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新:撕去「現代哲學」的偽裝(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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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20年08月08日訊】

七、馬列哲學是盜用人文的「『黑抹』學」(「『賊轍』學」)痞身作則

在7月23日這個中共一大實際召開九十九周年的日子裡,美國國務卿蓬佩奧在加州理查德‧尼克松總統圖書館發表的以 「共產主義中國和自由世界的未來」為主題的演講,被稱為「討共檄文」,引起強烈反響。蓬佩奧對中共進行了相當徹底的批判,提出「自由世界必須戰勝這個新暴政」,並呼籲全世界與中國人民一道對付中共這個「怪物」。從某種意義上說,在「天滅中共」的今天,此乃共產黨應遭的報應。也可以說,是在為批判正名,是對「批判一切」的共產黨的反批判、正批判。

「辯證法在對現存事物的肯定性的理解中同時包含對現存事物的否定的理解」,「辯證法不崇拜任何東西,按其本質來說,它是批判和革命的。」 「對實踐的唯物主義者即共產主義來說,全部問題都在於使現存世界革命化,實際地反對並改變現存的事物」。馬克思此「冥言」,確實道出了馬列哲學的本質。

最近,美國司法部長巴爾在演說中說:「中國統治者的終極企圖不是與美國進行貿易。它是搶掠美國。」共產革命,不是商湯式的「變革天命」,而是否定天命的逆天倒行:搶劫、掠奪。「『革命』,這個被共產黨的話語系統灌注了正面意義的辭語,實在是所有善良人的恐懼和災難,是取『命』來的。」(《九評共產黨》之二)不過,今天的中共,早已害怕人民用革命一詞。而其批判,則「濤聲依舊」。

假冒革命的搶劫、掠奪,沒道理,就得編個 「『盜』理」。這種編造,即其所謂的批判。實質是「利用哲學家討論各民族文化的陰暗面,以偏概全,培養民眾對傳統的反感。挑動年輕一代反權威,濫用『批判性思維』、『創造性思維』,從根源上障礙甚至杜絕他們吸收傳統文化中的知識和智慧。」(《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3)》第一章 共產主義魔鬼毀滅人類大勢鳥瞰——魔鬼毀人之三十六計【第二十八計】愚化大眾)這種濫用,主要包括:

(一)批判判在先

跟先批後判的正常批判相反,其批判是先判後批。反正「要砸爛舊世界」已成其定論,那就非得批出「必須」、「必然」、「必定」來。為此,馬克思把道德、宗教、形而上學等歸納為一個概念:「意識形態」。「馬克思主義的『意識形態』概念是一個極端抽象的泛泛之論、沒有價值的偽命題,它的作用是把傳統的道德觀念一筆抹殺。馬克思主義者帶著無比的『道德義憤』千百遍地重複這個謊言,帶動和欺騙了很多頭腦簡單的人。」 [《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18)》第十二章 教育篇:魔鬼在毀掉我們的後代和未來(上)]

即是說,馬克思所謂對現存事物的理解「肯定性」,是虛晃一槍,「徹底否定」才是其真意。因而,其後繼者在「意識形態」概念上大作文章。匈牙利盧卡奇將之定義為與真正的「階級意識」對立的「虛假意識」,法國阿爾都塞又提出與暴力國家機器一同發生作用的「意識形態國家機器」的概念,涵蓋宗教、教育、家庭、法律、政治、工會、通訊、文化等等,無所不包。

「意識形態概念裡包含著一個狡猾的詭辯。任何一個社會、一種制度都可能有弊端,指出弊端並加以修正都是必要的。但阿爾都塞和其他馬克思主義者不是具體指出社會制度的缺點和不足,而是一概加以否定,否定的理由是這些制度都是為了維護統治階級利益的上層建築。不是分析一個命題的真偽對錯,而是指責提出命題的人動機不純或者存心不良,這是一個常見的邏輯錯誤,叫作『向井水裡投毒』(poisoning the well)——正如被投過毒的水誰都不能飲用,被謠言詆毀、人格謀殺的人不管說的話多麼有道理,他的話都不會被人信以為真。阿爾都塞的意識形態批判就是一個擴大了的、更複雜的『向井水裡投毒』的案例。」(同上書)這麼做,憑什麼?

