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圓圓最新封面寫真 輕盈跳躍黑白精靈[組圖]

人氣 5
標籤:

  東方網4月23日消息:高圓圓近日為某時尚雜誌拍攝的一組寫真曝光,一向清純示人的高圓圓改走成熟路線,擺出輕盈的舞姿,如跳動的黑白精靈。

  四月初,好雨知時節。成都,杜甫草堂邊,一段由許秦豪執導的中韓之戀,高圓圓首次牽手韓國演員鄭宇成。這部名為《成都,我愛你》的電影由三部份組成,分別由內地搖滾之父崔健、香港導演陳果以及以溫婉細膩的愛情電影著稱的韓國導演許秦豪執導。

  「大約在2005年,我就看過許秦豪導演的《春逝》和《八月照相館》,他的細膩和美感都是我喜歡的。」但是圓圓也承認,遇上再喜歡的導演或者作品,她也不會勇而上前,毛遂自薦,這就是她的性格,帶著一絲傳統的含蓄內斂,自我評價要低於實際狀況。

  她總說自己是個運氣相當好的懶人,「做演員是個不斷被選擇的過程,我習慣了這樣的方式,所以也很少去主動,然而總是有那些意想不到的驚喜,時不時跳出來,」在這種人人向上,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並且主流價值觀也鼓勵這種奮勇激進的環境中,她的保守源於知足和感恩,她美麗,並且對這美麗並無自信,一朵閉合得相當緊的嬌蕊,只有在無人注視的情況下,才會迎風微微舒展花瓣。

  只是誰又知道,在嬌弱的花瓣之下,是什麼樣果實和芬芳?


  內心的寧靜

  她有一個男孩子樣調皮的童年,就讀的小學一半是父親所在航天部的子弟,一半是附近農村的孩子,「我記得那時候已經上初中了,我們院一個女孩子,喜歡上一個男孩,但是被男孩拒絕了,我能帶著一群孩子找那男孩『談判』,把人追得滿操場跑,現在簡直沒法想。」自由、沒有拘束的成長環境造就了她性格的底氣,也是她高度自制力的來源。而溫和來自於她的善良和教養,而非懦弱。

  上初中的時候第一次被排擠,「有個女老師對我特別不好,全班同學都看出來了,很多事情完全不是我做的不好的原因。我幹什麼都會受到特別的關注,一有小問題就抓住不放,總之就是根深蒂固地討厭我。」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外錶帶來的負面影響。

  到了高中,環境變得更為惡劣,一個班都是女生,於是成了別人週記裡打小報告的主要對象。因為她的開朗、大方、無拘無束。也許就是在那個時候,她開始收斂天性,開始害怕成為別人注目的焦點。「那時候我們的班主任是個嚴肅認真的老太太,她的目標就是把我們每個人都培養成淑女,我很感謝她,沒有因為外表而對我區別對待,該批評就批評,該表揚就表揚。公平,對於我這個天秤座的人很重要。那時候我已經開始拍戲了。」

  演員從來都不是她的理想,她卻在不知不覺中慢慢接近一個好演員的標準。看過《南京!南京!》對她的表演讚賞有加的不在少數,陸川則說在此之後,她可能很難再回頭去演少女型的角色了。

  入行十年,前六年的時間一直在跟自己做鬥爭。演員,這個身份一直遊走在工作和理想之間。更早的時候是玩票,在拍攝了各種廣告和電影《愛情麻辣燙》之後,她都沒有想過去考藝術類院校,專門學習表演。那時候拍戲於她只是好玩的,賺零花錢的經歷,她的大學專業是文秘,理想是當個最普通的白領,每天朝九晚五。

  從來都是懼怕競爭和壓力,從來都不喜歡被比較,她想要的只是內心的寧靜。

  糖果屋女孩

  她曾經是一個把世界當成糖果屋的女孩子,一直到今天,她依然維持著自己小天地裡的溫馨氣氛,「有些品質,我希望它能跟隨我一輩子,比如說天真。」只是今日的她開始明白保有天真方法需要改變。純粹而銳利的東西往往易碎,在天真外面究竟裹上什麼才能呵護它的完整?

