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書】廣州番禺區新造鎮村民舉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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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月2日訊】舉 報 人:廣東省廣州市番禺區新造鎮郭塱村、穗石村、北亭村、練溪村、貝崗村、南亭村村民

被舉報人:廣州市番禺區新造鎮廣州大學城征地拆遷補償安置工作辦公室

案 由:侵權糾紛

請 求:成立專案組立即查處廣州大學城違反國家法律“非法大圈地”、“城市化大躍進”、“害民強折”非法侵害農民權益的橫行霸道行政行爲。

廣州大學城“非法大圈地”、“城市化大躍進”、“野蠻強拆民房”非法侵害農民權益的具體行政行爲的開始於2002年1月9日,廣州市規劃局公告了《廣州大學城發展規劃》。按規劃廣州大學城將建在番禺區小穀圍島及南岸地區、規劃範圍約4 3.3平方公里,規劃人口3 5至40萬人(包括村鎮人口)。

2 0 0 2年5月成立廣州市番禺區新造鎮廣州大學城指揮部(現名爲廣州市番禺區新造鎮廣州大學城拆遷辦公室)。廣州市番禺區新造鎮廣州大學城指揮部於2 0 0 2年5月1 5日下達《廣州大學城征地拆遷安置補償辦法》,該辦法不但沒有合法征地手續,而且補償標準違反法律規定做低産值壓低補償。於是村民集體向廣東省國土資源廳反映情況。但廣東省國土資源廳沒有答復村民該征地是否合法,而是委託番禺區國土資源和房屋管理局答復村民,該答復避重就輕,只字不談征地是否合法及法律依據。而只是推銷所謂拆遷方案。

2 0 0 2年6月廣州市番禺區新造鎮廣州大學城指揮部在沒有任何法定機關批准文件,也沒有征地公告強行使用新造鎮北約村l千多畝耕地(大部分是基本農田)用於建小谷圍安置區(現名爲谷圍新村)。安置區從選址到施工都是唯一的地點,村民根本無權作選擇。安置區用地違法問題村民已多次向省資源廳反映,但省國土資源廳一直對違法用地袒護、包庇。

廣州大學城安置區建設用地未批先用,明顯違反《土地管理法》第四十五條。廣東省國土資源廳窺避責任,2 0 0 3年3月下發國土資(建)字[2 0 0 3]2 5號2 6號城鎮建設用地批文,該批文也違反了《土地管理法》的征地程式和審批許可權。村民多次向省市有關部門反映情況,並要求廣州市政府按國家的法律法規征地,保留行政村莊,不能毀滅有千年歷史文化的村莊。對於小谷圍村民來說,省市共建廣州大學城,開發小穀圍是福還是禍?

2 0 0 3年3月2 5日廣東省國土資源廳突然下發對七條行政村和海珠,黃埔區在小穀圍征地的征地公告。該建設用地爲窺避審批許可權以不同的審批日期同時公告,將小穀圍島二萬多畝耕地(其中一萬五千多畝基本農田)化整爲零分三十九個地塊拆分審批。
2 0 03年3月6日廣州市國土資源和房屋管理局下發《廣州大學城征地拆遷安置補償辦法》下達後,舉報人向廣東省國土資源廳提出行政復議,但省國土廳拒不受理。廣州市中級人民法院,和省高級人民法院也拒絕受理舉報人的行政訴訟,又不作出不受理通知書。

舉報人認爲三十九個建設用地批文違反《中華人民共和國土地管理法》第四十五條,及《中華人民共和國城市規劃法》第二十一條。大學城的工程項目,尤其涉及一萬五千多畝的基本農田的徵用,必須報國務院審批。所以舉報人於2 0 0 3年4月依據《中華人民共和國行政復議法》第十二條向中國國土資源部提出行政復議,請求依法撤銷廣東省國土資源粵國土資(建)字[2 0 0 3]2 7號等3 5個建設用地批文,中國國土資源部拒絕受理並拒絕作出不予受理通知書和說明理由。

舉報人依據《中華人民共和國行政復議法》規定,認爲中國國土資源部拒不受理屬於不作爲的行爲。於是舉報人依據《中華人民共和國行政訴訟法》規定訴諸北京市中級人民法院。經法院責令後,中國國土資源部於2 0 0 3年5月2日依法受理舉報人的行政復議。

