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聖:《權力的遊戲》結局令中共畏懼 終集遭封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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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9年09月02日訊】(接上文

(二)黑暗

《王座遊戲》顧名思義,遊戲主角應是鐵王座。因為它的存在,人們才會將遊戲進行下去,而玩遊戲的意義就在於得到它。所以它是作為獎品維繫著權游。可它本身又靠什麼維繫著?黑暗又從哪來?

首先它能燒死人麼?不能,那它獎勵了什麼呢?它本身記錄著一段故事,這段故事是真發生的沒錯,能時不時提醒人,或惹人效仿,可為什麼就沒人能把它扔到垃圾桶裡?它紮根的力量從哪來?從想要得到它的人那兒來,亦通過他得到證實。舉個例子,「忠於黎民」的瓦裡斯卻「這輩子都在服侍暴君」,並認為「錯誤的人坐上王座,就會有無數人慘死」,於是一生都在尋找一個正確的人,費盡心機終於不負所望地找到了,還倆,可這倆最終面對王座都沒聽他的,作為摯友的一個還把他舉報給另一個,把他連同他所忠於的一塊活燒了。這說明了什麼?並非「錯誤的人坐上王座,就會有無數人慘死」,而是「只要有人坐上王座,就會有無數人慘死」,這麼一看它背後還是做善事的力量嗎?顯然不是。可人確實不是它燒的,它也不具備此力。它所具備的,只是使人想成為強者的說服力。所以它是打造強者的,而這烘托它至高無上的同時,亦證實了強者勝出,又反過來加深了它對人的說服力。

倘若其理念沒人崇尚和實踐,鐵王座也就是塊廢銅爛鐵。所以它的存在,是靠人維繫著,準確地說,是靠一個主人。就像魔戒一樣,儘管一開始不小心被砍掉了,落入人手。索倫敗下陣來,失去魔戒,他便喪失統治力。但人卻受魔戒蠱惑,因此它沒被毀掉,從一個人之手到另一人之手,利用著這些人,直至回到它真正的主人,助其毀滅世界,發揮它原本的作用。鐵王座也是一樣的,某人按它的來,壞事干不少,你以為壞的是他,眼光放在他怎麼壞上,認為是他在用它去幹壞事,換個人就行了,於是想推翻他,就像起義那樣。但得到它的前提就是得變得比前者還要狠,不然就搞不過。你總認為你的敵人是個掌權者,但那其實是椅子主人,你在推翻他的過程中已經變得比他還要適合坐那把椅子。在這過程中你沒有打敗任何人,你只是把自己淪喪得和它主人一樣甚至更壞來配得上它。你以為搶到手了,但其實是它選了你,這是它規則的真面目。它是不會變的,寄生在每個有求於它的人身上,並且不斷地找新主人並對他有更壞的要求。或者說,你以為你是它主人,其實反過來人人都是傀儡,一個「碾壓世間所有窮人和富人的車輪」(丹妮莉絲坦格利安,s7e05)。權游這個輪子(古代車輪),只要它在轉,遊戲就在進行。大家都附在輪面上,輪流浮上的同時碾壓居於其下者,並隨軲轆往前日益被壓的不成樣。而軸的轉動帶動輪子的轉動,軸要沒了輪子也粉碎。鐵王座就是那個軸心,它使得輪子能往下轉,直至一個最壞的即位,將車輪導向絕路,眾人亦隨其或撞山或墜崖,粉身碎骨。

但人為什麼得附上邊?為什麼難以擺脫?

