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對楊開慧感情究竟有多真多深?

周宇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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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8日訊】楊開慧是毛澤東的第二任妻子。當年得知楊的死訊後,毛澤東曾語氣沉痛地說過:「開慧之死,百身莫贖」。 多年來,在公開場合,毛澤東本人也一再有意無意地表示他對楊開慧的深情真情,稱楊為自己的真愛。與此相呼應,中共的宣傳機器也一直把毛澤東對楊開慧的感情美化為愛情的典範。然而,讀完《毛澤東——鮮為人知的故事》的有關章節,我們才吃驚地發現,儘管楊開慧對毛澤東始終是一往情深,忠貞不一,但毛澤東對楊開慧卻是典型的的用情不專,始亂終棄。

根據《毛澤東——鮮為人知的故事》一書的記述,楊開慧於一九○一年出生在長沙城外一個田園詩般的村子裡。她生下不久父親即留學去了日本、英國、德國,一去十多年,是出生書香人家的母親把她撫養長大,從小嬌弱易感的楊開慧出落成一個感情纏綿又落落大方的閨秀。一九一三年春天,父親從國外回來,帶來了歐洲的生活方式。男學生來訪時,開慧也同他們一同用餐說話,這在當時還很少見。美麗優雅的開慧率直地發表見解,讓男學生們大為傾倒。

毛澤東是楊開慧父親的得意學生,他很欣賞毛的頭腦,向有影響的人極力推崇毛。一九一八年,楊先生去北大任教,毛澤東第一次到北京時曾住在他家。那時楊開慧十七歲,毛二十四、五歲,毛很喜歡她,她卻沒反應。許多年後她回憶道:「大約是十七、八歲的時候,我對於結婚已有了我自己的見解,我反對一切有儀式的結婚,並且我認為有心去求愛,是容易而且必然的要失去真實神聖的不可思議的最高級最美麗無上的愛的!—–我好像生性如此,不能夠隨便。一句恰好的話,可以表現出我的態度來,『不完全則寧無。』」

一九二○年一月,楊開慧的父親去世了。剛好毛澤東第二次到北京,同楊開慧朝夕相處,楊開慧終於愛上了毛。她寫道,「父親死了!我對於他有深愛的父親死了!當然不免難過。但我認父親是得到了解脫,因此我並不十分悲傷。

不料我也有這樣的幸運!得到了一個愛人!我是十分的愛他;自從聽到他許多的事,看到他許多文章日記,我就愛了他,不過我沒有希望過會同他結婚,(因為我不要人家的被動愛,我雖然愛他,我決不表示,我認定愛的權柄是操在自然的手裡,我決不妄去希求—-)」

像一個矜持的淑女,楊開慧沒有吐露心聲。不久他們分開了,她護送父親的靈柩回長沙,進了教會學校。別離增強了她的愛情,她寫道:

「一直到他有許多的信給我,表示他的愛意,我還不敢相信我有這樣的幸運!不是一位朋友,知道他的情形的朋友,把他的情形告訴我——他為我非常煩悶——我相信我的獨身生活,是會成功的。自從我完全瞭解他對我的真意,從此我有一個新意識,我覺得我為母親而生之外,是為他而生的,我想像著,假如一天他死去了,我的母親也不在了,我一定要跟著他去死!」

毛澤東回長沙後,楊開慧與他成了情侶。毛住在他任主事的師範附小,楊開慧常常去那裏會他。但她不願留下過夜,他們還沒有結婚。毛不想結婚,不願受約束。一九二○年十一月二十六日他在給朋友的一封信中宣佈:「我覺得凡在婚姻制度底下的男女,只是一個『強姦團』,我是早已宣言不願加入這個強姦團的。」毛鼓吹組成「拒婚同盟」,說:「假如沒有人讚成我的辦法,我『一個人的同盟』是已經結起了的。」

一天夜裡,楊開慧走了,毛無法入睡,爬起來寫了首「虞美人」:

