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揚善:中共惡黨在「陝甘寧」種植、加工、販賣、應用鴉片是不爭的事實

齊揚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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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1月28日訊】有一個問題在我心中已經憋了好多好多年了,差一點把我憋瘋了。在那個「發揚延安精神」的年代,我到了延安,而且走遍了整個陝、甘、寧。其結果我得出了一個不得不相信、也使自己嚇一跳的事實:中共惡黨在陝、甘、寧不但種植、加工、販賣而且應用鴉片。中共惡黨從一開始就在欺騙著全國人民。我負責任的告訴大家下面的文字沒有半個字是假的。

這就是「革命聖地」!?

到了被許多人嚮往的「革命聖地」,我走了陝、甘、寧邊區的大部份地方。走出延安30-40裏的山區的景象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這裏人煙稀少,走錯了路,可能走一天都碰不到一戶人家。一處住了2-3戶人家,要到另一處住戶可能要走十幾、二十幾裏路。在那裏我看到了什麼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什麼一貧如洗,什麼窮山惡水都不能形容這裏人的生活。以前在小說中看到「光□」這個詞。可這裏是普遍現象。大冬天全家人光著身子,擠在一個炕上只有一條被蓋著。十四、五歲小小子、小姑娘光著身子咚咚咚從從屋裏跑到外面上便所,上完後又咚咚咚跑回去,每到一處都這樣。我實在忍不住了,問:你們這裏有沒有富一點的?他們告訴我「有,東邊某某家很富,是這裏最富的。」我拜訪了這戶人家,確實富多了,因為兩個大人和大的孩子穿上衣服,可兩個小的,一個六、七歲、一個十來歲還都光著身子。這就是我看到的「邊區」老百姓的生活。這兩年在沿海地區打工的人群中也有這個地區來的。我談起那裏人生活時,他們馬上打斷了我的話,「×師傅,留點面子千萬別往下講了。」我問他們現在是不是還這樣?回答非常肯定。

窮不是他們的錯,也不是任何人的錯,這是一個客觀事實,就是這樣的生存環境。那裏是「靠山沒柴燒,靠河沒水喝」。整個黃土高原沒有樹,山是光禿禿的,到了黃土高原就像到了黃海一樣,黃土坡上什麼都不長,沒有樹,草也是稀稀拉拉的。燒柴,當地人叫羊糞。實際是什麼呢?他們養山羊,山羊可以滿山遍野找一些小草、草根吃。到秋天雨季,雨水形成山洪,把山上的羊糞、草根、枯葉從山坡上衝到山下,聚多了就可以撈起來,晾乾了就是燒柴,一年中也就一兩次機會;黃土高原有河,也有水,但不能喝,含鹽、鹼太高,又苦又澀。當地老百姓用水是接的雨水,但這裏雨水稀少,所以要在山坡旁挖一個坑接存雨水,這就是水窖。有淡水的地方那是好地方,吳旗鎮(當年中共匪軍潰逃的最後一站)就是有一股小孩胳膊粗的淡水泉而建的鎮,惡黨竊權後己改成吳旗縣。

  這樣的自然條件,這樣的惡惡劣環境,我想起了這樣一個問題,當年的匪政府是如何養活這麼一大幫人的呢?不要說那時,就是現在這裏的人自己也養不活自己,靠著「救濟」還活成這個樣子。那時,外面有國軍層層封鎖,幾十萬人不但要吃飯,還要穿衣。有人也許說,不是有個「南泥彎」嗎?還有什麼「紡線線」什麼的。我告訴你這都是邪黨的彌天大謊。舉個例子,邪黨宣傳說那個熬鴉片死的張思德是燒炭窯塌了壓死的。黃土高原沒有樹,用什麼燒炭?這是其一;其二陝北人從來不用炭或者樹木取暖,因為陝北出一種煤,非常好,一張紙、幾根草就能點著,放在火盆中不會自滅,灰是白色的,現在稍富一點的人家還用它取暖。既然有這麼好的東西,誰還會挖空心思、無中生有的去燒炭呢。當然老百姓是用不起這煤的,主要是交通不便,運費太貴。有這麼好的東西,惡黨的幾個頭頭絕不會放過的。看看他們腐敗生活,就知道了。編造燒炭的故事,說給鬼聽,鬼也不會相信的。當然這一趟我還發現了邪黨的許多彌天大謊,如劉志丹(陝北最大的土匪頭,後投靠邪黨)明明是中共惡黨內訌的犧牲品,還把他吹成「民族英雄人民領袖」(志丹陵匪首毛澤東題詞),實際是從南方來的匪中央怕鬥不過這條地頭蛇,把劉志丹抓了起來,劉志丹部下把他搶出來後,東逃,過黃河時被日軍擊斃。劉志丹死後又立碑又修墳,這是做給活人看的,背後一直沒有放鬆對其部下的防備和清除,中共惡黨篡政竊權沒幾年朱毛周就把劉志丹最後一個部下高崗剷除了,永絕了後患。這都是劉志丹當年的警衛員,後來一直為劉志丹守陵的幾個戰士講給我聽的,不會有錯的。惡黨竊權後己將劉志丹建陵的地方改成志丹縣。大家看看《九評》吧,那裏講的比我講的精彩多了。

