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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慕嫻談新書:寫作是揭露真相的最佳途徑

梁慕嫻以親身經歷揭中共香港地下黨運作

圖為梁慕嫻(受訪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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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24年02月02日訊】(大紀元記者楊欣文加拿大溫哥華採訪報導)在《覺醒的道路:前中共香港地下黨員梁慕嫻回憶錄》加拿大新書發布會舉行前夕,作者梁慕嫻接受了大紀元記者的採訪。她表示,希望通過自己的親身經歷,讓更多世人對中共地下黨有更深入的了解,不要上當受騙。

《覺醒的道路:前中共香港地下黨員梁慕嫻回憶錄》全書近30萬字,由台灣秀威出版社出版(新銳文創)於2024年1月1日在台灣發行。該書英文版的翻譯也已完成,即將出版。作者以自己的親身經歷,詳細揭露了中共地下黨的內部組織與運作,細述了當年在港親眼見證共產黨奪權及六七暴動的始末。中共是如何將一個天真少女培養成「忠貞」的地下黨員,而她又是如何覺醒,脫離中共,並曝光真相的。該書得到了牧師、資深媒體人、大學教授等的跨界力推。在加拿大的新書發布會,將於2月4日下午在溫哥華的假日酒店舉行。

梁慕嫻新書發布會海報(圖片由梁慕嫻提供)

中共香港地下黨員是這樣「煉成」的

1. 從參加讀書會到加入地下黨

梁慕嫻1939在香港出生,1958年畢業於香港香島中學。

據梁慕嫻介紹:「中一的時候,我進了香島中學讀書。香島中學是一間由中國共產黨在香港的地下黨創建的學校。當時他們在香港創辦了很多間這樣的學校,我統稱叫做 『紅校』。

「慢慢地,一個叫關曼瑤的老師就來接近我,經常跟我聊祖國、聊什麼叫做共產黨、什麼叫做革命這些東西。然後,就問我參不參加一個叫做 『讀書會』 的學習小組,就是看課外書的。你知道我那時候什麼都不懂,還很小,老師這樣說,我當然就參加了。」

她回憶:「在香島中學,不只是一個關老師,有很多個老師是專門做這些事的。她會在學生裡面選那些比較活躍的人組成小組。那些讀書會或者學習小組是祕密的、同學不知道的,但學校的校務處、校長那些高層當然知道老師裡面有搞這些東西的。當時那個讀書會除了我還有另外三個女孩,都是我的同屆同學。

「參加了這個小組之後,讀了很多革命小說。就開始接觸這些所謂共產黨、革命這些東西。後來這個老師就問我願不願意參加『共產主義青年團『(簡稱『共青團』)。於是我首先就是參加了這個共青團。這個共青團是地下的、就是祕密的,是由中國共產黨領導的。」

梁慕嫻還記得:「這個老師在香島中學的一個課室裡,跟我舉行了入團的儀式。當時對著國旗,關老師讀一句誓詞,我就跟著讀一句,就這樣做了共青團團員。後來,到我長大了一點的時候,他們就接收我由共青團員轉正為共產黨員。於是,我就變成了一個中國共產黨的地下黨員。」

2. 利用「學友社」招募新黨員

梁慕嫻表示:「入了團之後,我還在讀書,就派了我去叫做 『學友中西舞蹈研究社』(簡稱『學友社』),在那裡搞學生工作。這個學友社裡的學生,全部都不是這些『紅校』的,我在這本書中叫這些做『灰校』,概括來說就是紅校以外那些學校,派我去『團結』這些學生。

「怎麼團結呢?這個學友社是用搞舞蹈、音樂活動和演出來吸引學生。很多學生喜歡來跳舞、唱歌、玩音樂。我們搞這些活動,每隔一段時間就搞一場演出,他們練了舞、練了歌就出去演出,表面上看就是這樣;但是其實他們不知道,在學友社裡面,除了我之外還有其他地下黨員,就好像我那個關老師那樣,在來學友社活動的人裡面選一些學生,去接觸他們、跟他們聊天、訪問他們,然後又教他們愛國、革命,又組織他們學習小組、讀書會這樣,也是叫他們去看那些革命書籍。一模一樣去做。」

