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拿現象”與何祚庥其人

李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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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2月11日訊】幾多年來,何祚庥老先生揮舞著“全國政協委員”、“中國科學院院士”的招牌招搖過市,在電視台、報紙、雜志、講堂等多種媒體頻頻亮相,使這兩塊金字招牌的私人利用率居全國之首。何祚庥先生在中國共產黨內似乎得到一種“治外法權”,他對中央和國家領導人的表態和批示,對中科院黨組關於院士頻繁參加社會活動的禁令,對有特殊貢獻的前輩著名科學家一概視如蔑如,以一人或數人之力幹預國家政治、控制輿論導向,以聳人聽聞的政治口號煽動民心、搖唇鼓舌、蠱惑青年,其氣燄熏天可謂“不可一世”。前些年,在南開大學的講堂上,面對青年學生對他宣揚工具理性萬能、鼓吹科學主義的質詢,何祚庥先生揮舞著手臂大叫:“沒有科學解決不了的問題!”一句話搞得南開大學輿論大嘩,青年學生美稱他為“何大拿”、“何怍羞”、“何作秀”!“何大拿”實在是低估了當代大學生的理論水平和政治識別能力,但他這種早已落伍的西方18世紀啟蒙思想家的論調仍然在全國各媒體大行其道,這就是中國獨具一格的“何祚庥現象”,也稱作揮舞“中科院院士”招牌以少數人的意志操縱中國政局的“何大拿現象”。

