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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连梦见得乳癌 生还女质疑现代癌症检测

采访报导/Conan Milner 陈洁云摘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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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四次,僧侣走进我的梦,说:‘你得了乳腺癌。你能感觉到吗?你回去看医生!’”研究梦的美国学者凯瑟琳奥基夫—卡纳沃斯生活中曾三次战胜乳癌,她的亲身经历告诉她,有时候,梦具有改写人生的力量。

在全球畅销书《癌境梦游:直觉切入治疗》(Surviving Cancerland: Intuitive Aspects of Healing,2014,暂译)中,凯瑟琳(Kathleen O’Keefe-Kanavos)讲述了一个惊人的故事:当医生一再坚持说她健康无事时,梦境如何引领她发现自己得了乳腺癌和小叶癌。

你或许不相信,凯瑟琳的故事并不是个例。研究表明,更多人在确诊癌症前做过有预见性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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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学者凯瑟琳‧奥基夫—卡纳沃斯。(amazon.com)

2013至2014年间,凯瑟琳参与了一个叫做“乳腺癌预警梦境研究”的项目,2015年5/6月号的《探索:科学与治疗杂志》(Explore: The Journal of Science and Healing)则发表了一篇经过医学专家审阅的相关研究,作者是杜克大学综合医学中心(Duke Center for Integrative Medicine)的创办人之一拉里伯克(Larry Burk)博士。文中讲述了来自世界各地的18名女性的故事,她们生动的梦境带给她们乳腺癌的预警,尽管医生都还没有发现。

为深入探讨这一现象,凯瑟琳目前正在与伯克博士共同撰写一本书,书中会收集更多做梦预见得癌的事例。

在接受大纪元专访时,凯瑟琳深入谈论了她令人不可思议的梦,她认为,留意梦境想告诉我们什么是很重要的。她说,“在半梦半醒之间有那么一个世界,可让我们得到救命的信息。”

记者:你的梦是怎样提示你得了乳腺癌的?

凯瑟琳:我去做年度体检,拍了乳房X光片,也验了血。医生告诉我说我很健康,让我回家。那天晚上,我开始反复做同一个恶梦。那是在我入梦之前——在进入心理学所了解的不同类型梦境之前。

梦中忽然间时光停滞,我面前出现一个“弹出窗口”,就像电脑上的那样难以关掉,窗口变成一扇门,从门那边走来一个方济会僧侣。

这个僧侣走上前,他穿着棕色的连帽长袍、一双皮绳凉鞋,腰间系着绳子。他说:“跟我来,我们有事要告诉你。”

他领我过了一道门,进入我所说“梦醒之间”的房间——我采访的许多女性都梦见这一幕。房间里还有其他僧侣。

方济会僧侣执着我的手,梦中有真实的触觉,他将手放在我的胸前说:“你能感觉到吗?”我说:“能。”僧侣说,“那是乳腺癌。回去找你的医生,另做一套检查。”

第二天早晨我醒来时,我清楚地记得这一切,就像刚刚发生的一样。我开上车,回到圣芭芭拉癌症研究所,对我的医生说:“我觉得有些事情搞错了。我觉得我的乳房X光检查和验血结果并不正常,我只是有这种感觉——女性的直觉,我就是知道有些事情不对劲。”

医生说:“凯西(昵称),你家里没人得乳腺癌,也没人得癌。你就像骏马一样健康。我再给你做一次乳房X线和血液检查,但我真的什么都感觉不到。”我说,“我这里有感觉!”他说,那儿什么也没有,“我感觉不到。我受过训练,我是医生,我知道”。检查之后,我得到的体检证明还是健康。

那天晚上,我又做了那个噩梦:僧侣再次走进梦中,告诉我说“回去看医生”。

连续四次,僧侣走进我的梦,说:“你得了乳腺癌。你能感觉到吗?你回去看医生!”

