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法輪功七年反迫害的社會影響(三)

【大紀元7月28日訊】(新唐人熱點互動採訪報導) 聯結收看

主持人:剛剛這位何先生談到道德,汪先生也談到道德問題,我們知道很多人認為法輪功實際上是屬於道德水準比較高的群體,很多人也會覺得現在講道德有點太過時了,人還是實際一點,道德能給你掙來錢嗎?道德能讓你一切都過得很快活嗎?我想問您一下就是道德對一個人和對一個社會長期的繁榮和穩定,還有人生活的美好,他有什麼樣的意義和作用呢?

陳破空:本來人類社會的發展應該是全方位的,政治民主、經濟自由、社會多元、人民舒暢、身體健康、相處怡然。

但是共產黨在毛澤東和鄧小平這兩個人的折騰下,毛澤東折騰的是政治狂熱、政治掛帥,搞運動把中國搞的千瘡百孔,而且中國在道德方面,人與人互相不信任,互相仇殺最後使道德崩潰,不光是經濟崩潰而且是道德崩潰。

結果鄧小平又走向另一個極端,搞了一個全民皆商、全民經濟,其它甚麼都不要談,只談經濟結果是一切向"錢"看,結果人就是物慾橫流、人慾橫流,就是從另一個層次的墮落了。

中國首先從政治層面墮落,最後又到了經濟層面的墮落,中國人變成政治動物和經濟動物,在這個時候都遠離了做為人性和良知的底線,人性和良知在中國社會大多數是泯滅。

可以看到很多的新聞甚麼都幹的出來,中共可以幹出任何事情大家都已經知道,但是社會上有千奇百怪的幹的出任何事情,比如一個礦難發生了,居然有人去買礦難的名額,死了多少人?死了三十個去買家屬的封口費,發封口費說這只有十個。甚至給記者發紅包要求記者不報導,每次礦難記者雲集就是為了領封口費。

這個社會已經到了這個程度了,甚麼錢都敢幹賺,挖這個祖先的墓、盜墓甚麼都敢幹,這完全是共產黨五十多年來從政治、經濟、社會、道德全方位破壞中國的這麼一個結果。

這個結果看到中國和國外相比,連中國的一個作家王朔寫了一個文章說:中國人到了美國變好了。為甚麼會變好?因為除中國以外的社會大多數是民主國家、文明國家、是信神的國家。

這些國家不管本身有沒有宗教信仰,至少受到強烈的宗教信仰感染,人人都有些宗教情懷,在這種宗教情懷下人的道德水平非常高,所以做事說話都不一樣,那怕是陌生人之間也會關心。

說一句笑話,說中國搞了半天樹雷鋒,樹了一個雷鋒十幾億人,說美國處處是雷鋒、遍地都是雷鋒,說這個道德水準實際上跟這個國家政治水平、經濟水平是相映的,中國現在政治水平是全世界倒數的,而經濟水平也是虛假的,這跟道德水準有直接的關係。

主持人:那我們今天有幸請到中國大陸的律師,張鑒康律師他是活體摘除法輪功學員調查真相委員會的一個成員,那麼我們現在請他上線,張律師請問您在線上嗎?

張鑒康:我在。

主持人:您好,感謝您能上我們節目,您能不能向我們觀眾朋友介紹一下現在在中國大陸中共鎮壓法輪功的現狀?

張鑒康:現在我的直觀的感覺是中共七年以來鎮壓法輪功力度已經大大地減弱了。首先看具體的一些法輪功修煉者,他們跟我接觸的這些人就可以公開的言說「真、善、忍」這樣的價值。

有一次我跟兩位法輪功學員到飯館裡面吃飯,飯館裡的人是很多,他們是高談闊論引起了許多人的關注,他們這種言說、這種心態完全是開放式的,也沒有說他們在這樣說的時候有人去舉報他們。

這樣就造成法輪功七年以來持續不斷地以非暴力的手段抗爭的結果,所以共產黨對法輪功的打壓的力度,就是公開的這一種,從宣傳各個方面,經濟上打壓力度比1999年7月20日前後比那個時候要大大地減弱了。

主持人:那我們知道在中國大陸有不少的法輪功學員,他們有的明明知道可能出去發傳單或者去講真相,甚至像您所說的這種公開的去講法輪功是怎麼回事,可能會被抓或者被開除公職、甚至被判刑、甚至失去生命,很多人還是仍然捨家棄業這樣去做,您認為他們這樣做,他對中國的社會有怎麼樣的影響呢?

張鑒康:你說的是法輪功這方面? 

主持人:對,就他七年來他所做的這一切對中國社會有甚麼樣的影響?

