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議員舉行座談會 疫苗受試及受害者現身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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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21年11月04日訊】(大紀元記者李梅綜合編譯)11月2日,參議院國土安全委員會主席、來自威斯康辛州的羅納德·約翰遜(Ronald Johnson)議員在華盛頓DC主持了和醫學研究人員及接種中共病毒(COVID-19)疫苗受損人員的座談會,並同時在網上直播,總時間超過了三小時。

超過10位醫學研究人員在會上或通過網上視頻發言;10位患者或家屬講述了在接種疫苗後的嚴重反應或死亡,其中2位分別參加了輝瑞與阿斯利康(AstraZeneca)疫苗的臨床試驗。

據CDC數據,截至10月15日,美國已接種了4.116億劑COVID疫苗,其中輝瑞2.42億劑、莫德納1.54億劑,強生1500萬。

據《捍衛者》(The Defender)的消息,美國疾病控制與預防中心(CDC)於10月22日發布數據,從2020年12月14日至2021年10月22日期間,疫苗不良事件報告系統(VAERS)收到了接種疫苗後的83萬7,595起不良事件報告,其中包括17,619起死亡報告。

其中在美國報告了62萬2,743起不良事件,包括8,068人死亡和51,532人重傷。

輝瑞疫苗的12歲受試者

麥迪·德加雷(Maddie de Garay),13歲,俄亥俄州辛辛那提市(Cincinnati),參加了輝瑞疫苗的試驗後需坐輪椅和餵食。

「麥迪在12歲時參加了辛辛那提兒童醫院針對12~15歲兒童的輝瑞COVID疫苗試驗,現在距她第二劑已經九個多月了,她不能走路,坐在輪椅上,她的胃、背部和頸部持續疼痛,對營養過敏」,媽媽斯蒂芬妮(Stephanie de Garay)說,儘管主流媒體報導過,但「CDC、FDA從未與我們聯繫過。」

斯蒂芬妮說,麥迪第一次服藥時發燒、身體疼痛和疲勞,幾天後沒事了。在注射第二劑時,麥迪出現嚴重腹痛、噁心、脊椎和頸部電擊般疼痛,手冰涼,注射的手臂麻木。當你觸摸她時,她渾身上下都疼痛。然後胸痛,好像被從身體裡拽出去一樣,頭暈,然後她感覺站不起來了。

斯蒂芬妮還提到,不良反應記錄單上包括發燒、發紅、注射。部位疼痛、腫脹、頭痛、嘔吐和其它典型的預期反應,但在這之外的就需要打電話給研究人員。根據3月13日試驗截止的數據,麥迪經歷了超過35起不良事件,「在63天內,她9次去急診室,3次住院。」

斯蒂芬妮的兒子在不注射疫苗的對照組,女兒在注射組,斯蒂芬妮在6月份告訴了媒體,但對12~15歲兒童的疫苗被批准了,「我想知道那些試驗中還隱藏著什麼?」

阿斯利康疫苗的受試者

布賴恩·德雷森(Brianne Dressen)是來自猶他州的一名學前教師,她在2020年11月參加阿斯利康疫苗臨床試驗後受傷。

「我報名參加了阿斯利康疫苗的臨牀試驗,像麥迪一樣,給我們的跟蹤程序中預先指定了症狀,沒有可自由添加的地方,所以像刺痛、顫抖、癲癇發作、心臟問題和四肢無力等都無法跟蹤」,德雷森說,「因爲我的反應太強烈了,所以他們讓我退出測試,我的數據丟失了,也沒有訪問權限。」

德雷森說,在接種疫苗後一小時內,她的手臂開始刺痛。當她回到家時,她的視力更加模糊,以至於她不得不一直戴著耳罩和太陽鏡。她很快地經歷了神經功能衰退,醫生說她看起來好像患有多發性硬化症(MS)。根據梅奧診所(Mayo Clinic)的說法,多發性硬化症是一種潛在的大腦和脊髓致殘疾病,免疫系統攻擊了覆蓋神經纖維的保護鞘(髓鞘)並導致大腦和身體其它部位之間的通信問題。

隨著症狀惡化,德雷森失去了雙腿的能力。她花了幾個月的時間自學如何走路、吃飯和再次造句——同時她一直在四處尋找答案。臨床試驗報告說,從簽署知情同意書到第730天都會記錄嚴重的不良事件,但德雷森的關鍵的安全數據在第60天停止了,然後消失了。

「NIH、FDA和CDC的負責人早在去年12月就開始了解我的病例和其它一千多個直接報告,我們與彼得·馬克和珍妮特·伍德科克(編按:FDA疫苗部門負責人與FDA代理專員)進行了視頻會議,一再懇求他們承認這些反應,但他們拒絕了。」德雷森說,她是少數幾個去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NIH的幸運兒之一,NIH指示他們不要談論這項研究,他們欣然應允,相信NIH會發表研究結果,並最終使所有受害者得到適當的醫療護理。但在FDA和他們見面後,NIH不再和他們聯繫,「你只能靠自己,政府不會幫你的,製藥公司不會幫你的,你的醫生們不知道如何處理你,並且你需要自己付費。」她說。