第四次看到僧侣时,我开始哭泣。我在梦中开始哭,我说:“我知道你为什么来这里。我的医生不听。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如果我真得了乳腺癌,你要帮我,因为他不听。不然如果我得了癌,我会死。如果你不想让我死,就帮我吧。”

于是这位僧侣将手伸到口袋里,拉出一根短短的白羽毛。他把羽毛交给我说:“这是天使的羽毛。如果明天你不经预约直接回去找医生,就把这根羽毛拴在他身上,就当这根羽毛是一把剑一样,可以斩断他所有争辩的念头,他不会再争辩为什么你不需要别的检查,你需要的检查会做的。”

所以(第二天)我抓住我丈夫,让他开车送我去圣巴巴拉癌症研究所看医生。我没有预约就出现在诊所门口。

医生看了看我,说:“凯西,你怎么回来了?”我跟着他回到办公室,我说:“我知道有些事情搞错了。我需要做探知手术。”他看着我,就好像我在他办公室里玩火一样。

他说:“我不能这样做。这违反医院政策,也违反我的原则。你必须考虑到麻醉、感染带来的各种并发症。我不能这样做。”

我想起了梦中的羽毛,我想像自己握着羽毛指向他。我说:“我知道有些事情搞错了。我需要你帮我,我没有别人可以找。如果你不听我的,我知道后果很可怕。”

他好像被什么镇住了一样,说:“好吧,等一下。”他走了出去,安排我下周来见面。

我做了探知手术,发现我得了侵袭性乳腺癌,已到第二阶段。病理报告证实了我的梦,没有任何争议。而此前我收到的所有正式体检报告都说我没事。

他们立即让我做化疗,因为这种癌症太有侵袭性。从我开始做噩梦,到拿到病理报告而决定再次动手术,花了三个半月时间。

记者:医生知不知道为什么先前的检查没发现癌症?为什么要进行探知手术才能最终确诊?

凯瑟琳:病理报告回来时,我不得不让所有的首席医生都来看这份报告,包括肿瘤科主任、放射科主任、肿瘤外科主任,他们决定我可以再动手术。

我把所有的乳房X光检查报告拿给我的肿瘤外科医生,问他说:“为什么会出现这个第二阶段肿瘤?”他说,“乳腺X线照片还取决于检查对象和看片子的医生。圣巴巴拉癌症研究所这部分已经是最好的了。”

时间过去了五年——在五位科长的关照下,在我做了化疗、放疗和手术之后,我再次让圣巴巴拉癌症研究所看我新拍的乳房X光片。

那天晚上,那些引导者又通过弹出窗口走进我的噩梦。他们说:“跟我们来,我们有事要告诉你。”当我穿过那道门,看到他们的僧袍外罩着医生的白大褂。

我觉得很奇怪,想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有一个僧侣拿着我的乳房X光检查结果,示意我走近点。我照办了……噗!房间里所有僧侣都变成了可怕的马戏团小丑,长着卷卷的红头发、大圆鼻头,穿着大红鞋,他们笑得前仰后合。

我对自己说,“快醒过来,醒过来,这是噩梦。”我真的醒了。

我去找了我的医生们,我说:“我需要做核磁共振成像(MRI)。”他们说:“凯西,你不符合做核磁共振成像的条件,你的乳房X光检查没问题。你X光和血液检查结果都正常,按医院政策是没法给你做核磁共振成像的。”我心想,“这种似曾相识的经历让人不寒而栗。有人在折磨我。”

于是我说:“乳房X光检查第一次就没奏效,为什么还要用它来检测复发呢?”我又得到了前面那样的回答。我站在他的候诊室里就发起脾气来了。

我说:“如果你不给我做核磁共振成像,我就在这些人面前躺在你候诊室地板上,我要像两岁小孩那样双脚乱踢,尖叫,直到你让保安把我拖出去,我出门的时候还要用手机拨打新闻2台热线。”

我做成了核磁共振成像,三个半月后才看到结果。我的乳腺癌到了第四阶段。“我猜乳房X光检查不是你朋友。”肿瘤科主任又说:“嗯,你知道,乳房X线照片对三成女性都没用。”

圣巴巴拉的医生们不想做双侧乳房切除术。他们一再说:“另一个乳房没有癌变。我们做了MRI,它是健康的。”但我从梦中知道,它的病变只是没表现在核磁共振成像中。我不得不去纽约找其他医生做了双侧乳房切除术,另一个乳房的病理报告显示出第四阶段小叶癌。伊丽莎白爱德华兹(Elizabeth Edwards)是罹患第二阶段小叶癌病逝。(译注:伊丽莎白是参加过两次总统竞选的美国民主党人约翰爱德华兹的妻子,也是一名政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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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琳‧奥基夫—卡纳沃斯着《癌境梦游:直觉切入治疗》书封。(amazon.com)

另侧乳房发生了癌变。乳腺癌有向对侧“镜像发展”的倾向,这就像《爱丽丝镜中梦游》(影片名:魔境梦游)那样,所以我给我的书起名叫“癌境梦游”。这是乳腺癌病理报告第三次验证我的梦。纽约医生打电话给其他医生说:“我们在读她的书,我们很震惊,发生什么事了?”

