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起真做的两件事和所遭受到的残酷迫害

郭起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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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0月9日讯】98年1月23日我把自己蒙受了四年多的冤案和沧州发生的一起特大凶杀案后,公安部门把无辜百姓当作杀人犯打入死牢所制造的冤案,连同我在几十年人生道路上的追求所遇到的一切不公平待遇和耳闻目睹地丑恶现象,汇总成几万字的文稿,用挂号信分别寄给了<南方周末>和中央电视台。

我在把信寄出的当天中午我就和八岁的儿子到市场上买了一只仅有三公分大的小乌龟,我还决定要和孩子每天早晨坚持到体育场锻练身体。

一、乌龟的成长

买了小乌龟的当天,我就把日期写在墙上,我要用这个鲜活的生命来忠实地记录我的心历路程。

小乌龟一天天的在长大,时光荏苒,一个个的鱼缸也渐渐地变小,乌龟如今已长成了三十多公分的庞然大物。

二、孩子的成长

孩子刚刚和我跑步的时候身高只有一米二,每天早晨六点是准时的起床时间,不管春夏秋冬严寒酷署,也不管是刮风下雪,都不能阻止我们父子俩去体育场锻练。

为了陪着孩子跑步,一开始我陪孩子跑大圈,他跑小圈,到我一点点的我跑小圈才能与孩子同步和渐渐地跑小套也跟不上儿子。终于有一天去公园看到儿子同学在打羽毛球,我把所有钱掏出来也给孩子买了付羽毛球拍,开始了儿子羽毛球生涯。

可沧州没有专职的羽毛球教练,也没有开放的羽毛球专业场地,其实有的话我也没有经济能力让孩子去打球。没有学羽毛球的时候,是学足球,只因为教练要收二十元钱的学费,我才拒绝去学。

一天在公园里打球,一个青年走过来热情地教孩子打球的基本动作,他还邀请我们到他们工厂去打球,只是工厂规定不允许未成年进入,为了能到车间里打球,他就领着我们爷俩跳三四米高的高墙。当看到电视上有教授羽毛球的课程,我便咬牙花四百多元装上有线电视,和孩子准时的收看电视,并且按照电视上讲的训练方法,为了体会挥拍要领,我自己在家里练习时竞然没有注意把客厅的灯打碎。每天早晨我儿子一千二百米的跑步加入基本的体能动作训练,每天的晚上在家里用两头起和仰卧起坐及亚玲作力量练习,还把汽车内胎剪成条拴在门上做练习。

有一个西安的羽毛球教练到沧州探亲,看到孩子在公园里打羽毛球,非常热情地传授标准的打球姿势,当他到我家里看到阳台上打坏了,并实在也不能再用的十几付羽毛球拍子和上百桶羽毛球球桶,以及近二十双几乎穿烂的羽毛球鞋时,震惊了。王教练和我说动情地说:“你儿子这几年持之以恒的付出,要是在一个稍微好一点的环境里,一定会取得惊人的成绩。”

为了进一步提高孩子打球的水平,前年到石家庄学习了一个月,在石家庄近郊租住在只有一百元的小屋里,天气热的几乎要把人发,仅用水,二天就要消耗一大桶的矿泉水。

由于儿子去年升入了初中,学习特别的紧张,每天早晨要去早自习,没有时间再到体育场去锻练,但这并没有影响孩子学习羽毛球的高涨热情,现在每天中午和晚上放学到家后第一件事就是进行一个多小时的体能训练。孩子表示即使不打球也不会中断锻练,要保持良好的身体素质是儿子的最大心愿。

如今儿子学习羽毛球已近七年年头了,这个从四岁就跟去北京告状的小孩子,如今成长了一米七二的大小伙子,他曾独自一人代表沧州市到省里参加了二次少年羽毛球比赛,一次省运会比赛,最好成绩虽然只有第六名,可我还是感觉到了无限的欣慰和高兴。

