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20年04月20日訊】最近武漢的各個社區卡點都出現了黨旗,要麼掛在鐵門上,要麼扎在帳篷外面。我問了一處「紅袖章」,為什麼現在掛黨旗,他們說幹部黨員下沉,我說檢查二維碼又不是黨組織活動,作為公共社區管理,政治性這麼濃不合適吧。他們說你去問街道,我跑去問街道,他們說這是黨員的活動,所以要掛黨旗,我說那還有大量的非黨員呢,該掛什麼旗?他們說你要是有意見你就問上級,我們只是執行上級的命令。
我又問了一處,都推脫說是上級的意思。不過這肯定說不通:「上級是命令了,但黨旗肯定是你們掛上去的,你們執行的道理是什麼?」他們擺擺手,說我們不回答你的問題。哦,他們的辦法就是不理。
我又問了一處,我說幹部這都算抗疫啦?那這都解封了。疫情最嚴重的時候環衛工一直上班呢,農民工、農民待遇又最低,又十分辛苦,他們怎麼不見給自己掛旗子呢。他們聽了就跑得遠遠的,不聽我說了。
我覺得這些黨員真的是傲嬌哦!幹些最輕輕鬆鬆的活兒,待遇也不少,還要不忘趕緊宣傳恨不得滿世界的人都看見。這分明表明平時基本不幹什麼活兒。
當然掛黨旗只是一個方面。還遇到紅馬甲拎著一瓶食用油、兩三斤菜送到家裡,門口的攝影師擺出各種姿勢調整鏡頭以製造最高尚的一個角度。這讓我覺得他們不幹活是正常的。
看得出來,黨員會在這個國家相當滿意。
另一方面,在街頭的一角,總能碰見膚色黝黑目光遲滯的外地人,他們是沒有找到工作的外地人。當然,沒有工作就沒有錢。我發現農民工有個特點,沒有找到工作的時候,吃飯就跟犯罪一樣,節約再節約。恨不得不買飯也能讓肚子飽。
還有開著車的小老闆,在路邊休息。我問他生意這麼清淡怎麼生存,他嘿嘿地說,可以個人借款呀。這幾個月過去了就好了。我說要是好不了呢?他不回答。
還有開商店,就在醫院門口賣零食的小商店,本來生意應該很興隆,現在基本無人光顧。我說大家都在等死啊!他嘿嘿的開心地笑了。
都是以抗疫的名義,有的人趁機撈好處撈得心滿意足。有的人生存舉艱也能讓自己「堅韌不拔」。
這仿佛是一個完全失去了理想、價值判斷的時候。人們面對這種非常態的生活,猶如落入真空,無所適從。價值判斷好像可以不急做一樣,不知道誰可以撐過明天。
我覺得這不是混日子的時候,而是重新界定身分和定位的時候。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就在眼前,我們的世界分為疫情前與疫情後。我覺得唯一讓我們覺得不會斷檔的是,債務。
責任編輯:高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