我希望我的事例能改变医院的政策:如果你是女性,第一次拍乳房X线照片没显示出癌变,你不用再拍片,你直接去做核磁共振成像,或者做红外线热成像——这是我正在推动的,给就医的女性第三种选择。

记者:我知道红外线热成像没有辐射,也不像乳腺X线照相术那样会疼。据我所知,热成像能比乳房X线照相早好几年检测出乳腺癌。

凯瑟琳:是啊!我问医生,“为什么医院里没有热成像技术?”他们经常这样答:我们已经投入大量资金用于乳房X光照相,我们没有资金让人们有更多选择。所以你拿到什么就是什么,或者你到能做热成像的地方去。

我第一次罹癌时,医生说我们只给你做广谱化疗。但我听说加州一名医生会切下肿瘤样本,用所有可用的化学疗法对其进行“轰炸”,找到真正适合的疗法。这叫做肿瘤分型(tumor cure and treatment typing)。

我说:“检测一下我的肿瘤吧。”但我的医生不想这样做。于是我把样本发给了加州的罗伯特纳吉尔尼(Robert Nagourney)博士,他说唯一奏效的化疗是阿霉素、癌德星(Adriamycin-Cytoxin)。

他给我的医生打电话说:“这个女子以前接受过癌症治疗吗?我们使用的八种化疗中,只有这种能奏效,必须得用这个。”最终,我得以接受这种化疗,那种乳腺癌一去不复返。我第二次得癌时是另一种癌——两侧乳房的小叶癌。

有很多方法可以帮到就诊的女性,只是由于不是医院的政策,她们接触不到罢了。她们要获知讯息,唯一的途径就是有幸存的患者告诉她们。

记者:您当时得的是X光查不出来的乳腺癌,而且典型化疗还不奏效。这听上去很特别。

凯瑟琳:不是这样。这就是我想告诉大家的。他们说:“不要因她的故事而担心,那是特例。”但拉里伯克博士的研究显示并非如此。而且因为我是布洛奇癌症基金会(R.A. Bloch Cancer Foundation)的热线辅导员,我和很多女性患者通话,她们都说接受了广谱化疗。这就像你得了下呼吸道感染,医生给你开广谱抗生素,有时候管用,但对三成人不管用。如果你做咽喉细菌培养,你就会发现哪种抗生素管用了。

这就是他们在治疗乳腺癌之前需要做的,因为一旦你采取刀耕火种般的化疗,你的身体就不能再接受另外一种化疗了。杀死你的不是癌症,是治疗。很多人死于治疗。这和抗生素还不一样。

纳吉尔尼(Robert Nagourney)博士的检测方法叫“化学敏感性和抗性测定”(CSRA),现在已经开始推广。

记者:听起来你从梦中得到的消息还能挽救更多人的生命。

凯瑟琳:是,我的书已经出来了。在我找到Cypress Books(译注:英国一家出版社)前,没人想出版。出版方人员是癌症幸存者,看到这本书的重要性。这本书出版一年,就三次登上国际畅销书榜,还得了妇女课题与健康领域的国际图书奖。

记者:我们的文化对梦非常不屑一顾。其他文化会更认真地对待梦境吗?

凯瑟琳:绝大多数文化对梦都更加重视。日本人非常看重梦。如果古埃及和古希腊人觉得医生没有诊断出或不能治自己的病,会祈求守护神进入梦境给他们指导,之后把梦讲给医生听,医患协同治疗。

但现代医学的情形是,医生只对他们能看到、感觉到或测量到的东西感兴趣。实验室报告是检测数据,是科学。我的书威胁到了医疗界,因为我在说科学是更高神的恩赐。你不应崇拜所赐予的东西,你应崇拜的是神。科学也就走到这一步了,当科学不正确时,更高的力量会以梦的形式向你显现。

我的目标是,当病人走进医生办公室,说“医生,我一直反复做这些可怕的噩梦”时,医生不会说,“吃这种药吧,你就不会再做这个梦了。”而是会说:“告诉我你梦见什么”,因为他会先接受梦有意义的教育,由此去引导病人了解自己梦的讯息;他也会了解,医患及其梦境可以形成一个精妙的“健康三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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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柯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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