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琐记 悠游泸沽湖

林渡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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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行四个人加上司机木师傅共五人。终于向心仪已久的女儿国--泸沽湖出发了。天空里滴落着雨,这是来云南第一次下雨。

长安之星盘旋在180度大拐弯的山道上。下了一个山头又上一座山峰。山路就像折叠的大麻绳蜿蜒着。坐在车后的我们如同抛绣球似的弹起落下。心也快乐的跳跃着。青山连绵,雾起雾落。经过五个多小时的颠簸我们终于来到一座山腰。在这儿可以看到泸沽湖的全景。

一下车就很多摩梭族的小孩提着一篮子水果围了上来。“姐姐,买几个苹果吧!”他们缠着我,我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可是他们不肯甘休,说着很多讨好人的话。听说这儿已经太商业化了。连孩子们都如此擅于买卖,可见一斑。他们的脸还是那么纯真,但是我感觉莫名的悲哀。

径直往山岸走去。突然我就呆住了,美丽而神秘的女儿湖呵就像一颗巨大的蓝宝石静静地嵌在山与山谷之间,原来阳光就在那儿迎着我们。没有一丝风,青绿的山连绵在她的周围,她是如此的静谧,安详。似乎沉睡了千万年。天低低的衔接了大地,几朵白云如同轻柔的湖上的雪莲。我知道再往那儿走,我就走进了她……

车子来到洛水村,这是大多数游人落脚住宿的地方。各种摩梭风情的旅馆和咖啡屋沿岸而建。那棵银杏在金灿灿的伸向天空。许是中午村子很安静,没有人来招揽生意。听木师傅说洛水村的人非常有钱,他们都要向村里按收入交钱。所以没人会眼红别人。冬季的时候游人少了,村里就用公家的钱组织去外面旅行。非常悠闲的生活。

同伴们划船去湖中的岛了。而我却只想自己走,绕着湖走了很远,来到一个荒凉的河滩边。很大很美。没有一个人。成群的野鸭子在湖中心休憩。坐在那儿等他们来,太阳慢慢地下去了。天冷了起来。车来了。我们要去里格岛的扎西家住宿。因为那儿比洛水更深入泸沽湖。景色也更美。听那两个女子说似乎扎西也是个出了名的美男子。呵呵。

下了车,又走了一片沼泽地,一段山路才来到扎西家。天哪,扎西家何等福气住在如此的仙境。门前就是清澈的女儿湖,又见杨柳依依。很小的一个岛。屋后有座不高的山,就是狮山又称“女山”。当地叫“干母”,是传说中女神的化身。女神曾与日神(男神)约会,但日神负情幽约,女神苦守化为山石。日神因深感歉疚,便“输”与女神十面明镜,其一便是秀美无比的泸沽湖。这一传说多少反映了女性在此享有的崇高地位。

扎西在祖母屋里接待了我们,已经有不少人了。我们坐在祖母的火塘边,听他侃侃而谈。他确实英俊,口才极佳。怪不得迷到了那么多女子。可是我感觉得到那些话如同演讲稿般已烂熟于胸了。还是和那几个小孩子玩比较好玩。

丰盛的家常晚饭后就是篝火晚会了。每人要交10元,我们也无异议,因为一切都已商业化了。只有这湖光山色依然动人心魄。一般姑娘和小伙子都是在舞蹈的狂欢中暗投情意的。就是悄悄地向意中人抠手心,如果他或她有意的话就会反抠对方的手心。然后在篝火结束后就去走婚了。说实话篝火晚会确实不错,比丽江的热闹多了。村里的姑娘和小伙子都来了,主人极力邀请游人上去一同跳舞。那舞蹈和歌都跟纳西族的差不多。大家跳得很卖力,也很漂亮。领队的在最前头吹笛子,他一定得是个能歌善舞的人。一个同伴说有人向她抠手心,呵呵大家都笑。后来那个煮饭的阿姨唱了一首《青藏高原》,她静静地站在那儿,衣着很朴素。不想歌声非常原始粗旷。是这晚上最好的节目。

夜很深了,月色如水,天冻极了。在这样美丽的夜晚是否也是秋寒想伊人呢?不过还好他伴着我的旅途不寂寞。

第二天一大早就起来了,为了拍女儿湖的日出。来到那个山头。可是云层太厚,掩着天,绕着山。太阳终于穿透云层,洒下金色的光。丝丝屡屡。湖面上便闪烁着粼粼的水波,一只小舟(又称猪槽船,因为在湖心的里格岛,每当太阳初起一刻,小岛怪石嶙峋的岸矶上,那些险怪的浅湾里会有许多退潮不归的大鱼,不费打捞功夫,垂手可得。但对过大的搁浅的鱼,摩梭人是不吃的,这里既有不受过分赐予的天性,亦有他们的口味选择。他们喜吃湖中形如长棱的无鳞鱼,因其味道鲜美。)出现了,泛到了湖中。好一副泸沽湖秋色。只见它愈行愈远,不见了踪影……

在回程的路上,木师傅搭了个人,是他的表哥。不像木师傅憨憨地。是一个精干结实的纳西人。他也是司机,不过这次他来这儿是专程看望他的阿夏。于是话题就绕着走婚谈开了。他说大多数人都有一两个阿夏。特别是他们这种司机。

“女人来泸沽湖走婚一般是100%的成功,因为男人都愿意。但是男游客来走婚,成功率不到3%。”他说道。天哪。我们叫道。其实我知道阿夏婚不像外人想像的那么随便。因为虽然摩梭人女不嫁男不娶,但是女子在选择自己阿夏的时候还是很慎重的,一般喜欢他才跟他,而且这种关系都比较稳定,长久的。很多人一生都是只有一个阿夏的。

婚姻不过是种形式。爱是最重要的。但似乎我们周围很多人都失去了爱的能力了。

“喜欢一个人不就是为了在一起开心快乐吗?她有困难的时候帮她一下。我们都没有什么太多的要求。”他说道。

如果心思已变,爱不在。就是同在一个屋檐底下,亦是同床异梦。我们的城市文明多高啊,可是很多人连这个道理都不知道。好好对她,简单快乐。

没想到女儿国之行让我受益匪浅。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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