  2005年是她的分水嶺,在此之前,她是永遠的少女,青春逼人,肌膚美好,眼波流轉的都是明媚,結束一段近6年的感情之後,她的眼神有了些許的疲憊,但是你看不到她抱怨,或者口出惡言。她把所有的情緒都留給自己,不以傷害對抗傷害,以修養去對抗自我保護的本能,每走一步對自己都是考驗。「這個世界上能傷害你的只有你自己,沒有『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的思維模式,那麼一切可以釋然。」

  她性格裡的黑白分明,讓她免於尷尬、妥協、委曲求全,她有獨善其身的清高和乾脆。如果外面的世界不符合她的想像,那就退回自己的小世界。然而這個小世界也難免衝突,她把懷疑別人的時間用在懷疑自己構建的那個小世界是否真實上,期望的一切是否只是理想?她甚至懷疑自己能否再愛上一個人,還有沒有這樣的能力。

  因為家庭的太過完滿,她不曾意識到,在每一段關係中,實質上對方依賴她遠勝於她的需要,母親身體一直不好,父親無微不至,這樣的相濡以沫是她眼中理想夫妻的範本。母親單純天真,比她還相信世界是個糖果屋,內向到接近避世。母女倆經常能待在一起一星期不下樓,完全是兩代宅女。

  這是她眼中最生活的生活。

  就像在劇組裡,在夜戲之後有人選擇大伙出去吃飯、喝酒、聊天釋放壓力,而她更願意待在自己的房間裡,開著電視,無聊地換換頻道,什麼也不做,自己待著就是她放鬆的方式。她強調著只是方式的不同,並沒有好壞的區別。

  2005年之前,她在本質上是不想長大的,哪怕父母多年給予的信任、自由早就讓她具有很強的獨立能力,但在心態上她渴望被寵愛,在情感上她並不獨立。母親病情的加劇,一下子改變了她的生活狀況,那樣的長大對她是一瞬間的。之前所有的準備好像都是為了迎接這一刻:希望自己變成一棵樹,堅強有力,讓人依靠。她推掉所有工作,陪著母親在醫院裡住了半年,親自照料。

  這也是她這兩年生活的重心,在家庭面前,她更容易放棄掉各種工作機會,去年一年只接了《南京!南京!》和《哈姆雷特》。

  被需要直接催熟了高圓圓,責任和感情都轉變成她的力量,她從女孩一點點蛻變成女人。大概就是在那時候,她眼中亮晶晶的堅定,不僅僅是因為單純。


  會游泳的怕水者

  假如老天給她一張再平凡不過的臉,她的生活內容除去工作之外,跟現在的又有多大區別呢?

  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是一個固執的圓,一個不受外界干擾的圈,有種單純、自然的安靜。在這個熱鬧的行業裡,她是那麼本真和害羞,不買奢侈品,不愛夜生活,不穿高跟鞋,甚至連耳洞也不打,因此常常在古裝戲裡弄丟化妝師準備的耳環。一旦提到她跟這個行業裡人員的不同時,她總笑,是大家把這個圈子妖魔化了。

  用心地去對待身邊的每一個人,對朋友熱情、仗義、體貼,她看中許下的承諾,定期給盲童學校寄錢,卻從不聲張。她環保,吃不完的菜總打包,可是你從來不會聽她把這些當談資,她不會唱高調,只是一點一滴,身體力行。她的內心世界和行為高度統一。

  這種平衡,是她喜歡的狀態。作為天秤女,平衡是她的保護傘,也是她最大的障礙。

  最近她開始嚐試打破這種平衡,「我想讓自己去體驗更多的東西,我知道我是在尋找自己,不按以前的常理出牌,我想發掘身上的潛能,我怕30歲之前再不體驗,它們就從我身上絕跡了。」簡而言之,她開始尋求豐富。「哪怕最終的結果是我又轉回原點,發現還才是真實的我,但我還是想去轉一轉。」

  這種念頭源於《南京!南京!》,這也是兩年之內,對她影響和改變最大的一個事件。

  在《南京!南京!》之前,她是個把演戲和生活分得很清楚的明星,《南京!南京!》之後她很可能成為年輕女演員中首屈一指的演技派,這是第一部讓她失控的戲,

  對於演員來說,捨不得拿出自己是大忌,圓圓更多的是不知道怎麼拿出自己。她在生活面前的與世無爭也是另一種不捨得,像是在一條川流不息的小河前,她寧願看人在水中嬉戲,也不願坐在河邊感受下濕腳的滋味,本能裡她不相信自己有暢遊的能力,於是欣賞陸地的美好。

  她更像是一個會游泳的怕水者,需要被逼迫到臨界點,退無可退才能激發出並不自知的本能。躍入水中,她才發現放棄恐懼,純然放鬆,依然可以淋漓暢快。這種過程,她稱之為成長。

