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7月29日訊】(據中華網7月29日報導)從1995年發表了自己的第一支單曲以來,許巍這個名字伴隨無數的歌迷整整走過了10年。許多音樂人都把許巍比喻成山間的隱士,因為他的音樂永遠透著彷徨與迷茫。青春對於任何一個人都是稍縱即逝的。
8月13日,從來沒有開過大型演唱會的許巍,將用首次個唱為自己的“絕版青春”畫上休止符。昨天,一直忙著彩排的許巍現身百盛青鳥健身俱樂部,巧合的是,許巍最早的兩首單曲之一也叫《青鳥》。本報記者專訪了這個在37歲首開演唱會,即將告別“青春”的男人許巍。
落魄時曾想過放棄
記者:什麼機緣使你走上音樂路?
許巍:我16歲那年父母送給我的吉他令我愛上了音樂,後來一個偶然的機會我成了一名文藝兵,當兵的時候我就迷上了搖滾樂,後來復員後我開始了吉他手的生活,並於1995年簽約紅星生產社。
記者:你的音樂之路是一帆風順嗎?
許巍:應該說我的音樂人生分為兩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簽約紅星時所出的兩張專輯《在別處》和《那一年》,那個階段的我具有雙重的性格———浮躁和溫和,也許這也是我們那一代年輕人應該具有的性格。2001年我解約紅星後回到了西安,有時因為生活很落魄,那時我甚至有放棄音樂的打算,直到有一天我散步時聽到許多人都在街邊唱著我的歌,那一刻我覺得許巍該回來了。
不再憤怒,只是本真生活
記者:那你覺得回來之後的自己在音樂風格上有什麼轉變嗎?
許巍:許多人都說重歸樂壇的許巍音樂裏濾掉了以前躁動的元素,多了一分溫柔與祥和。也許正是有過暫離樂壇的經歷,讓我對音樂有了新的認識,讓我在寫歌的時候開始聆聽周圍人的故事和感受。
記者:是什麼樣的新認識?
許巍:比如不再把搖滾當作一種自由和理想的姿態。我只是我自己,別人認為我是搖滾風格的也好,民謠風格的也好,純粹流行樂的也好,都沒有任何關係。我做音樂只意味著一件事情:就是最真實地表達我當前的生活。
記者:現在你是哪種生活狀態?
許巍:多年前的我用音樂奮力地表達憤怒,所以我聽的都是特別激昂的音樂。後來,幾年過去了,我開始瘋狂地喜歡披頭士的音樂,每次聽他們的歌曲都會流淚。
比劉歡幸運太多
記者:那這一次的個人演唱會是以新歌為主還是以老歌為主?
許巍:其實我出道10年一共只發行了4張專輯,所以可以唱的歌並不是非常多。
記者:聽說劉歡是您的偶像,會不會邀請他作為嘉賓?
許巍:劉歡在我心裏應該算是一個藝術家,比起他40歲才開了自己第一個個唱自己已經是很幸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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