欣慰和高兴之余,我常常看着一天天长大的乌龟,看着一天天长高的儿子,一天天看着电视银屏上那一个个正襟危坐、道貌岸然、口若悬河的谈经布道的节目主持人,在那里大言不惭地高喊着道德、人权、仁爱、光明、正义等等令人激动、木然、振奋、沮丧、欢呼、陶醉、伟大、光荣、正确。自忖着他们是党和政府摇旗呐喊的喉舌和忠诚卫士,他们还是心是口非、趋炎附势,把党和政府送上断头台的始作甬者。

三、写信后带来的打击

自从给中央电视台寄去信之后,朝思梦想魂系梦绕,真是望眼欲穿,这数万字的文稿凝聚了我对政府和人民的忠诚和信赖,也饱含了我几十年苦苦追求的信念和屈辱。信寄出后,我仿佛是一名虔诚的教徒在热切地祈盼着上帝挽救和抚慰我这棵被邪恶势力插满刚针的破碎心。

然而,寄给中央电视台和江泽民那封饱含着我忠诚和屈辱的数万字长信却石沉大海杳无音信,我怎么能忍受邪恶势力对我长达四年的迫害,我又怎么能够看着无辜的百姓被打入死牢里而无动于衷,我不相信邪恶势力会一手遮天,我所举报的人可以把我二次送入监狱,他可以开除我的公职,把我送上被告席甚至被判刑,他还可以与市委书记拉拉扯扯,他可以买通省委书记,但他可以买通中央书记吗?他的丑行在沧州可以猖狂一时,他的丑行在光天化日之下还能够畅通无阻吗?

98年6月,在我寄出信半年之后,我毅然到中央电视台上访和穿着“冤”字背心去天安门示威,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天安门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广场却容不下一个小小的“冤”字;世界上最先进的政党所领导下的政府却要把我这个为民请命的人像罪犯那样的关押后,收容谴送回沧州。难道在这个“人民翻身得解放”而成为了“国家主人”的生命和忠诚却得不到“公朴”的一点关注吗?而恰恰在我被当作罪犯押解回沧的时候,我向电视台和泽民总书记所反映被打入死牢的无辜百姓的母亲气绝身亡,父亲也不幸神经失常!

98年中秋节前中央召开党代会,沧州新华公安分局和制造冤案的人们担心我会进京上访,使他们迫害我的罪行和制造冤案所造成人命关天的血案暴露无遗,引起上级领导的重视,便悍然派出几十名警察24小时对我进行非法的监视居住,并经常地进行骚扰和粗暴地干涉我的自由。

新华公安分局在监视我的第六天,车站派出所所长和政法委书记,以及沧州市公安局督察大队长一行四人,乘局长专车,尾追我到了我二哥家。这位称是沧州市公安局督察大队大队长的人开门见山,居高临下地说:“我和你们所长马桂臣(当时担任沧州市房管所所长)关系不错,和他姑爷也挺熟,考虑你这么大岁数,又没有什么特长,我们负责找找你们所长说说,回单位上班。但有一条:必须放弃对你们所长的举报和上诉。其实,上诉也没有用,(新华法院95年以伤害罪判处我一年徒刑缓刑一年,为此我上诉,而新华法院竟然扣押了我在法定时间的上诉,)上诉就判实刑!”