  何祚庥先生當年留學蘇聯,在那裡學了一套頗具斯大林風格的馬列主義,回國後在□□部科教處任職。科教處處長於光遠先生及其麾下何祚庥等人,並非真懂多少科學和教育,卻是建國以來科學界和教育界歷次“大批判”政治運動的核心機構。諸如批判樑思成的“大屋頂”,進而拆除北京城牆、毀壞古建築;批判馬寅初的“人口論”,進而獎勵生育、猛增人口;還有對樑漱溟、胡適、馮友蘭、周谷城等一大批學者的批判;更有在自然科學領域批判孟德爾遺傳學、化學的共振論、維納的控制論、愛因斯坦相對論的一系列鬧劇。其他如“改造舊知識分子運動”、“批判胡風反黨集團運動”、“反右派運動”、“反右傾運動”、“批判電影《武訓傳》”、“批判白專道路”,政治運動一個接著一個。在這些持續不斷的“大批判”政治運動中,人們不時發現何祚庥先生又跳又叫,從青年到中年再到老年百般活躍的身影。盡管何祚庥先生很願意在中央電視台等媒體上把自己裝扮成我國“兩彈一星”的 “元勛”,然而人們知道他一生在科學上絕少建樹,而是在特殊政治環境中成長起來的一個精於“大批判”的“假馬克思主義政治騙子”。有証據表明,當樑啟超之子、著名建築學家樑思成教授含著眼淚將北京城樓拆下來的一塊牆磚撿回家中的時候,年輕的何祚庥先生正為報刊上發表了他批判樑思成“大屋頂”的文章而沾沾自喜。當毛主席批評“□□部是閻王殿”,要“打倒閻王,解放小鬼”的時候,身為“判官”精於打棍子、扣帽子的何祚庥先生終於離開□□部,到中科院物理所黨委任職。他根據毛主席講“一分為二”,“一尺之棰,日取其半,永世無竭”的論斷,以自己特有的政治敏感性揣摩聖意,參與思辯出一個“物質無限可分”的“層子模型”,作為將馬列主義哲學應用到自然科學的成果“向國慶獻禮”,一步跨上了“中科院院士(學部委員)”的台階。根據波普爾的“証偽學說”,不能証偽的命題決非“科學命題”,而“無限可分”顯然是無法証偽的“偽科學”命題,何祚庥院士壓根兒就是一個“偽科學家”。在“文化大革命”中,毛主席斷言“我黨真懂馬列的不多”,提醒全黨注意“一種傾向掩蓋著另一種傾向”,要善於識別那些“假馬克思主義政治騙子”!然而人們知道,於光遠、何祚庥數人一向以“馬克思主義理論權威”自居,以中國的“自然辨証法”老牌專家自居,人們難道不應該擦亮眼睛識別他們“假馬克思主義政治騙子”的畫皮嗎!於光遠、何祚庥的“自然辨証法”,就是用政治手段操作起來的“新學科”,列入全國高校學生的必修課。他們的“自然辨証法”幹將既不是真正的科學家,又不是正宗的哲學家,現全國高校和科研單位的從業者紛紛改名與國際接軌,只剩下他們幾個首鼠兩端的偽科學家堅守陣地了。由批判楊獻珍“合二而一”、吳《海瑞罷官》、鄧拓《燕山夜話》而開始發動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使這些精於“大批判”的政治騙子一度大行其道,十余年間金鐘失音、瓦缶雷鳴,直到郭沫若先生痛斥的那些“政治流氓、文痞、狗頭軍師”被送上歷史的審判台,幾十年橫行中國的“大批判浪潮”才稍為偃旗息鼓。打倒“四人幫”後“不搞政治運動”了,這使於光遠、何祚庥這些刀法嫻熟的“判官”們深感“英雄無用武之地”,於光遠先生畢竟是有政治眼光的人,換上“經濟學家”的旗號搖身一變而成為中國民主陣線的領路人。於光遠先生在一次會議上公然斷言“馬列主義在中國已經失勢”,“民主主義和新自由主義”將成為熱點。“若要向前看,先要向錢看,只有向錢看,才能向前看”,為拜金主義在中國橫行鳴鑼開道。他看不起新一代中央領導人,自稱是全黨“馬列主義素養最高”的“元老”。在1989年政治風波中於光遠先生稍遇挫折,私下談話中一直耿耿於懷,多次在家中聚會那些曾被拘留過的“民主人士”,並將為此而改名換姓的司馬南收歸麾下,形成了於光遠、何祚庥、司馬南的“鐵三角”。中國政治舞台的 “鐵三角”歷來是可怕的,漢朝末年的劉、關、張桃園結義竟能稱王稱帝,於、何、司馬的“鐵三角”也所謀者大,意在左右中國政局。在為於光遠祝壽的一次家庭聚會中,於光遠策劃在全國發起一場“批判三偽一所謂”(偽科學、偽人體科學、偽氣功、所謂特異功能)的政治運動。當時中國社會科學院的某教授(“文革”前是於光遠的研究生)曾質詢他說,於老師要提“批判偽科學”的口號,就要先弄清什麼是科學的定義,以“可重復性”判定“科學”說不過去,例如宇宙大爆炸、生物進化都是不可重復的……。於光遠先生立即訓斥他說:“小X,你沒政治頭腦,不如小何(何祚庥)。我們就是要在全國叫響‘批判偽科學’,不糾纏‘科學’的定義。如果搞‘純學術討論’,就上了錢學森的當了!我們這是政治……。”於是,一場站在宗派主義立場排除異己的“批判偽科學”的政治陰謀終於在全國拉開序幕。於光遠、何祚庥等人慣於憑借政治權力將個人意志強加於人民來運動群眾,這不但低估了人民群眾的政治覺悟,也錯過了人民群眾不敢講話的時代,因此他們雖可將全國億萬群眾的健身氣功活動打下去而得逞於一時,卻注定了最終被人民群眾所唾棄的命運。

