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子遇害疑雲重重不立案 下崗父母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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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9月22日訊】(大紀元記者晴芳、岳芸採訪報導)二十一歲的南京青年趙銳在6月23日晚間或6月24日上午死亡,死因的疑點重重。公安不予調查死亡時間與真正的死因,法院也不願受理,遺體至今還躺在殯儀館裡,沒人過問。

在中國的計畫生育下,趙銳的父母親趙蘇淮和金春萍只有這個兒子,孩子聽話懂事,非常孝順,從不在社會上鬧事。身體非常健康的他,6月23日去上班時,身體沒有任何異常現象。該日用手機發了簡訊回家,說他值夜班,晚上不回家,不用等他吃飯。6月22日也跟家人提過此事,6月23日早上8點多又再提醒一次。

隔天6月24日晚上7點45分左右,單位來了電話,帶趙蘇淮和金春萍到淳天大酒店,告知他們兒子趙銳已死。兩老聽了很震驚,兒子那麼健康,怎麼會突然死亡?

趙銳服務的全成建設顧問有限公司總監喻建申,向家屬說明死亡原因:6月23日晚間施工單位請吃飯,趙銳喝多了酒,回來就睡覺。第二天同事叫他起床,他說不舒服,就在床上睡一會兒,沒去上班。6月24日近中午,約略11點20分,同事給趙銳送包子,發覺他已死在床上。然後,公司在下午1點30分報警,派出所在1點30分以後到了現場,把趙銳送往火葬場,全成公司在晚上快8點才通知家屬。

兩次屍檢,結果大相逕庭

江寧區公安局執行第一次法醫鑑定,做穿刺屍體與屍表檢驗。報告書寫著,屍表沒有一點傷痕,像睡覺時一樣安詳,鼻子有點血沫,雙手緊握。根據派出所的說法,是喝酒死的,也許身體不適,或喝酒過量,體質因人而異造成了猝死。趙家想見兒子的遺體,派出所說現在不行,現場由警方保護,直到6月26日下午才見到遺體,公安全副武裝,防暴大隊都在。

趙家見到兒子的遺體,發現表面特徵和警方描述的不一樣,差異非常大。眼睛周圍是瘀青的,嘴唇有裂痕,鼻子也有血,臉部微腫,絕對不是喝酒死的。於是,趙家在6月30日強烈要求第二次屍檢,7月1日提出申請,這一天下午正式做屍檢,是花錢請南京市公安局法醫中心執行。

第二次檢驗做屍體解剖,發現全身傷痕累累,腦顱骨骨折,背後第六根肋骨骨折,穿入肺部……同時發現胃有380克殘存液,喝酒會使腸胃蠕動較慢,如果活到第二天早晨,胃部應該是空的。據江寧公安與全成公司的說法,趙銳與同事在6月23日晚間8點30分左右吃完飯。於是,法醫研判可能在該日晚上9點30分左右墜樓。

「一般老百姓也都會有些飲食養生的觀念,知道吃肉需要4小時來消化,素食所需要的消化時間較短,1小時左右。」趙家說道,對6月24日上午的死亡時間也存疑。

法醫研判墜落時是臉朝上,頭朝外,腳朝門,趙家認為不像是趙銳自己墜落的,因此懷疑公安的說法:「沒有他殺或中毒的可能。」但沒人為他們查明真相,死亡現場都給破壞了,第一現場肯定不在床上。趙家沒辦法查,要公安查,公安恐嚇他們;趙家提供證據,公安就說是偽證。

公安與公司,如出一轍

家屬曾經向公安要兒子的死亡時間與真正的死因,派出所的人說,現在科技不發達,死亡時間沒辦法做。趙家認為,這簡直在耍老百姓,不相信科學這麼不發達,中國法治不健全,公安也不應官官相護,草菅人命,老百姓的孩子也是人。

「一個人有出生的日期,卻沒有死亡的時間,我們也講不清楚兒子是怎麼死的,」金春萍說:「每次我們去上訪,他們都用防暴大隊來鎮壓,警察嘴裡不乾不淨罵人,二三十個防暴大隊,查我們的相機,向我們幾個做筆錄。」

全成公司向派出所報案之後,公安說的話跟公司一樣,趙家不能不懷疑,他們之間有勾搭。趙家找全成公司,說道:「孩子是你們公司的人,卻死在工地宿舍裡,這件事情你們怎麼解決?」全成公司回答:「你們找公安,我們委託公安了。」趙家為此很氣憤,還沒聽說過哪家公司委託公安來辦這類事情。