「學友社」以歌唱、舞蹈等吸引學生。圖為梁慕嫻在社內與學員們唱歌。(圖片由梁慕嫻提供)

梁慕嫻認為,其實當時港英政府是知道有個地下黨組織、「學友社」是地下黨的外圍組織,不過那時還沒有中聯辦,移交主權前它是叫做新華社香港分社。

港英政府知道它在搞什麼,但是採取一種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做法。她知道華叔(司徒華)負責時,政府就搜查過這個「學友社」,只是到她去的時候就沒有了。

但是有個類似「學友社」的「灰線組織」,叫「青年樂園」,本是抗衡廣受歡迎的《中國學生週報》。週刊以文藝創作、提供社會及科學知識吸引讀者,對象為官立及津貼學校學生。

「青年樂園」插圖極盡煽情,鼓吹「血債血償」打倒站在對立面的「黃皮豬、白皮狗」。(圖片由《消失的檔案》提供)

「青年樂園」社址除了編輯刊物,亦為具潛質之清貧學生免費補習,灌輸「進步思想」,再發展成黨員。六七暴動爆發,「青年樂園」從新蒲崗膠花廠勞資糾紛開始,即緊貼「反英抗暴」指示,煽惑程度與黨媒看齊。鼓吹學生製造「土製菠蘿」(即炸彈)、甚至置港英警察於死地。

1967年5月12日六七暴動剛開始,「青年樂園」即鼓動學生對抗港英政府 -「縱使手銬扣進你的皮肉」也不怕。(圖片由《消失的檔案》提供)

1967年11月22日,「青年樂園」被封閉,控罪指刊物誘使他人犯罪,例如「我們用戰無不勝的思想武裝」「政府學生鬥得好」,並在副刊「新青年」諷刺「林彬之死」等等。

「青年樂園」於1967年11月22日被頒令封閉並通緝發行人陳序臻。圖為1967年11月23日《華僑日報》。(由《消失的檔案》提供)

她表示:「所以你看到,港英政府是有其政策的,不是不管,個中的原因,在這本書裡有提到,要讀者自己看了。」

3. 作為「奪權鬥爭」的工具

梁慕嫻表示,「學友社」開始時其實是司徒華和其他一些地下黨員搞的,也都是受地下黨領導的。她去的時候,華叔和那些人還在。華叔那時候也還沒有認清共產黨,但由於與黨的路線有分歧,共產黨再不信任他了。後來地下黨就用了計謀利用她進去和一幫人踢走了華叔他們。華叔當時好像還不知情。這就是書中提到的「奪權鬥爭」 。

梁慕嫻從1962年到1974年擔任「學友社」主席。她說:「我有份參與弄走華叔,所以我在書中有懺悔。」她說覺醒後,有寫信給華叔懺悔,後來跟華叔有聯絡,還有很多書信來往。

4. 服從黨的要求 黨員同黨員結婚

談到婚姻的問題,梁慕嫻解釋,書中有寫,自己並沒有想要找黨員結婚,這是先生柯其毅的想法。先生是舞蹈組的,是他來追求自己,不是組織分配的。

「為什麼先生有這個想法?是因為他原本喜歡了一個女孩子,就向黨組織匯報,說已經好到去見家長了,但黨的領導就是不批准他們結婚。為什麼呢?因為那個女孩子不是黨員。所以他後來就要找一個黨員。那他想我是學友社主席、當然是黨員,那他就來追求我。」

一連串殘酷的事實動搖了她對中共的堅信

1. 六七暴動 港共罪行令人髮指

「為什麼我會覺醒?就是六七暴動很慘。」梁慕嫻傷感地說。

「那時候暴動很厲害,燒死了林彬。很慘!我雖然沒在現場,但是新聞都登出來了。我是參與而且親眼看著這些事情發生的,我是站在共產黨那邊的。當時我自己的腦袋像是塞住了,想不通,但是又不懂得去分析。整個六七暴動,就是覺得很殘酷。所以六七暴動完了之後,我整個人都散架子了。」