因爲自身的經歷,德雷森和一些人在臉書上建立了支持群組,有幾千人,「但臉書(審查人員)很快找到了我們,我們與許多處於危機的人們失去了聯繫。」

失去上大學的兒子

歐內斯特·拉米雷斯(Ernest Ramirez),德克薩斯州奧斯汀市,單身父親,他唯一的兒子接種輝瑞疫苗後在打籃球時暈倒,死於心肌炎。

「兒子是我最好的朋友,他7歲時想打棒球,所以我在棒球聯盟執教7年;他想加入空軍,所以在高中加入了預備役軍官訓練團(ROTC),他總是滿臉笑容」,拉米雷斯忍不住地擦眼淚,哽咽著說,「我不富有,但我給予了他想要的一切。」

「他們說疫苗對年輕人是安全的,我想保護他,所以接種了輝瑞疫苗」,拉米雷斯說,「我們過去一起釣魚,我下班回家,他會給我一個擁抱,他對我來說,就是世界。」

拉米雷斯認為,現在對5~12的孩子打疫苗,可能會導致更多的死亡,「我來這裡是因為我的孩子,我以兒子的榮譽繼續這場戰鬥,我不再相信政府。他們在2020年12月做的研究中,知道可能會導致青少年心臟病,他們謀殺了我的孩子並讓其他孩子因疫苗副作用受苦。」

主持聽證會的約翰遜參議員表示感謝拉米雷斯說出痛苦的故事並對他表示歉意,「我希望部門的負責人在這裡,希望主流媒體在這裡,希望大家都聽到這些受到傷害人的故事。」

約翰遜參議員向相關機構的人員和醫藥公司發出會議邀請,包括國防部長、勞工部長、交通部長、衛生部長、CDC主任羅謝爾·瓦倫斯基(Rochelle Walensky)、FDA代理專員珍妮特·伍德科克(Janet Woodcock)、國家過敏症和傳染病研究所(NIAID)的主任福西博士(Anthony Fauci)、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NIH)主任弗朗西斯·柯林斯(Francis Collins)博士以及三家疫苗公司輝瑞、莫德納和強生公司的首席執行官,所有上述被邀請人士都因故未出席。

兩位受重創的運動員

凱爾·維爾納(Kyle Werner),29歲,愛達荷州(Idaho)博伊西市(Boise),職業山地自行車賽車手和三屆全國冠軍,在接種疫苗後診斷出心包炎。

「我要感謝……(點名上述受邀官員)沒有出席」,維爾納諷刺地說,「我一直專注於健康和積極生活,我是在沒有錢、家庭破碎和藥物濫用和上癮中長大。」

「每天上學,我都把手放在心上,宣誓效忠國旗,一個國家,在上帝之下,不可分割,所有人都享有自由和正義」,維爾納說自己不是因為害怕COVID-19,而是響應號召,「今年春天政府敦促年輕、健康的美國人接種疫苗,我挺身而出,我的國家需要我接種。」

政府在推廣接種疫苗時強調,接種疫苗是為了大家的健康,是為了阻止大流行。「我在6月接種了莫德納疫苗後,幾個月來一直臥床,無法鍛鍊」,維爾納說。

維爾納認為,國家可以對接種風險進行誠實的討論,「我不是要你結束疫苗計劃,我要求的只是透明和承認發生的事故」,維爾納說,輝瑞和莫德納今年估計獲得了600億美元收入,我們需要利用疫苗收益建立一個基金會,以幫助疫苗研究和治癒受傷害的美國人。

蘇珊娜·紐厄爾(Suzanna Newell)來自明尼蘇達州聖保羅-明尼阿波利斯(Saint Paul -Minneapolis)地區,長距離自行車和鐵人三項運動員,和丈夫及兩個孩子住在一起,接種疫苗後需要依靠助行器和手杖行走。

「我沒有已知的潛在的疾病,4月13日在注射了第二針輝瑞疫苗後,我一直處於極度疲勞的狀態,無法集中注意力,大腦一直處於迷霧中,額頭出現皮疹,持續響亮的耳鳴,間歇性頭暈,關節疼痛,視力模糊,右腿有極度的灼痛感,出現肌肉痙攣和抽搐,還有體內震顫」,紐厄爾說,她現在需要接受神經病理家、風濕病理學家、心臟病專家、婦科和眼科醫生的診治。

已經六個多月了,紐厄爾的大多數症狀變得更糟,她被診斷出患有小纖維神經病和自身免疫性疾病,「對於醫學界是前所未聞的」,紐厄爾說,「我認為公眾有權在接種疫苗之前知道還有這些可能性,我們需要立即建立一個網絡,我們還需要保護我們的孩子。」。

