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紅包未遂殺人滅跡掩

「寧夏石嘴山恐怖醫案」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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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7日訊】曾經從醫20餘年的內科主治醫師,我國著名的女作家畢淑敏在她所著的《紅處方》(97年6月第一版,北京十月文藝出版社出版)P204中感歎的說道:「醫生這個行當,有無數白衣包裹下的罪惡,局外的人不瞭解,內裡的人又不說,這是文明的黑洞,不知何日才能暴露在陽光下?!」

   當我讀畢淑敏的《紅處方》於此處時,不僅感慨萬千,聯想起我父親這起令人恐怖的醫案,真是深有感觸。

  當發現寧夏石嘴山市第一醫院的個別醫護人員,在小小的門診手術做失敗時不是積極救人,而是利用自己諳熟的醫療技藝殺人滅跡、掩蓋真相、逃避責任的證據時,我們不是興奮抓住了院方的證據,而是恐怖於我們的「白衣天使」竟然使出了武俠小說中才能看到的「暗器」,對求助於他們的無辜患者幹下了傷天害理、泯滅良知的行徑。

  我的父親於2000年7月,在寧夏石嘴山市第一醫院做膽囊手術,由於該院醫生索要紅包未遂,便在行使手術時極端不負責任,故意違反手術操作規程,想給患者留下點後遺症,以達到讓我父延長住院時間,從而同樣達到從患者身上多掙醫療費,提取獎金的目的。由於把握不準,結果造成大量腐蝕性膽汁漏入腹腔,形成重症瀰漫性腹膜炎的惡性後果,將我們的父親一下就送到了死亡線上。院方大夫深知其造成後果的嚴重性,考慮到即使搶救也不一定能挽回生命,且費用巨額。同時又怕患者家屬發現真相,引發醫療賠償官司,竟然喪盡天良的痛下殺手,向從無心臟病的的患者體內,大量注入法定藥品說明書上明令「相互禁止」的藥物,同時向患者家屬下達病危通知書。在他們已向我們明確,他們無法救出患者生命的情況下,患方請求轉院搶救,竟然令人不可思議的極力阻攔。後來,我們為救父命衝破重重阻力,才將我父轉至寧夏醫學院附庸醫院搶救。但,在花費了巨額的醫療費用後,終因石嘴山院方造成的後果過於嚴重,仍未能挽回我父的生命,使他這個五八年放棄優裕的大城市生活,毅然決然支寧的老知識份子,最終悲憤的含恨九泉。

   父亡後,為討公道,我們采證據並遍訪區內外的醫療與法律專家學者,經深入的調查核實,均認定:這是一起極為嚴重的惡性案件。

  院方當事醫生在此期間,為徹底掩蓋真相,置國家法律中有關證據的法令於不顧,將作為重要證據的醫療檔案進行了大肆的篡改(採用的方法有:整頁換改,刀片刮改,塗改,銷毀,隱匿等)。

  有鑒於此,我們當時便根據刑法與刑事訴訟法的相關條款,以重大醫療責任事故罪與偽造證據罪告到當地公安局,正當專案組慾捕人時,經院方領導在石嘴山市上的一番拚命活動,警方就停止了行動。在自治區政法委的不斷催促下,經很長時間,才給出一個不能立案的回復。回復中為解脫院方篡改檔案所做的解釋說:「患者無心臟病,將竇性(無心臟病)塗改為異位(有心臟病)純屬筆誤」。可恰恰是我們隨後取到的證據又證實,患者即無心臟病,但院方卻向無心臟病的患者體內,大量注入法定藥品說明書上明令相互禁止的藥物,同時向患者家屬下達病危 。至此,我們就警方不立案的情況申訴到當地檢察院,檢方經調查核實,確定應予立案。並匯報請示了自治區檢察院,區檢同意——立案。但,其後,當地辦案檢察官卻連惛帶騙的勸我們到上海司法鑑定中心作個鑑定,說:公安涉案太深,怕以後不給你作,不利辦案。結果檢方拿著被篡改的檔案作鑑定,由我們負擔全程所有費用,鑑定中心在半年後,拒出鑑定報告,最終給出了一個模稜兩可的「意見書」。辦案檢察官則以一句「我也不知該咋辦了!」將此案押在手裡,一拖就是三年多,採取任你上訪控告申訴,面對舉證質問就是支支吾吾不答,甚至拒見。

