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協華:論現代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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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7年04月05日訊】基於全球政治秩序日趨複雜的前提,在論述到大陸民主轉型時,就有必要就現代民主的內在精神與大陸社會的抗爭運動進行政治意義上的闡述,以回應在抗爭形態錯綜複雜的輪廓下,有關抗爭進程的理性判斷。同時,與其他地區爭取民主和自由的手段不同,是在於大陸民主運動具有著歷史層面與現實交叉的雙重特徵,也就是從對侵犯人權的統治體制的批評,轉向於瓦解極權、建造當代範式中大陸現代民主及社會革命的政治視野。與此同時,作為一種新的和即將產生的現代民主制度,在時代空間中所要體現的,則是對二戰後歷史段落的銜接與回應,以呈現在當下民主價值觀迷亂的狀況中,重新回歸人類精神層面的世俗意義,描繪並闡述由民主制度行進至現代進程的社會性思想視野。

審視意識形態烏托邦

毋庸置疑的是,在當下政治波動的浪潮中,由於仍存在著並在事實上已成為恐怖之源的極權形態,以及由此所構成的對民眾權利進行戕害的事實,則在此論述中,就要將中共極權的政治性質加以重新審視,以逃離在例外政治的層面上構成的觀念陷阱,和由此所產生的延續至今的意識形態烏托邦。

要溶解依附在極權形態中的政治隔離標誌,就要首先明確並抽離何謂極權在大陸的歷史涵義,也即,一切共產主義思潮的產生和發展都是以假想整個社會為敵國之邦,由此,共產思潮的第一個標誌便是對全社會進行無限度的政治鑑別和限制,以區分敵友陣營。這樣的做法和運行手段,無論在社會還是文化、制度層面上,在遞進到權力政治時,就會作為一種東方的柏林牆橫亘於特權體與社會大眾之間,並成為分化敵我、進行壓制和瓦解社會正常機制的模本。

而對於中共極權而言,則還要更進一步,它採取了極端和暴烈的方式,用不斷奴役所獲得的資源進行更為集中的社會隔離,以超級經濟(極權金融)體系結合宗教化的恐怖行動,煽動表面民粹情緒進行社會分化,禁止思想和發出聲音,將社會拋入窒息而黑暗的深淵。簡而言之,中共極權的最大特徵和標誌,就是中共是將民眾的靈魂控制並蓄意出賣給魔鬼以換取利益的大陸猶大。

仍在繼續的偉大鬥爭

探討並論述何謂現代民主,並非僅著眼於如在《極權主義緣何成為全球性災難》①一文中勾勒的那樣: 「在全球步調中,當代民眾對抗暴政的偉大鬥爭已經失敗了」,由此才會使得極權成為全球性災難變成可能和現實。這種觀念及理解儘管有其可取之處,然而,從歷史層面出發,對於當代社會在全球化的時代進程中崛起的平民形態,以對抗一切不平等的政治壓迫而言,則並無「已經失敗」的結論可以進行總結。這是在於,極權作為特權體系的衍生物,因其與生俱來的緊張而向後的政治特性,在社會外層的視域中呈現出了某種規律性,以至於和正在擴大的反抗陣線相比,其手段更具目的性和排他性,也就顯得更為直接和醒目。也即,當人們開始厭倦此類時刻爆發的社會事件時,大陸民眾人權受到侵害、但同時激起更多反抗性行動——此類爭取自由的狀況就不會被立刻感受到,也就是抗爭行動不但被忽視了,甚至被歸納為依附於極權軌跡的某個部分,更誇張的是,還會被理解成這是極權進行自我改善的表現,甚至,引起了某些西方視野的情感共鳴。

在恐懼中覺醒:現代民主的起源

極權之所以令人感到恐懼,在於它是一種反邏輯的政體類別。在極權身軀中包含的一切都是不會被極權本身消化和確認的。因此,極權尤其是中共極權才會在外部結構中呈現出無所不包的政治野心,但就本質而言,極權的倒塌早已開始——從極權出現的那一天。而正因為如此,我們才會看到,自二戰以來,世界歷史中的一切政治寡頭都存在著一個共同特徵,那就是,儘管他們的形象讓人恐懼,但真正要面對並死於恐懼的卻都是獨裁者本身。而從社會學的層面來講,卻反而襯托並喚醒了當代人類始於現實世界的某種覺醒,這種覺醒,就是現代民主的起源,是人類精神體現於世界現實的重要特徵。它要通過對極少數權力體的扭轉,通過對特權階層的抗議,並最終通過社會民眾的具體行動,進行時代性的制度轉換,並且,這種轉換是對民主轉型思潮的具體折射,即,現代民主要將政治的例外性從世界體系中抽離出去,以真正的方式面對社會結構中的政治和經濟力量,而不是躲在極權的陰影下,繼續逆來順受的奴隸生涯。

==轉自《公民議報》

責任編輯:任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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