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楓:逼良為娼的「共娼黨」

江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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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5年02月06日訊】 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愛國、敬業、誠信、友善。24字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新君習近平剛一上位,這樣「滿滿正能量」的文字圖片迅速佔據共產中國的大街小巷,充塞世人耳朵的是莫名其妙的「中國夢」。「三代表」、「八榮八恥」「科學發展觀」這些曾經一度被要求「廣為宣傳、深刻領會、全面貫徹」的東西不知不覺地就成過氣。共產極權的迷魂湯,黨府話語的沉浮!儘管中國大陸政治話語發生過諸多演變。但是共產黨朝三暮四、做一套說一套卻早已經被世人熟知。

中國共產黨原本不是中國的產物,乃是蘇俄共產帝國的螟蛉,是為俄國侵華服務的工具。滲透、分化、覬覦、顛覆。推翻這個國家的政權(中華民國政府)後還要繼續毒化這個國家。共產黨極權主義被看作是現代社會的癌變結果。無論是前三十年的「革命」還是後三十年的「改革」,中共執政從來就不顧過程中的正義和道德份量。共產極權專制閹割著人的靈性、思想。今日的共產中國早已經是全方位的人心離散,社會倫理道德潰敗,呈現出一幅不可收拾的暮氣沉沉的可怕前景。中共治下的國民為了苟活只剩下酒食肉林,只剩下小聰明、小伎倆、小算計、蠅營狗苟,自輕自賤,以扭曲的心態忍辱含垢!快樂只剩肉體的快樂,就是是飽、暖、物、欲! 為了活下去,甚麼都可以幹,殺人,放火,偷盜,搶劫,徇私枉法,踐踏一切人間的道德和公德!然後像蛆蟲一樣無目的、無節制的繁衍、生殖!。統治集團的淫亂瘟疫,猶如社會鴉片,對整個社會產生巨大的脅迫和誘惑,使所有人無法理性、正常、平和生存。「繁榮娼盛」的浮世繪裡看到的是義無反顧地向動物世界一路狂奔的中國人!

數年前的一個早春,筆者去靠近安徽宣城方向,一個叫做「楊泗渡」的丘陵山區挖茶樹。在中國改革開放之初農村「分田到戶」的1980代初,因為購買化肥我常常到這個地方,一個民風淳樸、物產豐富、環境也很優美的皖南小山村。午飯時,在飯桌上我跟主人打聽一個名字叫「大海」的人近況,這個人和我年齡相彷,也是我村一名婦人的娘家弟弟,很多年前的事情吧。不曾想主人很平淡地回我:「大海現在在蕪湖市裡開婊子店啊」。「不會吧?!」我很錯愕。主人卻肯定地告訴我:「老哥!你看我像是跟你開玩笑的人嗎?」

這是筆者從中國經濟發達的省份浙江務工十年剛剛回家鄉的時候,在那個號稱「中國最大的五金製造基地」的浙江永康市,我親眼目睹了那裏遍佈城鄉大街小巷隨處可見的「洗頭房」「站街女」和鄉集時每每都少不了的脫衣舞表演節目。那些來自貴州、雲南、四川、江西等經濟欠發達省份的男性年輕勞工,常年離鄉背井的寂寞無奈和性生活的需要,讓他們往返於工廠和地下妓院的事情也不少見。在我的記憶裡家鄉人一定是還保留著那份傳統的淳樸和勤勞。沒想到我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

僅就「安徽新農村建設成果」——橫崗社區的所在地「小圩村」舉例,這個村子的農民在1980代初期中共扶持「農村專業戶」政策時期,這裡富含鐵元素的優質紅壤土栽培種植出的山芋及山芋加工製品和茶葉種植都很出名,村民從事農業生產的積極性很高。這裡一度成為安徽蕪湖縣農村經濟較富裕的地區!隨著「改革開放的深入」,「三農」問題越來越突出。這些原本善於從事農業生產的農民紛紛放棄土地與生產,他們(有的是整家)流向周邊城市的蕪湖、宣城、馬鞍山、南京……,擠進市區從事市民一般不願意也是看不起的「服務」行業。人們不得不驚嘆這些來自農村的陌生群體頑強的生命力,通常在澡堂子裡可以看見他們替澡客搓背按摩的情形。或者在市區的城中村、棚戶區、私租房、昏暗曖昧的洗頭房就不期而遇那些來自鄉下的還保留幾分姿色的女性!

