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力雄
今天是2020年7月1日,是中共成立99周年紀念日。儘管中共仍在自吹自擂,自我安慰,但是,放眼全世界,我們看到的是,中共正在與全世界人民為敵,正在走向最後的滅亡...
西藏高原給人類生存帶來的最大挑戰,在我看莫過於缺氧。
(大紀元記者周毅編譯報導)設計師將公事包與手提袋的功能相結合,使得大型手提包成為職業婦女追求時尚的配件。.然而大大的手提包加上長長的背帶在槓桿作用下,這些增加的重量與長度卻使得許多婦女在肩、頸、背出了問題。醫療專家警告婦女的大型手提包可能會危害健康。
見面時間到了,我們從會堂側門進去。那個側門臨時作為達賴喇嘛的專用出口,外面戒嚴,裡面也有保鏢守衛。我們被引進講台旁的休息室。休息室面積不大,設備簡陋,光線也不夠明亮,跟達賴喇嘛在華盛頓下榻處的氣派沒法相比。
當天下午達賴喇嘛要參加一個畢業典禮,並在典禮上演講。那是霍普金斯大學專門培養政治與外交人才的國際研究學院,美國政府不少高級官員都是從這裡畢業。
最近,在觥籌交錯的「財富論壇」上,參加者都在歡慶商業公關與現實政治的雙贏,而國家環保總局副局長潘岳有關中國環境生態的一番講話,卻為這一成功者的盛宴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陰影。潘岳在《財富》全球論壇上指出中國這個「世界工廠」可能會成為「世界垃圾廠」。這一點並不希奇;希奇之處在於他在這一特殊的場合公開指出,中國的環境問題不是專業問題,而是一個「政治問題」,並指出造成這...
幾天來,我被警察軟禁在家。對我要求出示合法手續,警察的回答是“上級指示”。作為執法者,那些警察無視法律,他們的“上級”則是超出法律之外的。對此,我只有這樣安慰自己,連他們的總書記都被非法軟禁了十六年,我又算得了什麼?
看廖亦武的書,可以切身明白人是怎樣變成渣滓的。中國監獄的目標似乎就是把人的尊嚴消滅一淨。而一旦人曾徹底喪失尊嚴,也就很難再找回尊嚴。我並非說只有中國的監獄有問題,哪個國家的監獄都非舒適之地,也都免不了犯人之間的弱肉強食,但是“中國特色”在於執法者可以制度化地對犯人實施全面淩辱與虐待。廖亦武書中揭露的事實是驚心動魄和難以思議的。經受過那種屈辱的人出獄後重新犯罪...
我認識梅娘已經20多年,但我一直是作爲晚輩與她接觸。我見梅娘的第一面是在北京東四流水巷她家。那是1979年,她當時不到60歲,命運剛剛從低谷中走出,神情相當煥發。在那間祖孫三代擠在一起的小屋裏,我記得她開玩笑說她女兒柳青“心比天高命比紙薄”。後來我逐漸瞭解她的生活,覺得這話也算得上她自己命運的寫照。不過這裏我並不想重復她的苦難,20年來對她的報道主要集中於她...
在封建專制社會,個人是不能有自己意志的,全部被統一在君王或領主的意志之下。個人被當成單純的數量,是“丁”,是“口”,是“萬民”。
傳聞中共對歐洲的社會民主黨甚感興趣,派出多批官員學者赴歐考察,企圖引進社會民主黨的經驗,還有人建議中共改名爲社會民主黨。
近年出現一種政治改革思路,即首先在執政的中囯共產黨內部實行民主化,繼而再實現整個中國社會的民主化。按蕭功秦分類,這種“黨內民主論”分“溫和派”和“激進派”,前者主張把民主政治的理念與活動規則引入黨內,實質只是在黨內一元化的前提下要求實現黨內生活民主化;後者則是要求在黨內實現多元化,建立黨內不同派別合法競爭的機制。兩派貌似區別很大,但進入具體操作後卻可能是殊途...
當今中國出現的很多矛盾與問題,在毛時代都是沒有的,因此今日中國民衆出現了懷念毛的情緒,思想界也有人企圖從毛時代尋找藥方。 效率與公平是人類面對的一個基本矛盾。當市場經濟給了中國前所未有的效率,公平也隨之前所未有地遭到破壞。毛時代對今日中國的吸引,主要就在那時的相對公平——並非是政治的公平,而是經濟上的平等。
腐敗導致失去民心,造成社會不穩,這是當前中共高層對腐敗的主要擔憂所在,也是其開展反腐的主要動力。然而之所以叫專制,就是少數人對多數人的統治,社會是這樣,當政集團內部也是這樣──少數上級看管多數下級,注定有許多看不住和管不到的地方。這時要達到控制目的,就得不斷擴大紀檢、監察、反貪等部門,同時加重對腐敗的處罰,以求産生阻嚇效果。
因爲看不到能挑戰當前政權的力量,人們往往就斷定中國不會發生大變化,更無崩潰的可能。然而大變化不是一定都要出自大力量或者大事件,細微的積累同樣可以導致崩潰。這種崩潰也許事先毫無兆頭。就像當年有那麽多研究蘇聯的機構和專家,全世界卻幾乎無人預測到蘇聯解體一樣。
有人認爲只要隨時“把一切不穩定的因素消滅在萌芽中”,目前的一黨政治就可以一直保持下去,不會變化。然而變化不一定非得出自大力量和大事件,細微的積累也一樣可以導致大變化,甚至是在瞬間爆發。
如今很多中國人正在爲“西部大開發”神魂顛倒,似乎終於等來了可以實現“騰飛”夢的時機。其實西部開發不是今天才開始,新疆生産建設兵團(新疆人簡稱其爲“兵團”)就是五、六十年代開發新疆的典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