堆來枕上愁何狀?
江海翻波浪。
夜長天色怎難明,
無奈披衣起坐薄寒中。

曉來百念皆灰燼,
倦極身無憑。
一鉤殘月向西流,
對此不拋眼淚也無由。

這首詩打動了楊開慧,她終於同意了留宿。夜裡,他們熱烈地做愛,房間的牆壁是木板間隔,很薄,左右鄰居抱怨起來。有人說學校有規矩,教師的妻子不能在學校過夜。但毛是主事,他就乾脆把規矩改了,從此開了教師妻子在學校留宿的先例。

對楊開慧來說,留下過夜等於把她整個的人都獻給了毛。她後來寫道,「我的意志早又衰歇下來了,早又入了浪漫態度中,早已又得了一個結論:『只有天崩地塌一下總解決!』除非為母親和他而生,我的生有何意義!」

毛澤東對楊開慧的感情遠不如楊開慧的強烈真誠,在和楊開慧已經事實同居的情況下,他還繼續有著別的女朋友。最親近的是陶斯詠,一個喪夫的教師,比毛小三歲。她跟毛一同出去旅行,儼如一對夫妻。

後來,楊開慧發現了毛的不軌,心裏非常震撼,她這樣描述自己的感覺:「忽然一天一顆炸彈跌在我的頭上,微弱的生命,猛然的被這一擊幾乎毀了!」然而她原諒了毛,「但這是初聽這一聲時的感覺,他畢竟不是平常的男子,她愛他,簡直有不顧一切的氣象,他也愛她,但他不能背叛我,他終竟沒有背叛我,他沒有和她發生更深的關係—-」毛告訴開慧他有女友是因為他對開慧的心摸不準,不知道開慧是否真愛他。開慧相信了他:「他的心蓋,我的心蓋,都被揭開了,我看見了他的心,他也完全看見了我的心,(因我們彼此都有一個驕傲脾氣,那時我更加,惟恐他看見了我的心,(愛他的心)他因此懷了鬼胎以為我是不愛他。但他的驕傲脾氣使他瞞著我,一點都沒有表現,到此時才都明白了。)因此我們覺得更親密了。」

楊開慧搬來與毛同住,一九二○年底他們結了婚——雖然沒有任何正式文件。那時舊的結婚儀式為激進青年所不齒,而新的國家登記制度又沒有廣泛建立起來,男女的結合只依靠個人的良心和感情。

為了這個結合,楊開慧最終付出了她的生命。眼前最直接的結果是她被教會學校開除了。毛澤東繼續著他的艷事,婚後不久又發展了兩個女友。他當年的好友後來將這件事告訴給《毛澤東——鮮為人知的故事》一書的作者時,用食指在桌上寫下了「不貞」二字。這兩個女友其中一個是開慧的表妹,楊開慧知道後,氣得用手打她。但文雅而有教養的楊開慧鮮有吵鬧,自己也始終不渝地忠實於毛。她後來寫出她的無可奈何:「我又知道了許多事情,我漸漸能夠瞭解他,不但他,一切人的人性,凡生理上沒有缺陷的人,一定有兩件表現,一個是性慾衝動,一個是精神的愛的要求。我對他的態度是放任的,聽其自然的。」

楊開慧並非舊式婦女,按傳統要求對丈夫有外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其實是個女權主義者,寫過雄赳赳的文章為婦女爭權利。有一篇大聲疾呼:「女子是一個『人』,男子也是一個『人』—–姊妹們!我們要做到男女平等,絕對不能允許人家把我們做附屬品看。」

1921年,毛澤東參加中共「一大」後返湘。當時,毛澤東的公開身份是自修大學的主辦者,楊開慧則擔任學聯幹事,在黨內擔任機要和交通聯絡。1923年,毛澤東赴滬任中共中央組織部長。翌年,楊開慧也到上海,並同向警予一起去紗廠組織女工夜校,為此還專門學習用上海話講課。不久,她隨毛澤東返湘,又隨同去廣州、武漢。