「這個故事從打造十九隻魔戒開始」(《指環王I》開頭)

「伊耿‧坦格利安改了規則,所以在他死後三百年的今天,每個孩子都知道他的威名」(泰溫‧蘭尼斯特,s2e07)

什麼規則?原本,每個人的地、房子和財富都屬於自己,不同人過著不同的生活,不同地域有著不同的生活樣貌,其中不同階層的不同身分也都有對應不同的職責範疇,彼此相異同存於天地間,互不干擾,互不矛盾。然一旦鐵王座這種概念被社會承認,就會從根本上,使社會的道德坐標換位。北境不再屬於北境人,北境之王也不再是北境之王,而是北境守衛,他封你的,交給你管理。於是權柄(有了它,就能在現實中怎樣)概念隨之而生,並被套到每一個人頭上。任何所得都是權力帶來的,至於多少取決於權力大小,直至最高極權擁有一切。而任何的能力,本質也都(變異為)是一種權力,任何不當之舉,亦可藉助權力一說尋得合理性【劇中最典型的就是,恨賦予了人肆意妄為的權力。起義的湊八,遊街的圍攻,君臨屠城皆是如此】。於是與其想著把事情做好,不如增強自身權力,衡量好壞也不再從傳統價值考慮。人也被依照掌權分為三六九等,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的所謂客觀現實被不顧善惡地極端放大,攀附和欺凌成為主流,鬥爭走入殿堂,殺虐成為平常,階層矛盾日益深化,人的恨意空前放大,社會危機感不斷。最上的掌權者,擁有一切卻如坐針氈,進而賭上一切也要求個安寧;最下邊的平民,窮困潦倒還得終日活在「滿腦肥腸的大人」的排泄物中,於是再小之惡也逞只求宣洩一份怨恨。最諷刺的是,造成這一切的權游,卻始終被人視作改變現狀的唯一渠道。

「你知道王國是什麼嗎?」(貝里席,s3e06,對話瓦裡斯)

「它就是伊耿之敵的一千把劍」

「一個我們彼此反覆講述的故事」

「直到我們都忘了它不過是個謊言」

「戳穿了謊言,我們還剩什麼呢?混亂,血口大張的深淵,等待吞噬一切」

「混亂不是深淵」

「混亂是階梯」

「很多人想往上爬,卻失敗了」

「且永無機會再試」

「他們墜落而亡」

「有人本有機會攀爬」

「但他們拒絕了」

「他們守著王國不放」

「守著諸神」

「守著愛情」

「盡皆幻象」

「唯有階梯真實存在」

「攀爬才是生活的全部」

「混亂不是深淵,混亂是階梯」,可這個階梯卻通往深淵,其無比的黑暗,每一位攀爬者都加以填充 ——「我救了你們分文不值的賤命」,「我謀殺了我親弟弟」,「而您屠了一座城」,「北境自由戰士的光榮之舉」,「但我父親打敗他了,這故事我聽了上千遍了」,「他從背後捅了他?!」「換作你會這麼做嗎?」—— 「伊耿之敵的一千把劍」,「我們都忘了它不過是個謊言」,因為它已在「我們彼此反覆講述」的過程中深入骨髓,融入實踐。人們因恐懼而下跪,於是活在對暴力的畏懼和承認中,內心變得陰暗。即權游對社會的主導,迫使人背離神和傳統,在不斷放大的慾望中失去自我,靈魂也在無盡的罪孽中灰飛煙滅。這就是黑暗的實質,而在魔法層面,它具備實體,亦是它(鐵王座)寄生的方式(附體)。

「再給我生個陰影之子」(史坦尼斯,s3e03,對話梅麗珊卓)

「不行」

「為什麼?」

「您的力量不夠,這會要了您的命」

「您的火焰很微弱,陛下」

由此一來,鐵王座其實是柄邪器,這股會吞噬人生命力的黑暗也來自它。權游犧牲品諸多,但它在魔法層面就奪走了這些人的生命 —— 那些征討中收集來的敗敵之劍,銘刻著暴力的不同方式,不同階段的勝利,以及那些數千年來與人同在,頃刻間卻不復存在,轉而為向暴力妥協所替代的傳統概念的不再。而龍焰熔燒後留下的灰暗,填滿了它尖刺煞人又極不規整的整個輪廓,就像個空間被撕裂後產生的裂縫,從中釋放出源源不斷的黑暗,附著於人身,腐蝕其靈魂,將其拽往黑暗之地。