依據《中華人民共和國行政復議法》復議機關應該2 0 0 3年7月2 3日作出決定書。查閱廣東省國土資源廳提供給國土資源部的答辯和提供的證據,省國土資源廳並沒有向國土資源部提供廣東省人民政府征地文件,說明此征地行爲是地方政府典型的“具體行政行爲”。但中國國土資源部明知廣州大學城建設征地沒有合法批文,缺乏法律依據,中國國土資源部不但沒有及時要求廣東省國土資源廳停止執行其具體行政行爲,而且在2 0 0 3年7月l 6日作出拖延至2 0 0 3年8月2 3日才作出復議決定的決定,旨在拖延時間。

而且更令人不解的是2 0 0 3年9月1日中國國土資源部下發終止復議通知書,但事實上舉報人根本沒有向國土資源部提出撤回復議。

舉報人在行政複前和復議受理後都受到了打擊報復、陷害、非法禁錮。地方執法人員耍特權,用人民專政的工具鎮壓手無寸鐵的廣大群衆,政府動用警力迫村民就範、採用三強政策“強征、強遷、強拆”;還說征地拆遷絕對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政府動員村民遷出島外定的是一個難以接受的補償價:房屋低於市場價五分之一,土地低於一河相隔海珠區相同地類六分之一,強行霸佔土地。

廣州市借撤銷番禺市設立番禺區之機,通過調整區鎮級土地利用規劃,擅自改變基本農田的數量與佈局,將小穀圍的基本農田以所謂易地保護作托詞,將大量的基本農田及耕地轉爲建設用地。

2003年l 0月2 7日廣州市國有土地使用權出讓預告廣州大學城D S 1 5 O 7、S l 5 0 6、D S 1 5 1 0地塊。用地性質爲超市與辦公樓、影劇院、酒店與會議中心,這三塊土地7萬多平方米屬於小穀圍島的核心位置。也許是由於村民與傳媒的壓力,房管局至今一直未公開這幾塊地的開發人。

廣州大學城總投資預計3 3 0億元左右資金從哪里來?一部分是銀行貸款,另一部分是省市撥款,學校根本無能力還款。地方政府熱心於“辦教育”,廣州大學城“跨越式發展”最大的背後目的是“圈地”,地方政府一手征地,一手賣地,從村民中徵用土地3至6萬元一畝,有業內人士透露出讓地塊底價5 0 0萬元左右一畝。這實際上是從農民手中掠奪財源爲官員搞政績工程。農民只有失去、失去還是失去!

2 0 0 3年五部委等部門組成督察組,對全國各省市自治區土地市場秩序治理督察,在一份((關於土地市場秩序治理整頓督察情況報告))中提到了廣東省糾正廣州市番禺區小穀圍島徵用土地“化整爲零”自行審批的做法撤消了4 1個相關批文。

2 0 0 4年1月2日《人民日報市場報》的十篇文章則直指廣州大學城的“圈地問題”爲“非法”。國土資源部執法監察局常嘉興副局長在接受採訪時告訴記者,廣州市番禺區小穀圍島“化整爲零”徵用土地是廣東省政府非法批地,所有審批文件無效,小穀圍島的征地要重新審批,到目前還沒有收到廣東省的報批材料。

但廣州大學城一直沒有停止施工,是什麽人在支撐呢?答案只有一個是地方政府。地方政府的權力是不是可以超越國務院的審批權呢?

廣州大學城的開發地方政府控制媒體造勢,還在有線電視放宣傳片反復播放,“建設廣州大學城合情合理合法”。

地方政府動用大量的警力恐嚇,還動用警犬封鎖施工現場,展開對小谷圍萬余農民聲勢浩大的開發建設征地及強拆強遷行動。村民開始意識大禍臨頭了。地方政府“非法圈地’’無所不克,拆遷大勢所向披靡,浩浩蕩蕩,對於不配合拆遷的人採用株連式的打擊報復,有的出外工作的村民被停工,開除,有的調離遠處工作,還警告爲了你前途不准回家鄉。招工的不遷沒有份。目的迫村民簽定不平行的拆遷協定達到逼遷目的。村屋強拆前斷電斷電話,電視線路,嚴重威脅村民的生命財産,有的村民房屋門窗被打爛財物被竊,使村民處於極度的精神惶恐之中……地方政府的野蠻逼遷官員們得意洋洋還說“他們不搬遷,我們就這樣看他們搬不搬”。