張鑒康:我想這股影響是非常深遠而巨大,我可以從二個方面來講,一個方面就是法輪功七年來的抗爭把「真、善、忍」的價值突顯出來,「真、善、忍」這種價值目標系統等於是因為法輪功而注入中國人的信仰生活裡。

那麼七年以來法輪功之所以摧不垮、壓不倒,他的力量所在也就是在於對「真、善、忍」的堅守。咱們中國文化中本身是缺少信仰的生活,缺少對信仰的尊重,即使有信仰也大都不是出於虔誠在信仰這些,都是出於功利心。

比如說我們經常講的求子拜菩薩,拜菩薩是手段,求子才是目的。法輪功他把「真、善、忍」這種信仰價值和人類自身生命的關係緊緊的勾連起來,就是說「真、善、忍」有其獨立的意義而不是副手的意義。

我還可以把「真、善、忍」這三個價值系統變成一個細分,這是根據我自己的理解。「真」、「善」這個在古往今來的人類文化中都做為一種價值目標是樹立起來的,不管那一種文化,他不能說「真」就不好,「善」就不好對不對?

法輪功在「真」、「善」後面跟著一個「忍」,這就讓我感到這是一個很奇特的一種配搭,從一般的字面意義上講這個「忍」不管怎樣他是個手段系統,怎麼跟目標系統放在一塊呢?

剛開始的時候我也有所不解,我記得我跟一個法輪功學員探討過,我說:你們這個「真、善、忍」,你看我們平常意義都講真善美,你們講「真、善、忍」,為甚麼把這手段系統和目標系統放在一塊?

現在我這種疑問我打消了,我發現了其中最大一個創新性的一種現象,就是如果忍是一種非暴力手段的話,法輪功把這種手段推向目標層次,這樣就形成甚麼情況呢?

把中國人所相信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把這種傳統政治文化給顛覆了,同時把中共自己所信奉的暴力革命的傳統給顛覆了,當然真和善是真的去求真,真的去求善,這樣也就把中國的道德人性給改變了。

主持人:張律師我想問您一下,您跟法輪功學員的接觸,您跟他們接觸下來以後您對法輪功學員是一個甚麼樣的印象呢?

張鑒康:我所接觸法輪功學員我看他們一個個都是「真、善、忍」的堅持者、堅守者,他們都顯得為人很平和,他們表現的是擇善固執,他們說你不對怎麼老是給人辯,實際上這是擇善固執,這是一個很可貴的價值追求。

主持人:那謝謝張律師。我想問一下汪先生,法輪功不同時期他所做的事情是不太一樣,比如7.20剛剛打壓的時候,在中國很多人去上訪,不同的各級政府,甚至到北京上訪。有人就覺得你上訪什麼,國家不讓煉就別煉。

在往後就是除了上訪外,還要出去發傳單、發光碟,有人就不太理解,說你幹麼老跑出去,你覺得功好就在家煉唄,幹麼要出去發這些東西,我們又不煉。

再往後,法輪功學員又去傳《九評》,勸人去「三退」,有人還是不理解,我們都知道你們是受迫害的,法輪功是受迫害的,我們都知道,你們幹麼要去傳《九評》、勸「三退」,這跟法輪功有什麼關係?您怎麼去回答這問題。

汪志遠:不同時期法輪功學員所做不同,這是和法輪功學員在不同時期目標不一樣,但最根本一條是一樣的,法輪功學員講的是「真、善、忍」,修最大的善,只為別人著想,而不是為自己著想。

實際上以我來看,法輪功學員所做得這些,他講真相不是為自己,也不是為其他法輪功學員,而是為整個社會。

最開始為什麼上訪,這是法輪功學員本著一位公民,依照憲法所賦予的權利,給當局政府寄於很大的希望,他們覺得通過法律的程序、正常的程序,中央領導應該聽取來自基層老百姓的真正反應。

擔心中央領導是誤聽誤傳,做出錯誤的決定,通過人們多年文革時候慘痛的教訓都覺得不應該再亂,在這樣一個物慾橫流,在這樣一個堅持道德信仰真空的實質中,法輪功的追求法輪功的修煉,「真、善、忍」的追求,對整個人群,對整個社會是有好處的不應該打壓,都本著善良的想法向中央去匯報、向中央去請願,這就是第一階段。

第二階段,為什麼採取講真相發傳單呢?因為通過前面幾年,這樣前仆後繼請願遭到了殘酷的迫害,到上訪辦去,警察局就設點,就抓起來,甚至更多的人是中途就被攔截回來。

比如說山東濰坊有個婦女叫王麗萱,帶著八個月的小孩上訪,被警察攔截回來,母女倆被整死在濰坊派出所裡。人們通過兩、三年這麼長時間上訪沒有結果,得到的是殘酷迫害,那麼就轉換另外一種方式。

到這裡我還講一個故事,新疆有一個七十多歲老頭,據說走了二十多天還是多少天,磨破了七雙鞋,步行到北京天安門廣場去上訪,向中央反應情況,得到的是被抓起來,這就是為什麼後來法輪功學員從上訪轉入講真相。

第二階段法輪功學員這樣的迫害對全國造成這樣大的損失,對人民是很不好、對國家也不好,其實對領導階層也不好,法輪功學員非常著急,要解決這個問題,但不能通過正常程序搞,那麼就回過頭來把這些真相講給全國的老百姓,讓老百姓不要上當受騙,不要再遭受像文革慘痛的損失,法輪功學員就轉入一種講真相方式,目的是讓人們知道真相。

(待續)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 2006/7/28 07:15 AM)(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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