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察院副科長怕情婦暴露身份將其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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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9月4日訊】2005年新年前夕,獨居在河北省峰峰礦區某住宅小區一號樓二單元402室的女主人,被人用菜刀砍死在自己家里。

  消息不脛而走,一時間成了礦區大街小巷人們茶余飯后談論的焦點,各种傳聞沸沸揚揚。有的說是情殺,因為死者雖年過半百,但長相漂亮,風韻猶存,与她來往的男人數不清;有的說是財殺,她的丈夫曾是礦區第一個下海搞裝修,擁有數百万家產,前几天被人從家中盜走一部手机;有的說是仇殺,剛買的房子欠債有糾紛……

 議論歸議論,那么到底是誰因為何事,對她下此毒手?隨著公安机關偵破工作的逐步深入,很快,峰峰礦區人民檢察院起訴科副科長張振舉涉嫌殺人逐漸浮出水面。聞听此言,礦區像是平地里響了一聲炸雷,人們惊呆了,不敢相信這樣的結論……

  紅顏薄命遭殺戮

  公安机關對現場的勘察結果是:在室內客廳橫臥著一具中年女尸,她的手、頭、頸部和身上有20多處被刀嚴重砍傷,其中頸部被砍4刀。遇害時間應為2004年12月9日夜間,現場曾有激烈的搏斗痕跡,房間內凌亂不堪,几乎所有的大小物品都被翻騰過,仿佛是入室后的劫財害命。被疑作案凶器的兩把“王麻子”菜刀,卻整齊地置放在廚房案板上,好像剛做了一頓飯。雖然菜刀被清洗過,但刀鋒卷起足有2 厘米的鈍狀,似乎在向人們訴說著曾經發生的殘酷。

  死者叫王玉霞,是一位52歲的中年婦女,身高1.55米左右,生前是礦區商業系統退休工人,原籍是礦區農村,家中兄妹6人中排行老5,3個姐妹中她最小,也最漂亮,天生就愛說愛笑,穿衣打扮特別講究。從公安干警在其地下室發現的六、七十雙皮鞋和數十套各式服裝,便可見一斑。玉霞雖然個頭小,又年過半百,但看上去除給人一种小巧玲瓏、眉清目秀、熱情大方的外表外,看上去要比實際年齡要年輕許多,像是三十五、六歲的樣子。由于玉霞和二姐年齡接近,因此,姐妹二人最能說得來,走動自然頻繁一些。玉霞現在住的這套房子就是賣掉自己原來居住在商業局家屬院的平房后,二姐又借給她一万元錢,采用分期付款方式購買的,搬進來剛剛半年。由于夫妻分居十几年,儿子又隨丈夫到北京工作,平時只有玉霞一個人在此居住。

  該小區看門的一位老大娘對記者說,自從玉霞住這儿之后,從沒有見她早出晚歸過,她平時穿戴非常干淨,也很講究,像一個闊太太,見面打招呼一說就笑,從沒見她和誰紅過臉,是誰這么狠心把她給殺了?

  玉霞原來居住的平房距她被遇害的小區僅有几百米遠,她的几位老鄰居向記者介紹說:玉霞在這里居住了很多年從來沒有与別人吵過嘴,不傳閑話,鄰里關系處理挺好,女同胞在一起也時好說几句玩笑話;她對穿戴特別講究,從不去買地攤上和集貿市場上的商品,買東西必定到大商場或超市;表面上像個闊太太,其實她手里沒有多少錢;她在外邊特別在乎面子,沒錢了也找鄰居借上100元、200元的,但她會很快還上。

  玉霞的尸体很快被解剖,沒有發現生前有性行為,是因失血過多死亡。那么,玉霞為何被殺,凶手又是誰呢?

  證据鎖定檢察官

  峰峰礦區公安分局接到居民報案后,局長楊俊海、主管刑偵的副局長、刑警大隊長帶領刑偵人員迅速赶到現場,對尸体、作案凶器,各种足跡、指紋等相關物品逐一進行拍照和技術采樣,并請死者親屬對家庭財產清點,沒有發現丟失物品。隨后,公安机關到電信部門封存、調取死者所有通訊工具的通話記錄,一邊連夜對其中一些可疑人員采取了留置詢問。接著又將与死者來往密切或其他因素的六、七十人圈定為嫌疑人,統一到礦區公安分局進行技術性的足跡動態鑒定排查,以便從中找出蛛絲馬跡。所謂足跡動態鑒定,簡單地說就是公安人員在一塊白色瓷磚地板上,用帶水的拖把拖過去之后,讓嫌疑人在上邊來回走動,以找出与現場相同的足跡。六、七十人每個人反复重复著一個簡單又枯燥的動作,不止一遍地來回走動,現場所有的人都耐著性子,一直做到夜里22時才算結束。