  1998年第8 期《生活月刊》出版了由李力研撰寫的《抓住司馬南》專輯,上面刊登了大批於光遠、何祚庥、司馬南的彩色照片,身為國家體育總局記者的李力研自稱曾將其擴展成40萬字的厚書印刷十多萬冊,在社會上廣為傳播。李力研在此書中全盤否定中華民族的傳統文化(他稱之為“薩滿文化”),惡毒攻擊中國共產黨的領導和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制度(包括含沙射影地謾罵國家領導人和錢學森教授),將於光遠、何祚庥、司馬南吹捧成魯迅先生那樣偉大的先知先覺的聖人(鼓吹要給司馬南鑄銅像),以政治流氓的語言把“中國的老百姓”貶低為愚昧無知的群氓。他聲稱當前中國的社會,“金錢成了人們的親爸爸”,“只要你有錢,只有你不敢想的事,沒有你不敢幹的事。”“假話連篇在社會上流淌”。“只要你不明確反對共產黨的領導,不反對現實的社會制度,任你怎般胡說,也不會有人將你‘法辦’。”請讀者注意,他們講得是“不明確反對共產黨”,而不是“不反對共產黨”。接著他們不打自招地說:“以前那種吹牛式的社會輿論,把人們鼓噪得以為只有自己才是世界上最幸福、最富裕的人。而一切資本主義及其走狗,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美國人牛馬不如,台灣人水深火熱,歐洲人危機重重。……一夜間的門戶開放,終讓人們在比較中覺得上了大當。……於是乎有人彷徨,有人憤懣,甚至有人反抗,膽大者吶喊著各種‘反動’口號。‘自由化’的言論開始沖擊和撼動著執政黨的根基。”這些煽動性的言辭使他們的政治野心昭然若揭,然而此類有嚴重政治問題的書在全國暢行無阻,也反映了於光遠、何祚庥這類“特權黨員”的政治能量。該專輯上刊登了一幅何祚庥與司馬南勾肩搭背的彩照,照片解說詞:“70高齡,40壯年,何祚庥、司馬南一老一少搭幫結伙‘反假’不已。何院士一臉滄桑,司馬南眉頭緊鎖,看得出他們的艱難!”好一個“反假不已”,正當北京市的下崗工人苦苦謀求再就業的年代,這兩位“打假英雄”卻榮獲一筆數量可觀的“打假獎金”,真是又有名又有錢!司馬南在於光遠、何祚庥的政治操作下一夜之間成了腰纏萬貫的“形象策劃公司”老板和“節目主持人”,張口要“懸賞百萬獎勵特異功能者”,被海內外媒體炒得火熱。從此中國大陸的政治舞台上多了一個以號稱“打假鬥士”出名發財的謀生職業,一些沒有真才實學而又不同程度心理變態、性格偏執狂的亡命徒則吠影吠聲地效法司馬南湧進這個職業中來,這就是李力研鼓吹的所謂“司馬南現象”。1998年9月13日,何祚庥伙同司馬南在常州龍城亞細亞大舞台作了一場長達四個小時的“反偽科學”報告,點了原國家主席王震、原體育總局局長伍紹祖、原公安部長賈春旺的名,罵他們是偽科學、偽氣功、特異功能的總後台、制造者、支持者。如果說何祚庥從沒把中央和國務院政府官員放在眼裡,司馬南就更加肆無忌憚地惡毒攻擊前總書記江澤民1997年在美國哈佛大學的講話。江澤民在講話中提到“早在公元前二五00年,中國人就開始了仰觀天文、俯察地理的活動,逐漸形成了‘天人合一’的宇宙觀。”司馬南立即指桑罵槐地說: “甚至到了今天還有人在高喊所謂‘天人合一’,以為這是一種極時髦的‘後現代主義’東西,卻不知中國的‘天人合一’,其‘天’不是自然而是‘人格神’,是 ‘鬼神’的變種。從中國‘天人合一’的極端長期性上,我們也可知道中國文明中薩滿教的味道如此之濃鬱厚實。”江澤民在哈佛大學講“中國的醫藥學在世界上獨樹一幟”,司馬南立即心懷叵測地回應:“中國的中醫、經絡、氣功、導引、陰陽、五行等一切具有‘通神’意味的國粹才永遠不會自覺被否定掉,而是變著法子在保留著、加強著、修補著和系統化著。其原因所在,就是長期以來由於‘天神’的拖拽,而不可能有培根所祈求的‘新工具’出現,從而也就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技術革命’出現。”當披露出司馬南這些連篇累牘的昏話後,連《抓住司馬南》一書的作者李力研也不無感慨地說:“每每回想歷史,人們總不會忘記那些在人類思想進步中,處於‘先鋒’且是當時社會所難以容忍的各種‘思想犯’們”。他們自奉為“先鋒”,不惜作“思想犯”,這些話說得還不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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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祚庥、司馬南一老一少搭幫結伙,“反假”不已,何院士一臉滄桑,司馬南眉頭緊鎖,看得出他們的艱難。”(《抓住司馬南》)