馬克思的朋友無政府主義者巴庫寧這樣形容馬克思:「他儼然就是人們的上帝,他不能容忍除了他之外,還有什麼別的人是上帝。他要人們像神一樣崇拜他,把他作為偶像頂禮膜拜,否則就大加撻伐,或陰謀迫害。」「恩格斯說過:『中世紀及以前的一切都要在人類理性審判台前辯護自己存在的理由。』說這話的同時,他已把自己與馬克思當成了審判台前的法官了。」(《九評共產黨》之四)

研究者發現,年少時曾在作文裡熱情洋溢地讚美上帝的馬克思,後來經過一個神祕的魔變過程而成為魔鬼的代言人。對此,他自己清楚。他在《絕望者的魔咒》(Invocation of One in Despair)中說:「在詛咒和命運的刑具中,一個靈攫取了我的所有;整個世界已被拋諸腦後,我剩下的只有恨仇。我將在上蒼建起我的王座,寒冷與恐懼是其頂端,迷信的戰慄是其基座,而其主人,就是那最黑暗的極度痛苦。」還在《蒼白少女》一詩中寫道:「因此,我已失去天堂,我確知此事。我這曾經信仰上帝的靈魂,現已註定要下地獄。」

所以,其所謂批判,無非是狂妄蠻橫的宣判。這種批判,何用呢?黨外共產黨人魯迅有句話,不意泄露了其祕密:罵別人不革命,以顯示自己革命,這樣的革命家最容易當了。馬克思害怕人們相信神從而不信其共產主義,就說宗教是麻醉人民的精神鴉片。恩格斯《自然辯證法》首篇,即是對俄國化學家門捷列耶夫參與研究「靈學」團體的批判。而其批判,只是誹謗和譏笑。門捷列耶夫在夢中看到了元素周期表,當時已知的所有元素各居其位。這是事實,只是科學解釋不了,馬恩理解不了抑或是假裝理解不了。

而源於夢中靈感的科學發明、發現,並不鮮見。伊萊亞斯‧豪(Elias Howe)發明縫紉機、英國詩人和畫家威廉‧布萊克(William Blake)發現蝕刻版畫製作原理、丹麥—美國生物學家和地質學家路易斯‧阿加西(Louis Agassiz)認清魚化石結構、美國沃克夫人(C. J. Walker)創造生發靈、印度數學家斯裡尼瓦沙‧拉馬努金髮現數學公式、奧地利生物學家奧托‧洛伊維博士(Otto Loewi)神經科學實驗、丹麥物理學家尼爾斯‧玻爾(Niels Bohr)設計原子模型、德國科學家卡爾‧高斯發現磁感應規律。還有,大衛‧B‧帕金森(David B. Parkinson)對高射炮的改良創意,以及Google搜尋引擎BackRub的算法基礎的奠定等,亦然。而世界級鑄劍名師陳世聰的鑄劍祕訣直接源自祖師爺歐冶子的指導。愛因斯坦說過,他的整個生涯都是對他少年時代一個夢的不斷冥思,並明確指出「無(神)」是永遠不可能證實的。

批判「判在先」,是共產邪惡主義的專制本性的表現。延續至今的「先定性,再論證」,「先定罪,再取證」,「先抓人,再定罪」,「先定指標,再開殺戒」,「先拍板,再研究」,「先定稿,再討論」等等,根子都在這兒。

(二)批判即抹黑

判在先,批判只會是抹黑。事實正是這樣,每每批判,都只是簡單粗暴地扣上帽子(或叫貼上標籤),當作「活靶子」而已。共產黨就像個大帽廠、標籤廠,不斷地生產出各種各樣的政治帽子、標籤:「封建主義」、「帝國主義」、 「修正主義」, 「反革命」、 「反革命分子」(歷史反革命、現行反革命)、「反動派」、「頑固派」、「投降派」、「反動分子」、「破壞分子」、「不穩定因素」,「黑五類」、「地主階級」、「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地主分子」、「富農分子」、「右派分子」、「壞分子」、「壞頭頭」、「走資派」, 「反黨」、「反社會主義」、「反黨集團」、「黑幫」、「反黨分子」,「顛覆國家政權」、「煽動顛覆國家政權」、「反華」、「賣國」,「反華勢力」、「境外敵對勢力」、「裡通外國」、「崇洋媚外」,「迷信」、「反科學」、「偽科學」,「左傾」、「右傾」、「機會主義」、 「教條主義」、「經驗主義」、「自由化」,「落後分子」、「小腳女人」、「可以教育好的子女」等等。