在延安能長小米,出了延安就什麼糧食都長不了了。大米、小米、小麥、玉米、高粱、大豆全都長不了。老百姓吃什麼,一個是土豆,一個是蕎麥而且產量很低。但有幾種東西長的很好,特別是大煙,就是罌粟,中共惡黨竊政後有些地方推廣種當歸之類的中藥。當地老百姓有冬天烤火聞香的習慣。就是冬天烤火時在火上放一些罌粟葉聞香。我們當時進老鄉家,他們沒有燒罌粟葉而是放當歸葉,他們說好聞,我覺得怪怪的。

以前我一直在想當時共匪區怎麼解決的軍人、官員、文職人員的吃、穿、用的呢?當地解決不了,必須從外面運進來。當時的國軍和民國政府不可能供給你(實際情況是匪區是處在國軍的包圍和封鎖之中)用什麼東西能與民國政府治理下的百姓、商人交換所需物品呢?用大宗商品去交換,一是不可能,二是沒有。那麼唯一可能用來交換的只有兩樣一是黃金、二是鴉片。陝甘寧不產黃金,收刮來的民脂民膏用不上十天半個月,唯一的解釋是種植、加工、販賣鴉片,而且是匪區全民的,是當時匪區最大的產業。我到了延安後,一切都明白了。那個「偉、光、正」招牌在那一刻一下子被打得粉粉碎。

二、那個黨校校長原來是用鴉片救活的

原陝西省省委黨校在風景美麗的臨潼(惡黨的黨校選址都是相當不錯的──當然都是無償佔有的,說實在點都是搶來的),現在改成什麼了,或還存不存在不得而知。當時大家「有幸」,請到這個學校的校長給我們講了他的「革命故事」。這個校長一眼瞅上去就不是一個正常人,要不停的喝水,平均一小時要喝一燒水壺的水,而且喝完第一壺,上第二壺中間只間隔了2-3分鐘就受不了了,非常失態的大喊「水!水!」的。

他的故事是這樣的,在延安的一次戰鬥中負了重傷(腸子被打出來了?)流了很多血,在打掃戰場時發現他和其他許多戰死的士兵一樣,沒氣了,死了,就沒有救治他。叫當地的老鄉挖一個深一點的坑把這些死了的戰士都埋了。有人問有沒有棺材?大家用腦袋想一想,可能嗎?不要說棺材,就是死者一人發一尺白布蒙一下臉都做不到,挖一個大坑把許多戰死士兵一起埋了,已經是很高的待遇了,這就不會用來餵大西北的狼了。

當老鄉把戰死的兵一個一個搬來往大坑裏扔,輪到他時發現人雖然沒氣了,但沒有僵硬,身體是軟的,身上還有熱氣,就建議把他台回去試試能不能救活。回去後就把他放在不涼、但也不熱的炕上,極簡單的處理一下傷口以後就用大煙土點上吸一口往他嘴、鼻子裏吹,一天吹三、四次,一次吹十幾口,就這樣吹二十多天以後,人慢慢就有了呼吸了,開始很微弱,一點點變的大了;又這樣吹了十多天後,就能喝水和小米湯了。直到能自己吸食大煙土,能吃飯,能下地。我要說明一點,老鄉所做的一切是自發的,根本沒有醫務人員指導,沒有也不可能請示「上級」。這就是說,這裏的老鄉家中藏有大煙土很普遍,這種特殊使用大煙土方法用的這樣熟練可能是經常性的。大煙土還有這樣的用處,我也是第一次聽說。

之後他就落下了無時無刻都必須大量喝水的習慣,他是個特等殘廢軍人,他就是一個用鴉片救過來的人,現在是不是還吸食煙土、是不是是個癮君子,不得而知,請不要妄猜。罪過、罪過。

