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丰:李肇星他爷爷、奶奶的故事

孙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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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7月3日讯】这李肇星还真不简单,他竟能知道自己有爷爷有奶奶;不至如此,他竟还知道他爷爷奶奶没向政府要民主,没跟着张国焘“外争国权、内惩国贼”。这已经很不简单,他比他爷爷是出息多了!他爷爷没他机灵,到十七八岁了才被他爷爷爷送去村塾,头一天村塾的老先生叼着个水烟袋教他横划扁担,说这个字是“一”,他爷爷的心激动的直跳:“噢,这就是个‘一’呀”!第二天老先生颤着鸡骨般的手一边挖着耳屎一边说:“在扁担上头再划条扁担,这叫‘二’”。李肇星他爷心里嘀咕:“要再再划上一条扁担呢?是不是就是‘三’?要真是,这学是好上多了”。第三天老村塾缕着山羊胡拿搔痒棍挠着脊梁说:“在‘二’的上头再给我划条扁担……”,李肇星他爷小聪明接了话茬说:“这叫‘三’”。老先生胡子一噘,牙一咬,手一抖,险些把三根胡子扯断,鼻端一耸,眼皮一眨,顺便赏了李肇星他爷足足五秒钟的白眼珠子。李肇星他爷也就志高气昂地抽腿往后转,心里话:“你不就是个山羊胡子,你不就一天一条扁担吗,明天我还不来呢!我自己画!画完挺胸昂首:“这叫‘四’”。回到家就对李肇星他爷爷爷说,学不用上了,全会了。赶明儿你唤上三五个小童我来教他们,也挣他两吊铜子孝个顺。全家子是欢天喜地,出了这么个三天上完学的秀才,好风光呀。全胶县的人也都知李家风水好,出了个少年神。过了初一是十五,真有一帮小孩羔子叫老子牵了肉乎乎的小手,挑着修束投师来了。李家大院就要响起啷啷读书声了。咱简单截说:头一天一条扁坦,第二、第三、第四、第五……往上加扁担呗!可有天,李肇星他爷正划扁担,一个小子怯生生的开了腔:“五哥,先生,(本村本家)俺爷叫你给俺起个名,写这仿本上”。这下叫李肇星他爷抓耳挠腮……急出一身汗,心想:“起个名,这得划多少扁担……”

基于此,我研究的结果是—-李肇星比他爷爷奶奶,老爸老妈聪明,他才六十来个生日,就知道自己有爷爷,还有奶奶,他知道自己不是石缝或垃圾坑里崩出来的,他要是到了江贼蛙那大把年纪,他能知道自己有多少爷爷,奶奶?他能造多少代表?

他简直太伟大了!

当然,他爷爷奶奶还有些公案,是家谱上没载,记在口头档案里的,他不知道。

我这个人也没点城府,肚浅存不住话,明知故事讲了丢我这个自封“读书人”的脸,可还是憋不住—-我是那种宁可多说了话挨批挨斗被打成反革命,坐大牢,也不能让话憋喉咙里噎死的杠子头,这脸本就老,豁上去,丢就丢吧!咱来翻翻李肇星他爷爷奶奶的公案。

他爷爷受了这回教训,开始发奋用功,头悬梁、椎剌骨,石头蛋子做警枕,后来终于以第一名的成绩毕业,乖乖,第一名!据我在监狱里的考证(那监狱里有他六堂弟八婊兄的十二婊侄)都说他爷确实是榜上第一—-只是那届只有一个学生。秋上,李肇星他爷爷爷的老婆,也就是生他爷爷的那个人,给他爷爷娶了一房媳妇,也就是生了他爸的那个人。小两口恩恩爱爱甜甜蜜蜜。有朝庙会,撞上远乡另个秀才,二人约好某日来李家吃酒叙谈学问。到家,李肇星他爷就吩咐李肇星他奶:后日有朋自远方来,要不亦乐乎它一遭,叫她准备上一桌菜肴,两罐好酒。李肇星他爷是准三级秀才,他奶是正一级村姑,秀才对村姑当然是吩咐的口吻。村姑就含笑脉脉相问秀才:“夫君,后晌都做些什么菜呢?”,秀才居高临下地回答:“鸡、鸭、鱼、肉而已”。村姑听来,可真如天书一般,心里暗思量:“秀才就是秀才,这话说的文诌诌,多么精彩,多么高雅,多么深澳,多么渊博,多么有诗味韵味,多么外交家气派……”叫她心里美滋滋,暖洋洋,如一泓春水荡漾开涟漪,浇出一脸桃花粉黛,两面笑靥,三伏天吃了冰球!舒坦!可村姑只见过鸡鸭,吃过鱼肉,至于这“而已”是什么?可就难为她了,想问又不好意思出口,怕若夫君笑她没见世面,不问又不知何处下手,交不了差。好歹新婚夫妻有的是寻问的招数,趁晚上爱抚就乘兴把问:“夫君呀,你是秀才学问深,小女子穷乡僻壤里出来,敢问这‘而己’是何方贵菜?也好为后晌做些准备”。本来这李部长他爷兴致正高,一听此言,立刻兴扫趣淡,头往枕上一坠,没好气地吐了句—–
“是你妈那个x”。说完鼾声大作。

妇人暗咐:穷秀才,吃什么不好,偏要那东西上席下酒?想的倒美!下刀刮肉那可不是玩的……哼!”

