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座城市的繁榮都是建立在農民的屍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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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1月30日訊】從來沒有哪一個社會的城鄉差別到了今天這個國家的地步,看北京,看上海,對此不瞭解的外人還以為我們是個繁榮的發達國家,他們絕對不會想到,我們還有好幾千萬農民吃不飽肚子,多數農民根本就沒有消費能力,有病就熬,重病等死,賣血賣腎,交那學費,拆房扒糧,充抵稅費.農民苦苦掙扎,他們很少會去想,他們為什麼會有如此多的苦難。我要說,農民苦,是因為他們”白辛苦”,農民窮,是因為他們的財富都給一小族人給霸佔了,給曾經是皇帝般的人民——–城市人及真正的皇帝——–官僚給拿去了,都撒進繁榮的城市裡去了。

自那革命後,這個國家就針對農民發明了一個新名詞—剪刀差,通過這把刀,搾盡了農民的血汗,造就了一個重工業體系,養了一大批據說是領導階級的工人老大哥,在那幾十年前,為此餓死了數千萬農民。

後來,這重工業體系轟然倒塌,農民又得養人了,養誰?養大哥,失業的工人要養,龐大的官僚集團要養,城市的建設要搞,各種樣板工程要建,工業是不賺錢了,除了農民養,搾農民的血汗,還能找誰?農民的血汗仍然餵不飽它們,只有奉獻出妻女去繁榮第三產業,滿足它們永遠填不滿的胃口.

工人還有個表面上的社會保障,農民承擔著人類最重的稅費,從村小組長開始,任何官僚都可向農民索取,搾乾他們每一滴血,他們卻沒有任何的福利,生老病死聽天由命。農民交最重的稅,自己地方修路,造橋,建校,挖溝,還得再掏腰包,從來沒人認為這是不是不正常,似乎這是天經地義,連農民都沒覺得有什麼不妥,他們唯一知道的是自己的孩子一定要”跳龍門”,永遠離開土地。永遠不再做”農民伯伯”。

農民為了活命而開山種糧時,據說他們破壞了環境。可城市的大量垃圾污水送到農村,毀掉他們的農田和糧食,造成一個個”癌症村”時,沒人放一個屁。城市是繁榮娼盛乾淨了,農村卻陷入苦難。

當農村砌底破產時,農民不得不湧向城市企求生存,制度上的歧視使他們只能幹最苦最髒最危險的工作,拿最底的薪水,各個衙門不忘隨時對他們關懷一下,給他們送去了各種證書,坐地摟錢。城市不屬於農民的,他們蓋起了一座座大樓,鋪好一條條管道,一座座城市因為他們的血汗而繁榮起來時,他們就被踢開,所有的成果都屬於”城裡人”。據說深圳很富,可深圳有一千多萬人口,能享受深圳一切成果的只有那三四百萬有本本的”深圳人”,其他人呢,那些農民工多數只能流血流淚,為的是填飽肚子,沒工作時就是”盲流”,還有一個”收容站”伺候他們,他們死了還不如一隻城市的狗,當他們幹不動時,只能回家苦度餘生,這世上根本不知他們的存在。

農民養著一個超級龐大的鄉鎮官僚集團,這個集團的唯一使命就是再龐大一些,再膨脹一些,有如一條條血吸蟲吸附在農民身上,吸乾農民,這個集團據說繁榮了一個個小城鎮,成為這個國家的一顆顆閃亮的”明珠”,於是在今天的農村大地上,小官僚們每天屁股冒著煙去鄉下工作,再冒著煙回到城市的家裡,多麼美好的一派祥和景象啊。

爛透了的社會。(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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