  凡狗子都是有主人的,中國政治舞台上的各類狗子對老百姓雖兇,但見了主子都會搖尾巴。於光遠先生調教出何祚庥、司馬南等幾條喪心病狂的惡狗,鬥爭矛頭是要同著名科學家錢學森教授倡導的人體科學較一日之短長。於是偽科學家何祚庥利用一切場合出盡風頭,他攻擊某些“老科學家”提出“人體科學”、支持研究特異功能的話尚屬含沙射影。司馬南及其吹鼓手李力研等幾條惡犬攻擊為我國國防事業做出巨大貢獻的著名科學家錢學森教授則屬赤膊上陣。1998年5月21日出版的《民主與法制》1998年第10期上,刊登著司馬南《關於偽氣功的對話》,司馬南大放厥詞:“對極個別過去聲名赫赫的科學家也開始相信偽氣功之類的東西,我認為應從幾個方面去理解,”“有的人老了,心理、生理往往都變得比較脆弱;二是在動機方面,有的人一輩子都有一種願望,希望自己成為一種百科全書式的人物,他過去曾經攻克過一個珠穆朗瑪峰,到老了他還想創造一個更全面的‘科學體系’。這只是他的一個企盼或者一個願望,很難成為事實。如果他反復把自己的願望當作事實就可能出現一種海市蜃樓的效應,進而對自己不熟悉的氣功問題輕易發表評論,很可能導致盲目、隨意下結論的結果”,“很多大科學家晚年都有這麼一個傾向,他自己身單力薄,要解決所有尖端問題的壓力又很大,於是很容易去尋求一種神秘的東西來解釋。”不學無術的司馬南自作聰明地以他的陰暗心理佛頭著糞,他的鼓吹手李力研則指名道姓地急於跳樑。《抓住司馬南》一書中說:“於光遠等人本著馬克思主義,抱著經典堅持認為特異功能是迷信糟粕,是神秘主義;而錢學森則相反,以人格和黨票保証,這是人體科學,不是迷信主義。”“足見,當年的‘人體科學’具有多大的煽動性、鼓噪性甚至蠱惑性。”“我常常這樣想:如果氣功大師是瘋子,那麼氣功信徒必定是痴呆。”“盲人騎瞎馬,夜半臨深池。等待盲人與瞎馬的,一定是深池。我相信這個道理。”從這些話不難看出,於光遠豢養的何祚庥、司馬南、李力研等幾只惡狗,對我國著名科學家錢學森教授,其攻擊、醜化、詆毀的鬼蜮伎倆是何等卑鄙無恥,下流至極!

  人們知道,錢學森教授早在美國就已成名,他為發展中華民族的航天和國防事業曾受到麥卡錫主義分子的迫害,在周恩來總理的外交努力下才得以回國。當年帝國主義分子雖然曾經關押過錢學森教授,但卻沒有用如此惡毒的語言污辱他的人格,而今天司馬南、李力研這幾條狗奴才卻替他們的主子做到了。錢學森教授回國後多次受到毛澤東主席的接見,他為我國兩彈一星的研制鞠躬盡瘁,大長了中國人民的志氣,大顯了中華民族的威風,晚年以系統科學理論推廣到多種學科,禮賢下士,扶掖青年,受到學術界廣大中青年專家的尊敬。後來連美國也承認他是中國的導彈之父,並對當年迫害和阻撓他回國致歉,還為他的科學成就頒發了獎金。這使人想到俄羅斯的宇航之父齊奧科夫斯基教授。齊奧科夫斯基旗幟鮮明地支持特異功能的研究,在俄羅斯當時也不乏懷疑特異功能的人,但俄羅斯的學者仍把他當作俄羅斯的驕傲,在國際學術會議上以崇敬的口氣談到他們宇航之父的名字。同樣,錢學森教授應該是中華民族的驕傲,中國科學界的驕傲,於光遠、何祚庥、司馬南這幾個“政治流氓、文痞、狗頭軍師”對錢學森教授的誣蔑猶如狂犬吠日。試想如果沒有錢學森、郭永懷、錢三強等一批科學家於上世紀六、七十年代在“兩彈一星”事業上的巨大功勛,今天我們的國家將仍難以擺脫日本復活軍國主義的威脅,將像伊朗和朝鮮那樣面臨美國的“核查”或軍事制裁!中華民族如果連錢學森這樣的科學家都不能保護,不能得到應有的尊敬,國家領導人還談什麼“科教興國”?雖然至今官方仍沒恢復人體科學研究會的活動,但老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人體科學是學術研究,“反偽科學”是政治陰謀,壓制全民健身氣功活動是不得民心的。中華民族不能沒有錢學森,但卻寧願少一些於光遠、何祚庥、司馬南!自從這些“政治流氓、文痞、狗頭軍師”再次精生白骨,發起反對“三偽一所謂”的政治陰謀以來,在中華大地模仿歐洲中世紀羅馬教皇的恐怖手段四處設立“科學裁判所”,將中國科學家的一切原創性的科學活動統統打成“偽科學”,使中國科學界蒙受了巨大恥辱。