“無法無天”“橫行霸道”“黑暗的野蠻拆遷”來臨了。

2 0 0 3年1 2月1日到6日,廣州市番禺區廣州大學城拆遷安置辦公室在沒有人民政府裁決書,亦沒有人民法院的強拆令的情況下,原副區長廖昌,新造鎮書記張亮華,鎮長杜銳釗,鎮副書記梁健強,副鎮長陳文華,鎮農辦主任潘立強,番禺區城管執法大隊長、鎮計生辦主任劉少英等帶領公安警察、消防武警,廣州市城市管理執法大隊番禺支隊,輔警,治安員,出動粵警粵牌爲4 0 6 8公安督察車,警察專用麵包車,消防車,醫院救護車,大客車等4 0多台,動用1千七百多警員,手持盾牌,長棒頭戴頭盔、拉著一群群氣勢洶洶的狼犬封鎖進村的各個路口,把郭塱村重重圍住。在房屋將要拆毀時村民們強烈要求出具合法執行文件;但官員們無法舉證,說這是政府行爲,是爲了建大學城。村民們把自己反鎖屋內而警察們氣勢洶洶地用大鐵錘用力猛打破門而入,把我們的財物強行搬走。強行驅逐村民離開家園。十幾台推土機象法西斯的坦克車一樣把我們的房屋一間一間地夷爲平地。處處粉塵蓋天,各處重型機械的轟鳴聲震耳欲聾,眼看著一間又一間的房屋倒下,我們的心象刀插一樣一下比一下痛,眼在流淚噴火,心在流血、血在沸騰,我們當時2 0 0多人被分開趕到一邊,只有抱著孩子無奈地看著痛著。“天啊……這是什麽世界’,一個年近古稀的老婦人捶胸頓足地叫著哭著。有的人呆住了有的還暈倒過去被擡上救護車車走。

2 0 0 3年1 2月1日動用百多名警力野蠻強拆穗石赤坎村民房。

2 0 0 3年1 2月3日強拆的第三天,番禺區委書記徐金海乘坐在公安警用直升機上在郭望村上空盤旋觀看清拆,地面上的官員用對講機發出聲說“向徐書記敬禮”頓時間警員們立正行軍禮(一個市屬區委書記儼然如國家元首,臨空視察何等威風,地方諸侯潛越姿態頓現);

2 0 0 3年1 2月6日動用幾百名警察十台挖土機用同樣的手法拆毀南亭村民房6 0多間;在短短的幾天裏,地方政府毀滅具有千年歷史文化承傳的村莊,美好的家園給地方政府濫用職權的長臂下化爲廢墟,空中只剩下我們無可奈何的聲聲悲歎。我們經歷了切肉之痛的強拆,家當被搶走,一下子陷入了災難之中。村民們失去了正常的工作和生活。但爲了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保護自己家園,維護自己的合法財産不被侵害,村民們決定要留在屬於我們的土地上,搭起帳篷和棚舍繼續生活繼續走上訪的路。

村民們走上了漫長的維權道路。依法向有關政府部門反映情況。
2 0 0 3年1 2月被野蠻強拆的郭塱、南亭、穗石、赤坎村民近五百人的難民中。自發組織3 2人到國家信訪總局反映情況,我們受到了信訪人員的接待,廣東省駐北京辦事處的陳勤耕和我們交談,他說要儘快解決問題。

2004年1月8日晚上我們受到監視。
2004年1月1 1日晚上八時三十分,我們被地方政府人員警察強行押回廣州火車站。越秀區公安分局數百多名警察將火車團團圍住,並把我們強行押回番禺沙灣警察基地;將3 2人隔離逐一審問;2 8人扣押超過2 4小時;郭校倫,黃耀強被宣告拘留1 5天,理由是非法上訪。在拘留期間每天飽受超過8小時的審問。精神折磨直到1月2 0日和2 1日先後釋放郭校倫和黃耀強。

2 0 0 3年底到2 0 0 4年,地方政府在被毀郭塱村的宅基地上開挖人工湖,把殘餘的磚頭瓦礫用泥土全部掩埋,在南亭村被毀民房上載花種草,將小穀圍歷代種植的成片成片百年荔枝林,龍眼林及改革開放後種上的果樹毀於一旦。從此物産豐富,果實累累的漁米之鄉、“綠色的小穀圍”一去不復返了。

廣州市政府毀大樹種小樹;
毀大果林造小雜樹林;
毀了土地肥沃的基本農田搞寬闊的大馬路;
把侵害農民利益說成公共利益;
現今的大學教育已經趨向産業化,地方政府把“公共利益”無限地擴大化“生拉硬套”。