到客来那日,自有一番寒喧,过后就烫酒备菜,严格地按照鸡、鸭、鱼、肉……的顺序一道道上,到末了,可就无法做这个“而已”,亏部长他奶急中智来,拿出上好古盘,撤上一泡热尿,一爆锅一烩勺,细磨香葱,薄片姜丝、花椒、八角、一勺老醋,三滴麻油……成了!端了上席面。手在袄巾上一擦一抖,笑不露齿地站炕下侍奉,那俩秀才但见汤清,油花转,漂着嫩绿,升着热气,煞是可人,禁不住拿勺品了一口:“啊!”涩涩的,臊臊的,腥腥的,咸渍渍,臭薰薰,舌根发麻,秀才纳闷不已,只见媳妇笑不呲地等着夫君夸奖,暗咐道:“这是哪家鲜汤?如此难咽?”便打问道:“娘子这是何道名莱?学士不识”。

李肇星他奶就媚一飞,眼送两个秋波,不无骄傲矜特地说:“官人不是要奴才上道“而已菜”吗?奴家嫌痛,就自做主张撒了一泡“而已汤”,权当代之,味道可好?”。

李肇星在上海答记者问那些话,就与他爷爷划扁担;与他奶奶的“而已汤”。这是泱泱十三亿众大国的外长,外长竟能说这等话!不愧为共产党!

请愿谅这两段小曲实在不是文明勾当,己不是批判,而是讽剌。

打从上一回李大部长质问“过去英美干什么去了?”在下就气不打一处来,想损他一遭,可话难出口,就咽下肚去不曾发作,谁知李肇星不知自爱,近日里又教训香港记者:“你的爷爷、奶奶、父母有过民主吗?那些在争民主的人,在港英时期说过什么吗?”

“这是我们的立场,并不是谁的声音大,推能闹,堆制造的噪音多,好像就是热爱民主,相反,民主的人必然也是尊重法律的的人。北京有信心,有能力和智慧去维护香港的繁荣和稳定。而港人应有自己的民族尊严。”
“中国要维护自己的法律的尊严,不允许、也不需外来干预。”
李肇星已不知自己的外长身份,甚至也不知常人的理智,不是在回答提问,而是在污辱记者,在以老子的架式教训香港同胞,他简直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不知什么是羞耻。曾几何时:江贼民对香港记者破口损伤,闹的满世界笑料,可真是一个模子扣出的货!

我们山东地出了孔孟两位元圣贤,系统了我们的文化典藉,使我们在二千多年间饱受战乱,入侵,却不曾亡国,何哉?有我们博大深邃文化这条根,民族血脉就能如磐石屹立,任你蚊叮蝇咬,狼啃虎刨,历尽变迁就是岿然不动。二十世纪的历史延续到今天,中华民族的几代人的苦难呀,被列宁老混蛋那声炮响所蹂躏,付出了一茬又一茬血的代价,屈辱了近一个世纪,有几千万人丢了命,从物质世界到我们的心灵都受到前所未有的摧残,腐蚀,红朝五十多年的啃噬,吸咂,让国家沦落到今天这种无理可伦的地步,也正是从今天无理可伦废墟中,我们民族机体上又萌生出复苏的绿芽,使我们可以体验到文化的宝贵和力量,感觉到张牙舞爪不可一世的共产崩溃在即,我们民族的这种不可战胜性来源于什么呢?就是于我们的文化。孔孟两位前贤真乃山东的骄傲,山东还出了李耳,郑玄,蒲松龄,出了宋江、武松……一百八条汉子,上世纪还出了二战名将张自忠;可怎么又出了个奸谄小人李肇星呢,好叫齐鲁山水尽丢脸!

他的话听来叫人好寒碜!我也就丢一回老风干脸,损他一回。

细读李大部长的话,首先是他根本就不知1、何为“民主?”2、他竟敢挑战人类文明,用“闹”、“噪音”来回敬民意,污辱民众支援率;3他不知只有合法性的法律才应受尊重!4、北京不只有信心……可北京还有对港人的承诺呀!5、民族尊严不是虚伪的口实,它要落到个人自由这个实处;6、中国不是地球上的?中国人不是地球成员?那它的法律就得服从人类尊严;7、不干涉内政要国际法规何用?

──转自《新世纪》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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