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雨堂主:我從來就沒有自己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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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21年10月23日訊】我從來就沒有自己的國家。我出生於日本侵略軍投降之後、淪陷之前的大陸。那時,我的國家叫中華民國。在我剛開始學走路的時候,中華民國被迫遷往台灣。早期的中華民國雖也曾經是一黨制,但不是一個邪惡政黨極權的一黨制,不是一幫流氓惡棍控制的一黨制。在經歷蔣經國與李登輝兩位先生先後開放黨禁與寧靜革命後,中華民國成為兩黨制衡與民選總統的民主憲政國家,令我無限神往。

淪陷後的大陸,CCP也拉起一面以國家名義的大旗。這個「國家」冠名為「中華人民共和國」。我要指出的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從來就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合法國家。真正意義上的國家,是人們為解決相互爭端,並防備外來侵害而結成的保護性聯盟。

簡言之,國家是人民自我保存、自我妥協的工具。CCP以「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名義,殺害地主富農以奪取土地與財產,在城市以公私合營的名義,掠奪資本家的生產資料,即以成為十足的犯罪集團。所謂「人民共和國」把「人民」二字置於前,純粹是一種語言欺騙。日軍投降後,CCP繼續在暴力奪取政權的戰場上,屢屢押著無辜的百姓組成血肉長城替他們擋子彈。奪取政權後的70餘年來,人民成為他們壓榨的對象。至今在世界舞台上,CCP動輒還是用「14億人民」擋在前面,百姓成為他們永遠的炮灰。這就是CCP在嘴上高抬「人民」的用意。

「共和國」同樣是CCP的欺騙。什麼是共和?共和是依靠權力制衡形成對少數的保護。換言之,共和就是容許不同聲音存在,共和就是多黨的權力制衡。CCP公開踐踏共和,卻高舉共和的招牌。他們瘋狂打擊知識分子,血腥鎮壓廣大學生,殘酷迫害法輪功,活摘人體器官,野蠻鎮壓香港民主運動,直至製造生化武器、殘害世界上大批民眾,那裡還有絲毫「共和」的影子?所謂「中華人民共和國」,實際就是一幫痞子惡棍組成的CCP,挾持了14億人民,藉助暴力控制的一個極權機器。這就是我從來就沒有自己國家的原因。

我們沒有自己的國家,我們被強制繳稅,被迫接受貨幣濫印造成的掠奪,我們被強制服從,而我們的基本權利完全被否定。我們家在城市的住宅,連同住宅所占土地,在中華民國時期即屬私有產權,但早就遭CCP強拆。這在地方政府有案可查。地方政府的手段是切斷水與電的供給,們全家只能默默地放棄全部產權,搬遷到簡易的租賃公房。我在大學讀書,即已領教CCP的精神打擊與無情鬥爭。我無法說出真實過程與細節,因為一旦說出就暴露了自己。文革後期再次遭受CCP的殘酷鬥爭,那時自殺的念頭都已萌生。幸好1976年毛澤東死亡,鄧小平出於對毛的仇恨,叫停了「批林批孔」運動,我才逃過此劫。不過鄧與毛的內鬥,與狗咬狗無異。

我繳稅,但從來就沒有言論自由。我的博客沒有公開的反共言論,僅有自由主義傾向,但卻早就被CCP封了;接著我的微信公眾號也被封殺,近年手機微信也屢屢遭封。假如我公開抨擊CCP的罪行,隨時就有被失蹤的可能,家人也跟著遭殃。如果我有自己的國家,可以自由表達自己的意志,可以用選票選擇國家代理人,何至於忍受CCP打壓?與許多受CCP迫害的人士相比,我受迫害的程度不算深重。但我知道,我對自由的嚮往是與生俱來的,也決不會改變。借用黎智英先生的話:我是人!我有靈魂!我不是豬狗!

上世記人類有兩次大規模試驗。一次是俄國人領頭的共產極權試驗,另一次是70年代美國總統尼克松,償試通過自由市場貿易將CCP的共產極權制度導向市場經濟的試驗。前一個試驗隨蘇聯與東歐劇變宣布徹底失敗。後一試驗的結局更可悲。隨著64屠城、CCP高層的對內掠奪、野蠻鎮壓法輪功、活摘人體器官,直至CCP把盜竊與掠奪的黑手伸向美國,並瘋狂壓制香港民眾的自由訴求、洩漏病毒隱瞞疫情殘害人類,差點導致全球民主憲政制度陷入深重危機。感謝川普總統和他的團隊,在CCP窮凶畢露的關鍵時刻,終止了尼克松試驗,挽救了美國也喚醒了世界人民。

奉勸CCP,別再以國家的名義綁架14億民眾,別再以國家統一的名義向台灣人民施壓,別再每時每刻製造大批謊言欺騙國內民眾。全世界反CCP極權的洪流浩浩蕩蕩,CCP應當明白,自己的時間不會長了。CCP一手控制的暴力極權機器——「中華人民共和國」,也終將被掃入歷史的垃圾箱。多少年來CCP口口聲聲叫囂「一個中國」,這一口號我倒是樂意接受,不過這「一個中國」,只能是中華民國,絕不應該是「中華人民共和國」,也不可能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我忘不了中華民國總統蔡英文在若干年前發出的呼聲:「我們不能沒有不同聲音,我們不能沒有制衡力最」。

CCP滅亡的那一天,即「中華人民共和國」滅亡的那一天。我盼望迎來自己的國家——盼望自己的權利與自由得到保障!

責任編輯:高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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