如果說共產極權是台由邪魔打造,用以將生命拽入毀滅深淵的機器,那掌權者便是由邪惡挑選來掌控這台機器的代理人,而「直到我認識到胡志明並不是Sauron(索倫魔王本身)時我才幡然悔悟」(作者,《滾石》採訪),那誰才是?紅龍。於是很巧,作品中鐵王座(制)的形成,直接源於一條名為黑死神貝勒里恩的巨龍。惡龍的統治,為七國上下所承認,奴隸金主們苟同並與之交易。鼓勵亂倫的坦格利安,亦將暴力至上,為所欲為的種子,撒滿維斯特洛的每一個角落。

「坦格利安家的都是瘋子對吧?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坦格利安生兒女,天上諸神擲硬幣,全世界屏息以待」(瑟曦·蘭尼斯特,s2e07)。某任君王曾臨終時下令扶正他的所有私生子,由此引發了一場正室與雜種間的內鬥,戰火持續數年。殘酷梅格統治期間,將反對亂倫的宗教人士消滅殆盡。在血與火的恫嚇下,宗教做出了妥協,大教堂被搗毀,轉而成了龍穴。所謂「從未有過的繁榮昌盛」(丹妮莉絲·坦格利安,s7e03),背後的事實卻是,才沒安寧幾年的維斯特洛,就因統治階層不同派系之間因爭奪統治權所發動,最終兩敗俱傷,人毀龍亡,元氣大傷的一場毫無意義的戰爭而生靈塗炭。

這一名為《魔龍的狂舞》的《權游》背景故事,與中共建政後其內淫亂不堪,其外伴隨著消滅宗教和傳統,所進行的一系列持續數年的瞎折騰行為,最終導致大陸經濟倒退至抗戰前,事後又篡改歷史,宣揚其領導下的繁榮昌盛又有何分別呢?其富有詩意的命名,是否也從更高層面透顯出,人間亂象的背後,其實是一隻惡獸的狂舞?

既然鐵王座是柄將人們拖往毀滅深淵的邪器,所謂「驅散千年以來的黑暗」,無疑指的就是摧毀它及其每一個寄生物。因此,每一個為其捆綁著靈魂的人,其實都身處於潛在的巨大危險之中。

三、車輪的粉碎

報應的巧妙對應其實是《權游》的另一大特色。從最初奈德在單挑中通過手下陰了亞瑟取勝,而後反在單挑中被詹姆手下所陰戰敗,到最終因缺愛而屠城的丹妮死於愛人之手,劇中人物不論高低貴賤,何方來路,行為不當都會承擔相應後果,其報應也往往來的既出人意料又精準巧妙。

「生活在那裡的人,如果能從你身上搞到兩個銅板,他們會活剝了你」(去過君臨的蘭尼斯特士兵,s7e01)

「世上最糟糕的地方」

君臨大屠殺雖慘不忍睹,但卻與當地人的情況密不可分。
「這裡的百姓不是您的敵人,他們是無辜的,就像您在彌林解放的那些人」(提利昂,s8e05,對話丹妮莉絲)

「在彌林,奴隸自發反抗主人。我抵達時,他們已經自己解放了全城」

「您不能指望他們有膽做英雄,他們是人質」

「正是如此,暴君手中的人質,那是誰的錯,我的嗎?」
不論是雪諾關於都城人口的納悶,還是丹妮開戰前的這一拷問,都彰顯出鐵椅對君臨民眾有著極強的磁力和擺布力,而倘若縱觀全劇,這點會體現得更為明顯:
「能給我一個嗎?」

(艾莉亞‧史達克,s1e09,對話麵包店老闆)

「三個銅板」

「我用一隻肥鴿跟你換怎麼樣?」

「滾開,別礙事」

「那有沒有昨天剩下的不新鮮的,或者烤焦的?」

「 – 滾 – 遠 – 點!」

「-叛徒  -懦夫(眾嚷嚷)」

(奈德受控叛國,被拖往刑場時的圍觀者,s1e09)