  《抓住司馬南》全書開頭一句是“晴空霹靂,中國有個司馬南。”“恰如何老科學家祚庥先生所雲:‘司馬兵到,心驚肉跳’。”

  “司馬兵到,心驚肉跳”是京劇《空城計》裡的一句台詞,這些年何祚庥打著“中科院院士”的招牌招搖過市,四處搖唇鼓舌大放厥詞,確實有點像演戲。在真正的科學家面前,他是哲學家;在真正的哲學家面前,他是科學家。據說他那塊“反偽科學”的招牌,比獲得諾貝爾獎金還偉大。可惜中國科學院至今還沒有出現一位諾貝爾獎得主,那麼出了個何祚庥,也可聊以解嘲了!《抓住司馬南》一書左一個“何老科學家祚庥”,右一個“何老院士祚庥”,再一個“何老政協委員祚庥”,這些肉麻的諛詞不知何祚庥如何聽得下去?令人遺憾的是,在這場所謂“反偽科學”的鬧劇中,這位“何老院士”粉墨登場,強詞奪理,其學風和道德水準比司馬南尚等而下之。李力研還寫道:“於光遠是老牌兒的經濟學家。英語德語說得極好,是馬克思主義理論的重要權威,”“最後也就成為經濟與自然辯証法等方面的專家和權威”。李力研吹捧於光遠不僅是“權威”,而且“權威”還是“老牌兒”的,自然無人敢去“打假”,但真正的權威是用不著雇傭吹鼓手的。
接著李力研又大展“吹鼓手”之才來叫賣推銷司馬南:“更何況司馬南的一張好嘴,沒上大學就開始在省電台接受播音訓練,男中音嘎脆,真可謂巧嘴一張,妙口一尊,真正屬於‘巧舌如簧’妙語連珠,天下難找其二,難覓其右,難逢其左。他伶牙利齒,快言快語,語詞生動,土洋結合,反諷正諷,各種套路,幹淨利索,從不拖沓,聽來讓人頗感快意。要不然北京大學的大講堂兩千多人的地方會擠得場場爆滿,掌聲不斷?北大的講壇豈是那麼好上的,北大的教授、博士豈是那麼容易拍巴掌歡迎一個人的?”看來司馬南們終於撈到一根稻草了,這些得意忘形的話還是留給北京大學拍巴掌的教授、博士們去品味吧!

  李力研在《抓住司馬南》一書中還故意別有用心地吹噓司馬南與“鄧小平的女兒、當時的科委副主任鄧楠聯袂表演”,通欄標題是“司馬南打了‘鄧家’牌”,盡管做賊心虛文筆閃爍其詞,但炒作新聞、拉大旗作虎皮的司馬之心昭然若揭,其可憐可恥的卑鄙行徑令人作嘔!還不止此也,《抓住司馬南》還透露出一個世人不知的信息,司馬南本名叫 “於力”,於是李力研又無事生非地胡說北京的“老百姓”會猜測司馬南是於光遠的“兒子”或“女婿”。李力研用心險惡的描述說:“這樣,老百姓自然而然,就又按他爹他媽的遺傳下來的思維方式,順著封建社會的那種老套路,開始了琢磨。”其實,老百姓才是真正的英雄,而於光遠、何祚庥、司馬南、李力研及其豢養的狗崽子才是幼稚可笑的。他們推想的中國老百姓的思維方式僅是他們幾只狗子醜惡靈魂的寫照。這幾個大魔頭過高地估計了自己在老百姓心目中的位置和影響力,可惜至今北京的老百姓根本不知道司馬南真名叫“於力”,更沒人沒工夫去關心司馬南和於光遠的底細。至於司馬南為何被迫改名,他和於光遠靠什麼政治紐帶聯系在一起,吹鼓手李力研卻諱莫如深。李力研無的放矢地大罵一通按“人情世故的血緣機制”去琢磨他們的“中國老百姓”,最後還是迫不及待地露了謎底。李力研寫道:“司馬南說:……二來我願意當於光遠的兒子,而且我的這些行為,的確是很像他的兒子,但這種父子關系不是血緣的,而是邏輯的。”“感慨間,司馬南道:於光遠與我雖不是父子,但在這點上,像爺倆兒。自古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啊。”標題是“於光遠與司馬南是邏輯父子”。

  看來,中國人的大辭典裡又要增添一個由司馬南們創造的新詞兒:邏輯父子。可惜這個詞只能寫進《中華民族敗類大辭典》。為了抬高門第而無恥到冒認生父,其人格之低劣莫此為甚!