2001年2月2日零点,沧州新华公安分局十几个闯入我家,在没有出示证件,没有搜查手续便对我家进行搜查,扣押电脑和我所举报人的所有证据等物品也没有开具扣押凭证,扣押物品至今没有归还,以我向中央领导和中央电视台去反映情况为由以颠覆国家政权罪将我逮捕,同年3月14日释放却不开具任何的释放证明;

2002年11月6日,中央召开两会的前两天,沧州新华公安分局故伎重演,再一次以颠覆国家政权罪将我逮捕,扣押两台电脑和给中央电视台和江泽民总书记的信等物品。关押期间公安办案人员在提审我时公然谴责我向有关部门反映自己的冤案和无辜的百姓被当作杀人犯打入死牢情况,2002年12月22日释放时再一次没有开具任何的释放证明;

2003年3月5日以后,公安人员多次非法地窃取我电脑及软盘上的文件,并且经常地破坏我的电脑程序;在召开全市网吧管理人员的大会上公然散布我是“法轮功练习者,曾在<好友>网吧向境外散布反动言论”,不准让我上网,并一再的威胁网吧的管理人员:“谁让郭起真上网就把哪一个网吧停业!”公安人员多次找到我的亲属进行威胁,并在网吧非法传唤于我;关闭了我所有的电子信箱,并多次窃取我的QQ号;关闭了我的网页,扣押境外寄的稿费,汇款账号0988,并多次到我爱人单位骚扰,造谣惑众,使我爱人被用人单位辞退。

正常的工作被无端的开除,不惜举债近万元购买的电脑被新华公安分局扣押却不开具凭证,到网吧上网的权力也被无端的剥夺,用自己的血和泪赚的稿费又被扣押,而爱人打工又遭到骚扰被辞退,如果说这就是因为举报违法犯罪行为和为民请命的下场,那么在中国的大地上还有没有正义和光明可言?倘若罪大恶极的犯罪份子得不到应有的惩罚,岂不是对邪恶势力的纵容和支持吗?难道在当今的中国大陆就没有公道可言吗?

2001年12月31日一位着装的警察到我家说:“过节了,我们局长总想来看看你!可是又没有时间,让你今天到分局去一趟!”有位老者听到后一针见血地指出:他们这是想把你压服呀!

2004年5月15日派出所的两位警察造访寒舍,并严厉地询问4月份进京接收记者采访之事,对公安警察入宅粗暴地干涉我的自由和进行威胁的恶劣行径我当即表示了强烈的抗议,而一位警察竞然自鸣得意地声称:以后会经常的入宅骚扰。

他们一个是人民的“公朴”,是身兼要职的人民保护神,他们可谓知法懂法,可他们又丧心病狂地执法犯法,不约而同的欺压人民!他们何以如此的胆大妄为?难到就没有王法?就不怕受到法律的的制裁吗?他们之所以以身试法,是心存侥幸?是“官打民挨”,残害人民已轻车熟路?想必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们自恃有显赫的地位!即便触犯了刑律、疯狂地打击报复了平头百姓,百姓也奈何不了他们,法律更是鞭长莫及。如果说政府官员与执法的警察狼狈为奸,残酷地迫害人民的强盗行径早已在华民族的历史上延续了几千年,成为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约定俗成的规律,那么所谓“解放”了、“站起来”、“过上幸福生活”的“主人”岂不是骗人的鬼话!我们这个自诩为世界上最先进的政党所统治的世界上最为先进的社会主义制度岂不成了人间地狱吗?

十年来,为了求得一丝的公道,我曾到沧州市公安局申请游行示威,强烈地抗议沧州市新华公安分局对我的一系列迫害,我曾亲自到沧州市公安局、市委、市政府、省政府门前打出<郭起真蒙冤十载,谁来主持公道?>的横幅,强烈地抗议沧州市新华公安分局对我长达十年的迫害;我曾亲自到北京上访四十四次,七次到中央电视台打出<郭起真蒙冤十载,谁来主持公道?>条幅,并索要封曾给我带来残酷迫害的万言书;我也曾到多次区、市、省、中央信访、监察、检察、政法委、法院等地去信或亲自上访;我曾去武汉、郑州、山西、深圳、西安、天津、成都、佛山等地拜访驰名中外的专家学者和著名的维权人士,以及关注支持我的好友;我也曾给沧州市委书记(薄绍铨94年担任沧州市代市长、市长、市委书记,2001年因买官卖官、贪污受贿等罪行被判处无期徒刑),省委书记程维高(担任河北省代省长和书记十几年,2002年双开)去信,还在98年给江泽民总书记去信;我曾在网上五次卖肾和出售以自己亲身经历创作的七十多万字的纪实文学<谁是罪犯>的手稿和请海内外的朋友们领养自己未成年的儿子;我多次在网上公开发表给胡绵涛、人大委员长等相关部门的公开信,然而,令人遗憾的是,除了我因上?弥鹆耸?几万元的债台和接幢而至的疯狂的打击报复之外,最多的可能就是对党和政府的忠诚和信赖了。