接著,與家人失散,流亡在外的艾莉亞,又遇上了兩個君臨小孩
「你最好把劍拿給熱派,他以前把一個男孩活活踢死了」(羅米,s1e10,對話艾莉亞)

「我把他揍倒在地,然後猛踢他老二」

(熱派)不久,五王之戰爆發

「劊子手,孽種」

(見喬弗里路過,街邊朝他嚷嚷的,s2e06)
此處需注意的是,史坦尼斯發信後亂倫便傳滿天。此時他的大軍正逼近,都城守軍了了無幾,所以此時手握利劍的是他。而這群暴民,前不久還為喬弗里砍奈德腦袋嚷彩,隨即在此舉所引發的戰爭所造成的混亂時局中挨了餓,又見喬的王冠危在旦夕,便乘勢作亂,分食官人,強暴宮女。

但結果,黑水灣史坦尼斯戰敗,於是

「諸神保佑喬佛裡國王」(平民擁聚於貝勒聖堂前,向現身的國王歡呼,s3e04)

「民眾愛戴國王,他們知道是誰給他們飯吃」(馬林‧特蘭,s4e01)

「我聽說是瑪格麗‧提利爾」

「他們知道是我拯救了城市,是我打贏了戰爭」

「戰爭還沒贏,史坦尼斯還活著」
沒錯,所以關鍵並非戰勝,而是王位沒丟。

接著,喬弗里死後他的弟弟托曼即位,可「誰才是君臨真正的掌權人? -泰溫‧蘭尼斯特」(戴夫斯對話鐵金庫代表,s4e06),但不久後泰溫也死了,麻雀進駐都城,並得到武裝。

「 -雜種 -可惡的孽種 -你生於罪孽 -噁心的雜種」

(托曼與眾麻雀對峙時,街邊朝他嚷嚷的,s5e04)

「-騷屄  -恥辱,恥辱….-婊子  -罪人…..-恥辱  -蕩婦  姐弟通姦……王家奶頭萬歲  你這個蕩婦…..」(太后被大麻雀下令遊街,圍觀羞辱她,s5e10)
此處仍需注意,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君臨的真正掌權者早已成了大麻雀,他手握利劍。

但是不久,太后就把貝勒炸了,王后同眾麻雀也都灰飛煙滅,托曼亦見狀自殺。太后奪過了王座
「我在此宣告蘭尼斯特家族的瑟曦一世,為安達爾人和先民的女王,七國守護」(科本,s6e10),

「願她統治長久 -願她統治長久」(朝臣齊附,s6e10)
接著(又變了),當她的手下成功俘獲敵犯

「-殺人犯 -婊子 -叛徒」(悠倫俘獲謀殺彌賽拉公主的罪犯,用繩子牽著帶入君臨,街道擁聚著民眾朝俘虜咒罵,為立功者喝彩,s7e03)
「這才叫風光,看看他們,為一個葛雷喬伊歡呼」(悠倫‧葛雷喬伊,s7e03)

「同一群暴民前不久還呲過我老姐,要是你背叛我們,他們也會為看到你的人頭插上槍尖歡呼」

詹姆的重心當然放在護著家人,但他真正想暗示的是,群眾心目中真正的神是鐵王座,權游才是他們最樂意的談資。
因此,不難看出君臨人具備以下特點:

1. 惻隱喪盡,極端為私。

2. 恃強凌弱,崇拜暴力。

3. 呼聲緊隨鐵椅子主,是大權位移的風向標。

4. 每當鐵椅子主發話,說啥信啥,讓幹嘛幹嘛,什麼事也都不分好壞一哄而上地支持。

5. 斯德哥爾摩重患。鐵王座制下的長期受害者,卻對其保持著無腦維護。
而這群人最終是栽在了哪裡?
「我們的訊息有傳達嗎?」(瑟曦一世,s8e04,對話科本)

「 – 您的人民都已經聽說篡位者要來了,他們很感激您用紅堡的城牆保護他們」

「讓城門開著,如果她想拿下城堡,就得先殺了成千上萬的無辜民眾」

官方聲稱用來保護他們的防火牆裡!