一九二七年國共分裂,毛澤東離別了剛剛為他生了第三個兒子毛岸龍的楊開慧 ,前往湘東組識「秋收起義」。「秋收起義」失敗後,毛澤東帶著殘餘的部隊來到井岡山,與王佐,袁文才所領導的地方武裝建立了根據地。離開妻子後,毛澤東只給楊開慧寫過一封信,說他患了腳疾。此後,他再也沒有給楊開慧寫過信。

到井岡山不久,毛即有了新歡:他的第三任妻子賀子珍。按說一生娶幾個妻子是個人的自由,但此時的毛並未與開慧解除婚姻關係。

那年賀子珍剛十八歲,瓜子臉,杏仁眼,身材苗條。她生在山下富庶的永新縣,父親家是永新的望族,曾廣有產業,父親本人捐過舉人,當過縣長,後來家道中落,開茶館生活。子珍原名「桂圓」,因為她出生的那天是秋夜,圓圓的月亮下盛開著桂花。她在一所由兩個芬蘭修女主持的教會學校讀書,可是討厭學校裡「念不完的聖經,做不完的祈禱」,也不能忍受循規蹈矩的小城生活。她天性熱情好動,心頭好像燃燒著火。北伐軍進入永新,打破了小城的一潭靜水,她迷上了那熱騰騰的氣氛,加入了共產黨。她當啦啦隊歡迎北伐軍,在大庭廣眾下演講,才十六歲就當上了縣婦女部長。她還帶頭剪掉了長長的秀髮,留短髮是革命的象徵。

蔣介石「清共」後,共產黨員和積極份子開始逃亡,她的父母和妹妹逃走了,哥哥被投入監獄。山大王袁文才是哥哥的朋友,突襲監獄把他救了出來。子珍和哥哥跟袁文才上了井岡山,她成了袁夫人的好友,王佐給了她一支毛瑟槍。

後來毛澤東來了,一眼看上了這個姑娘。袁文才也竭力促成,派她當毛的翻譯。毛不會說當地方言。

在長期轉戰生涯中,他常常用翻譯。一九二八年五月初,毛跟子珍「結婚」了。沒有舉行儀式,只有袁太太給他們擺了豐盛的宴席。

從一九二七年九月毛澤東跨出楊開慧的家門到毛賀二人結為夫妻其間不足八個月!……解放後的黨史和賀子珍的外孫女孔東梅近年所著的賀子珍的傳記都試圖美化毛澤東對楊開慧的愛情, 掩蓋其拋棄楊開慧的史實,使毛賀的婚姻合情合理 ,硬說毛澤東之所以會與賀子珍結婚 ,是因為井岡山與長沙不通音迅,有傳言楊開慧已經犧牲。

事實並非如此。楊開慧有一個堂弟叫楊開明。一九二七年楊開慧曾寫信給他 ,囑咐他如果自已遇到不測時,請他照顧孩子和她母親。這麼大的事,楊開慧沒有交託自己的胞兄楊開智,而托咐給堂弟楊開明,可見楊開慧對他的信任。毛澤東到 井岡山後,紅軍隊伍迅建擴大 ,但這支隊伍此時仍屬湖南省委領導。楊開慧的這個堂弟時任湖南省委委員,省秘書長。從一九二八年初起就不斷往返於井岡山與長沙之間向毛澤東傳達湖南省委的指示。正因為他對井岡山與湖南省委情況的瞭解,同年他還被湖南省委任命為湘贛邊界特委書記。以他和楊開慧、毛澤東的關係 ,他見到毛澤東的時候決不可能不向毛澤東詳細介紹楊開慧及其家人的情況。楊開慧還托他帶過自已親手為毛澤東做的衣服和鞋子。對毛澤東與賀子珍的結合 ,楊開明非常不滿,但礙於組織原則 ,又怕傷害楊開慧 ,他回長沙時不能將實情告訴楊開慧 ,只好暗地裡處處給毛澤東小鞋穿,以發洩他的不滿。他在去上海給中共中央匯報時曾狀告「毛澤東個人專政 ,獨裁,特委在他一個人的荷包裡。有土匪氣息的王佐,袁文才只聽毛澤東一人的」,從而導致了當時中央下文要誅殺王佐和袁文才。毛澤東後來在井岡山失勢與此也不無關糸。毛澤東恨透了楊開明,楊開明犧牲後從來不曾被毛澤東提起過。