2. 林彪事件導致對黨信任出現裂痕

對於梁慕嫻來說,六七暴動後,就已經沒有心情去革命了。後來,又發生了9.13林彪事件。「你知道,林彪這樣死法,我的思想是很不通的。當時地下黨要我們祝福林彪永遠健康。他做到黨的第二把手了,預備讓他做接班人,突然間這樣的死法,我無法想得通。

「當時地下黨所有的人、我們這些基層的人都震驚了。但是領導、上層黨中央就下了一些文件來安慰我們,說到林彪怎麼樣壞,要奪權等等。雖然他們給了很多解釋,我都想不通。又不懂得分析,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開始覺得有很多懷疑。我是從這開始,對黨的堅定信念好像出現了裂縫。」

3. 探望病危母親竟成了叛國投敵

然後就出現了「移民事件」。

梁慕嫻解釋:「我先生柯其毅的父母和妹妹都在溫哥華。當時他的媽媽病得很厲害,妹妹打電報給我先生, 說哥哥快點來看媽媽,很危險。柯其毅要走就要得到黨的批准,但是黨總是不批准,他一怒之下不理那麼多就走了,到溫哥華探望他媽媽。

後來他媽媽病情穩定、稍好一點了,他就回到香港。回到香港後就開始很生氣,說:「你這個黨,差不多半輩子,我為你做了那麼多事,到我有困難的時候,你這樣對待我?就和我們那個黨組織關係的領導人掀桌子吵翻了。那個領導人批判我們,說柯其毅是叛國投敵。

「我是看著這件事發生的,連我也生氣了,探望病危的媽媽就叫做叛國投敵?就覺得黨很沒道理,我就站在了丈夫那一邊。雖然我也很矛盾,因為我宣誓過要為黨奮鬥終身,現在變成了這樣。」

梁慕嫻表示,吵翻後先生就提出要移民。「其實我移民的時候不是真的覺醒,很多東西都塞在腦袋裡,不知道該怎麼想。」

因為知道共產黨規定黨員三個月沒交黨費就會被視為自動退黨,所以認為自己已經自動退黨了,就沒有公開宣布退黨。

4. 「學友社」學生因她而受到株連

梁慕嫻說,因為被視為叛徒,所以走了之後黨就沒有再接觸自己了。隔了很多年後,有些地下黨的領導人透露過一些信息給她,說很多人問他為什麼會搞到梁慕嫻要去移民呢?他說:「其實雙方都有錯,但梁慕嫻去了外國就很可惜。」

梁慕嫻在學友社的時候組織的那些學習小組,有些學生已經做了黨員。後來他們寫信給她說,她走了之後,他們也很慘,受到株連。

梁慕嫻指出:「你看文革,他們搞株連。你一個人被判作右派,你的親戚朋友、太太、兒女,全部要劃清界線、要切割。那他們就要求那些還留在『學友社』的小組,要跟我切割。說他們對梁慕嫻的事都不懂分清好壞對錯,就這樣批他們。你看到共產黨這些做法是一貫的。」

5. 了解真相後的覺醒

梁慕嫻表示:「來了加拿大,有一段安定的時間。雖然謀生很辛苦,但是腦袋清靜很多,然後我就一步一步去認識共產黨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黨。」

比如當時地下黨七人核心黨組組織學習過毛澤東的《反對自由主義》《矛盾論》《 實踐論》,全部都講到社會,它就認為兩個階級鬥爭、階級矛盾衝突就會使社會前進。梁慕嫻就看了很多書,逐漸就發覺,其實人的自由才是促進社會進步的動力。

「我這本書後面就有寫我自己的反省和認識。其實共產黨的本質就是政權。以前就是要去奪權;建立國家之後,就是要保權;現在就是要擴權,就是有野心要擴大。權就是它們的一切,一切以權為首。你如果是危害到它的權的話,它就會發瘋。」