而這也是另眾多觀眾粉絲最為嘔吐的情節。當丹妮殲滅鐵艦隊,其軍隊壓入城內,情急之下,投降的鐘聲響起,她贏了,並且無需本打算的那樣讓整座城市都「大難臨頭」。然而,伴隨著持續不斷的鐘聲,當這位龍背上的新主凝視著遠處的紅堡,「這是她家族300年前第一次來到這個國家時建造的。就是在那一刻,在君臨城的城牆上,當她看到那象徵著自己的一切被剝奪的紅堡時,便開始將此上升為私人恩怨」(編劇,s8e05劇情分析)。

也就說王座到手後,恨意替代了原則作主導,或者說被賦予了發洩權,或者說她被陰影所蒙,怎麼說都成,但對於她而言,被剝奪的一切是什麼?「My birthright…,the Seven Kingdoms of Westeros」(丹妮莉絲,s2e06),統治維斯特洛,是她與生俱來的權利,那麼通過征服所得的整座君臨城無疑挑戰了這點,而極權的概念:有了它,你想怎麼樣都成。於是一不做二不休……

「我們絕不放下長矛,直到解放全世界人民」(丹妮莉絲,s8e06,屠殺全君臨城後的對士兵的訓話)

然而就在同一天,她的愛人(自己人)將她捅死了……

這樣的結局,顯然「無法令所有人都高興」,但倘若刨去對各色人物的偏愛,又可從中感受到這樣一種訊息:一直生活在特權階層的碾壓之下,但對王座總是不依不撓的君臨群眾,最終卻被作為鐵椅的人質推向了火坑。而謊稱用來保護,讓他們待裡頭,實際卻會害死他們的城牆,其實是面「防火牆」。另一方面,通過煽動奴隸造反,起家得勢的解放者,手握極權那天所殺的人,亦超過了往期劇集及背景故事死亡數字的總和。完事一片焦土,無疑也是對「解放全世界人民」這一共產主義口號的本質詮釋。這一「槍桿子裡出政權」般「絕不放下長矛」(長矛同槍)的訓示,昏天暗地之下的雪中宣言,也很難不讓人聯想到莫斯科。然縱觀權游一路走來,到了這一步,也實乃鐮刀(亞拉克彎刀)斧頭(勞勃的戰斧),生靈塗炭。由此遭騰訊禁播也不難想見了。

關於結局的爭執有很多,百萬丹妮粉還在google上要求片方重拍。而在國內,儘管事發已過兩個多月,眾多娛樂版塊仍在不斷炒作著「爛尾」一說。然而這「整人」的故事,正是權游容不下人性,參與者深受其害的體現。倘若縱觀全劇,其實不難發現,伴隨著終結權游這一過程的是,每一位爭權者及其所有死忠的隨之而去。而鐵王座的每一位爭奪者,在爭奪至高權力過程中,都以各種方式出賣了原則,進而『深深地傷害』了身邊的人。瘋王打算屠城,隨即被宣誓保護他的御林鐵衛所殺;勞勃成日狎妓,喜好殺戮,喜好打獵,被擔心小孩安危的妻子下藥,打獵時不敵野豬身亡;泰溫無度利用子女,其宏圖被大女二兒一併攪混,又被小兒射殺於馬桶之上;大麻雀通過精神折磨擴張死忠,被不屈於此的太后設下爆破陷阱,引爆之際本可逃生,卻又栽於手下堵門的死忠之舉;瑟曦被弟弟報復;丹妮強占愛人繼承權,又以大屠殺挑戰愛人的忠誠,遭致背叛;甚至,一貫嚴於律己的史坦尼斯,若要去爭奪鐵椅,來輔佐他的祭司也是個受誤導之人,以致他在「背叛自己曾忠於的一切」的路上走向死亡。悉數一二,眾椅魁及其統治最終皆是被『自己人』所終結,直至鐵椅被它最初的造物所消滅。如此「方得始終」的諷刺結局,對於共產極權及其忠實黨徒而言,又是不是會令其恐懼的終極「爛尾」?