正當毛澤東與賀子珍在井岡山喜度蜜月,愛得如癡如醉之際,住在長沙縣板倉娘家的楊開慧還在癡情地掛念著她的丈夫。她在詩中寫道:「天陰起朔風,濃寒入饑骨。 念慈遠行人 ,平波突起伏。 足疾可否痊,寒衣是否備。 孤眠誰愛護 ,是否亦清苦。 書信不可通 ,慾問無人語。 恨無雙飛翮,飛去見茲人。 茲人不得見,惘悵無己時。」

可憐的楊開慧做夢也沒想到此時毛澤東早把她忘到九霄雲外了。

一九二九年夏,毛澤東決定率部攻打長沙。他利用全國報紙大登特登的機會,把本來只統領一個軍的自己,吹噓成了全國紅軍及其根據地的領袖。八月二十三日圍城開始那天,毛通電宣佈成立中國工農革命委員會,指揮全國的紅軍和地方政權,自封為主席。

毛澤東決定攻打長沙那年,楊開慧帶著毛的三個兒子就住在長沙市郊楊家的老屋裡,此時,毛離開他們已經整整三年了。按說,毛不會不清楚攻打長沙可能會給楊開慧和自己的三個兒子帶來的巨大風險,如果是一個負責任的丈夫和父親,對此理應有所安排。而且,楊開慧的家就在毛去長沙的路上,毛在長沙城外並且整整待了三個星期,要把楊開慧和三個孩子接走,或者是派人提醒提醒楊開慧,讓她事前有所準備,是很容易辦到的,簡直可以說就是舉手之勞,但令人不解的是,即使是這樣的舉手之勞毛都沒有去做。這不能不令人懷疑毛這樣做是有意為之。很難想像,如果在毛此時的心目中楊開慧的價值真的是「百身莫贖」的話,他怎麼會如此置她與自己的三個孩子於不顧。

當時守衛長沙的國民黨長官是何鍵。三年來,他從來沒有騷擾過楊開慧,甚至在毛澤東之前,彭德懷第一次攻打長沙,差點把何打死的時候,何也沒有在楊開慧身上洩憤。但這次毛又來攻打長沙,何極為惱怒,決心報復,於十月二十四日逮捕了楊開慧和毛的大兒子岸英。何鍵要楊開慧公開宣佈跟毛脫離關係,遭到楊開慧的拒絕,於是何將楊開慧槍殺。

楊開慧離世的那年年僅二十九歲。她至死都不知道早在二年前她與毛澤東事實上已經沒有夫妻關係了 ,一個叫賀子珍的年輕女人已經成了毛澤東家裏的女主人。楊開慧把自己的一身都毫無保留地獻給了毛澤東。早年讓毛澤東通過自己的父親結識了當時的社會精英,集累了政治資本,到死都給足了毛澤東政治面子。她這種忠貞而壯烈的死,既解決了毛澤東因重婚而陷入的尷尬處境,又使當時的毛澤東獲得了滿門忠烈的名聲。這種結果無疑是毛澤東最希望得到的。如果楊開慧活著的時候知道了毛澤東對她的背叛 ,誰能擔保她究竟會說些甚麼?