  但是每一次成長都是痛苦的,之前的《倚天屠龍記》算一次,當然,最慘烈的是4月即將上映的《南京!南京》。

  電影開機後的兩個月,基本上都是她的鏡頭,戰爭、大屠殺這些嚴肅、殘酷的字眼和她之前的表演經驗毫不相干,拍來拍去都找不到所謂的感覺。陸川評價她是「思想在舞蹈,但身體在笨拙又安全行走」,因為在討論劇本階段,大家實屬相談甚歡,很多看法都一致。

  導演陸川為了自己的電影決定當惡人。在范偉和秦嵐、江一燕相繼進組後,他不斷挑起內部戰爭,誇讚他們的表演,而她得到的,基本上是否定。面對挑釁,她的反擊是為什麼,為什麼這個地方要這樣拍,用無數理性問題要求導演闡釋。

  她的這種冷靜經常讓一腔熱情的陸川火冒三丈,卻又毫無辦法。每天的拍攝現場都火藥味十足。

  期間過年,戰火稍停,中場休息。

  陸川曾給她發了一條特別長的短信,大意是::你有兩條路要選,一條就是儘量放輕鬆,不要想太多;要不然就像所有主創一樣,徹底燃燒在這個事兒裡面。但我希望的方式是,既能有自己的想法,又能投入進去。

  現在回想起來,她說這種不斷被否定的過程,反而讓她什麼都不怕了,逼到最後觸底反彈。 「我其實並不敢拿出自己,置身其中,不是我捨不得,而是我不知道怎麼拿,可能天秤座的特性,我一直追求的都是內心世界的平衡,在南京大屠殺那麼沉重的困難面前,我會不願意去經歷,會忍不住想保護自己。」演一遍的過程,就是經歷一遍的過程,在瀋陽的外景地,她終於有了人戲難分的感覺。

  相較於人生的前30年,她富足、平和始終有安全感,但是從《南京!南京!》開始,她感覺到「有另外一個我,從來沒有打開過。」

  在關機後的兩個月中,她一直難以從姜淑雲和南京大屠殺中抽離出來,甚至有了失眠等輕度抑鬱的症狀,每晚需要聽著郭德綱的相聲才能入眠。「我不想接電話,不願和劇組的人聯繫,甚至不想接觸和《南京!南京!》相關的東西,也根本不能思考,一思考就會覺得難受。我腦子裡老是出現的問題是:人的一生就是個受苦的過程嗎?」

  角色和自我的剝離充滿痛苦,這是創造的喜悅以及它必然而來的附屬品。「有一天我看了林兆華導演的《建築大師》,它講述的是毀滅性天才索爾尼斯頓故事,看完之後我就一直在想,痛苦真的跟才華是聯繫在一起的嗎?如果我在表演上的進步和成長必然是以為個人的幸福為代價的,那我該如何選擇?」

  當她從沉重嚴酷的人性悲劇中緩過氣來,慢慢地能夠將悲劇轉化成積極、樂觀的氣息。如果命運無法控制,有些痛苦無法避免,而姿態以及生命的質感卻是可以改變的,是貧瘠絕望中長出的希望,是向死而生的勇氣。

  「好像明知道人是會死的,但是為什麼我們要活?我想我的角度改變了,因為知道每個人都會死掉,所以才要好好地活,努力地活。」她在校正自己的標準:無論受到什麼傷害,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重要的不是那個事情本身,重要是你在苦難或者不堪面前的態度,你作為一個生命的質感,不管發生什麼都不會動搖你對美好的追求,對生活的信心。它是你對自己的要求,就像烏雲上的那道金邊。

  她的眼神那麼安靜:「如果痛苦是烏雲,我就要做那道金邊。」

  後記

  記得《青紅》入圍戛納之後,曾經採訪過高圓圓,那時候的她說到30歲,簡直是恐懼得不可想。像是每個女人都會遭遇的年齡危機感,如今快到30歲,反而越臨近了越坦然。這兩年的經歷讓她對「玉女」,或者清純再無興趣。她說,變得有力更為重要。

  「成長是一種勇氣,女人要對自己的人生負責。 只要過去了,就意味著進步了,有些痛苦是前行路上必經的。」

  現在的她介於女孩和女人之間,外表柔弱,內心堅強,,如同一朵剛剛打開的花蕊,開始了作為女人的綻放。

來源:新浪娛樂 選稿:實習生 馬鳳蓮

相關新聞
組圖:「玉女」高圓圓的清純展現
高圓圓:我的奧菲麗婭不是愛情木偶
高圓圓曝大學趣事 因貪玩幾乎告別演藝圈
高圓圓拍淡雅寫真:年輕時太平靜了
如果您有新聞線索或資料給大紀元,請進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