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身女大學生的醒悟﹕天堂和地獄之間僅差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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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epochtimes.com)
【大紀元5月7日訊】2002年4月10日的早晨﹐我跌跌撞撞走出那座瑰麗而邪惡的粉紅色別墅﹐攔了一輛夏利車。司機問﹕“去哪﹖”“黃河。”我啞着聲音回答。司機滿臉疑惑地看着我﹕“小姐你……啥事都想開點……”我一甩手﹐從皮包裡抽出兩張“四人頭”擲向他﹐大吼﹕“開車﹗”司機苦笑出生意人的痞態﹐搖搖頭只管開車。

新華網5月6日報道﹐望着滾滾而去的黃河﹐我在岸邊呆立了很久﹐突地頹然坐下﹐抱頭揪發。原來﹐死﹐也不容易﹐我想起了媽媽……

■我成了“兩棲動物”

南伊川縣一個貧困的山村。媽媽生我的時候﹐一隻白鴿響着哨子飛入家院﹐又響着哨子飛出。於是我的名字便叫小鴿。媽媽說我不滿1歲時﹐爸爸就病死了。爸爸的病是能治好的﹐但家裡太窮﹐沒錢治。於是﹐打小開始﹐窮就是我心裡的一個疙瘩。

15歲那年﹐學習成勣優秀的我考入洛陽師專﹐成了山村裡惟一一個“大學生”。我在師專中是年齡最小的﹐隨着時日推移﹐我的“最”也越來越多———最土氣﹑最刻苦﹑最節儉﹑最美麗﹑最要強———同時﹐也最敏感﹗有一天﹐一個富態嬌艷的女生只是那麼怪怪地斜了我一眼﹐我便好長時間不理她。任憑她怎麼解釋﹐也任憑老師同學怎麼軟硬兼施﹐我死活就是不理。自此﹐我內心最恨有錢人﹐同時也最想有錢﹗

慢慢地﹐我把眼光投到了校外。我開始在節假日及星期天到校外掙錢。一開始做的是鐘點保姆﹑鐘點家教。但是這些活不光錢少﹐常常還吃力不討好。對於美麗而又聰慧﹑自信而又倔強的我而言﹐這是一種“侮辱”和浪費。漸漸地﹐我發現了不少更來勁﹑更刺激的掙錢門路﹐同時也了解了不少其中的污濁和危險。但是﹐盲目的自信讓我自覺有着超越一般少女的機智﹐認定自己可以進退自如﹐出污泥而不染﹗

儘管如此﹐失衡的心理還像一根針﹐不時地刺扎着我漸已麻木的理智。我開始在心理上為自己的行為尋找藉口﹐我甚至想要把它歸結于孝順﹑正義和善良﹕我兩度以“獎學金”的名義給媽媽寄去幾千元﹔我塞給大街上一個乞討學費的鄉下兒童500元﹔我為希望工程捐款2000元﹔我為本校特困生匿名寄款前後共達3000元……

就這樣﹐過度膨脹的自信心牽引着我慢慢滑向泥沼的最深處。我開始大膽地出入于各種娛樂場所﹐週旋于各色痞客流氓之中。陪舞﹑陪吃﹑陪唱﹑陪游……也曾幾次遇上些難纏的客人﹐但每每總能施計脫身﹐保住自己的“清純”。於是﹐我便更自信也更張狂了。為了減少學校老師同學的懷疑﹐在第三學年﹐我乾脆在校外租了一間專供自己用于化妝換衣的小屋。從此﹐我過起了校內校外的“兩棲生活”。

■泥足深陷

“好運”似乎已睠顧着我﹐直到那一天。4月9日夜﹐我在酒吧裡遇到一個很讓我好奇的中年男人。言談歡笑中﹐他像一位沉穩的父親﹐看着我的眼神裡盡是無限的疼愛與關切﹐看得我心頭暖暖的。我情不自禁地向他訴說了我的一切﹐當然﹐也包括自己“出污泥而不染”的驕傲。他靜靜地聽着﹐痛苦爬滿了他的整張臉。突然﹐他淚流滿面﹐顫抖着手從兜裡掏出5000元塞給我﹐而後刷地站起來﹐大吼﹕“不入污泥更好﹐回校去﹗”吼罷轉身就走。

一種被理解的感激從心底騰地昇起﹐在酒精的催化下﹐發酵成一股衝動。我拔腿就追。追上他後﹐問他的姓名……他好心地拿出一片“醒酒”藥﹐讓我吃下﹐而後扶我上車﹐讓我到他家去認認門。