大學城建設是地方官員的政績,與房地産開發商的利益驅動聯合形成變相土地開發。採用行政手段壓低土地價格,再憑藉行政壓力要求大學埋單來樹立“重視教育”的形象。

地方政府爲了迫走村民用種種惡舉,針對村民施行殘害人性,摧毀人的尊嚴,將我們村民隨意拘留、打傷、扣押、非法禁錮定罪、判刑。我們廣大村民經歷災難的深重程度遠在湖南嘉禾之上,逼遷者行爲之惡劣也遠在湖南嘉禾之上。

2004年2月8日拘留郭塱村民l 0人,拘留1 5天到1個月;有一人被判1 4個月刑期。事情是這樣發生的:

2月6日,施工隊將人工湖水抽到村民出入的村前大街上,污水灌進了村民的食水井。當時有二位村民想與旋工隊論理,施工隊保安員手持鐵水管不由分說舉起就打,另一位村民呼叫“施工隊打人啊!”,村民被迫自衛因而發生衝突,衝突中,施工隊保安及村民共有幾人受輕傷,警方只聽一面之詞。當天,二十多名警員帶著幾位民工認人,到了2月8日下午四時二十分,天下著微絲細雨,寒風刺骨。我們村2 0 0多人正在漏水滴雨的棚舍內避寒,廣州大學城拆遷辦帶著7 0 0多名身穿警用雨衣水鞋的警察,個個都手持盾牌警棍,將村民居住的六個地點分六組包圍抽查,強行帶走村民l 0人,村民質問警察爲什麽抓人,警察說:“涉嫌打傷施工人員。”本來抓人是警察的事,拆遷辦的人來於什麽?後來真相大白了,在番禺看守所審問村民時,拆遷辦人員對村民說“只要你領上周轉房的鎖匙,我們什麽也不追究了。”拆遷辦爲了達到目的採用非法手段,無非是想迫遷。大人被押上囚車,小孩們一邊哭一邊叫著“爸爸”,“媽媽”一邊拉著父母的手。雨不停地下著,孩子們不停地哭著叫著,大人們痛駡著、所有人都是濕透了不知是雨還是淚。被毀滅破碎的村莊,破碎的家庭,破碎的心,2 0 0多村民頂著刺骨的寒風,走在破碎的村前大街上邊走邊流淚。“天啊!……爲什麽還要下雨!”

又一次野蠻強折又來了:
2 0 0 4年2月1 1日晚上我們收到消息得知拆遷辦明天出動7 0 0多警察又來拆郭塱和南亭村的棚舍。經村民們的研究,爲了減小損失決定全部轉移,於是村民們由晚上1 2點~直忙到早上的5點才全部撤離。果然1 2號早上拆遷辦官員們帶領幾百警員,輔警,用幾台挖土機把我們的棚舍一掃而清。面對著無處不在的權力傷害,看見被毀的棚舍,木板,生活用品,家具的碎片,在被埋的土坑下半埋半露,心裏不知是什麽滋味。半個月後,我們又在另一個地方,也就是村的後面又重新搭起棚舍,堅持在這裏居住。

2 0 0 4年3月被強拆戶一行三十多人又第二次自發集體到北京國家信訪總局上訪。

2004年3月1 2日又被番禺公安帶回番禺沙灣基地逐一隔離審問,其中上訪人南亭的黃炳流在深夜審問時被“維護穩定”人員毆打,污辱,用白色紙巾把黃炳流的頭部圍了一圈,在額心點上紅印接著就用拳打擊胸部和腹部,黃炳流大叫救命,幾個人才停了下來。

2 0 0 4年7月2日被強拆戶一行4 0多人再次到北京上訪。也就是第三次集體上京上訪,同樣受到了國家信訪部門的接訪。

2 0 0 4年7月1 4日村民回到廣東省人民政府上訪,省政府信訪部門工作人員接訪了我們五個代表。並將國土資源部交給我們轉送廣東省政府函交給接訪人員,但接訪人員拒絕接收,還叫我們拿到市政府去,還用很不耐煩的語氣說“叫你們去還是不去”當我們請求出示廣州大學城批文和申訴大學城是違法侵害時,接訪的人員大聲說:“我不與你們說法,說法的就到法院去,建設大學城要犧牲你們小谷圍一萬多人,要你們去死你們也要死!”,接訪人員既不說自己姓名,又不配帶工號,政府的形象成爲了話柄。

地方政府違法征地一直動用大量警力鎮壓村民:
2003年4月1 5曰在穗石村;
2 0 0 3年5月9日在南亭村;
2 0 0 3年5月1 6日及1 8日在北亭村;
2 0 0 3年1 2月1至6日在郭塑村、南亭村;