寫作緣起:曝光中共地下黨繼續潛伏要管治香港

1.  第一篇文章:《從六七暴動到紅頂商人》

《從六七暴動到紅頂商人》是梁慕嫻第一篇揭露中共香港地下黨的文章, 1997年2月在香港的《開放雜誌》發表。文章揭露了第一屆特首的特別顧問葉國華的地下黨背景,引起香港輿論極大關注。

梁慕嫻表示,當初沒有想寫文章,因為自己最擅長的是搞舞蹈、搞演出,而不是寫文章。1997年主權移交,1996年的時候她就開始留意,經常在想,那就是香港應該要解放了,地下黨的人全部都應該站出來露出身分,不應該還在地下活動。

因為她覺得,以前在地下搞,騙了很多人。人家跟你接觸、跟你合作做事,他不知道你是黨員,他不知道你是有目的的。那時候搞演出,除了拉到學生入黨之外,他們還做統戰,就是去拉攏那些舞蹈老師、那些音樂界的人,就總是覺得有騙人的感覺。但是她發覺原來不是的,這個「地下黨」不會公布變成「地上黨」,她就開始越來越緊張和生氣,認為那就是繼續騙人,那就不是一國兩制。

另外,就是梁慕嫻注意到有一個在香港很有名、叫葉國華的人,他在匯點(民主黨前身)、民主黨人當中周旋,人人都當他是一個開明商人,而且他也告訴人他有渠道上到中央的。但沒有人知道他就是地下黨員。梁慕嫻很熟悉他,因為他和梁慕嫻一起搞「學友社」。

梁慕嫻說:「六七暴動後我就移民,葉國華就繼續做。後來他離開『學友社』,是黨調他離開,到外面繼續搞學生工作。到主權移交前這一兩年,中國改革開放,很多人做生意賺到錢,他就是其中一人。他賺了很多錢,於是他就有了『紅色商人』『開明商人』這樣的頭銜。他在一些訪問裡,講到他有很大野心。我當時就覺得他在主權移交後,可能要上到中央。想到他可能會成為主權移交後的香港高官,我就整個震驚了。一個這樣的人日後去管治香港?我就覺得不行了,我就一個心要揭發他。所以我第一篇文章就是以葉國華為主角的,叫做《從六七暴動到紅頂商人》。

你知道有多巧合?1997年2月我的文章刊登,同一個月,董建華就委任葉國華為特首的特別顧問。當時整個香港嘩然,這個人原來是地下黨員?!當時香港人還是半信半疑的,但是我就狠心下來揭露。」

2. 第一本書:《我與香港地下黨》

「就這樣開始,我就一直寫,寫到停不下來。到後來就出了一本書,就是這些揭露地下黨文章的文集,叫做《我與香港地下黨》。」 這就是梁慕嫻的第一本書,是2012年2月由香港開放出版社在香港出版的。

梁慕嫻表示:「2010年我已經說了梁振英要做特首的。」

有評論認為,在無數地下黨員和大陸共黨同流合污,撈取名利、欺騙港人的潮流下,梁慕嫻以地下黨人的親身經歷,揭開中共地下黨怎樣在香港對年輕人進行洗腦,進行地下階級鬥爭,進而發動六七暴動,破壞香港社會安定的真相,指出香港地下黨要奪取香港特區管治權的政治目標,及香港有喪失自由的危機,這是本書獨特的價值所在。

3. 第二本書:《覺醒的道路:前中共香港地下黨員梁慕嫻回憶錄》

梁慕嫻表示,這本書主要是揭露中共地下黨的內部組織與運作,細述了當年她在港親眼見證共產黨奪權及六七暴動的始末。具體內容,她希望讀者最好是自己去看。

談到這本書的寫作,梁慕嫻覺得最大的阻力不是別的,就是身體健康很差。「 到後面這一年,我的右手都寫不了字,最後是用左手來一戳一戳,最後完成了。」

成書以後,在台灣也很難找到出版社願意出版。轉了幾個出版社,最後這間秀威出版社(新銳文創)願意冒著風險來出版,所以梁慕嫻很感謝他們。

她表示,「不敢出版的原因是我的書很多都是用真人真名,當然有些關鍵的我是用了假名的,但是可以的我一定用真名,出版社就很怕被人告。可是,我想如果我含含糊糊,寫來做什麼呢?我一定要這樣寫。」