與那些標籤、帽子相對應的,是中共自我標榜的「革命」、「進步」、「社會主義」等招牌。「這樣一來只要掛著『革命』、『進步』、『社會主義』等招牌的,無論如何邪惡、無論怎樣違背人的基本良知,皆成了『符合』歷史潮流,絕對正確;凡是貼上『封建』、『資產階級』、『攻擊無產階級』等標籤的一切行為、思想,無論在傳統思想中多麼高尚,也自動成為錯的、『反動』的。這樣就徹底顛倒了善惡標準。」(《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中國篇》第四章 共產邪靈 毀人不倦)

這早成了中共的拿手戲。不過,玩久了,也漸漸地被看穿了。比如,由於真相的廣泛傳播,最近國際社會紛紛批評中共為鎮壓亂貼「邪教」標籤。2018年6月,美國國務院發布2017年度《國際宗教自由報告》,批評中共給法輪功等團體貼上「邪教」標籤。2017年8月,美國華府非政府機構「自由之家」發布中文版中國宗教自由報告表示,「國際學者反覆得出的結論是,法輪功沒有邪教的特徵」,並指出,中共對法輪功的「暴力鎮壓在前,邪教標籤在後,中共是在鎮壓法輪功遭到國際社會和中國國內批評後才這樣做的」。意大利多語種在線雜誌《寒冬》主編、意大利宗教社會學權威英特羅維吉(Massimo Introvigne),亦曾向向大紀元記者表示,中共為了鎮壓,而對法輪功貼上「X教」標籤。

主張非暴力的西方左派,也是在不同歷史時期使用不同的標籤,有時自稱「自由主義」,有時自稱「進步主義」(兩者理念的核心並無明顯差別)。其標籤也是五花八門: 「納粹」、「反猶太」、「法西斯分子」,「仇恨組織」、「極端分子」、「搗亂者」、「宗教偏執狂」、「狂熱分子」,「保守派」、「右翼」、「宗教右翼」,「氣候異教徒」、「系列氣候假信息發布者」、「反科學」、「否認者」等等

同時,共產黨還往往將思想批判轉變成人身攻擊,把批判對象妖魔化。這一點,暴力派與非暴力派大同小異。「把揭露魔鬼的人妖魔化,稱他們為『陰謀論者』、『極端主義者』、『極右翼』、『另類右翼』、『種族主義者』、『性別歧視者』、『排外主義者』、『戰爭販子』、『煽動仇恨者』、『納粹分子』、『法西斯分子』等等,將之打入社會和學術邊緣,成為另類,讓人對他們嗤之以鼻、懼而遠之,使他們的言論沒有市場、他們的存在不具影響力。(《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3)》第一章 共產主義魔鬼毀滅人類大勢鳥瞰——魔鬼毀人之三十六計【第三十四計】妖化論敵)

在這方面,中共可謂「之最」。「土改」推不動了,就編歌劇《白毛女》,把地主妖魔化,煽動「階級仇」。鎮壓法輪功受到普遍抵制,竟然導演燒火人的「假自焚」鬧劇,把修煉者妖魔化,煽動對天法和走在神路上的人的仇恨。

妖魔化批判,必然是濫用語言暴力。 「辱罵與恐嚇絕不是戰鬥。」黨外共產黨人魯迅的這話,實際上又是賊喊捉賊式的遮羞布。其「乏走狗」、「落水狗」一類「惡語」,相當普及,危害甚烈。在歷次政治運動中,無論社論、評論、批判文章,還是標語口號,都充斥著「批判」、「鬥爭」、「打倒」、「砸爛」、「橫掃」、「牛鬼蛇神」等等攻擊性極強的語言,充滿暴力、威脅、恫嚇、火藥味的詞彙:「油炸、火燒、剝皮抽筋」, 「斬斷魔爪」, 「決沒有好下場」, 「痛打落水狗」,「誰敢反對社會主義就砸爛誰的脊骨(狗頭)」, 「打翻在地,再踏上一隻腳,叫他永世不得翻身」等等。在人們對暴政恐怖形成條件反射之後,這種充斥媒體、文件、教科書、文藝作品,化為日常話語方式的暴力語言,充分適應了惡黨恫嚇大眾、製造恐懼、培養順民的需要。不用提及殺人,宣傳機構的大批判調子就足以喚回人對恐怖的回憶,引發內心的顫慄。

(三)批判重殺心

妖化,是為開殺戒,重在殺心,即以黨性泯滅人性。並逼人自我批判、自我批評、自動改造。「土改」、「鎮反」、「反右」、「社教」、「文革」等運動,都是大批判開路,而且經常召開「群眾批判大會」,由黨定性,然後挑動民眾「控訴」,接著就隨意批鬥、毆打,甚至處死。尤其是對法輪功鎮壓中採用的鋪天蓋地的大批判,全民動員、人人過關、人人表態,比文革有過之而無不及。這些,都是為著在血腥恐怖中洗腦。諸如:

「中共通過詆毀孔子,隨之否定了儒家的『中庸』思想、『仁義禮智信』、『克己復禮』、『溫良恭儉讓』等。許多人在看到這些字眼的時候,想到的不是其本身的內涵,而是高分貝的廣播、鋪天蓋地的大帽子、大字報,以及被批判者的悲慘下場,從而出於恐懼而自覺與這些思想『劃清界限』。」 (《解體黨文化》之二)

為解決知識分子對黨的政治態度問題,「中共長期以來多次發動知識分子思想改造運動,批判資產階級個人主義、資產階級思想、超政治觀點、超階級思想,自由主義等等,洗腦誅心,令知識分子斯文掃地,一些在知識分子中的自由思想和優良品格,包括仗義執言,捨身取義,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君子達則兼善天下,貧則獨善其身』的傳統幾乎蕩滌殆盡。」(《九評共產黨》之九)

「中共批判傳統文化,把傳統的人倫關係稱為封建落後的糟粕,把家庭中的溫情與人性貶低成小資產階級的人性,是黨性和革命性不夠的表現,由此架空夫妻之間的人倫關係。」(《解體黨文化》之七)

同時,還通過批判放縱魔性。這在文藝領域表現尤為突出。近年,中共以恢復傳統的名義,並繼續打著批判的旗號利用糟粕放毒,並為其邪惡與腐敗背書。「近些年宮鬥劇人氣高昂,核心內容無非是幔帳簾幕之後的爭風吃醋、爾虞我詐、勾心鬥角,對共產邪靈的『斗』和『恨』做了最充分的發揮、詮釋。」「這些宮鬥劇以『古裝』面目出現,表現的是古代的故事和場景,但用的都是現代人的觀念思維;穿著古裝演古人,其實質卻是現代戲,恢復起門面卻毀掉了其內涵。儘管不是歷史正劇,但並不妨礙人們自然地把這種厚黑哲學視為『傳統文化』。這就是中共用暴力摧殘神傳文化,再以黨文化灌輸幾十年之後收到的效果:讓人不假思索地以為黨文化的鬥爭哲學就是中國傳統文化了。」(《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中國篇》第四章 共產邪靈 毀人不倦)

西方的文人和藝術家,則是「以『批判』、『抗議』的名義,走向放縱個性的極端個人主義。為此,他們不惜放大自身的魔性,包括仇恨、懶惰、各種慾望、性的衝動、攻擊性、對名利的追求等等,藉助於變異的手法表達所謂『抗議』。但是,放鬆道德的自我約束恰恰是中了魔鬼的圈套,不但無助於解決社會問題,反而只會起到推波助瀾的作用。」(《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17)》第十一章 藝術篇:從讚美神到褻瀆神)

(四)批判攪亂思維

1. 挖邏輯陷阱。

不講道理的批判,自然是胡攪蠻纏,主要是挖邏輯陷阱。中共早在奪取政權之初,就出版了蔡尚思詆毀、謾罵和批判的《中國傳統思想總批判》一書。其中中共所慣用的斷章取義、張冠李戴、不當類推、不當類比、混淆原命題與逆命題的不等價關係、扣『反科學』之類的帽子、含沙射影、挑動人的妒嫉心等邏輯陷阱,不僅沿用至今,而且越來越惡劣。例如,「斷章取義」,竟達到「反其意而用之」的程度。「最著名的例子之一,是把李洪志先生在一次公開場合表示『所謂地球爆炸的事情是不存在的』中的『不』字剪掉,並以此誣衊法輪功宣傳『世界末日』。更有甚者,以移花接木等手段,把普通刑事罪犯的犯罪行為移植到法輪功學員頭上,以欺騙世人。如京城瘋子傅怡彬殺人、浙江乞丐毒殺案等等神經病、殺人犯都栽贓到法輪功頭上,然後利用媒體煽動不明真相的民眾對法輪功產生無端仇恨,為不得民心的血腥迫害尋找藉口和支持者。」(《九評共產黨》之五)