迷迷糊糊間我暈倒在車上﹐醒來時已是次日凌晨。我猛然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身上痛如刀割……我猛然醒悟﹕我玩過火了﹐我丟失了清純女孩子最寶貴的貞操﹗我哭叫着撲向他。他揚起手﹐一拳把我打倒在地﹐獰笑着說﹕“你是收了5000元賣身的———去告吧﹗你太小看我了﹐想耍我﹖我就是要讓你輸﹐不順從我的話﹐我還會到你學校到你家去告你﹗”他吼着又狠狠地向我撲來……

我的掙扎便很綿軟無力了……

■媽媽的遺物

一陣風刮過來﹐幾顆沙子打在我的臉上﹐生疼生疼的。跳入黃河又能怎樣﹖有媽媽﹐我沒有死的權利。

我掙扎着爬了起來﹐一腳深一腳淺地走回了學校。

一整天﹐我不吃不喝﹐只是躺在床上對着牆壁默默地流淚。我的反常引起老師同學的懷疑。當夜﹐校長親自傳喚我。在她的桌上﹐放着幾張我親筆填寫的捐助我校貧困生的匯款單複印件。顯然﹐她已經在懷疑我的經濟問題了。然而她卻不再追問什麼﹐只是輕輕地摟着我﹐和我一道追憶我窮不失志的過去﹐追憶我在學校的種種優秀乃至我的才情﹑我的可塑性。我的心震顫了﹐抽噎着﹐委屈的眼淚如決堤的洪水洶湧而下。我“通”地跪了下來﹐聲淚俱下地叫了聲“媽媽”。我哭着大喊後悔﹐我不該去賭紅塵﹐我不該走出媽媽希望的軌道﹐我不該走出書本和校園……

12日上午﹐我收到家鄉鄰村表妹的來信﹐說媽媽已病倒好幾個月了﹐收到我的匯款後疑慮重重﹐吵鬧着要來學校查問﹐抑鬱中﹐病情不斷加重。正當我怔怔地對着信發獃時﹐電報又到﹕“母親病故﹐速回﹗”字字如雷﹐我哭得暈了過去……

被學校送回家﹐葬了媽媽﹐表妹鄭重地把媽媽的遺物交給我。是一塊白布﹐被剪成兩半﹐一半潔白乾淨﹐一半浸滿了油污。表妹說﹐媽媽讓我把染了油污的這一半洗回原樣﹗

■逃離心魔

帶着媽媽的兩塊布﹐我回到了學校。一開始﹐敏感的我無論走到哪裡都覺得身後有無數雙鄙視的眼睛使勁地盯着我。漸漸地﹐我把自己封閉了起來。每天除了學習之外﹐就是不斷地洗那半塊浸滿油污的布﹐一遍又一遍。甚至半夜裡也爬起來偷着洗﹐混混沌沌地近乎白痴。然而﹐不管我怎麼洗﹐那塊布總也無法洗回原樣。

猛然間﹐我理解了媽媽﹐頭一次﹐完完全全地。

是啊﹐如果不能洗淨骯髒的過去﹐明天我又該如何重新開始﹖我已經錯過了驕陽﹐難道還要錯過晚霞嗎﹖不﹐我不能讓欺負我的人逍遙法外﹐我更不能讓自己消沉下去﹗

解開了心結﹐我連夜寫了一份檢討﹐交待自己混跡娛樂場所的經過﹐帶着深深的悔恨向學校坦白了一切。

校長覺得事情重大﹐要我再寫一份舉報材料﹐親自帶我到公安局自首並舉報。當天晚上﹐公安機關連夜出動﹐由於我的檢舉﹐數十個掛着“正當”招牌的非法窩點被查禁﹐幾十名犯罪嫌疑人紛紛落網﹐其中也包括那隻披着羊皮的狼。

因為舉報有功﹐我被公安機關免予起訴。我沒臉面回到學校﹐向校長申請退學。校長說﹕“你有勇氣舉報壞人﹐就應該有勇氣回到學校﹐重新改造思想﹐重新做人。”

學校本着教育人的思想﹐沒有給我處份。但我不能原諒我自己﹐我要自己處份自己。在學校的支持下﹐我在校園裡做了一次公開的檢討﹐以自身的經歷講述了貪慕虛榮﹑誤入歧途﹑被金錢迷惑的危害性。

從邊緣回歸﹐我的檢討得到同學們的諒解。在老師同學的幫助下﹐我已經恢復了良好的學習心態。每天﹐我都不忘看看媽媽留給我的那半塊帶着污漬的布﹐輕輕地對自己說﹕我還得一遍一遍地洗下去﹐洗出另一種乾淨與領悟﹗(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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