飛行員和農場經理

科迪·弗林特(Cody Flint),33歲,兩個孩子的父親,超過1萬小時的農業飛行員。

「我一生都非常健康,沒有潛在疾病」,弗林特說,「2月1日,我接種了第一劑輝瑞疫苗,在30分鐘內出現嚴重的頭痛,後來後頸部有嚴重的燒灼感。」

在接種兩天後,弗林特在起飛後感覺不對勁,頭越來越疼,出現隧道感覺,耳朵內壓力很大,頭暈、迷失方向、噁心和無法控制地顫抖,「靠著上帝的恩典,我著陸了,沒有出事」,弗林特說。

「我的眩暈最初被診斷為嚴重的驚恐發作,後來是左右外淋巴瘺咽鼓管功能障礙和腦腫脹引起的顱內壓升高」,弗林特說。他在之後的8個月內做了6次脊椎穿刺,以檢測顱內壓。

弗林特錯過了和孩子們一起打棒球的機會,不知道是否還能駕駛飛機,「我在用我所有的積蓄來支付治療費用」,弗林特說,「CDC和FDA拒絕承認疫苗正在徹底毀壞人們生活,聯邦政府至今未幫助疫苗受害者。」

弗林特認為,聯邦政府賦予了疫苗製造商的法律責任豁免(不能起訴和要求賠償),讓像他這樣的受害者無處求助。

道格拉斯·卡梅隆(Douglas Cameron),64歲,愛達荷州一農場經理,接種強生疫苗後癱瘓。

「我之前身體非常健康,4月6日,我在工作場所接種了強生疫苗」,卡梅隆說,「第二天,我失去了對膀胱的控制,臀部有下墜的感覺,然後不斷惡化,我去做COVID檢測呈陽性,三天後被送回家,感覺像喝下了毒藥。」

「我晚上10點上床睡覺,凌晨兩點醒來,橫膈膜以下癱瘓」,卡梅隆說,「我被送進醫院,醫生們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我的腿上有血塊,整個脊髓腫脹出血,在ICU待了兩週。」

卡梅隆在聖盧克地區醫院度過了105天,又在其它康復醫院和康復中心做了多次多項檢查,如今是一名失業的截癱病患。

外科醫生與研究型執業護士

截至10月22日,美國報告的8,068例死亡病例中,11%發生在接種疫苗後24小時內,15%發生在接種疫苗後48小時內,27%發生在接種疫苗後48小時內出現症狀的人群中。

喬爾·沃爾斯科格博士(Joel Wallskog),威斯康星州梅昆市(Mequon)的整形外科醫生,打疫苗後引起脊髓病變。從業以來,他每年平均看五千多名患者,操作八百多次手術。2020年12月30日,他接種了第一劑莫德納疫苗。

「一週後,我的腳有針刺感,整條脊椎會受電擊般且傳到腳部。……我坐着與患者交談,在試圖站起來時不得不用胳膊撐起身體,但迅速向後倒下。……我見了一位神經科醫生,他診斷出我患了罕見的横貫性脊髓炎。」

在休息兩週上班後,他爲患者做了很短時間的手術,感覺從腹部到腳全麻木了幾乎不能走路。「我知道英國阿斯利康 COVID 疫苗試驗因出現三例橫貫性脊髓炎而被推遲了兩次。我提交了VARES報告,但沒有人聯繫我,CDC、FDA和莫德納公司。」

沃爾斯科格博士說他現在和1月初的感覺一樣,麻木、虛弱和難保持平衡,「我不反對疫苗,但我接種了莫德納後遇到了真正的不良事件。」沃爾斯科格博士表示會督促國會立法,爲因接種COVID-19疫苗受到傷害的進行經濟賠償。

肖恩·馬凱維奇(Shawn Markiewicz),51歲,研究型執業護士。「我不代表任何組織,這是我個人的故事」,馬凱維奇說,「誠實對我來說非常重要。」馬凱維奇是勤勞的煤礦工人的後代,受過高等教育,有4個學位,醫學是他的第二執業。

「我一直都支持疫苗,但我對新的技術和刺突蛋白載體有點害怕,因爲我們依賴於長期的體外研究,而沒有人體長期研究的安全數據」,馬凱維奇說,去年12月底我注射了第一劑,然後是第二劑。

「我的右臂出現了異常,麻木和刺痛從耳朵直到右半邊,然後腳趾麻木和耳鳴,無法看電視、聽音樂和看書,面部刺痛,背部麻木,喉嚨緊繃、心跳過速和血壓劇烈波動,嚴重的右側頭痛和腦霧」,馬凱維奇描述道。

馬凱維奇在1月30日結束了在急診室的工作,但症狀在繼續發展,他患上了綜合症,「站立超過5分鐘,心率會加速,昏昏欲睡,頑固性失眠,我服用了5種藥物,試圖停止抽搐而入睡。」

馬凱維奇在感到孤獨後轉向社交媒體,他成立一個耳鳴小組,他還發現了6個專注於神經系統症狀的小組,「我想找出原因;但社交媒體很瘋狂,給你貼上反疫苗標籤,讓你變得更加絕望。」

「如果我們被強制接種疫苗,很明顯,我們需要強制製造商和管理機構加強調查和研究,隱藏這些是不道德的」,馬凱維奇表示自己從來不是激進主義者,但疫苗正在改變他。◇#

責任編輯:方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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