而記得一次脫口秀,主持人對話《冰與火》的作者,「你們連鐵王座都送啊?」,「這玩意我們有一大堆,你想要也可以給你一個」,明明與破爛無異,卻看似一得就萬權在手,引得人人追求,人人羨慕,也讓人聯想到共產主義的入黨行為,及黨徒如君臨市民般,最終無處可逃、葬身火海、無一倖免的恐怖場景和慘烈結局。

此外,維斯特洛從此建立了一套全新的社會制度,北境獨立,七國變成了六國(7不再)。社會信仰回歸舊神。這看似隨意的結尾,卻與現實極度相符。想想看,從共產主義在歐洲發端,極權和民主的較量不是隨著時間流逝愈演愈烈直至現今上演起巔峰大戰嗎?故事以前者落敗而告終,而大家還擔心沒了它咋辦?就像「沒了共產黨我們怎麼活啊?」,可隨即便發現沒了它怎麼都好,血也不願流了,有矛盾,開個會,商量商量完事,這才是正常人解決問題的方式啊。而舊,其實也意味著一直以來(劇中的舊神遠早於先民,是沒人知其源頭的史前產物),即一切的始,而從中衍生出的人類文明,在歷經發展、變遷、紛亂、變異乃至最終末世仍需回歸於它方能綿延下去的一種普世的價值觀。而現如今,回歸傳統已成趨勢。

有趣的是,《權游》最終季雖集數較少,製作耗時較往季卻翻了倍,但首播後,眼尖的觀眾當即發現,第四集某鏡頭中丹妮莉絲桌子上擺放著一杯星巴克咖啡,而當大結局揭曉,鐵王座被摧毀後,眾人齊聚的和談中,山姆和戴佛斯的腳邊竟然出現了礦泉水瓶。儘管HBO曾就此出面致歉,卡斯也在推特上向粉絲表示「好好看劇,別受影響」,但作為製作一貫嚴謹,有史以來耗資最大的古裝劇集,這一匪夷所思的漏洞現象背後又是否並非漏洞,並暗示著結局直指當今現實?

我們知道,1992年夏,開始了一件人類史上最重要的事情,而中共邪黨卻在99年發起了針對它的迫害。善惡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這一星球上從未有過的邪惡也將給中共及其黨徒換來滅頂之災。巧的是,佛蓮即將開遍之際,正值蘇冰霜煥之時(蘇共解體),而《冰與火之歌》的靈感和開篇就始於那一年夏。

「那是在1991年的夏天,我當時還在好萊塢。我的經紀人在試圖安排會面以兜售我的創意,但是我在5月和6月什麼都沒做,已經很多年沒寫小說了,我想寫一本叫《Avalon》的科幻小說。我就著手寫了,開始進展得不錯,但突然間一個場景浮現在我腦中——這最終成為《權利的遊戲》的開篇,來自Bran的視角:看到一個男人被斬首,然後在雪中發現了一些冰原狼崽。這個感覺是如此得強烈而栩栩如生,我知道我必須寫下來,我就坐下來開始寫,寫了大概三天,就成了你們現在讀到的內容。」(作者馬丁,《滾石》採訪)

直至現今仍未完篇。現已播出的劇集,相較原著內容是超前的,其權力遊戲參與者無一倖免的結局已令中共害怕。但需指出的是,作者在博客上有透露,他的結局可能會不一樣,而中共現任領導人也仍有機會懸崖勒馬,拋棄中共,以免同它葬身火海。

(全文完)

責任編輯:高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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