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記“馬克思主義工程”批評(上)

- 評中國最大的“豆腐渣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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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1月7日訊】

(1)胡記馬克思主義工程之由來:

我剛剛寫作了民運人士對馬克思主義的“歸檔”、“收藏”和“批評”3 篇文章,感覺到在馬克思主義的問題上有必要歇筆,但是,前天雅虎中國網站上的一篇官方文章卻使我不能放下有關馬克思主義的寫作。在這篇文章中,作者透露了胡錦濤要搞“中國共產黨歷史上的第一次”“以工程的方式來進行大規模的馬克思主義理論”建設的消息,從而就有了我說的“胡記工程”。正因為是“工程”所以就免不了要花錢,如果是“小工程”,當然花小錢,但是一個“大規模”的“工程”就必然需斥“巨資”,於是,就有了《部分地方領導稱馬列主義過時,中央花巨資整頓》的文章的題目了。

諸位,就在這篇文章中,胡錦濤的那個黨中央在中國社會馬克思主義化之後的56年又提出了“花巨資”搞“馬克思主義工程”的計劃和設想,的確令人納悶。在這裡,我對馬克思主義可以不可以是一種“工程”的問題並不感興趣,我隻是說,以胡錦濤為首的中國共產黨中央用“搞工程”的方式來搞馬克思主義的行為的確令人可笑,這些被認為是13億人的領導的人的智力和智慧連精神的東西和物質的東西都分辨不清楚的情形的確是荒謬到了極點,使我覺得可笑和可悲。因此,這項“工程”的宣示無疑等於告訴全世界:中國第4代接班人的智力水平處於幼童狀態,他們要用搭建玩具積木的方式來建設“精神”的殿堂,說到在這裡,也隻有兒童們才會認為馬克思會住進這個用積木搭成的殿堂。

(2)好大喜功是專制主義分子的本性:

上一個世紀90年代,我在寫作《論專制主義者之精神狀況》的書稿中就已經提到了這個問題。在我的看法中,這些現代專制主義分子有一個共同的特性,就是把人看成是物。如果說他們當中也有的人承認人有精神的話,那麼,這個精神之於人不是“內在”的,而是“外在”,就象物理世界中的電流現象一樣的可以從一點傳到另一點。這樣的思想如果是唯物主義哲學的一個結果的話,那麼,人的精神在專制主義中的失落就是一個必然的結局。於是對人的統治就勢必就會變成對物的統治。既然統治的是“物”,那麼按照邏輯,統治的歷史是“物”的歷史的遺留就是順理成章的。也就是從這一點上,我們可以發現從古到今的專制主義統治者們的精神狀況的一致,於是,秦始皇的長城,隋煬帝的大運河,如此等等的工程就有了一個歷史的意義了。也許正是看到了這一點,所以生活在21世紀的中國專制主義分子代表江澤民才模仿著古代的君主,鑄了尊世紀大鼎。他在這樣做的時候,可能是這樣想象問題的,他死之後,如果也和隋煬帝一樣的身死名裂,世紀大鼎有可能和大運河一樣作為一“工程”卻可以存在於世的,他根本就沒有考慮歷史的東西是一個時間的東西,那些在現代專制時期的勞民傷財的所謂“制作”,在民主的條件下,是會被人民象垃圾一樣地扔進垃圾焚燒爐的。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當江澤民還活著的時候,接班人胡錦濤就不得不把他作為一項“工程”來看待,既然是這樣,你在用金屬作你自己的“工程”的時候,我就為什麼不可以用紙和筆建造工程呢?我花100萬成本去搞一部書,在一年的時間內搞出20本,花它2000萬人民幣,不就是比鑄一個3條腿的說鍋不象鍋,說壺不象壺的東西更有意義嗎?對比地看來,21世紀的“工程”就是“胡記”而非“江記”了。可見,在人們盛傳的江胡斗法中,胡要壓倒江的確可以得到証明。中國據說還很窮,但是就胡錦濤最近的出手來看,中國很有錢啊,在朝鮮一扔就是20億美金,在越南扔了10億美金,在中國“一本投入至少100萬”,“課題組去年設定的資金是2000萬”,出手之闊綽的隻有富得流油的人才可以比擬的。

