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廣度:站回地平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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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3年12月11日訊】 人 、公僕和狗是今天世界上最簡單的關係。簡單關係處理的好,人們臉上可看到自信、祥和,家裏的米可以一點一點增長,GDP飄藍和清風相伴,哪怕偶爾爭個舌脫臼、肺氣腫,說人話,起碼聽不到爆炸聲。

養狗、養公僕都是為人高興才需要。狗因為不會說話,搖尾巴也抬高不了處境,整天蹦過來跳過去討人歡心,人煩了,一腳,只好躲一邊去,眼淚汪汪啥辦法也沒有。按理,公僕和狗一樣都得看人眼色,但若一個民族太偉大,會產生乾坤大挪移。大陸人天天眼淚汪汪看著公僕,挨腳算是賞賜,一不留神,命沒了。

問題出在公僕有一本主義,我常想主義是幹啥用的,主義其實就是公僕求僱傭的情書,甭管是自己寫的還是抄來的。我們從一開始就錯了,倆本情書遞在眼前,被哪個感動了,投票選擇即可,為甚麼父老兄弟要用性命相博,土地染血,靈魂倒下。今天的電影、電視劇還在不停的渲染殺戮,糟踐死魂靈給活人看,六十四年,活著的都給看死了。今天,你隨處可見這種人,提到國民黨,就痛罵祖輩;提到日本人,就砸同胞車;旅遊北京,必到廣場看腐屍。笑話橫進現實,痛苦傳給子孫。

一個寫情書求僱傭的黨,踩著幾千萬血仍未冷的身體,搖身一變成了「偉、光、正」,光芒四溢自然要領導,領導還必須世世代代,乾脆自寫憲法保障領導,你要不讓領導就是顛覆罪。今天,世界上共有224個國家和地區,其中國家為193個,地區為31個。超過90%的國家實現憲政,而且75%的人們享受憲政。人家講規則你不講規則,我都不知道,你以後跟別人怎麼玩啊,誰還和你玩啊?落後,起碼該無地自容,一個炸雷響起:中國不適合民主憲政。嘴臉猙獰,公然撕碎情書踩在腳底。
正常狀態,狼外婆露臉該是千人錘萬人罵,吐沫如湯沸。可是沒有,仍然是幾個V加一些鷹嘯,日子依舊爬著過。有人統計過:天朝有6億網民,3億微博擁護,卻只有8萬的網上反對反抗者。8萬對13億,是寒號鳥還是烏鴉?

有一個說法:凡是在廬山會議上沒有為彭德懷說話,安然下山的人都是有罪的。其實從胡風開始,到儲安平批評黨天下,再到夾邊溝幾千名知識份子慘被餓死,直到文化大革命,還有廣場六四,所有沒說話的人都是有罪的。正因為不說話,這個民族的苦難遠沒有結束,現在一個下崗女工劉萍,舉牌要求公僕公示財產,正在被審判,網絡時代中國人的主僕關係進入中世紀。

明眼的罪惡能在中國大行其道,關鍵就是說話的人太少。南斯拉夫電影《瓦爾特保衛薩拉熱窩》有個經典橋段,當納粹喊話,希望游擊隊員家屬過來認領屍體時,實際暗中是準備過來一個打死一個,但是,他們沒想到,走出來一個,跟出來的是整個人群……我們呢,監獄像富餘的鳥籠,飛出來一隻,關一隻,飛出來幾隻,關幾隻。

老毛說誰有罪誰就有罪的年代,有一點我們可以為自己開脫:據父輩回憶,當時的生產隊想找個小學文化的都困難,罪惡算是乘虛而入。今天呢,你要打工,用人單位都要問你一本二本,這時候你還不站出來說話,只能用極端自私,絕不能再說認識論不足。只是有一點你不要忘了,你自私是不是不吃毒大米;不喝三聚氰胺;不呼吸霧霾;孩子不被校長開房。正是你不說話把前行者送進監獄,把後代領進黑暗。

一種主義從設計上就不具備說話性、對話性,因而不具備修正性、人格性。它糟蹋犧牲的價值,導致主義和黨變成了牌坊,牌坊下面站滿了太監,太監眼裡只有利益,為了維護不正當利益,他們只會抄起牌坊砸人。現在有兩個明顯的事實擺在眼前:害怕牆外的人說話,牆內聽見,它們建立網絡防火牆;害怕牆內的人說話,看ccav的聽見,它們組建200萬五毛。尤其是200萬五毛和日本侵略中國200萬漢奸數量相同,不知道誰在諷刺誰?把黑色幽默推上頂峰的是我們:別人僱人往我們嘴裡塞臭襪,費用我們出。

進化到底意味甚麼,難道真是50萬年的進化,就是從山頂洞人進入水井洞人?還在地平線上嗎?

總是有一口惡氣在心口鬱結,那天看見個詞:「藥店碧蓮」。不解,隨口念了好幾遍,越念越大聲,暢快多了。我覺得大陸人要想站回地平線,這個詞一定要齊聲念。不過,我還是想給大家提個醒,我們的歷史一直是:發現原理不行,發現縮理行。不是早就有這麼一條嗎:中國人那麼多,不缺我一個。如果誰再聽到身邊有人這麼說,就請你先對他大喊三聲:「藥店碧蓮」。
練練嗓子,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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