四、郭起真们,醒醒吧!

记得2000年在网上曾看到一个作家曾写过一篇<郭起真们,醒醒吧!>的文章,扪心自问,是我这个曾在年仅13岁就闯入社会,至今有三十几年工龄的人幼稚、天真、可笑吗?是我在十六岁就因公安局到工厂非法的抓捕,而成为少年疯子,还没有接收教训吗?是我自学了书法和语言文学两门大学知识浅薄无知吗?是我在几十年的人生旅途中积累了数百万字的创作素材中,太缺少审时度势的玄妙吗?是我以个人的真实经历创作的七十多万字的纪实文学<谁是罪犯>里缺少灵魂丑陋卑鄙无耻的小人吗?是我不识时务吗?是我不知道我所举报的人有多深的社会背景吗?是我不明白曾担任六七年沧州第一把金交椅的沧州市市委书记薄绍铨会扶持出多少“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公朴”吗?是我不知道有多少天使在金钱、地位和美女面前怎么样急不可待、争先恐后地变成了魔鬼吗?是我不懂得有无数的人放浪行骇醉生梦死,甚至把无数的生命当作寻欢作乐、升官发财的砝码吗?是我不清楚一个个道貌岸然的老爷们满口的仁义道德,却在装耷作哑,早已成为了一肚子男盗女娼的衣冠禽兽吗?是我看不到还有无数的人为了社会的文明和进步做着不懈的努力吗?是我不明白每天几乎有720名因为什么自杀身亡吗?、、、、!

我不清楚,我不明白,我不懂得,我也不知道,我永远也不想知道,我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我只想去做自己想做和应该做的事情,当然,我为此付出了整整十年地狱般的生活,我可能付出的更多,我愿为能够讨得一个公道付出自己的生命。因为我不能因为在公路上行走就有可能被汽车撞死,就闭门不出;我也更不可能因为有几个给我制造了一些障碍、挫折、灾难的无耻之徒就屈服于邪恶势力或与世隔绝,当然,我也更清楚地知道,我不是第一个,我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

于是,2004年9月21日我到那个打过两次交道(第一次判处我缓刑一年,扣押了我的上诉状,第二次判处我向我举报的人陪礼道歉)的新华法院起诉迫害我十几年的沧州新华公安分局,并索赔一百万。2004年9月29日曾经判我向被举报人和迫害我整整十年的罪魁祸首陪礼道歉的刘法官也正式受理了我的起诉,并给我开具了受理的收条。

自从我的冤案在网上公布以后,得到了海内外各界朋友的关注,在此,再一次的表示感谢!不管沧州市新华区法院怎么样处理我的诉讼,也不管我的十年冤案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我都准备在适当的时候到各地去拜访和感谢那些曾经在物质上和经济上大力支持我的朋友,并征求亲自签名。借此也请支持关注我的朋友继续关注和支持我。为了在较短的时间里能够拜访到更多的朋友,请你在方便的时候留下你详细的联系地址和电话,我一定会登门拜访。

2004-10-07于河北沧州

地址:河北省沧州市荷花池小区5号楼404室 郭起真
电话:0317-3077580,0317-8950065(小灵通),13091160820
邮编:061000 QQ:88239920

──转自《网路文摘》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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