  2004年12月24日,負責偵破此案的公安人員,通過使用各种技術手段分析,很快將嫌疑人縮小到六七個人,均被監視居住。2005年1月4 日,公安人員又特地把這几個人安排到礦區賓館,接受省、市刑偵專家的進一步逐個排查。當第二位嫌疑人、峰峰礦區人民檢察院起訴科副科長張振舉進入專家們的視線后,各种證据、疑問使大家聚集的目光,再也無法离開。死者遇害現場留下行凶者的許多足跡,門邊上的指紋,置放整齊的菜刀,故意翻亂的現場,以及打電話時間的詳細記錄,每一項都指向張振舉。至此,張振舉再也沒有回到家里,而是被打入大牢,等待著正義的審判。

  据張振舉后來在事實面前不得不向公安机關供述,2004年12月9日晚上9時許,酒后的張振舉來到情婦玉霞家“敘舊“,玉霞卻說身体不适要到北京大醫院檢查治病,讓張振舉拿5000元錢給她用。因張振舉稱剛買了一套90多平米的商品房,無錢再給玉霞去北京治病,玉霞馬上臉一沉沒好气地說:“要你這樣的情人有什么用,一點忙也幫不上,你給我滾!”說著便向屋外推張振舉。身高1.78米的張振舉用手頂住門,沒有被推出門外。玉霞气急地說:“你不給錢,又不走,我明天就到檢察院找你們領導告你,讓你身敗名裂。”聞听此話,張振舉有點緊張,如果他与玉霞的曖昧關系讓單位領導知道了,自己的前程也就完了。昔日恩愛的情人像輸紅了眼的賭徒,誰也不肯服輸,于是雙方由口角升級到大罵,由大罵升級到動手動刀。個頭矮小、瘦弱又年過半百的玉霞,哪是高大魁梧又值壯年的張振舉的對手。張振舉借著酒勁舉起菜刀几下就把玉霞砍倒在血泊之中,玉霞隨即气絕身亡。

  張振舉見玉霞真的被砍死了,酒也醒了一半,他赶緊把玉霞尸体進行了移動,并把室內的物品翻騰一遍,造成搶劫殺人的假象,又把血跡斑斑的菜刀沖洗干淨,放回廚房。當他做完這一起,時鐘已指向夜間23時,便匆忙离開現場,就連他來時玉霞為他打開的樓道燈也忘了關掉。因此,鄰居們就看到了這盞亮了三天的可疑之燈。

  12月10日,張振舉向單位請假稱“回張家口老家給父親辦3年祭奠”。其實,他帶著另一位情人跑到太原“游山玩水”,邊躲避邊打探風聲,返程時拐到保定河北大學看望了在那里讀書的儿子。

  對于張振舉這位干了13年批捕、4年起訴工作,有著良好心理素質和丰富辦案經驗,天天与公安局法院打交道的檢察官的口供,公安人員將信將疑,特請來測謊專家,對先前几名嫌疑人及張振舉進行了心理測試。專家最后确定作案人是張振舉的可能性占95%。但僅憑口供和心理測試不能作為定案依据。接下來,辦案民警到處尋找張振舉留下滿屋腳印的皮鞋,但狡猾的張振舉始終不提供作為直接證据的皮鞋的下落。

  一晃半年過去了,超期羈押的張振舉經全國人大常委會特批“無限期延期偵查”。作為辦案老手的張振舉看到公安机關將自己訴不出去移送不了,暗自高興,吃飽喝足后有時還在監號里哼著小曲,看上去非常輕松,甚至辦案民警提審他時,他還調侃說:“別往深里問了,給哥們留一條命吧!”。但自從“號子”里新來了一個囚犯后,或許同病相怜,或許一見如故,4天后,張振舉一不留神把皮鞋的下落說出。原來張振舉作案后把留下腳印的皮鞋燒掉了。錄到口供后,這位從公安部請來的假扮囚犯的特情專家又到南昌某看守所臥底去了。

  死者已去,許多問題無法對證,關于玉霞被砍死的原因還有另一种“版本”。在玉霞的情人中,三十多歲的出租車司机小苑与她關系最為密切,感情也最深。同被列為重點嫌疑人的小苑,因案發時正与他人賭博沒有作案時間而被排除嫌疑,但他在接受公安人員傳詢時,分析了玉霞被砍死的原因。他認為,玉霞身体沒病,無需到北京看病;即使有病也不會借張振舉的錢去看病,因為在她的情人中,多數都比張振舉有錢,所以根本就不會向他借錢。而殺死玉霞的真正原因是張振舉醉酒后要找玉霞“做愛”發泄一下。但玉霞平時非常反感男人飲酒,特別是遇到她身体不适或男人醉酒后要与她發生關系時,她都宁死不從。所以可以推斷當時玉霞拿菜刀驅赶張振舉時,被張奪刀將其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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