(3)一個從設計到施工的“豆腐渣工程”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胡其所以啟動了這個“馬克思主義工程”的主要原因在於正在實行專政的中國共產黨的“地方領導稱馬克思主義過時”,在這裡,我不知道所謂的“地方領導”是指哪一級?是省一級?地市一級,還是指黨支部這樣的基礎一級?反正這樣的說法給讀者們的印象是除了共產黨中央之外,黨的“地方領導”已經認為馬克思主義是“過時”了的東西。正如參與了“胡記工程”的楊金海說:“我到一個地方考察,當地的領導跟我說:“你們現在還搞馬克思主義,不合時宜啦。”就這麼的一句話,已經把中國共產黨的地方當權派對馬克思主義的態度就給和盤託出了。分析這句話,我認為它沒有錯誤,是實實在在的一句一點而也沒有摻假的話。在這裡我不評論共產黨這個馬克思主義的黨為什麼現在不信馬克思主義的問題,我僅僅是說,在這些人在不信的情況下,一個花數千萬元啟動的“工程”如果可以解決問題的話,那麼,別說是數千萬元,就是數百個億,我看中國納稅人的腰包裡也是可以掏得出來的。

如果說上述現象僅僅發生在共產黨地方領導方面,胡的“中央”也許是不願意掏腰包來搞這項“工程”的,因為從鄧小平復辟以來,共產黨就已經失去了“主義”,回到了我們的祖先的那種“古老”的統治方式中去了。有關這一點,曾經訪問過中國的美國的著名法學家德沃金說得很清楚:“雖然中國已經放棄了毛澤東時代那種極端的意識形態的集權主義,但是今天的中國應當更擔心的是一種更老式的,語也許是更持久的壓迫形式:那就是一些什麼“主義”都不信,但掌握了權力,並決心用一切手段維護權力的人所施行的統治。我補充一句,這種形式的壓迫可以建立在某種所謂的市場經濟和中產階級的基礎之上的。事實上,它過去一向就是這樣。”但是,他們走到今天的這一步,已經有了走不下去的危險了。在中國如果說有一個前毛澤東時代的馬克思主義的國情存在的話,那麼,如何應對這樣的國情,胡這一代接班人顯然是力不從心的。如果說在這裡,中國民主革命的傳統和民主運動的傳統都有著一個馬克思主義的前價值存在的話,那麼現在的統治者們要繞開它,顯然是有困難的。換句話說,就是在今天,當人民中間的在已經多少有了一點馬克思主義的時候,你要用馬克思主義騙人,就有可能受到人民中間的馬克思主義的抵制和抵抗。別的人的情況,我且不說,就拿河南的宋保卓來講,他的馬克思主義的水平就可以給胡錦濤這些人當老師。我雖然和宋保卓並不認識,但是他所寫作的一篇又一篇的有關馬克思主義的文章是誰也否認不了的事實,讀了這些文章,就可以使人感覺到中國的馬克思主義不在“廟堂”,而在“江湖”﹔而胡錦濤——一個當了多年馬克思主義學校校長的人卻沒有寫作過哪怕一篇象樣的馬克思主義的文章。正因為情況如此,所以那些本來對馬克思主義一竅不通的人,為了維護自己的統治,也就不得不在馬克思主義的理論之外去玩一點馬克思主義的“鬼把戲”。

“中央花巨資整頓”的文章,也有一點可讀的地方,就是它在某種過程上說了真話,譬如它承認:“在有的大學裡面,講哲學的不願意講馬克思主義哲學,講經濟學的不願意講馬克思主義的政治經濟學”,以至於在一個馬克思主義的國家的大學裡,馬克思主義似乎變成了編外的學科。可見,這樣的情況若不被“整頓”的話,那麼,馬克思主義的中國將不“馬”了!在這裡,我不可能研究中國的大學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情況,我僅僅是問,要解決這樣的問題,“胡記工程”是不是就可以派上用場?目前情況若象胡的高參們所想象的那樣的簡單,以為學校裡出現了這樣的現象是教材方面的問題,一本書沒花幾個錢,最好的教材“才花10多萬人民幣”,因此,搞100萬元一本的教材書,豈不是可以解決問題。

現在,我們假設中國共產黨的地方的當權派門都認為馬克思主義過時了,而“中央”卻不是這樣的認為,那麼,由“中央”這一級設計要搞“馬克思主義工程”,情況會怎麼樣呢?

