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丁子霖女士交換見解之隨筆

警世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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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月27日訊】尊敬的丁子霖女士:

你在網路上給高智晟發了一封有關是否贊成支持接力絕食公開信,詳細內容筆者尚未查閱到,但是從有關的「錄音」文件中,聽到了你講話的主要內涵。作為同為炎黃子孫的中華民族的一名普通兒女,我很想就此事和你交換見解意見,倘若你的那些「停滯不前,乃至僵化」的「歷史」觀點,出自與他人之口,筆者根本無需顧及,而你不一樣,因為你不僅曾在我心目中,也曾在許多許多有著民族正義情感的中華兒女們的心目中,是令人尊敬的天安門母親之公眾形象人物,所以寫此文稿,既心切也必然。

論年齡,也許和你相差無幾,出生在同一個歷史年代時期。儘管各人有著不同的經歷,甚至於你所生存的階層地位和收入待遇,要遠遠比我優越了許多。筆者只不過是一名58年踏入社會求生存,從62年中印邊界戰火經歷中幸運地活下來的一名邊防戰士,是從67年那文革大屠殺運動中,經歷了莫須有的一號反標案罪名中意料之外而活下來的一名普通的社會公民,也曾在中共的體制內,艱難困惑地「謀生」了約三十年的一名老戰士,老軍工,曾有過四十年的「中共黨齡」(現早已退出中共達半年之久),論對民族與「國家」所付出的貢獻,可坦然自若,於心無愧。但是,在逆淘汰體制下,如同筆者之個性者是無法得到合理的生存之可能,更別說體現自身價值有所發展了。現在已是一個超越了花甲之年還帶有病患的老人。月退休養老金,滿打滿算也不足400元,是同為生活在上海市地區的本地退休人員最低收入標準工資的一半,只因為是屬於由當年支援內地(中西部)建設而返滬定居的人員,便與那些由農村進入城市的打工仔們有著相同的「成份」歧視命運,被迫地淪為弱勢群體族中的一員,不得不在艱難困苦中度過那風吹雨打的殘年歲月。

中國共產黨用欺詐的手腕所篡奪的這個法西斯獨裁專制政權,在歷史的先聲文中所披露的那份口是心非,「人」鬼合一,虛偽無恥的承諾下,取得政權後帶給中華民族的卻是無盡謊言、欺騙、暴力的殘酷統治,血腥屠殺。中華兒女們的血和淚遍佈中華大地,遍灑山川,平原,黃河,長江…,你痛失愛子,切膚之疼,我幾經死神的威脅,地獄裡逃生,情況各異,但是有一點是共同的,那就是,追其根源是十惡不赦的馬列幽靈,在中華大地的「代理」,馬列主義的孝子賢孫,中共獨裁者們,造成的滔天罪孽所產生的必然結果。

你對於64殉難者們的追尋,為中華民族寶貴的歷史事實,做出了重要貢獻,這是令我,也包括許許多多的良知未滅的中華兒女們,所贊同所支持所敬佩所尊重。但是,我還要殷切地希望你從沉痛的習慣性的「思維模式」中清醒過來,徹底擺脫中共黨教育和黨文化的幽靈枷鎖,能有所進步與提高,想得更多更細,看得更準更遠,做得更穩更精。今天中國社會的現實狀況與國際社會的大背景,已今非昔比了。利弊剖析,充分顯示有利因素遠大於困難層面,維權群體們的抗暴鬥爭已有了一個更新、更高的抗暴鬥爭的藝術策略。「歷史」會有驚人的相似,但是絕不會簡單地重複。我們這一代過來人,應當對當今一代有知有智有勇有為的中青年們寄於更多的關心支持與鼓勵,充分地信任他們,完全能夠肩挑起民族救亡、中華復國之重任。

對於64以及其它所有的帶著血與淚的歷次政治「運動」,重要歷史事件已毫無必要讓獨裁的中共政權「施仁政」來搞什麼「平反昭雪」之類的假仁義,更沒有必要一次又一次地甚至於「雙膝跪倒式」的對橡皮圖章及御用傀儡們組成的政權機器去訴苦乞討哀求(不排除為生存權益而繼續發展的抗暴鬥爭)。我們要的是正名,正名,還是正名。我堅信,所有這一切,將會在民族救亡中華復國之大業完成,一個自由民主人權法制體制的民主共和新社會到來的那一天,都會得到完全的清理清算,有條不紊的全部得以正名。

擺在我們這一代過來人面前需要做的那就是:

1.具有群眾性基礎的信任度頗高的公眾人物,比如你就是其中之一,應擔當起到良好的社會效應示範作用,不要讓親者痛,仇者快之事發生。我建議你用自身行動,以「適齡,適宜,可行」的絕食方式(包括公開或隱名,時間,地點,位置,場合等等),支持高智晟律師領頭的絕食接力運動。我反對那種極左或極右的「千篇一律」的「無知絕食」模式,我們要的就是浩大聲勢的互動傳播,讓中華兒女們更廣泛的良知覺醒,以最小的代價達到最佳的效應,迫使中共暴政當局,既忐忑不安,又無可奈何,對他們產生強烈的社會道義震懾作用,對其施政暴行有所警戒與收斂。至於有的放矢地,在達到有理、有力、有節、有序之目標時,暫停這一運動,是高智晟們會注意到的,我們應有充份的信任。比如,中共兩會的召開,是他們最忐忑不安戒備森嚴之時,我們,就是要針鋒相對、妥善靈活策略地,把由高智晟律師領頭的絕食抗暴接力運動,推向自發抗暴鬥爭的最高峰,隨之中共兩會的結束,我們在顯示了民眾運動威力後,便可適時的宣佈鳴金收兵。我相信高智晟們會理智的處置好這一運動。

