車司機自殺。在這種情況以及出租車牌照擁有者的壓力之下,市政府與TLC在8月份推出第147號地方法,暫停了所有「叫車」類出租車(for-hire vehicles)的新牌照申請。不幸的是,社區電召車、黑色出租車以及20人以上的豪華出租車都在此行列;2019年,這個牌照申請暫停又被繼續延長,幾乎變成了永久的停止申請。

第147號地方法還包括進入曼哈頓第96街以下地區徵收「擁堵費」,限制空跑率以及給司機規定「最低工資」等政策,這讓電召車公司老闆們承受不住了。

電召車要求和Uber區別對待

電召車業主代表在昨天的聽證會上表示,電召車沒有對城市擁擠做貢獻、也因為客戶都是提前預約而不存在「空跑」,所以不應該受到147號法律的限制。

「我們要求TLC能夠干預和改正這種對叫車行業的『一刀切』規定,這個法律要對我們的司機人數突然的、大面積的和不成比例的損失負有責任,同時社區對我們這種幾乎不可替代的服務需求還保持著旺盛的趨勢。」該協會的代表說。

電召車業主們對「最低工資」規定也有意見。

「我們的司機都是個體戶,他們有自己的車,他們自由使用自己的時間,他們可以為別的公司工作……他們是自由職業者。」布碌崙一家電召車的合夥人艾萊斯(Daniel Ares)對記者說,「我們每週只收他們一點點的費用,70、80,不超過100美元,不像Uber,20%,甚至40、50%,而城市卻讓我們把司機當員工,支付他們所有的福利,我們根本支付不起。」

一個豪華出租車公司的代表作證時說,「最低工資」對他們也不適用,因為他們支付一切費用,司機每年的收入可以達到10萬美元。

電召車業主們因此向市議會提出,要求TLC對他們實行政策豁免,即開放新牌照的申請,而且為了不讓Uber也恢復新牌照申請,或者司機給Uber出車,他們提出了一個「管制車牌」的概念,即禁止擁有此類牌照的人接受其它網約公司的派遣命令。

「如果TLC不解決這個管制牌照的問題,我們就要求議會採取法律行動,來保證我們的小型電召車公司以及司機們在叫車領域內繼續運營,共同生存。」

議會交通局委員會主席羅德里格斯建議成立「電召車工作組」,專門研究電召車的問題。

TLC代理局長海茵森(Bill Heinzen)贊成這個建議,但是對「管制車牌」的概念態度不明確。◇

責任編輯:韻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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