  院方面對媒體的質問,已處在自相矛盾之中,根本不能自圓其說,且沮喪之極。這說明了什麼?兩級衛生部門的鑑定與司法鑑定意見,均是建立在一個被偽造了的證據基礎上,且漏洞百出,毫無法理與科學依據。正如自治區(省)級相當一部份警檢官員與專家在核實證據後所言:此案性質太惡劣,僅憑塗改偽造證據就該按《刑事訴訟法》四十五條的規定,立案拘捕嫌疑人了。至於藥品說明書中,明確指出的互相「禁止」,這是個醫學定性的技術常識問題,作為使用者,無論是醫護人員還是患者你都必須照例遵守,不是個需要再探索的多麼深奧的醫學問題`。

   兩年多來,我們無數次到自治區(省)檢察院上訪並給師夢雄檢察長遞信。當初石嘴山檢察院的辦案人馬佳,專程來銀川向他匯報。聽完匯報,他也說了:那就按程序通知公安立案吧!他也曾在接見我時,親口對我說過:對此案,我將一查到底!可如今,卻久拖不辦……

   正因如此,院方面對媒體時雖自相矛盾啞口無言,但卻能囂張的說出:我們犯法自有我們石嘴山的公安局管,我們的公安局都不管,用你來管?輪不到你管。這也無形中助長了院方認為錢可擺平一切的囂張氣焰!……

  院方為擺平這院領導自己都認為,足以使醫院倒閉的案子,真可謂不惜血本,搞的該院大多數無辜的醫護人員的收入急劇下降,四年來,原該拿的高額月,季獎均停發。且發展到,有時甚至於大家的工資,都要借支才能拿到手。在這色厲內荏的窘境中,竟托人告訴我的母親:讓你兒子別告了,給你們點錢算了,最終把我們的人都關進去,有啥意思?…….
  
  疾呼監督者 誰敢主正義

  鑒於目前當地執法部門壓案拖案,遲滯案子的現狀。我們疾呼並歡迎,那些尚存正義感,能夠鐵肩擔道義,敢於挺身而出監督此案的全國人大代表,政協委員,中央與地方的各類媒體前來寧夏調查採訪。

  我有大量的錄音與證據可提供,論壇上展示的證據只是其中的一部份,大量的令人震驚的證據,我們將在法庭上出示或提供給調查採訪者,因而恕我暫不能在國際互聯網上作以全面公開。在此,我以對法律及人權負責的態度,鄭重聲明:我對我的一言一行及在網上發佈的消息敢負任何法律責任。(文/畢良武 )


白衣包裹下的罪惡 文明社會中的黑洞

  
  曾經從醫20餘年的內科主治醫師,我國著名的女作家畢淑敏在她所著的《紅處方》(97年6 月第一版,北京十月文藝出版社出版)P204中感歎的說道:「醫生這個行當,有無數白衣包裹下的罪惡,局外的人不瞭解,內裡的人又不說,這是文明的黑洞,不知何日才能暴露在陽光下?!」

  當我讀畢淑敏的《紅處方》於此處時,不僅感慨萬千,聯想起我父親這起令人恐怖的醫案,真是深有感觸。

  當發現醫護人員在手術做失敗時不是積極救人,而是利用自己諳熟的醫療技藝殺人滅跡、掩蓋真相、逃避責任的證據時,我們不是興奮抓住了院方的證據,而是恐怖於我們的「白衣天使」竟然使出了武俠小說中才能看到的「暗器」,對求助於他們的無辜患者幹下了傷天害理、泯滅良知的行徑。