最大幾次出動警力,公安邊警快艇,公安直升機,警車,囚車,警犬、電棒、高壓水槍、盾牌警棍,鎮壓守法的村民,共出動人數三萬多人次,中小規模次數難以統計。

大小事件拘留,拘捕幾十人;
反復綁架三人;
電棒擊昏人數十人,打傷十多人;
判刑三男一女;
踐踏村民農作物近千畝,果樹生態破壞最嚴重。

村民到省市政府上訪多次,3—5人到北京上訪達十次,被強拆戶3 0—4 0人集體上京上訪近三次。至今還沒有解決問題,被強拆村民依舊住在棚舍裏,迎來又一個寒冬,國務院三令五申要求要自查自糾。地方政府就廣州大學城違法征地,害民拆遷的問題上根本沒有糾正。他們還在傳媒上大做文章,放縱村幹部周遊外國;排擠村民小組及村理財小組,使正常村務無法展開,使村民不知內情,繼續頂風作案。 。

橫行霸道的野蠻強折又重來了:
2 004年8月1 2日那天氣溫很高,在防暴警,番禺區城管執法大隊等幾百人和挖土機的粗暴踐踏下,郭塱村幾經辛苦才重新搭建的棚舍又被夷平,並在地上挖滿大坑使我們不能重搭帳棚,同樣象上次一樣把木板等材料埋在大坑裏。在這次行動中警察們把上前理論的郭望村中年婦女肖漸芬抓起用力抛離原處摔落地,導致其腦震蕩治療費6 l 9 8元全部自己支付;與此同時一位十幾歲的少女被打暈在地,被擡上救護車送院;還有位8 0多歲的老婦人被拆遷辦官員騙走到了醫院,說是帶她看因抗遷入囚的兒子郭智華,但到了醫院就沒有人理了,又沒有飯食,鄰床的好心人見些情景才給一些麵包點心給老人家吃。這樣傷天害理的事,他們也敢做得出,難道社會主義新中國在太平盛世的社會,地方官員就可以爲所欲爲了嗎?

後來在村民與鎮政府交涉中,鎮長杜銳釗還說:“我們沒有打傷你們的人,以後再拆你們的棚可以隨時拆,根本不用跟你們打招呼!”

從2 0 0 4年2月至8月爲止,被強拆棚舍有5次之多。單是2 0 0 4年8月1 2日至1 3日兩天內就連續強拆棚三次之多,雖然還下著暴雨,我們終於在8號夜晚十點四十分把最後一帳篷搭起來,那時候每個人都疲勞不勘,大人們抱起熟睡在木板上的孩子顯得力不從心,女孩子的長髮拖在地上濕透了,婦女們哭著那低低的哭聲在靜靜的夜深中顯得特別淒涼。

但村民憑著對我們熱愛的中囯共產黨的信任。憑著不屈不撈的民族精神,和邪不能勝正的信念及村民們的團結,至今拒絕與地方政府在征地拆遷補償協定上簽字。

廣州市政府誇耀廣州大學城建設掩蓋了地方政府的違法違規行爲,村民很清楚這是一個大騙局。據《羊城晚報》報道,說首期4 6億元的征地拆遷款己全部進入番禺區財政局的帳戶。去年政府在傳媒上又公告4 6億元全部下發到補償物件身上,我們知道1萬4千多人的小穀圍島上村民六條行政村總征地拆遷費只不過十二億元,這34億元的差額哪里去了?

另一方面地方政府在媒體上說如何安置好村民,說什麽“農民就業好”,其實從前的小穀圍人豐衣足食,人人有菜種生活紅火,只要肯幹生活就無憂,但一下子變了,目前只有2千人安排在大學城幹坐著無事做的“協管員”。其他人根本沒有工作,生活沒有來源,只能以後的事以後再算。現在是地方政府強取豪奪,嚴重損害農民權益被視爲是正常的;而得到有效保障反而是奇怪的事。

地方政府爲了騙村民說“在其他地方爲各村買了1 5%的發展用地。”但直至現在,1 5%的發展用地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據鎮幹部、村幹部說,每一個村已付出數千萬資金買發展用地,但己付了整年,地到現在不知去向,錢地就不翼而飛了。

2 0 0 5年1月發生了貝崗村幹部挪用征地補償資金4 0 0 0多萬元人民幣,用之委託證券公司炒作股票,這正是孳生腐敗的體現。

地方政府頂風作案各自爲政粗暴踐踏憲法及法律,嚴重侵害國家利益,集體利益,人民利益。

特此強烈要求切實解決久拖未能解決的問題,歸還被強拆戶的宅基地,依法賠償我們的損失。

此致
敬禮

2005年1月23日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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