  無獨有偶,於光遠先生也幾乎同時著文自詡是美男子,言外之意遺傳基因很是不錯。他在《隨筆》1998年第1期《五張照片的旁白》一文中說:“在1936 年畢業時拍攝的照片中,我選了這一張。其中的我,‘少年英俊’,用北京話來說是夠帥的。”“我對自編的這一頁,頗為得意。心思如果幹脆選上二百來張照片,加上話編成一本‘照相自傳’傳給我的女兒們看,一定會受到歡迎。”不知一心夢想當於光遠的“兒子”或“女婿”的司馬南(於力)讀後作何感想。作為局外人,我還是懇切地向於光遠老先生進一言,司馬南這種過份的“忠心”本身就很可疑,此人性如呂布,匆忙認做兒子恐怕靠不住,“公不見丁建陽、董卓之事乎?”

  把一些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的亡命徒推到前台來表演,這幾乎是我國政治陰謀家慣用手法的通例。“文革”中的四人幫就曾不止一次地把一些亡命徒捧得大紅大紫。如果說“文革”後期東北漢子張鐵生被捧為交白卷英雄各處演講惡毒攻擊鄧小平同志還可以說年輕無知的話,這次另一個東北漢子司馬南賣身投靠跳出來攻擊錢學森教授等人則完全是發自個人的政治野心。吹鼓手李力研大肆鼓吹司馬南:“懸賞百萬”,並將“有人認為他有復雜的黑社會背景”這行大字赫然印在封面上,以此恫赫那些敢於向他挑戰的人,這種新聞炒作方式是應該引起我們警覺的。司馬南也故意嗲聲嗲氣地拖著他那口娘娘腔大放穢言:“若幹不知深淺的江湖師傅,因為腎上腺激素一時分泌過旺而大叫‘敢証特異功能’,除了証明‘無知才能無畏’以外,只能損害人體科學的形象。”“懸賞,意味著,我反復強調表達一個意思:特異功能至今尚未確証,可憐的老百姓不必動真情”(1998年8月13日《音樂生活報》)。盡管司馬南這批狗子不學無術胸無點墨,可是他們奉行“無知才能無畏” 的信條看不起中國的老百姓,眼中只有他們的主子。司馬南以為有了靠山就可以登台玩一手魔術瞞天過海,靠新聞炒作再大撈一把。然而多行不義必自斃,眼中沒有老百姓的人是成不了氣候的,司馬南孤注一擲,賭博氣功,將13億中國老百姓當成任他戲弄的愚民,就把路走絕了,他離再一次改名換姓也就不遠了!在於光遠打開潘多拉匣子放出魔鬼之前,社會上人們曾經是尊重他的,出於政治需要捧紅司馬南,也許是於光遠晚年最大的政治失誤。而今社會上的傳言已經令人吃驚,如果司馬南混不下去一旦反噬,將於老先生的政治陰謀暴露於天下,於光遠先生的一世英名豈不付諸流水?

