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言污染甚至比中國環境污染更甚

———法蘭克福書展「專制下的中國文學」研討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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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0月19日訊】(大紀元記者黃芩德國法蘭克福報道)法蘭克福書展今年邀請的主賓國是中國,中國的文化、藝術、圖書出版等對於西方人具有很大的吸引力,同時很多人也想瞭解,如果對中國文化感興趣,到底該看什麼樣的文學、藝術作品才算是真正的中國文化,應該如何看待現今中國社會的文學,這也是很多德國人想弄懂的困惑。

為此,大紀元時報專門舉辦一系列的研討會,邀請中國問題專家和學者前來,共同探討這些問題。2009年10月17日中午,大紀元舉辦了「專制下的中國文學」研討會,與會嘉賓有流亡海外的詩人貝嶺先生、旅德社會學者仲維光先生和瑞典中文筆會理事陳邁平先生。與會學者談到的其中一個話題就是:語言的污染比中國環境的污染更為嚴重。中文作家目前一個最大的責任是要為中文排除中共的污染,使語言淨化,回歸中華文化的正道。

語言污染甚至比中國環境污染更為嚴重

諾貝爾文學獎得主高行健在這次法蘭克福的書展上就曾經說過:「我們這些人雖然無家可歸,但只要我們可以用中文寫作,我們就可以有一個自己的家。」

對於被迫流亡在海外的作家,雖然失去了中文的語言環境,但他們一直在堅持不懈地用中文寫作,也因此他們對語言特別關心、特別關注。但與此同時他們也發現了用中文寫作的困難,因為他們發現從小到大熟悉的語言受到中共黨文化的影響是如此之大,以致於讓他們吃驚得有時候甚至不敢下筆。


瑞典中文筆會理事陳邁平認為,中文作家的任務是排除中共污染,淨化語言。(攝影:吉森/大紀元)

「這種語言的污染甚至比中國的環境污染更為嚴重。我自己寫作的時候,寫下字的時候,我經常發現我不敢下筆,我發現這些字我已經無法相信它了。」來自瑞典的陳邁平先生這樣說,他在六四時創辦了《今天》的雜誌,第一期就發表了高行健的劇作,也因此為自己惹來麻煩。

「比如人民、民主等,這些字我們在說,共產黨也在說,從小我們就用,中國的憲法裡也說,什麼言論自由、結社自由、出版自由,我們曾經相信這些自由的字眼都是真實的,現在寫的時候發現我並不理解它們的真正含義。」陳邁平說道。

陳邁平這樣評價當今的中文「中文的問題現在非常大,語言的本事出了很大的問題。從文化的角度來講,最大的污染就是語言的污染,這個污染在中國尤其嚴重,不光是中國的環境污染,中國的語言被污染的情況比環境的污染更糟糕。可以說中國出版的報刊、雜誌,恐怕50%以上都是垃圾。」

中文的污染帶來的後果

參加了書展官方開幕式的詩人貝嶺談到他觀察到的一種現象,德方每位發言人都看著中方發言的三位代表並向他們很有禮貌的致意,但中方三位發言人除了向德國總理和中國副主席致意外,對德方其他發言人和本國發言人置若罔聞,致意時也只是照著稿讀,沒有抬頭看人,沒有表現出一種人與人之間的尊敬,顯得很沒教養。「從文化意義上、從人的教養和尊敬上,中國的社會讓很多最基本人性的東西喪失了,甚至我們自己都意識不到,好像是我們只要向比我更大的官員致意就行了。」

貝嶺還談到中國現代小說、詩歌不斷將民間、地方語言加入到作品裡,中國的文學作品在共產黨60年內產生的粗鄙語言、髒話語言,他們曾經是口語的一部份,這部份現在登堂入室,變成了文學語言的一部份,這一點讓人感到非常危險。

從小接受中共黨文化的灌輸

當今中文是受到中共黨文化的污染後的語言,作家們也是從小就生長在那麼一個環境下,仲維光提到上中學時曾經想把《唐詩三百首》背下來,一個星期之後,在和班主任的一次談話之後,他就放棄了唐詩,轉而背誦了幾百首革命詩歌,到現在還是一張口這些詩歌都往外冒。

對此陳邁平一針見血:「中共剛剛慶祝建政60週年,有人說這也是污染了的中國文明的60年,實際上不止如此,從把共產主義引入中國開始,從1921年共產黨建立開始,它們的污染就已經開始了。這個污染對我們這一代、幾代人的教育都有很大影響,包括到國外來的人雖然到了國外,擁有了自由,我們會不知不覺的用到這種受污染的語言,因為我們在中國讀小學、中學和大學時,學會了很多當代的創意,實際上這裡有很多污染,這是很可怕的。」

中文作家的任務:排除共產毒素 淨化語言

陳邁平認為,作為中文作家的任務,不僅僅要維護言論自由,這其實只是第一步。就算是有了言論自由後,在寫文章的時候也要注意。現在我們要為中文的語言排污,讓語言變得乾淨,消除掉中共的污染,這些污染的因素,要從中文中排出去,要使它淨化,這是一個中文作家的任務。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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