  這樣的故事當然不止一個,其中還有一些談到打大仗發煙土的事,這些本來是很忌諱的,只是不得不談到時一帶而過,我記得在《紅旗》還是《求是》上,總之是邪黨的一本「正規」雜誌上,也是一個回憶錄中說,過敵人封鎖線時,一人嘴裏含了一粒大煙土,跑了一個晚上才過的封鎖線。也就是說共匪不但種植、制做、販賣煙土,而且供部隊使用,中共惡黨會為了一點點小小的「勝利」可以犧牲廣大戰士的健康,甚至生命。毒啊,太毒了。邪黨為什麼對煙土等毒品那麼親,因為它本身就是毒的。

當時匪區的鴉片相當的多,多到什麼成度呀,多到走走路都能揀到的成度。在吳旗鎮我就碰到這樣兩個人,以他們自己說當年都是「紅軍炊事員」,一次行軍打仗後實在太餓了,做完小米飯一人先吃了兩大碗,接著就漲肚,被部隊拉下了。後來他倆走走路揀到碗大的一包大煙土,和老鄉換了東西,并在鄉間住下了,一直沒有再找部隊,還在一個飯店當廚師,生活得心安理得。

「改革開放」初期,一次偶然的機會到了西安的胡家廟市場,我看到了不想見,但卻是千真萬確的事實。前蘇聯將罌粟殼粉作為食品添加劑是合法的,當時通過政府貿易部門在西安胡家廟市場公開收購罌粟殼,這天我去得較早,還沒開稱。那裏有多少罌粟殼啊?用裝100公斤大米的大麻袋,裝的滿滿的,兩麻袋一行,一行挨一行,整整齊齊足足排了2裏多路長!而且隊伍還在不斷加長。當時真把我看暈了,要知道這不是頭一天,也不是最後一天,而且是在西安,不是邊遠山區。那麼已經收購的,還要收購的有多少?還不知道消息沒有運過來的還有多少啊?要多少地才能種出那麼多罌粟啊?那麼多罌粟製成大煙要毒害多少人哪?要知道毒害的都是「共和國公民」啊。

我立刻明白了在陝、甘、寧種植、加工、販賣鴉片這個產業連一直沒有斷過。我們的國民太不幸了,中共太毒了,我幾乎要喊出來,「我們為什麼要生活在這片土地上」!

太不幸的局長

我有一個朋友的父親當年就是為「邊區」搞「貿易」的,他家四個孩子三個姓,當年為了這個惡黨,拋家捨業,有了孩子就寄放在老鄉家中,跟老鄉姓了。他是36(?)年到的延安,到延安前就是搞商業的,所以到延安後還搞「商業」。共產惡黨篡政後與他同到延安的都當了大官,中共「一代」、「二代」領導人都認識他,而且太子們與他的子女都有交情。就是這樣的一個「老革命」直到死,官就當到一個市的商業局的副局長,只相當一個正處級幹部。我現在回憶起來他確實參與了許多骯髒的交易。我多次到過他家,他隻字不提他的那些「革命經歷」和功勞,我也試圖瞭解一些情況,但始終未果。再密秘的事幾十年過去了還有什麼不可說的呢?在那麼艱苦的環下,為「邊區」解決了這大的問題這是多大功勞啊,別人芝麻的事都可以吹的天花亂墜,他那麼大的功勞為什麼隻字不提呢,不是很奇怪嗎?就是在「文化大革命」(應該叫「大革文化命」──是共產惡黨對中華文化最後一次、也是最徹底的一次破壞)時,怎麼鬥也沒有吐過一個字。是「黨性」嗎?非也,經歷了無數次黨內無情鬥爭的他,知道吐出真情的後果,不但自己小命難保,還要累及孩子和家人。

這位「老革命」晚年非常痛苦,他的痛苦我知道,他并不在乎官職大小,也不是他的病(晚年經常吐黑血),而是最後向人民懺悔的機會惡黨都不給,他只能帶著一肚子的悔恨和見不得光的秘密下了地獄,我那可憐又是太不幸的副局長,下了地獄後靈魂也不得安定。

我現在知道了中共為什麼這樣毒?為什麼對我們這批專門修煉「真、善、忍」的好人下手這樣的恨;為什麼六.四時對學生運動下手這樣的恨;為什麼要在西藏、在新疆對自己統治下的人民下手這樣的恨;他為什麼在這和平環境下窮兇極惡的殘害了我們8000萬同胞。因為他毒!中共惡黨在「陝甘寧」種植、加工、販賣、應用鴉片只是中共惡黨毒性的一個側面,中共惡黨就是一批邪靈,是古今中外最毒東西。中共惡黨不除國無寧日、民無寧日。我們那些至今還對惡黨抱有幻想的同胞們,快醒悟吧,退出中共及其附屬組織,讓我們共同努力解體、清除邪惡中共惡黨,讓我們的國民、同胞在沒有邪黨下,都能過上自由的、充滿陽光的日子。@*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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