2. 借批判打掩護

如,本來,「唯物史觀」,就是「社會達爾文主義」。可它卻裝模作樣的大批「社會達爾文主義」。不止掩人耳目,還示意不許「另開分店」,它要獨霸世界:「馬克思、列寧和中共領導人都說過,共產黨的政權不能與人共享,共產主義一開始便直截了當的帶著獨裁主義先天基因。由於它的專制排他性,無論是奪取政權時期還是掌握政權時期,共產黨從來沒有和其他政黨和團體真誠相處過,所謂寬鬆時期也至多是『花瓶』待遇。」(《九評共產黨》之二)

3. 佯互批放煙幕

社會主義可以簡單地分為暴力共產主義和非暴力的共產主義兩大類。「恩格斯晚年,迫於國際形勢的變化,提出利用選票獲取政權的『民主社會主義』,被『第二國際』社會民主黨的領袖和理論家採納,成為今天世界上很多資本主義國家的左翼政黨。」「魔鬼最具有欺騙性的招數之一,是在貌似對立的東西方兩大陣營裡同時布局。」「魔鬼在東西方同時布局,在各行各業同時布局,其力量時而分開,時而合一;聲東擊西、借力打力;不拘一格。」(《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2)》緒論)

主張暴力革命的和主張漸進式改革(滲透和蠶食為主要手段)的兩派,互相批判,互相掩護,合夥欺世。從最初的社會主義陣營中的列寧跟考茨基、伯恩斯坦等人的對壘,到毛澤東跟赫魯曉夫的論戰,再到延續至今的互批,表面上似乎勢不兩立,前者還給後者扣上一頂「修正主義」的帽子,實際上是邪靈在背後操控表演的雙簧,不過是在互相掩護,共同詐騙。實則呢?暴力派,並不放棄非暴力手段。非暴力派,也不排斥暴力。

4. 偷梁換柱

最典型的是,把「反黨」標成「反華」。共產黨的暴政名聲臭了,中共在批判反共言論時,便給對方貼上「反華」標籤,「反華勢力亡我之心不死」,把堅定反共的稱作「反華頭子」。如是中國人反對中共,更被罵作「賣國」、「給中國人民抹黑」等等,潛移默化地灌輸「中共」就是「中國」,就是「中國人民」。 而在黨成為「一切」之後,人就真的把黨同政府、國家和民族混為一談了。

(五)批判玩弄理論旗海

「共產主義魔鬼在西方使用了十分複雜多樣的面具,打著各種不同的旗號,讓人防不勝防。自由主義、進步主義、法蘭克福學派、新馬克思主義、批判理論、反文化運動、和平反戰運動、性解放運動、同性戀合法化運動、女權主義、環保主義、社會公正、政治正確、經濟上的凱恩斯主義、各種前衛藝術流派、多元文化運動等等,這些流派或運動,或來源於共產主義,或被共產主義所利用,來實現其邪惡目的。」(《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2)》緒論)通過批判施放理論迷霧)

這一手,可謂玩弄理論的旗海,即「共產邪靈以『理論』之名橫行學術界」「60年代社會上的反文化進行得如火如荼的時候,學院內部也出現了一個『理論』的大爆發。形形色色的哲學、心理學、文學和文化理論大行其道,理論和文學作品的關係發生了逆轉。」「這個『理論』到底是什麼呢?它打破了傳統的學科界限,包括哲學、心理學、社會學、精神分析等等,是一套試圖對社會和文化進行總體性說明的大雜燴。文學理論家卡勒如此解釋『理論』:「理論常常是對常識性觀念的猛烈攻擊,意圖說明我們見慣不怪的『常識』其實是歷史性地建構出來的,這種(建構出來的)理論表現得如此自然,以至於我們幾乎察覺不到它其實只是一個理論。」也就是說,理論肆無忌憚地嘲弄、逆轉、摧毀來自家庭傳授、宗教信仰、倫理道德的關於是非、善惡、對錯、美醜的傳統認識,代之以一套似是而非的邪惡價值觀。」[同上書 第十二章 教育篇:魔鬼在毀掉我們的後代和未來(上)]其中一種,就直截了當地叫「批判理論」,把傳統和道德污名化,然後棄之如敝屐。

「『理論』橫行學術界這個現象的實質就是共產主義意識形態擴散到學術和教育諸領域,用變異理論迅速敗壞年輕一代,為毀滅人類鋪平道路。」(同上書)

(六)批判掩盜竊(抄襲)

