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喻:施害者的命比受害者的更寶貴嗎?

九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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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2月30日訊】在左派民權領袖Jessie Jackson眼裏,殺了四個人的Tookie Williams是耶穌一般的救贖者(redeemer),而拒絕赦免這個殺人犯的加州州長施瓦辛格(Arnold Schwarzenegger)則類似於決定處死耶穌的羅馬官員彼拉多。

經過了二十多年的等待,2005年12月13日,Stanley Tookie Williams終於在加利福尼亞州San Quentin監獄被注射執行死刑。

法庭認定,Williams於1979年在落杉磯犯下了搶劫殺人的罪行。2月28日,他搶劫了一家雜貨店,並用一隻霰彈槍近距離射殺了已經趴在地上的店主Albert Owens,之後他和同夥說他殺死Owens是“因爲他(Owens)是白人而他(Williams)要殺死所有白人”。(”because he was white and he was killing all white people.” http://crime.about.com/od/deathrow/a/tookie2.htm)

同年3月11日,Williams在一間汽車旅館搶劫,近距離槍殺了三名來自臺灣的移民:76歲的父親Yen-I Yang,63歲的母親Tsai-Shai Yang和43歲的女兒Yee-Chen Lin。Williams搶走的錢只有100美元。(血腥的現場照片,慎入。http://www.homestead.com/prosites-prs/tookiewilliamsvictims.html)

面對這麽殘忍的罪行,這麽冷酷的罪犯,被稱爲“民權領袖”的Jessie Jackson(Civil rights leader Jessie Jackson)竟然鳴不平的說,“我想Williams先生已經成爲一種政治獎盃,而有人想得到這個獎盃”,暗示施瓦辛格是爲了政治目的草菅人命。(In quotes: Williams’ execution,BBC,http://news.bbc.co.uk/1/hi/world/americas/4523780.stm)

當記者在監獄外面問他受害者都是誰時,Jackson不能說出一個名字。他不知道的不止是受害人的名字,這個“民權領袖”也不知道受害者的基本權利和尊嚴是什麽。四個受害人都是無辜的平民,和這個Williams毫無關係,也沒有任何證據顯示他們威脅了Williams的生命,然而他們都被這個殺人犯無情的射殺了。對施害者的放縱,就是對受害者的侮辱。不按法律程式對犯罪行爲進行懲處,這是哪家的民權概念?Jackson在同情施害者的時候,是不是也該同情一下受害者?畢竟沒有當初的罪行,Williams也不會面對現在的處決。

我雖然不認同反對死刑的立場,但是可以理解這種想法。然而加利福尼亞州承認死刑,這是加州人民的選擇。加州曾經一度廢除了死刑,而面對隨之而來的犯罪猖獗,在1977年,選民迫使立法代表恢復了死刑。施瓦辛格州長同意執行死刑,正是對現行法律系統的尊重,那是州長的職責。反對死刑,要挑戰的是加州的法律體系,而不是忠實執行法律的法庭和州長。從反對死刑的角度,Williams的案件沒有任何特殊性,應該得到與其他死刑判決同樣的對待,如何要把這個案件搞得沸沸揚揚呢?難道Williams的生命比其他生命更有價值嗎?況且,關鍵的環節是死刑判決,而不是死刑執行。現在根本不是大做文章的時候。

Williams一直拒絕承認自己殺人的罪行,因此施瓦辛格在解釋他的立場時說:“沒有對冷酷殘忍罪行的道歉和補償,不可能有赦免。”

Williams這個黑幫老大雖然拒不承認殺人,卻在20多年的監獄時間裏寫了一些反對黑幫暴力的兒童讀物,並參與反對黑幫的社會活動。他還得到了幾次諾貝爾和平獎提名。這也成了反對處死他的一個理由。《舊金山記事報》的一篇社論就說:“很難想象還有什麽囚犯可以在鐵窗裏對社會作出比Williams更大的貢獻,這就是爲什麽我們要求施瓦辛格…按照雷根的先例同意Williams的赦免請求”。(Clemency for ‘Tookie’ Williams, San Francisco Chronicle, http://www.sfgate.com/cgi-bin/article.cgi?f=/c/a/2005/11/03/EDG9UFHKDA1.DTL)

按照這個邏輯,音樂家、科學家、職業運動員等等大人物即使犯下了當死的罪行,也都不該被處死,因爲他們可以寫交響樂服務社會,搞發明創造貢獻社會,打球娛樂社會。如此說來,人分三六九等,有特長的人殺人可以免死,一無所長的平民百姓就沒有免死的理由。這些欣賞施害者寫作才能的人是不是也該稍微考慮一下受害者呢?想想同樣的受害者,補償卻不相同,被大人物殺死是一種情況,被平民百姓殺死就是另外一種情況。全看運氣了。請問天理何在?公平何在?這種想法不僅僅是無理,而且是無恥了。

Jackson這個牧師把施瓦辛格比作彼拉多,可他大概忽略了聖經經文的說法。當羅馬官員彼拉多迫於猶太宗教領袖的壓力決定處死耶穌時,他說“我查不出這人有什麽罪來”;而施瓦辛格說的正相反,“基於累積的證據,沒有原因懷疑陪審團的有罪判決”。一個是明知無罪而決定處決,一個是認定有罪而拒絕赦免,完全不是一種情況。我不禁懷疑:這位牧師平時的佈道不知都說到哪里,又有多少聖經依據。

還有一些基督徒呼籲理解和原諒施害者。原諒什麽呢?沒有懺悔,何談原諒?耶穌曾說要“愛仇敵”,那是教導人愛自己的仇敵,卻沒有說我們應該要求其他人原諒他們的仇敵,或者替其他人原諒他們的仇敵。我們只有權利原諒傷害我們自己的罪犯,卻沒有資格替別的受害人原諒施害者。還是把原諒的權利留給受害者吧。不要以爲死者不能說話,他們的冤屈就可以被旁觀者一筆勾銷。

我選擇和被Williams無情射殺的四個無辜的人站在一起,和被薩達姆政權野蠻謀殺的30萬受害者站在一起,和共産暴政之下千百萬死難同胞站在一起,和母腹中沒有任何自衛能力的無言的嬰兒站在一起。

面對受害者和施害者,我選擇和受害者站在一起。

──轉自《右派網》(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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