  記得2000年那個炎熱的7月,我父於7月17日在附院做完二次大手術後,附院的醫生們發現,石嘴山院方術後用於引流膽汁的「T」型管竟然脫落於腹腔內。我問附院的醫生: 「『T』管怎麼能脫落呢?」他們竟都諱莫如深,不敢言談。只是有一天下午,我正好路過醫師值班室時,門半開著,幾個值班的醫生正議論著我父的病情:「沈寶國他們也太差勁了,怎麼能老出這樣的同類問題,你看給別人家屬造成多大的後果。」我這才突然驚悉:這是不是石嘴山醫院醫生責任心太差所致的一起醫療事故?它使我更加起疑,我便不斷的追問醫生,我說:「在石嘴山手術一出來,醫生就告訴我們24小時內千萬別挪動病人,碰掉了這根引流膽汁的T管,可了不得,所以我們備加小心的在24小時之內從未敢挪動過病人,對這根T管也是異常小心的保護。從手術室出來,挪動患者全都是由他們醫院的大夫來進行,這T管又怎麼能脫落呢?難道有外力所為?」附院醫生在我窮追不捨的追問下,這才吐露真情:「外力是不可能拽下的,如果由於人外力拽下,你父親的第一反應是劇烈的慘叫,你要知道T管在放置時,要腹內、腹外縫紮穩固兩道,只有說你將外面的縫扎從肌肉上拽下,腹內的縫扎點才可能被拽下。你父親來我們醫院外面都縫的好好的,並沒鬆動,怎麼可能是外力所為,你想他是咋會事?」後面的話就再也不說了,至到此時,我才恍然大悟,這肯定的是一起醫療事故。今天所掌握到的所有證據,已充分證實這純粹是石嘴山醫院不負責任所造成的一起惡性醫療事故。

  至到今天,我每想起此事,都對附院的大夫充滿了感激之情。

  隨後,我們屢次找石嘴山醫院,請求他們經濟上協助我們搶救患者,但三番五次的祈求,都被沈寶國及院方冷漠的拒絕了,當我看到他們如此態度,便告訴他:「我將向媒體投訴你!」他竟說:「隨便,我不怕,願到那告到就去那告」。

  對這句話我至今體味頗深,他可不是不怕,他們石嘴山醫院有著跟媒體接觸的拿手的長處,更何況還有院長吳志美在石嘴山市及衛生系統上上下下早已織就的那張巨大的關係網,幾乎是密不透風。宣傳部門對媒體所要求的:堅持正確的譽論導向,多倡導主旋律。早已被石嘴山醫院很好的利用起來,將其演化為「吹捧與自我吹捧」的最佳舞台,多年來「舞台」上充分的「表演」不斷演化為醫院大門口的塊塊「金牌」,什麼「全國百佳醫院」、「全國百姓放心醫院」、「全國衛生行業規範化服務示範單位」等不一而足。及至我們與石嘴山醫院的鬥爭在今年已達到白熱化的情況下,仍沒有忘了藉助《石嘴山日報》為沈寶國登上一篇吹捧的文章。

  2002年3月15日,《新消息報》記者一直跟蹤我們親眼目睹了院方所作所為的證據後,在這天的21版「焦點新聞」第一期上曝光了我們與石嘴山醫院的這起醫患糾紛。當天中午,院方在驚慌中召集會議,他們的馬副院長在給全體醫護人員讀完報紙後,感歎的說:「記者沒說假話呀,唉!看來我又要被人送上法庭了。真丟人啊!」沈寶國當時則手捲著報紙,虛軟的被人扶著坐下。其心虛的程度可想而知。