老娘帶女兒、姐姐帶妹子;一家帶一家、親戚帶親戚。這樣出去也不用多長的時間,整個村子都「富裕」了起來!就連那些曾經一度在地方農村信用社留下不良貸款記錄的人家,現在也往往能流露出財大氣粗的派頭。這些村民和筆者同為鄉里,有些甚至還沾親帶故。逢年過節他們回家時相逢必賭,一場賭博下來三兩萬塊錢的輸贏也是平常稀鬆。他們身上流露出來的那種對金錢物質的強烈慾望、男女關係的混亂程度、看待性問題的無所謂態度,令我感到非常地吃驚——這些人就是我曾經的記憶裡那些淳樸、善良、勤勞、本分的鄉民嗎?!

筆者家鄉「大拆遷、大發展、大建設」的這些年,農民早已經不允許批准搞自建房。加上溧蕪高速公路、幾條省級公路的開建和工業園區用地徵用,平白無故地在荒山野嶺興起了「橫崗社區」。房價也從最初的兩萬塊錢一間漲到高峰期的二十萬出頭。「看上去很美」的社區街道上到處遊蕩著被趕上來的城鎮無業二流子,他們還在靠著政府給的一點拆遷補償金消費過日子。這些無所事事、游手好閒的城鎮二流子,老一點的整天沉迷於各個棋牌室,青年一點的尤其是女性則自發形成了廣場舞,伴隨著流行音樂的節奏狂扭著身子,莫名騷動的眼神裡體驗著紅朝盛世的極度快樂。整個社區除了兩所公辦學校,再也找不到一家圖書館或者教堂這類可以寄托人類精神家園的場所了!

通常,社區街道上會走過一些從大饑荒年代過來的年老者,或者是紅衛兵出身的那一代人。他們往往會不自覺地發出內心對現世生活的由衷稱讚。不難發現的是,這個年齡結構的人群基本都手不離一個小型的數碼播放器,更不難聽出那裏面播放的諸如「小姨子跟姐夫鑽進麻棵地、老公公和媳婦扒灰、乾姐姐乾哥哥倆喝私酒」這類內容極其低俗、下流的被當地人稱為「搗搗子戲」的音頻。看他們聽的津津有味,可想而知這也許就是他們精神生活的全部吧。

而處於生育年齡或者子女正受學校教育的那部份年輕人家庭,則往往又表現出另外一種特徵的生活態勢。中國二元社會和教育制度造成的現實,一部份年輕人或委託父母監護留守子女,小夫妻雙雙外出尋家庭生活的來路,大多數的是丈夫常年在外地打工或搞生意經營,年輕的媽媽則留守下來形成了一個數量頗大的「陪讀」族。一般在孩子的小學教育期間尚不需要離開本鄉鎮,而一旦進入初中和高中部,「陪讀」則是要去縣城租住學區房的。這樣子女固然可以得到比較好的看管照顧,但同時也就產生了高昂的生活費用,成為家庭的重負。這類「陪讀」族中的年輕女性在那座縣城裡(蕪湖縣二中、一中)不乏做皮肉生意者,筆者曾經聽聞某者用羨慕的口吻講述此類暗娼的經濟收入:「嘖嘖,好的一天能幹七、八百喔!」。更有離奇者,街道管理處的一名公職人員竟然對自己喪偶後孤身多年的老父親輕佻的口吻說:「老×(姓)!二中、一中那裏陪讀的小婦女不是多的很嘛,沒事難道你不好去玩玩?!」可見在他們的眼裡,性交易就是等同於市面上任何一樁普通的營生買賣,平淡無奇!

東莞掃黃事件中披露出的大量信息,中國毒、賭、淫業絕大多數有公、檢、法、軍背景。事實是,中國遍地娼妓,數目和普及程度恐怕早已成世界第一!而且,多年來,皮條客拉客的常用說法是:我們這裡很安全,有XX(軍隊或者公安)背景。就拿與筆者相隔不遠的安徽馬鞍山市當塗舉例,這個號稱「太白遺風」,被中共地方政府耗資打造為「中國詩歌之都」,每年都要舉辦「李白詩歌節」的唐朝大文豪李太白終老之地,「繁榮」的錦衣裡包裹的卻是污穢不潔的「娼盛」臭皮囊!在民國時期並已經形成的205國道當塗城關過境處,「當塗西門汽車站」右側的「新潮傢俱城」招牌下進去卻是馬鞍山市最大的「紅燈區」,被當地人稱作「三不管街」。而那些出租車司機還兼充當皮條客的角色,一車車地把南京方向的嫖客拉過來,消費民歌之鄉的那些靚麗鄉下女子。

