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奧斯卡的《薄暮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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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3月7日訊】(大紀元記者葛瑞成報導)甫落幕的奧斯卡頒獎典禮透過全球轉播,號稱有十億觀眾的盛況,不論是現場或電視機前的觀眾,無不被明星的魅力及緊張的氣氛牽引著。在全球影壇都渴望獲得奧斯卡獎榮耀之際,就是有人的作品不買帳,甚至兩度連參加都不參加,那就是人稱「極地的冷面笑匠」的芬蘭導演郭利斯馬基(Aki Kaurismäki),當年他的作品《沒有過去的男人》(The Man Without A Pass)曾被提名為奧斯卡最佳外語片,但他因為抗議美伊戰爭而拒絕出席。而今年郭利斯馬基又再度拒絕新片《薄暮之光》(Lights In the dusk)代表芬蘭角逐奧斯卡外語片,看來奧斯卡的魅力也不是無遠弗屆的。

「芬蘭三部曲」的最終篇章

《薄暮之光》是北歐國寶級導演郭利斯馬基,繼《浮雲逝事》(Drifting Clouds)、《沒有過去的男人》之後,完成北歐「芬蘭三部曲」的最終篇章。郭利斯馬基開始執導劇情長片以來,不但是坎城和柏林兩大國際影展的常客,前前後後更是榮獲六次芬蘭國家電影獎(Jussi Award)的最高榮譽。去年秋天,歐洲四大影展之一的瑞士盧卡諾國際影展,舉辦了郭利斯馬基的個人回顧展,展出歷年來的所有作品,完整呈現他特立獨行的不羈個性。

《薄暮之光》延續郭利斯馬基一貫的簡約風格,利用芬蘭的傳統民謠和當代樂曲,隨著沉靜的影像流動,牽動著角色和觀眾內心的情感。在電影一開場的街景,就直接點出外表完美而精細的現代都市,內在其實是一個將人群惡狠狠吞噬的殘酷叢林。電影的英文片名「Lights in the Dusk」與卓別林的經典之作《城市之光》(City Lights)有著神似之處,兩位導演討論的主題都是每個人經歷過的寂寞情感,角色的種種情緒,無法取巧或是輕描淡寫直接帶過。男主角個性忠誠偃然看是一個崇尚浪漫主義的蠢蛋。豪華的工作地點和粗簡鄙陋的家,隱喻著成功的兩面性,財產和收入就是社會最傲慢荒謬的分界,反諷一個隱藏的法則:「財富就是盜竊」;活了一大把年紀沒有朋友,沒有伴侶,回家除了吃飯睡覺,便無所事事,展示了現代人的心靈空虛、孤獨、落寞,除了反思邊緣群體的問題,也反思我們在現代社會的自身價值。

芬蘭國寶包辦全國五分之一電影產量

如果要為芬蘭電影找一個代名詞,這個位子就非阿基‧郭利馬斯基莫屬了。他是歐洲影壇多產又最被重視的天才導演。即將屆滿知命之年的郭利斯馬基,已經拍過20多部作品,他和哥哥米卡‧郭利斯馬基組成的電影公司,更是包辦了芬蘭全國五分之一的電影產量。

畢業於赫爾辛基大學通訊工程學系的郭利斯馬基,對於歷史和文學小說相當著迷,二十歲開始在慕尼黑電影博物館自學電影。他自稱受到多位電影大師影響,從法斯賓達(Rainer Werner Fassbinder)那裡學到改變、顛覆傳統類型的慧眼,也憧憬劉別謙(Ernst Lubitsch)的高級諷刺以及布紐爾(Luis Buñuel)的淋漓狂想,極簡主義的小津安二郎和布烈松(Robert Bresson)更是他崇仰有加的大師。雜揉這些綜合的影響,以及做過洗碗工、郵差、苦力、影評人的豐富經驗,讓他的作品成為形式簡約、帶有冷冽的黑色幽默、既可諧仿類型、又能關照社會底層的獨特組合。

返璞歸真和極簡美學

極晝、極夜間生活的北歐人,始終在雜繁的世界中,維持自己一貫的獨特藝術夢想,郭利斯馬基常常帶著一種獨立、機智、風趣、對世界毫不在乎的冷漠品味。芬蘭是一個以Nokia品牌出名的國家,他的電影裡卻不曾出現過手機,更遠離所有的先進武器、暴力和性。當年《沒有過去的男人》被提名為奧斯卡最佳外語片,他便因為抗議美伊戰爭而拒絕出席。而今年郭利斯馬基又再度拒絕新片《薄暮之光》代表芬蘭角逐奧斯卡外語片。

郭利斯馬基呈現的電影是「返璞歸真和極簡美學」,自成一格且不乏詩意,非常注重光線的運用。有距離地抵制電影一味技術化,捨棄數位技術特效,讓他被譽為是逗馬電影(Dogma)的前行者。執導演員的方式獨裁到極點,固定用幾位有著鮮明個性能穿透螢幕的演員。據說他在鏡頭後面勾一下手指頭,演員才敢把眼睛的視線從一個點移到另一個點,而且角度和距離要非常準確。他獨特的「慢半拍」喜感,往往讓觀者在看到下個鏡頭時,才突然明瞭前面事件的端倪而不禁啞然失笑。由於有節制,郭利斯馬基從不讓自己的電影出現過於激烈的情緒,他的演員往往素著一張沒有什麼表情的臉,卻也在風格之外,逼視出人際間的冷漠。在郭利斯馬基的電影中,悲劇也是可以帶著笑容的。本片將於3月16日在台灣上映。(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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