  4月中旬,衛生部某領導(紀委書記)來石嘴山醫院檢查工作,我們在區衛生部門得到訊息後,便及時趕到醫院,在這位領導剛進醫院下車時,當著自治區、石嘴山市衛生系統的領導及石嘴山市領導的面,把十五份報紙遞給了他及其隨行人員,場面當時好不尷尬。

  與此同時,自治區政法委的同志,在區衛生廳處理另一起糾紛的會上,向在座的區衛生廳領導班子全體成員及衛生部的部長助理,專門又談到了《新消息報》所登的我們這起糾紛,希望衛生系統能以一個實事求是的態度,重視一下這起糾紛。並告誡說:「這是一個很認真的患者家屬,已掌握了你們不少的證據」。

  但這一切既沒能夠引起院方的重視,更沒引起衛生系統各級領導的重視,但你說他們沒重視吧,他也重視了,只是重視的方向不在患方身上,而是在院方身上,他們共同的思謀是想著怎樣挽回院方的聲譽及負面效應所帶來的損失。院方調動在石嘴山市上及衛生系統早已織就的強大關係網,展開了進攻,在媒體上,又充分的展示了一下「吹捧與自我吹捧」的風采,徹底的弘揚了一下自己的「主旋律」。

  衛生系統的領導則桃報李應,及時給院方送回了一面全自治區衛生系統三十多家醫院想得都沒得到的僅有的一塊金牌——「全國衛生行業規範化服務示範單位」的牌子。並召集全區三十多家醫院的領導到石嘴山第一醫院學習,學習他們這全區唯一的「光輝」的榜樣。

  衛生系統的領導及院方的這一番色厲內恁的「表演」,似乎其「用藥殺人」的驚天事實就不存在了,這豈不是掩耳盜鈴、自欺欺人嗎?這其實就是畢書敏女士所說的「文明中的黑洞」。

  我們在人亡後,著手決定打官司之初,到全國及區內各院諮詢,「白衣天使」們絕大多數都是諱莫如深,當我們不斷的拿到證據後,醫療衛生部門也不乏正直有著崇高醫德的醫生們,他們在欽佩我們刻苦攻讀醫學專著、積極尋找證據的毅力之餘,看了病歷後,很是憤慨,紛紛譴責石嘴山院方這種惡劣的行徑。同情我們的遭遇,鼓勵我們打下去這場官司:「因為它本身就是一起醫療責任事故,你們最終一定會勝利的」。

  記得我父在附院剛做完二次手術後不久,石嘴山院方的肇事大夫武政喜等冒著小雨來到附院,悄悄打探我父的消息,期間迴避著患者及其家屬,附院的大夫們在他們走後,針對他們這種鬼鬼祟祟的行為,諷刺到:「太噁心了,敢做敢當嘛,作為一個男人,不像個男人,作為一個醫生連起碼的醫德都沒有!在你們醫院出的事,你就勇敢的來面對嘛,什麼行為!」

  附院醫生們的表現,令我震撼,良知未泯滅,醫德高尚的人還是有的,可惜啊!如今這樣的大夫太少了,這就是黑洞中的文明。

  對醫療事故的諱莫如深,實際也是現實情況下大夫們的無奈。如同鑑定這個問題,一些參與過衛生部門各種醫療技術鑑定的專家私下告訴我:「看著我們是專家,我們敢說是事故嗎?除非你以後不想再評職稱、晉級,在衛生系統裡混了,鑑定結果我們說了不算,誰說了算呢?是領導,是他們說了算,我們只不過是個擺設,鑑定會只不過是糊弄糊弄你們患者家屬罷了,再一個國家法律又不追究我們專家的責任,所以我們也就不管它了,領導說結果是啥就是啥。」

