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徵文】張正波:戀戀的歲月

張正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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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1日訊】啟事:全球紀念「六四」十五週年籌委會有獎徵文活動已正式展開,歡迎各界踴躍投稿,詳情請瀏覽http://www.89-64.org或電郵至64-15@hotpop.com。

一段歲月成為過去,它也許會被遺忘。人們已經熱衷於遺忘痛苦與屈辱,人們熱衷於遺忘悲劇。人的目標是追求幸福。為甚麼要讓負擔無止境地承載於自己呢?

十五年默默地掩蓋著一個事件,十五年默默地掩蓋著一個激情激盪的年代。

八十年代書生的激情與活力、責任與抱負,在這十五年裡已經很難找到它的蹤跡。帶著鐵鐐的教授如此,學子又能如何呢?

「六四事件」只是八十年代風雲起伏學潮的終結。遺忘「六四」,就是遺忘八十年代書生思想的混亂與覺悟,就是遺忘了八十年代人們對民主的構建,就是遺忘了八十年代開放世界對封閉社會的衝擊。

為甚麼堅持一種主義就是無限度地拔高這種主義?是由於堅持真理還是心虛、恐懼?房龍說:一切不寬容的根源,都是恐懼。無限制地拔高一種思想而壓制其它思想,這並非追求真理的方法。真理是不斷辯駁的結果,辯駁是兩種思想或兩種思想以上才能構成的,一種思想的獨角戲只是一場鬧劇罷了。

共產黨控制了所有高校的思想,維權民主運動只能在民間展開了。無數民運人士的被禁能說明甚麼?共產黨異常強大嗎?這讓我們想到了蘇聯在一夜之間土崩瓦解。用謊言堆砌的大廈一旦倒塌,編製謊言的個人、團體、黨派終會留下千古罵名。一個謊言的存在要用很多謊言來維護,以此推之,一個謊言要導致越來越多的謊言的出台,然而無數個謊言能夠無限期地存在嗎?當然不能!所以謊言大廈的倒塌只是時間問題。

事實說明,民運處境的艱難並不能說明共產黨的異常強大,只能說明共產黨已經被恐懼佔據著,只能說明民運人士的堅忍不拔、民運的價值意義,只能說明理性的光芒終會掃盡一切烏煙瘴氣。

今天我們紀念「六四事件」十五週年。我們不光要記住「六四」事件中死去的人,我們還要記住八十年代的學潮以及共產黨的猙獰面目。

我是出生在八十年代、成長在九十年代、覺悟在二十一世紀的青年。我沒有感受到八十年代的活力和責任感,因為幼小;我沒有感受到九十年代的沉默與壓制,因為無知。二十一世紀我在嚐試著自以為師。

我不承認知識份子存在甚麼「原罪」、知識份子應該向勞苦大眾學習。知識份子是啟蒙者是先驅,他們是要塑造大眾,而不是被大眾改造。

真正的知識份子應該自以為師:真正的知識份子是無論何時何地、無論在何種情況下,都應該有自己獨立的立場、獨立的判斷,不輕易受外界的影響,永遠與現實保持距離,保持永不妥協的質疑態度和批判精神;真正的知識份子應該為民喉舌,作為公理正義及弱勢者、受壓迫者的代表,即使面對艱難險阻也要向大眾表明立場及見解,知識份子的言談舉止也代表、再現自己的人格、學識及見地。

丁子霖女士已經辛苦奔波了十五個春秋了,面對共產黨的否認與刁難、囚禁與打擊,丁子霖女士沒有退縮、沒有妥協,十五年延續著她的控訴。這歷史中的十五年會因此留下濃重的一筆。張良的《中國六四真相》只能在海外刊行,這能說明甚麼?除了表明共產黨的不寬容、共產黨的恐懼心理,還能表明甚麼?

一個連自己曾經幹過的行為都不敢面對的政黨,我們還能指望它幹甚麼?領導我們發展經濟?鬼話連篇!

民間的維權運動從來就沒有停止過。雖然有過被壓制與打擊、取締,但共產黨應該知道「死了我一個、還有後來人」的道理。理性的真理性與壓制的反彈是成正比的。法輪功在國內被取締了,在國外則遍地開花。國際的罪魁禍首國家政府是不能保護其長久的。薩達姆就是一個極端的例子。

今天的校園已經消失了民主運動的聲音,黨支部是會懲罰每一個不安分的學子的,出版社只能出版經過嚴格檢查的書籍報刊。這些對中國思想的開放和進步是一個空前的災難,它在泯滅理性與真實,它在鼓勵著謊言的延續與發展。學子不再談論政治,政治留給了那些政客玩弄去了;學子不再記憶「六四」的惡果,他們記住了不聽話的孩子不是好孩子,不向黨靠近的學子不是積極份子。學子默許了謊言,這種默許是在鼓勵著謊言的製造,也許這種默許也承擔了大量的無奈、無助、無力為之—–知其不可為而不為之的識時務者為俊傑。校園裡充滿著歌功頌德、歌舞昇平以及卿卿情人語,這很正常。

十五年來,人們沒有停止過向共產黨討公道,人們沒有停止過要求懲辦「六四」事件的劊子手。共產黨對「六四」事件的態度侮辱了所有受害者的人格與尊嚴,傷害了所有受害者家屬的感情,也踐踏了所有中國人的心靈。

面對共產黨的不寬容,「六四」事件不是開始也不是結束,它只是這種不寬容對像所有的集中體現,它撕碎了共產黨虛偽的面孔,暴露了共產黨專制的本質,或者說是中南海那一小撮政客的陰謀,因為對於廣大的共產黨員,處於無錢無權的共產黨員只是起到了給中南海政客壯勢、壯膽的作用,一旦陰謀被徹底揭穿、專制被打倒,六千多萬共產黨員也只能樹倒猢猻散。

鄙人就讀歷史專業,作此短文以紀念「六四」事件十五週年,也許它不會起到振聾發聵的作用,也許它不會令很多人無畏地去追求民主自由、反對專制獨裁、努力解救被捕的民運人士。但鄙人想說的是,專制獨裁之下沒有幸福可言,沒有人權。豬權下的人只能享受豬的幸福—-不知不覺地被餵肥、然後不知不覺地被宰殺。

是的,寬容的社會應該尊重每個人的選擇,但是在專制的社會下大談自己所享有的選擇自由是否太過荒謬了。如同奴隸為自己有權選擇被戴上腳鐐還是手銬而自喜自己的自由一樣荒謬可笑。

在上帝面前,我祈禱死去的不要白死、活著的不要白活,阿門。(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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