抓緊時間揭露中共 不留遺憾

1. 癌症、手術令她醒覺要趕緊寫作

梁慕嫻表示:「一直寫到2012年,出了書,我就病了。胃癌,進了醫院手術,一直到2013年我才恢復。哪知道剛恢復,就開始看到香港占中,我就開始寫占中;後來是雨傘運動。就一直寫寫寫,寫到後來,我漸漸就覺得香港會沒有了。我寫第一本書時就已經說,五年內香港會沒有了,現在是七年,香港沒有了。

「2020年發現我有肺癌,當時是很小的,用微創手術去割。但是我突然間醒覺,原來我已經沒什麼時間了,就覺得要寫就要快點寫了。於是就在那年3月開始寫回憶錄,總共寫了兩年半,去年9月才寫好。

「我現在吃東西很辛苦,因為我現在沒有胃了,而且我的肺又動了兩次手術,現在還有肺癌在肺上。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又能控制住,還可以說這麼多話。」梁慕嫻也感到是神給了她這樣做的力量。

梁慕嫻在書中寫道:「寫,是了斷,也是清洗污垢的最好辦法,更是揭露真相的最好途徑!」

2. 現在香港人對中共認識深刻多了

梁慕嫻覺得:「最初香港和台灣現在是差不多的,當我第一篇文章在香港刊出的時候,香港人都好像半信半疑。認為你是不是作出來的?但是現在的香港人對共產黨的認識就深刻很多了,因為事實教育了他們。如果到現在這個港版《國安法》都看不清楚的人,一定是傻子。這麼多人坐牢,這麼多人要出走,其實很慘。但是台灣人好像還沒有感覺危險已經逼近。」

3. 中共滲透台灣比香港嚴重很多倍

2018年台灣中央廣播電台的媒體人楊憲宏看了梁慕嫻的書後覺得很好,就訪問了梁慕嫻。她知道原來台灣也有人關心地下黨問題,就開始留意台灣的新聞、台灣的事。這一關注,讓梁慕嫻大吃一驚。她發覺其實現在中共對台灣的滲透很嚴重,比滲透香港嚴重很多倍;而台灣人不了解中共的本質,比香港人還嚴重。於是她漸漸就越寫越多關於台灣的文章。

梁慕嫻表示,這次台灣大選,中共是用了很多方法去介選的,令她印象最深刻的報導是中共竟然可以組織那些「里長」、組織那些居民以很便宜的價錢去中國旅遊,然後在旅遊當中,就教他們投選投給誰。現在是有報告,但是台灣人並不重視。幸好台灣人始終選擇了民主自由這個價值。

她提到:「我的書裡面有一段就是講了共產黨要建立它的黨組織,那個黨組織是建在基層的。剛才講這些里長、村長這些,就是基層。共產黨已經在台灣的基層花了很多功夫。

「另外,其中我的書裡也提到了中共會不會打台灣的熱議話題。我認為中共想統一台灣!這個是它的本質決定的。但是它怎麼統一呢?它一時就要一國兩制,一時就要打你,那就是視乎它的政策。我在書裡提到我的一點判斷,就是共產黨不只是靠炮彈、軍火,它靠裡應外合。就是究竟它在台灣的基層,在那些基層里長、村長那裡已經組織了多少人? 組織到足夠力量,那就是它要打台灣的時候。」

4. 以親身經歷敲警鐘:中共是要吃掉台灣

接觸中共幾十年,梁慕嫻認為:「共產黨不過是形式不同、政策不同。有時候好像凶巴巴的,有時候好像溫和一點,但本質沒有改變過。」所以,她希望自己的親身經歷能夠有助於世人認識共產黨,不要再受共產黨騙。

她表示:「我是過來人,其實現在還有很多人像我當初那樣,尤其是在台灣。你要知道共產黨不是要跟你玩,它是要吃掉你的。現在台灣人還沒有想到這樣,我希望大家都能認清中共的本質。」◇#

責任編輯:林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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