  就說現在新的《醫療事處理故條例》頒布後,鑑定改由各級中華醫學會來鑑定,但你可知「中華醫學會」的幕後是什麼?新條例頒布後,我區衛生廳某領導在區內某醫院開大會時,針對醫生們對新條例中對院方不利的條文的憂慮及壓力,公開開導醫護人員:「(你們)對此不要太害怕了,所謂醫學會鑑定,其實還是由我們自己來鑑定,出了事故我們能保護大家,還是要盡力保護的,不過最好不要出,所以呢,請大家不要過多的擔心。」這正如在新條例出台後不久,頗有影響的《南方週末》著文並附漫畫所深刻揭示的那樣:醫學會雖是在民政部門登記,並註冊管理的,獨立的社會團體,但其平時的主要工作活動還是在各衛生行政機關展開,因為它的主要成員還是衛生行政機關管理下的這些醫生。君不見那漫畫中形象描述的情景:一位領導上衣左胸口掛著「XX省衛生廳長」的牌子,右胸口則掛著「XX省醫學會會長」的牌子,手裡拿著唯獨的一份鑑定報告。這,一針見血的描述出了今後的鑑定的樣子,因而由各級中華醫學會來做鑑定,其公正性,值得懷疑,公正的程度到底有多高還不好說,這有待於時間的考驗。
  可憐的患者及其家屬那知這其中的奧妙竟會是這樣,人家衛生行政部門「既是運動員又是裁判員」,能讓你在鑑定中贏嗎?豈不是癡心枉想。

  再說改醫療檔案這個問題,這是全國衛生部門出了醫療事故後,為逃避責任所採取的通用的手法,而且是屢試不爽。篡改檔案、偽造證據是觸犯刑律的,但為什麼絕大多數當事大夫沒有受到追究,因為患方在出了醫療事故後,與院方打的都是民事官司,因而他們得以僥倖逃脫刑律的制裁。篡改檔案、偽造證據的罪行只有在刑事訴訟中才予以追究。如果對篡改檔案、偽造證據能像《交通事故處理條例》所做的責任判定的依據的話,即偽造現場、偽造證據的一方負全責。衛生部門早就不敢再在幹此事了。如果患方及其家屬都能有敏銳的洞察力及深研相關醫學知識的勁頭,抓住有力的證據,依據刑法中醫療責任事故罪及偽造證據罪的條款,控告到刑事司法部門,醫方他早也不敢這麼幹了。

  院方依仗自身所掌握的醫療技術所具有的隱蔽性,神不知鬼不覺的用藥殘殺可憐的患者,這是今天被我們發現了,抓住證據了,全國那些患方沒有發現及抓住證據,活活被冤死的患者不知又有多少?

  醫療工作中的不負責任,出事故後,隱蔽性的用藥殺人,醫療技術鑑定中的公然庇護,利用強大的、集體性的經濟與社會關係能力,抗擊弱小的患方,讓你伸冤無門,告狀無處,最終冤魂遍野。正是由於這樣,院 方纔會在與患方對薄公眾場合時,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怎麼辯解就怎麼辯解。

  想當初,在西方,醫學創立之初及至當今,人們考入醫學院時,首先要淨化心靈,背誦刻在醫學院門口大石碑上的古希臘醫學家希波克拉底的誓言,並永遠銘記住它。這是一個人人讀了之後,心靈都會為之震撼的誓言:它要求人們當你進入醫學殿堂的時候,必須發誓,要懷有一顆天使般的真誠、慈善而聖潔的心靈去愛患者,去幫助他們,拯救他們,並將他們從病痛的折磨與苦難中解放出來,拯救他們瀕臨危亡的生命,還他們一個健康的體魄,為人類撒下一片愛。

  但,今天,它在石嘴山第一醫院,被無情的褻瀆了,「白衣天使」這個聖潔的桂冠化做了「白衣惡魔」。

  這令人恐怖,充滿著血腥味的我國醫療衛生界的醜聞,這白衣包裹下的罪惡,我堅信,會隨著我們堅持不懈的努力,以及那些充滿著法律正義感的、高素質的執法人員的秉公辦案。其曝露於陽光下的日子為期不會太遠。

  2002年11月11日(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轉自互聯網論壇﹐未經本站核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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