自離開毛到死,楊開慧寫了八篇文章,述說她對毛的愛,反思她的信仰。她把這八篇文章用蠟紙仔細包妥,藏在老屋裡。一九八二年維修房子時在牆的泥磚縫裡發現了七篇,第八篇於一九九O年再度修繕時從她臥室外的屋簷霍然露出。

毛澤東沒看到它們,世界上也沒幾個人看到它們。這些文章大部份至今仍被捂得嚴嚴實實,有的連毛的家人都看不到。在楊開慧的筆下,有她對毛的強烈而寬容,偶帶責備的愛,有被毛遺棄的痛楚,有對毛拋棄三個兒子的傷怨。這些情緒在她最後一篇文章裡表現得最為明顯。

那四頁字句是在一九三O年一月二十八寫的,在新年前兩天,團年的時刻。開慧沉浸在毛走後的日子裡,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寫的句子不連貫,大多沒有標點,思緒到哪筆到哪:

幾天睡不著覺

無論如何—-我簡直要瘋了

許多天沒來信,天天等

眼淚—-

我不要這樣悲痛,孩子也跟著我這樣難過,母親也跟著難過

我想好像肚子裡有了小寶

簡直太傷心了,太寂寞了,太難過了

我想逃避,但我有幾個孩子,怎能—-

五十天上午收到貴重的信

即使他死了,我的眼淚也要纏住他的屍體

一個月一個月半年一年以至三年

他丟棄我了,以前的事一幕一幕在腦海中翻騰,以後的事我也假定
—–一幕一幕地,他一定要丟棄我了

他是很幸運的,能得到我的愛,我真是非常愛他的

不至於丟棄我,他不來信一定有他的道理

普通人也會有這種情感

父愛是一個謎,他難道不思想他的孩子嗎?我搞不懂他

是悲事,也是好事,因為我可以做一個獨立的人了

我要吻他一百遍,他的眼睛,他的嘴,他的臉頰,他的額,他的頭,他是我的人,他是屬於我的

只有母愛是靠的住的,我想我的母親

昨天我跟哥哥談起他,顯出很平常的樣子,可是眼淚不知怎樣就落下來了

我要能忘記他就好了,可是他的美麗的影子

他的美麗的影子

隱隱約約看見他站在那裏,淒清地看著我

我有一信把一弟,有這麼一句話「誰把我的信帶給他,把他的信帶給我,誰就是我的恩人。」

天哪,我總不放心他

只要他好好地,屬我不屬我都在其次,天保佑他罷

今天是他的生日,我格外的不能忘記他,我暗中行事,使家人買了一點菜,晚上又下了幾碗麵,媽媽也記著這個日子。晚上睡在被子裡,又傷感了一回。聽說他病了,並且是積勞的緣故—-沒有我在旁邊,他不會注意的,一定累死才休

他的身體實在不能做事,太肯操心,天保佑我罷。我要努一把力,只要每月能夠賺到六十元,我就可以叫回他,不要他做事了,那樣隨他的能力,他的聰明,或許還會給他一個不朽的成功呢

又是一晚沒有入睡

我不能忍了,我要跑到他那裏去

小孩可憐的小孩,又把我拖住了

我的心挑了一個重擔,一頭是他,一頭是小孩,誰都拿不開

我要哭了,我真要哭了

我怎怎都不能不愛他,我怎怎都不能—–

人的感情真是奇怪,三(王?)春和那樣愛我,我連理也不想理他

我真愛他呀,天哪,給我一個完美的答案吧

從報紙上,楊開慧不時看到毛的消息。毛被稱為「共匪」,「焚殺劫掠於湘東贛西之間,慘毒不堪言狀」,「屠殺之人民,焚燒之房屋—-猖獗異常」,等等。

佚文中,楊開慧告訴毛她為甚麼參加共產黨現在為甚麼又懷疑自己的信仰了: 「我很想尋出一個信仰來……那時我同情下層生活的同胞,我忌恨那些穿華服,只顧自己快活的人!」

「現在我的傾向又入了一個新時期,我想在學問裡頭,得到一些滋潤物,把我已枯的生命,灌溉扶持起來!或許能有一個新的發現,或許有一天我要叫著,我從前的觀念是錯了!

唉!殺,殺,殺!耳邊只聽見這種聲音。人為甚麼這樣獰惡!為甚麼這樣殘忍!為甚麼呵!?我不能去設想了!我要一個信仰!我要一個信仰!來一個信仰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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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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