趙家提及,兒子在同事之間的人緣關係很好,他不會去惹人,但不見得別人不來惹他。他在全成公司做資料員的工作,公司有很多地方偷工減料,資料員對這方面訊息比較能掌握,趙家只能就這點有懷疑。趙家在工地裡也聽工人說,6月24日那天,早上9點多警察已來過了,不是下午來的。

為處理兒子事宜,趙蘇淮與金春萍自6月25日起暫住在航天賓館,但到了6月30日那天,賓館小姐來趕他們夫婦走,要把他們攆出賓館,因為全成公司已不出費用,趙氏夫婦可以回去了,全成公司的人早就溜之夭夭了。趙家推算,全成公司可能在6月27日左右退房,私自離去。

手機在哪裡?在三個地方

當初派出所說排除刑事案之後,手機和遺物會歸還,可是後來一樣也沒拿到。

手機是非常重要的證物,問派出所手機在哪裡?派出所的公安說不在他們那兒,一會兒說手機在宿舍,一會兒說手機在派出所,一會兒說在刑警大隊。最後向刑警大隊要,他們說不在那兒,說手機在三個地方。趙家問刑警大隊:「你們說話怎麼隨隨便便,手機到底在哪裡?」刑警大隊說:「手機可能在吃飯的地方,可能在他回來打出租車的車上,也可能墜樓後掉在地上給別人撿走了。」

趙銳的手機不在了,後來卻由帳單發現,6月24日上午10點40分打了1860與1861查話費的電信台。而且從7月10日到7月16日,手機還在繼續打1860與1861的查話費,都是晚上8點多到9點多這時段查。手機肯定是有人盜用了。

趙家向江寧法院提出控告,法院不受理,說按照中國的法律程序應該由檢察院辦理,江寧檢察院說按照程序應先送江寧公安局,接著江寧檢察院,再到江寧法院,然後才能到南京市中級人民法院。趙家每一程序都走了,法院都說不受理,沒有犯罪事實,身體沒有傷痕。目前已走到南京市中級人民法院,8月25日提出上訴,他們有一定的調查期限,大概需要15日,但至今還沒給答覆。

對於趙銳之死,派出所後來也不出面了,公安說他們由同情到反感。趙家表示:「派出所公安完全憑個人喜好來辦事,老百姓受到傷害,你就應該來維護正義。我們現在落得這樣的下場,就是因為派出所不主持公道,一屁股坐到公司上面,對家屬隱瞞實情造成的。」

警方保護現場,卻蓋公司章

當時公安也保證,現場會由警方保護。6月26日家屬在派出所的帶領下把房門打開,去看了現場。當時金春萍沒去,因為比較悲傷,沒能力和家人一塊兒去看現場,可是親屬都看到了,被子疊得好好的在床上,枕頭有血跡放在角落,床底下有一雙拖鞋和一雙全是泥巴的皮鞋。

到了8月4日,經過這麼長時間都沒人過問,趙家非常氣憤,擔心工地宿舍的現場不知怎麼樣了。金春萍從沒看過現場,非常著急,到了工地宿舍,房門不是派出所封的,而是蓋著公司的章,鑰匙交由工地工人保管。只好把房門打開,進去一看,被子掀開在旁邊,整個陷在床角落,枕頭上面全是血,都滲透到了反面,枕頭上有嘔吐物,地上有拖痕,床底下的皮鞋不見了,只留下一雙拖鞋。這些都是派出所當初應該能看到的,可是家屬都不被告知這些事情。

自從趙銳去世之後,他的父親累了,精神也崩潰了,整日對著兒子的遺像說話,已得了憂鬱症。趙銳的母親也瘦了很多,她也在撐著。金春萍表示:「不依靠自己朋友,要依靠誰呢?公安也不幫我,政府也不幫我,到哪裡都不立案,都不受理,孩子需要我為他做主,為他申冤。」

趙銳是家庭經濟的重要支柱,因為他們夫妻倆身體不好,趙蘇淮在2000年下崗,金春萍在2003年下崗。趙銳非常懂事,他說:「爸媽您們身體不好,我來吧。」所以他提早工作了,2003年10月20日到全成公司上班,趙銳死了快三個月,他們也借了很多的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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