  和於光遠先生稍有不同的是,何祚庥是一個完全泯滅了良知的“政治流氓”,和他臭味相投的是美國的政治流氓魔術師蘭迪。今年四月下旬,所謂美國“對聲稱超自然現象的科學調查委員會”(簡稱 CSICOP)專家代表團來中國交流。這個所謂的“科學警察”組織在美國曾經扮演過騙子的角色,美國媒體也發現其不過是借“反偽科學”之名搞娛樂、搞政治,《紐約時報》就曾經發表過揭露其涉嫌作假的文章,而它們也並沒有得到過美國科技界的正式承認。在這個被稱為“科學警察”的CSICOP組織中,最活躍的人物莫過於蘭迪。蘭迪何許人也?他不過是一個來自美國魔術娛樂組織的演員,因為實在混不下去,所以搖身一變改行以揭穿魔術的秘密為業,又漸漸擴展到了對所有超自然現象進行“揭穿”的范圍。就是這樣一個為了謀得名利不惜以揭穿同行職業秘密為代價的小人,竟試圖以“科學警察”的身份在中國科技界建立警察制度來審判中國的科技學術。頂著“院士”頭銜的何大拿在國人面前一向牛氣十足,然而在洋人蘭迪面前卻陪坐一旁,奴顏卑膝,佔用北京科技大會堂為魔術師蘭迪捧屁吮痔。因為有魔術師天才的何大拿就是中國的蘭迪,他打著“反偽科學”的幌子在中國科學界興妖作怪,近幾年何大拿又孵化出一個手持美國綠卡、打假經費來源不明、政治身份來歷不清的“職業棍子手”方舟子,這是一只何氏家族增添的精神變態的新狗崽,更將中國科學界攪得亂上加亂。山東大學張穎清教授本是北京的下鄉知識青年,20世紀80年代他將中醫學的傳統思想總結為“生物全息律”在30多個國家推廣和應用。全息律源自中華民族的傳統文化,根本不可能是什麼“偽科學”。可是由何祚庥主編,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6年出版的《偽科學曝光》中,何大拿唆使山東肥城某職工醫院醫生寫的《對全息生物學的質疑》,將全息生物學列入偽科學。從此張穎清教授的研究經費中斷,全息生物學課程停開,拔尖人才稱號被取消,學術生命被扼殺,致使張穎清教授積怨成疾,於2004年10月 20日含恨病逝。何大拿的同伙方狗崽又在2005年的《北京科技報》上咆哮:“張穎清的生物全息論就是偽科學”,“新華社刊登為張穎清鳴冤文章是錯誤的”,“天地生人學術講座是偽科學的大本營”,他惟恐中國學術界天下不亂,繼續對張穎清教授鞭屍。從此何大拿、方舟子這兩條同是性格偏執狂的瘋狗竟成了中國科學界的“太上皇”,改革開放以來科學春天的寬容氛圍被否定,打棍子、扣帽子、霸道十足的“判官刀法”又風行全國,借媒體炒作、靠權勢壓人的學霸邪氣又風起雲湧。中國科學界、學術界在21世紀竟然又呈現逆世界潮流而動的“何大拿現象”,豈非咄咄怪事!

  何大拿這伙“偽科學家”的行為特征,要害就是一個“偽”字。他們口口聲聲反對人體科學搞“名人效應”,自己卻拉幫結派大搞“名人效應”;他們口口聲聲反對氣功師的新聞炒作,自己卻出盡風頭地大搞新聞炒作;他們口口聲聲反對特異功能表演,卻推出偽氣功師司馬南四處搞偽氣功表演。他們公然對抗黨中央和國務院領導關於對特異功能不宣傳、不批判、不爭論的指示,伙同某些科研機構、報社、出版社裡的黨羽,動用了國家領導人才能動用的權力,離間黨和人民群眾的血肉聯系,控制了關於人體科學的輿論導向。他們挑起一波又一波地關於氣功和特異功能的批判和爭論,無情打擊和壓制人民群眾中的不同意見,把自己打扮成正確輿論的代表,打扮成黨和政府意志的體現。他們這些人玩熟了過去在宣傳部門多年工作時的“判官”刀法,慣於控制輿論,妄圖一手遮天,有權時就利用權力左右輿論導向,沒權時就篡奪權力左右輿論導向。他們糾結某些政治勢力,倚老賣老地自視為特殊黨員,傲視黨和國家領導人,把自己突出為政治舞台的主角,左右全國的政治局面,幹擾黨的戰略部署,掩蓋黨中央的聲音。他們配合國內外敵對勢力,外結出境之交,內樹背公之黨,妄圖搞亂我國的科學秩序,迫害有原創性活動的科技人員,多年來劣跡斑斑,罪行累累。然而歷史潮流浩盪向前,中國科學聖殿中的百家爭鳴決不會被他們長期踐踏,中國科學的創新事業是不可抗拒的。

  慶父不死,魯難未已,“何大拿現象”是中國社會最不和諧的動亂因素,何祚庥排除異己的倒行逆施可以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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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祚庥其人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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