2.對于完全具備可靠的號召能力與組織能力,又是有著廣泛性民眾基礎的公眾人物,例如:辛灝年,徐文立,魏京生,李洪寬, 袁紅冰……,及不宜具名的,大陸內外的,我們這一代過來人等等公眾人物,期盼他們能擔當起民族救亡,中華復國之重任,組建起能與暴政當局,中共獨裁權力,具有抗爭,抗衡能力的,強有力的政治實體,起到穿針引線,牽頭搭橋的巨大作用,以便讓中青年一代接過傳力棒,以便形成能帶領大中華民族的兒女們,奮鬥不息在抗暴鬥爭的第一線,為第二次民主共和革命奠定堅如磐石的基礎,將是我們能否盡快地在中華大地實現民主政治社會的重要一環。

3.至於類似於筆者這些雖是區區的一介「草民」,但決不是「愚民」「順民」,更非為「暴民」的一群,也決不會放棄,當以民族大義之事為己任。還有數億千萬的中華兒女們,道德良知未滅者們,民族自尊性、和自信心復活者們,醒悟者們,毫無疑問地會和高智晟們一起,站在同一個抗爭抗暴鬥爭的隊伍之中,身體力行地說自己想要說的話,做自己應當做的一切事,把個人所有的慘痛經歷,不幸的遭遇,所積累已久的,豈能善罷甘休的憤怒與仇恨,有機地融化到事關中華民族前途與命運的第二次民主共和革命,或曰,自由民主人權革命的世界大潮流之中。

尊敬的丁子霖女士,筆者無意對你苛求些什麼,也不願意從壞處的方面去思考。比如,如果你沒有失去愛子的切膚之疼,你將會怎樣?是否會以民族大義之事為己任?是否會如同那些所謂「先富起來的一部分人」,那些患有民族道義「缺德症」的「知識階層」們,一代「糞青族」們一樣,為幸運地分得了中共獨裁政權的一杯羹,而沾沾自喜,自鳴其樂,自甘沉淪與墮落,成為中共獨裁政權有意或無意的幫兇,一群喪失了民族尊嚴的可鄙之徒,馬列幽靈的中共人。我相信,也決不認為你會是這類人。

筆者曾經是個從軍多年,並嗅覺到過戰火氣味的軍人,清楚知道戰爭解決問題的武裝革命,對於社會體制、「推陳出新」之變革具有重要作用。然而,面對中共當局,筆者也並無意主張及推崇以暴治暴的強烈手段去應對,那樣做會對中華民族帶來巨大的損害與代價。但是,也不排除局部性短暫迅速的「宮廷式」政變及地方的「軍事武裝起義」,將會迅速有效的解體中共發揮作用。只要控制恰當,恰到好處與機遇,並及時的把政變權力,全部移交給民主共和的聯邦國會(或人代會),也不失為一種國際社會中也曾見過的方式之一。儘管這種可能性,現在還很渺茫,尤其是在一個強有力的具備抗衡能力的政治實體形成之前,更無存在的這種可能性。不過,在我們為中華民族的命運,為體制變革所進行的民主共和革命的一切先驅者們,也有必要重視與考慮這一個問題,才不至於出現歷史上國民革命之前夕,滿清王朝被一次起義軍推倒之時,把大臣黎元洪,從已經嚇得兩腿發抖的床底下,被拉了出來,推上「總統」寶座的尷尬局面。

共產政權的獨裁體制的消亡,已是不可逆轉的歷史潮流。人們尚且並未刻意地要去打倒他,僅是為人權與民主之改革而抗爭,就讓這些獨裁者們心驚肉跳,惶惶不可終日。可見,獨裁政權之虛弱已與中華兒女們的根本利益,早已風馬牛不相及,他們已經並將繼續在自己腐敗自己,自己欺騙自己,自己內耗自己,自己打倒自己的崩潰之路上,迫不及待地衝刺。

為民主共和奮鬥者們進入的自由門緊閉著,而且,凶神惡煞的馬列共產的鷹犬們,把守著獨裁政權的大門,給「奴才哈巴狗」們進出的狗洞敞開著,只要你削尖腦袋鑽進去,以人格靈魂道義為交換條件,不僅奶油,麵包,甚至肉骨頭,也會有幾根的,交桃花運者,如同那「末代皇帝」,還可能獲得一付「花翎頂戴」,乃至黃袍加身也有機會,可以光宗耀祖,移居海外等等享盡榮華富貴,人間快活。但是,充其量只不過是一群斷了脊樑骨的賴皮狗而已,遲早逃脫不了歷史的公判,遺臭萬年。

中共獨裁體制,決不是鐵板一塊,那黨家軍也不例外,他的殘暴與猙獰的面貌,是他們的本性。但是,也要用智慧的靈魂去識破他們偽善的一面,在四面楚歌的政權危機中,它也會使出混身解數,給以中華兒女們一些表面化的「經濟利益」的小恩小惠,以表裡不一的虛假繁榮,裝點門面之類手腕。我們應當練就智慧的鑒別與剖析能力,把單純的經濟權益上的抗爭抗暴,提高到思想道德,意識形態層面,乃至政治權益層面的抗爭抗暴、人權鬥爭上來。這也是民主共和社會的重要內容之一。我們必需清楚地意識到,所有的獨裁者,是決不會自動減弱乃至放棄他們通過非道義手段所篡奪的一切,僅為既得利益們保駕護航的獨裁權力。在社會體制必需徹底變革的抗暴鬥爭環境下,我們要努力學會以創新的思維,戰略與策略藝術,來爭奪民主共和革命的最終勝利。

警世言2006-0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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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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