這裡還曾經發生過這樣一件荒誕不經的事情:當塗下轄的護河鎮一對新婚不久的夫妻,發生家庭爭吵後新娘並離家出走。女方的娘家登門要人,男方只好花費錢財到周邊的城市去散發和刊登尋人啟事。將近一年的時間裏尋人無果,後來同村一個大齡男性在「三不管街」性消費時無意間發現了該離家出走的女子,他遂回村同鄉民津津有味地說道:「他(倒霉的新郎)老婆哪裏是跑出去啊,就在「三不管街」賣逼,天天進賬呢!」羞憤難當的新郎繼而去「三不管街」揪出自己「正在上班」的老婆。未曾想到人沒能帶回家,自己卻遭洗頭房老闆娘的當眾羞辱。第二天新郎從附近的礦山弄出炸藥雷管,欲圖與新娘上班的那家洗頭房同歸於盡。馬鞍山市防爆警察出動,在公安談判專家的誘導下新郎束手就擒。可憐新郎終因「非法持有炸藥罪」、「危害公共安全罪」等罪名被判刑入獄數年,而新娘只是被帶到派出所做簡單詢問後並釋放,起初說出真相的同村那位大齡嫖客此時也是矢口否認!

無獨有偶。當塗下轄的其他鄉鎮,如馬橋、石橋、新橋等鄉村年輕女子在外地被人包養、替人代孕的為數也不少。「賣逼不醜、養家餬口;有逼不賣、一世欠債」式的笑貧不笑娼!官方曾經報導的「女子賣淫3次被抓 稱我那140平米房貸要還啊」新聞。為了獲得較富足的生活,不僅僅某些人觀念的改變,更主要的是如果一個民族,嘲笑艱難付出的,崇尚不勞而獲的;它的道德品質在哪?甚麼是恥辱,一個正常的公民窮盡一輩子的力量,沒有辦法給自己買一套住房來遮風擋雨,這就是恥辱。一個正常的勞動者,天不亮就起床,天黑才能回家,卻無法顧及家中的妻兒醫療上學和養老,這就是恥辱。如果一個國家或民族絕大多數的人都是如此,我要問,這到底是個人的恥辱還是國家的恥辱?

林肯說:「有甚麼樣的人民,就產生甚麼樣的政府。」在中共治下的大陸社會卻是「有甚麼樣的官員就有甚麼樣的社會風氣」。慕容雪村說:「中國擁有全球最龐大也最腐敗的官僚系統,這個系統的野蠻、奢侈和淫蕩空前絕後,但它卻教導每個人要過一種樸素、節儉、合乎道德的生活。」中共極權統治壟斷了一切社會資源,中國社會世風日下、道德淪喪的根源來自於中共官員的表率作用。性賄賂、潛規則早就公開化、見怪不怪!從中共祖師爺毛淫棍開始,中共官場已經是個名副其實的大妓院,男的嫖,女的賣,男人陞官靠送錢,女人陞官靠陪睡!通姦、央視後宮、嫖宿在校女學生、官員買處……,與時俱進、突飛猛進!

與筆者交好的同村一位年近八旬的老農,歷經了互助組、合作社、初級社、高級社、人民公社、改革開放、千年盛世……。老人堅忍、吃苦耐勞、勤儉節約。至今依然耕種農田,農時農事一樣不誤。前些天老人問我:「八十歲老漢砍麻蒿,一天不死一天要燒!哪天實在累不動了,我又吃甚麼呢?!」聽聞此言我的心頭異常沉重,我無法和老人講清楚他的弱勢和貧困那是源於自身權利的被剝奪,是共產制度造成的;也沒有辦法和老人解釋中共改革開放三十多年來靠數億奴工血汗般的勞動、耗取子孫後代的環境資源、道德成本後的「輝煌、盛世、強大」國家政府竟然養不起和他一樣的老人;更沒有辦法解釋清楚中共熱衷於搞銀彈外交大肆外援,卻不肯憐顧本國民生。

共產黨一黨專制制度,是人類有史以來最大的制度災難。共產政權必然也只能依賴最殘暴的屠殺,最沉淪的道德,最醜陋的文化,最深廣的腐敗而維繫自身的存在。沉痾之根、萬惡之源;逼良為娼、逼良為匪的「共娼黨」!埋葬共產極權是中國數代人心靈和情感的期盼。唯有早日結束共產制度,清除中共官僚隊伍,撥開雲霧、去除污泥濁水才能建立清平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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