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欄】余杰﹕中共腐敗官僚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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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8月27日訊】大部分中國人都是沒有信仰的,因此“忏悔”對于他們來說是一种過于奢侈的品格。我注意到一种有趣的現象,喜歡“忏悔”的往往是那些已經倒台的中共官僚們。是不是因為他們因為“信仰馬克思主義”而具備了“忏悔”的能力呢?

安徽省阜陽市原市長肖作新在法庭上作最后陳述時的講話,標題極為煽情:“一想到給党抹了黑,我就悔恨終身!”直到此時此刻,他還想扮演“忠党愛國”的典范,比周星馳的電影還要搞笑。有人用“三段論”來概括肖作新的“忏悔秀”:一為“出身論”,二為“功勞論”,三為“贖罪論”。

所謂“出身論”,肖作新一開場就迫不及待地講述“老百姓自己的故事”:“我出身于一個貧苦的農民家庭,父親在我兩個月的時候就去世了,我和我的母親相依為命。我是吃助學金長大的,是党把我從一個無知的孩子,培養成大學生、研究生。”有了這段鋪墊,肖作新接著便歷數了党對他的關怀:“二十八歲的時候被提拔為原阜陽行署教育局副局長,三十八歲時當上地委委員、宣傳部長,最后把我放到有著千万人口的大市,在阜陽市人代會上以僅失五票的高票當選市長。”中共是一個講“出身”的党,它很看重“根正苗紅”。“革命后代”當然是“自己人”,而“貧下中農的孩子”也是值得信賴的。當年遇羅克因為反對“出身論”而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可見“出身論”在中共的意識形態體系中占有多么重要的地位。肖作新緊扣“出身論”作文章,不愧為高學歷、高智商的知識官員。

所謂“功勞論”,肖作新在法庭上說:“為了報答党,報答阜陽人民,我在工作上是踏踏實實、兢兢業業的。”為自己表白還不夠,他還見縫插針地為一同受審的老婆周繼美表白一番:“她為人熱情,性格耿直。一生忙了兩件事:一是忙于工作,二是操持家務。正是因為她忙于家務,才使得我能夠超脫于家務之外,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當中。”這番“動了些感情”的話,卻經不起稍微的推敲:作為市長夫人,在家里干些煮飯、炒菜、洗衣之類的家務,是家庭主婦的平常事,怎么一下子就成了對一千多万阜陽人民的奉獻和犧牲了呢?

所謂“贖罪論”,肖作新在二審法庭的最后陳述中說:“最后我要強烈表達的是,我期盼著神圣法律的公正判決,若能得到從寬處理,我將倍加感謝和珍惜,認真改造,重新做人。”他還想繼續為“党和人民服務”。但是,我感到迷惑的是,正是因為前几年他在市長任上兢兢業業地“為人民服務”,才聚斂了一千九百万人民幣的財富;倘若讓他繼續“服務”下去,人民的損失又會增加多少倍呢?

与肖作新的“忏悔秀”不同,叢福奎打在受審時打的卻是“佛教牌”。作為河北省前常務副省長、省委常委的叢福奎,因貪污受賄數千万元人民幣而被捕。案發之后,叢福奎不僅拒不交待貪污腐敗的具體情況,反而在書寫材料的時候大書特書“佛教治國”的論調。辦案人員發現,叢福奎迷信一個名叫殷鳳珍的“女大師”,他對這個只有小學文化程度的農村女子崇拜得五體投地。叢福奎在石家庄和北京的住宅內,不僅設有佛堂、供奉著佛像,還設有供道台、供神台。在臥室的被褥下面,鋪著一大塊紅布,上面襯著黃綾,四周還綴有銅錢,黃綾下面壓著五道佛令,枕頭底下還有五道道符。“女大師”告訴他,有了這群菩薩的保佑,他就万無一失了。

然而,這一切還是沒有挽救叢福奎的垮台。叢福奎案發之后,“女大師”也身陷牢籠。像叢福奎這樣一名中共高級干部,居然放棄党章上首要的規定“信仰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轉而加入佛教信徒兼道教信徒的行列,這對于中共這個奉行僵硬、單一而頑劣的意識形態的政党來說,不啻是一种莫大的諷刺。后來,叢福奎交待說,作為有二十多年党齡的党員,“理想信念動搖”的原因,是得知自己在仕途上沒有了進一步升遷的可能。由于無法再往上爬,他便“改換門庭”,從“党啊親愛的母親”的怀抱扑向了裝神弄鬼的“女大師”的圈套。

再說被判處死緩的云南省前省長李嘉廷,貪官們怎么看都像是“難兄難弟”。比叢福奎幸運的是,李嘉廷摘掉了官銜前的“副”字,實現了成為一省之長、封疆大吏的夢想。但是,李嘉廷是否就堅守住了自己的“理想信念”呢?辦案人員從李嘉廷家馬桶的水箱中搜出五本不同國家的護照來。看來,李省長信仰不是“馬列主義”和“三個代表”,而是“西方資本主義沒落腐朽的生活方式”。其實,道理很簡單,以李嘉廷的清華學歷和聰明才智,他不難作出這樣的基本判斷:“共產主義”作為一种“信仰”在全球已經死亡,“社會主義”作為一种“制度”在全球已經沒落。于是,他就像泰坦尼克號上敏感的老鼠一樣,及早地覺察到了中共這艘巨輪即將沉沒,早就辦好了西方各國的護照,這些護照被他看成是逃上救生艇的“船票”。

肖作新、叢福奎和李嘉廷都是中共的高級干部,他們一邊斂聚數以千万計的財產,一邊“改轅易幟”而“別投他宗”。老百姓們會算一筆簡單的賬目:安徽、河北和云南都是中國經濟比較落后的省份,几千万的財產可以救濟多少失業工人、破產農民和失學儿童呢?而我更加關注貪官們的信仰——就在叢福奎事敗之前几天,他還在河北某市主持“三講”教育工作,臉不紅心不跳地大講人生觀、世界觀問題。有哪一個富有想象力的小說家能夠設計出如此荒誕的情節來呢?說到底,無論是“毛主席的革命理想”還是“江核心的三個代表”,他們都沒有絲毫的興趣,他們真正信仰的只有權力和金錢。

其實,在“世界觀、人生觀”問題上,几乎所有的中共官僚都与肖作新、叢福奎、李嘉廷等人沒有本質的區別。在中共奪取政權之前,“共產主義”作為一种能夠實現“富國強兵”的“偽信仰”,曾經迷惑了無數在苦難中掙扎的民眾。然而,由于在經濟上取消私有財產、在政治上剝奪個人的基本人權和自由、在文化上毀滅一切异質思想,這种“偽信仰”最后只能走向暴力鎮壓和專制統治。在經歷了漫長的“文革”和天安門的大屠殺之后,這种“偽信仰”破滅了。雖然它依然存在于党報和政治教科書上、存在于官員們在大會和電視屏幕上的講話之中,但對于普通百姓而言,它已經淪落為一种誰也不會當真的“笑話”和“大話”了。(轉載請註明:大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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