(4)胡錦濤一個政治上的“混混”,他懂馬克思主義嗎?

在中國共產黨的那些頭面人物當中,如果說毛澤東是一個“搞馬克思主義”的人,我倒是有一點相信。毛雖然對馬克思的書沒有讀過幾本,對於馬克思的理論也沒有更多的興趣,但是毛澤東到晚年思考的卻是馬克思主義的問題。因此,我們即使從正常的理論途徑上看不到和馬克思主義的正面關系,我們卻可以在大的社會事實方面,發現他同馬克思主義的有價值的關系。如果說馬克思主義是關乎著無產階級的解放問題,那麼,在1966年,毛在已經實行了馬克思主義專政的國家裡發現了“無產階級”和“人民群眾”受“壓迫”的問題,可以說是對馬克思主義的一個“發展”。至於說在這種“發展”之中,已經種下了顛覆共產黨統治的種子,共產黨要摸去它,那是另一個問題,因此如果說胡錦濤真的要“發展”馬克思主義的話,毛的“教訓”被他忘記了,就不見得是一種好事。

如果說毛是中國政治上的一個“人物”的話,那麼,對比的看,胡錦濤不過是一個政治上的“混混”,因此他即就是在過去的時間內當過“中央黨校”的校長,也是沒有用處的,那個“校長”職位上經常出現修正主義的歷史對於我們中國人來說,誰又能夠忘記呢?僅僅就因為這一點就因為自己“懂馬克思主義”豈不是笑話。在目前我們能夠發現的材料中,沒有哪怕一種能夠給人提供他懂馬克思的証明和証據。一個不懂馬克思的人卻要搞一項“馬克思主義的工程”,我真是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中國從“6、4”之後,進入了一個壞死的時代﹔在這個時代中,中國工程的“豆腐渣化”就是一個典型的問題,如果說這個問題僅僅是“物質”的話,那麼“胡記工程”就為它增加了一個“精神”方面的實例。這個“精神”上的“豆腐渣工程”實施辦法之一是如此的簡單,就是在大學中,“把馬克思主義已經從原來政治學下屬的2級學科分離出來,被批為1級學科。”如果說這樣的做法再配合著出100萬元一本書的教材,而這樣的教材又是由“中央政治局常委審定通過”,那麼,在中國全面地展開一個“馬克思主義工程”的建設,你能夠說它是“豆腐渣工程”嗎?把這樣的“工程”建設好了,中國人還不信馬克思主義,那才是怪事呢?

在這篇文章中,我不否認,如果說在中國要集中一批人要寫書,要重新編輯馬克思主義的著作,要搞一個龐大的馬克思主義的宣傳隊伍,就可以解決“地方領導”中的馬克思主義過時的問題,那麼這恐怕是世界上再簡單也不過的工程了。如果這樣的“工程”具有它的實效性,那麼我懷疑世界上所有發達的國家,也就是說有錢的國家都免不了最後地被馬克思化,象美國這樣的世界上最有錢的國家的馬克思主義化的危險也是完全存在的﹔與之相應的是前蘇聯和東歐的解體也是不能夠令人理解的事情,因為這些國家說不上是沒有錢的國家,要它們掏幾千萬美金去搞“馬克思主義的工程”,我就不相信它們不肯掏腰包。那個時候,如果胡錦濤是戈爾巴喬夫的高級助手,他建議戈搞上幾10個甚至上100個“馬克思主義工程”,不就是保住了蘇聯共產黨的江山嗎?

關於“工程”的問題,我認為,如果這個“工程”是積木搭建的,那麼,它顯然是給人看的,以表明此兒童的智慧,但是這個“工程”如果是屬於“不可見”之物,又是出於大人隻手,那麼你對它怎麼評估,我就不得而知了!

2005-11-7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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