所謂「砸爛一切」,吹牛成分也不少。別的不說,文字、語言,就難以另搞一套。古代典籍,開始也沒法一燒了之。所以,面對神傳文化,它要搗鬼,也不得不走「批判」這條路。

馬列哲學自我標榜的「理論創新」,實則是直接對別人「知識產權」的「共產」。而這種「共產」,則屬於「文化流氓」行徑。回頭再看其「批判」本身,不過就是白「共」別人的「知識產權」。說白了,就是藉「批判」的名義掩飾「抄襲」。不止如此,不但不領情, 「偷了人家的葡萄反誣人家的葡萄苦」,還把人家的腦袋踩在腳下,以示自己的高大。從這個意義上看,可以說,馬列哲學編造的過程及其本身,就是流氓教程,就是鼠竊狗偷的「『賊轍』學」。這種「『痞』身作則」,代代相傳。

而就馬列哲學本身而言,其所謂「批判地繼承」,實際也是在掩蓋其對人文成果的抄襲和盜用。然而,「繼承」之說,跟其所謂「徹底否定」、「徹底決裂」之談,顯然是矛盾的。馬克思主義自稱有三個理論來源:德國古典哲學、英國古典政治經濟學、法國空想社會主義。前言稱為「來源」,後語宣布「批判」,正常的思維無法理解。「源」被批判,那「流」算什麼呢?但它不管這些,要考慮這些,按常理出牌,就不是馬列哲學了。既非理性「批判」,亦非真正 「繼承」,究竟幹什麼呢?那隻會是在利用現有人文成果來編造邪理歪說,搗鬼放毒。

「批判地繼承」,馬克思名曰「揚棄」,吸收其「合理的內核」,或「倒出洗澡盆裡的髒水留下孩子」。 「去其糟粕,取其精華。」農民「揚場」,收穫的是自己種的莊稼。穀粒、秕糠都收,各有所用,物盡其用。馬克思「揚場」,是收別人的糧食,「穀粒」拿走,秕糠棄之,純粹是盜竊。不過,他不僅心安理得,還吹得神乎其神:古典哲學「內核」,經其「批判」就變「合理」了,「孩子」,經其「批判」就洗「乾淨」了。「合理」了,「乾淨」了,「合理的內核」也就成他的了,「乾淨的孩子」也變成他家的了。憑什麼?不必憑什麼。單憑賊膽厚臉皮就足夠了。

明明剽竊,卻美其名曰「揚棄」,說人家的東西不好,到自己手裡後,稍加篡改,就成了最好的寶貝了。流氓,從一起家就是流氓。所謂馬哲的來源是德國古典哲學,特別是黑格爾辯證法和費爾巴哈唯物主義哲學,其真相就是如此。

「科學共產主義」,也是這麼「批判」出來的:給別人的「烏托邦」扣個「空想的」大帽子,給自己的編個「科學」桂冠,就成了。——這招數就這麼簡單,別的全是打馬虎眼。

所謂 「剩餘價值」學說走的也是這一賊路。厚的嚇人的《資本論》,「批判面」很廣,抄襲的比重也不小。但最後無非是說「資本家(投資者)」白拿錢了。這麼 「批判」,等於說,「共產黨」可以白用、白拿別人的錢。說破了,就這點事兒。

毛澤東公開抄襲國民黨的「抗日戰爭三階段」戰略,恬不知恥地攫為己有。不過,他卻只是藉以逃避抗日,大鑽國民政府的空子,拚命發展自己。鄧小平講「科學是第一生產力」,只是為揩「科學」之油。江澤民的三代表,則是直接全面「盜取」人民的利益、先進生產力和先進文化成果。現任黨魁把念別人的稿子,「理所當然」似地視為表達自己的「思想」——所謂「二十一世紀的馬列主義」,實際也是在以「『痞』身作則」。

因此,共產黨之下,文痞、科痞等各種痞子成堆,成批的專家淪落成了「磚家」。「『政治院士』何祚庥,文革中為了諂媚毛澤東和共產黨,提出『毛子』和『無子』的概念,2001年又提出『量子力學的規律符合江澤民的三個代表精神』。就這樣一個科學痞子,成為中共打擊法輪功的主要『理論來源』。」(《解體黨文化》之三)

紅朝《國安法》公開要求「全民皆諜」,人人當賊作奸。現在中共偷遍全世界,盜竊知識產權,設套掠奪礦產資源,使領館成了賊窩。不過,「當人們都能認識到共產黨的流氓本性,並不為其假象所蒙蔽的時候,也就是終結中共及其流氓本性的時候。 」(《九評共產黨》之九)可喜的是,這個時候已經到了。

蓬佩奧的「討共」演講就是一個標誌。

責任編輯:高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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